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2章 金陵男人的味兒

第292章 金陵男人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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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金陵男人的味兒

金陵,四大古都,蘇江省會。

這樣一個具有著化、軍事、政治、金融、科教等於一體的城市,孕育出來的會是一幫平庸之輩嗎?很顯然,不會。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金陵城的水土,養出來的人註定不會像京城人那般張揚,也不會像申城人那般精明。但是,也絕不會像葉初九見到的那些傢伙那般垃圾。如若不然的話,金陵城的老少爺們,早就被那些過江猛龍踩的喘不動氣了。

葉初九想要在金陵打造一番屬於自己的天地,那他就必須需要一個地地道道的金陵人來幫襯著他。

很顯然,葉明遠不會是這個人,因為他根本不算地地道道的金陵人。

在他看來,地道的金陵人應該是葉離那樣的。話不多,但是份量重。不張揚,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著一股子霸氣。這種氣度,才是一個經歷了歷史上最大的磨難的城市才應該有的氣質。

如果,沒有辦法在金陵城裡邊找到這樣一個人,那葉初九想要拿金陵城去將宋輝軍的心思,就不得不放放。

葉初九期待著一會與這幫太子爺的會面,能有個讓他滿意的人出現。

很可惜,這幫以葉明遠為首的太子爺們,再一次自己給自己那張所謂的臉色抽了一個大嘴巴子。

中餐廳的大門雖然敞開,但是卻空無一人,連服務員都沒有。

葉麒麟的臉色很難看,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給金陵飯店的人打過電話了,如若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提前一個半小時開啟中餐廳的門。門開了,人沒有,這說明什麼?毫無疑問,這是在葉初九的面前拆他葉麒麟的臺,“楊叔,我去把人叫來。”

葉初九笑而不語地拍了拍葉麒麟的肩膀,隨便在大廳裡邊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

沐紅櫻和艾兒兩人一言不發地坐到了葉初九的旁邊。

葉麒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走出大門口,而是面色難看地坐到了桌前。

“麒麟,記住了。話,說一次叫話,說兩次就叫屁。”葉初九面色平靜地說道。

“楊叔,現在怎麼辦?”葉麒麟有些為難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去過的大城市不多,津門算一個,京城算一個。津門的圈子沒機會見識,但是從一枝花也可以看出來,津門這方水土養的是一群什麼人。京城,更不必說了,皇城根腳下長大的京城人,生性就張揚、跋扈。都是歷史古城,我就不信,金陵城養育出來的,會盡是一群無能之輩。如果真是那樣,我這個外人,就會替那些戰死在金陵的烈士們討要個說法!”

話說的耐人尋味,葉初九臉上的表情更是讓人不思其解。

恨意,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濃濃的恨意。

那種咬牙切齒的恨,那種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的意。

不是猛龍不過江,但是這個江,葉初九不想過。他更希望有人能夠攔下他,甚至希望能有人狠狠的在他臉上抽一巴掌,囂張跋扈地罵上一句“小鬼子都沒能讓金陵城的老少爺們知道什麼叫怕,你特孃的一個鄉巴佬瞎得瑟什麼。”可惜,沒有,最起碼目前為止沒有。

葉初九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精神恍惚地看著窗外。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

“走!”在椅子上坐了四十五分鐘之後,葉初九面色陰沉地站起了身。

葉麒麟、沐紅櫻、艾兒三人連忙起身,緊隨著葉初九的步伐朝外走去。

從進電梯,到走出飯店大堂,始終沒有人上前跟葉初九說點什麼,也沒有人上前跟葉麒麟解釋點什麼。連眼神都沒有一個,那些工作人員彷彿沒有看見四人一般。

“咣!”四人的腳剛一踏出大門口,一輛五菱之光的麵包車的後門就被人拉開了。

一個穿著普通的休閒裝的男人面無表情地下了車。

看到他的時候,葉麒麟和沐紅櫻兩人的臉色明顯一變。

吳抗日無視了站在葉初九身邊的兩人,目不斜視地看著葉初九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抗日。”

“吳抗日?你這名字,好像跟你的年紀不太搭啊。”葉初九輕笑著說道。

吳抗日不動聲色地說道:“我爺爺在金陵城的大街小巷裡邊殺過鬼子,我爹在金陵城的生意場上滅過鬼子的威風,我在金陵城的夜總會里邊踢斷過鬼子的**。從我爺爺那輩起,我們吳家就跟鬼子幹上了。我不跟這兩廢物似的靠著家裡邊混吃等死,就算我想靠我也沒得靠。我爺爺現在就是個看大門的,我爹現在就是一個掃大街的,而我就是一個警察局裡邊的臨時工。”

“吳抗日,你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家可歌可泣的抗是史吧?”葉初九似笑非笑地說道。

吳抗日面無表情地說道:“不是,我來這裡是告訴你,別特媽的仗著自己有點背影,就特媽的目中無人!那些慫蛋怕你,老子可不怕。要是個爺們,咱倆就單挑。你贏了,我給你跪下舔鞋。你輸了,立馬給我向金陵城的老少爺們磕三個響頭,然後滾出金陵!”

在罵人,卻見不到半點怒意。在發狠,卻看不到半點狠意。有點喜怒不言於表,也有點不怒自威的霸氣。

“抗日,這裡沒你後。”葉麒麟皺眉說道。

吳抗日冷冷地看了葉麒麟一眼,不急不慢地說道:“葉麒麟,你們哥倆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個只會在背城裡玩陰招,一個只會在人前裝孫子。我真特孃的懷疑,你們的戶口本上的籍貫到底是不是金陵!小鬼子都沒讓金陵城的老少爺們說一個怕字,你們特媽的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雜碎嚇成這樣,真特孃的丟人!”

“你……”

葉麒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初九給抬手止住了。

葉初九饒有興致地看著吳抗日,好奇地問道:“我很好奇,你今天為什麼會來這裡?難道,你昨天晚上也為難沐紅櫻了?”

“為難一個女人,那不是爺們乾的事。我來這裡是告訴你,我們金陵城的爺們不排外,更不懼外。廢話少說,請吧!”吳抗日大手一揮,就朝著酒店門口的停車場走了過去。

“哥,這是個瘋子,你別理他。”沐紅櫻一臉緊張地拉著葉初九的胳膊。

“楊叔,這傢伙真是個瘋子。”葉麒麟也是一臉無奈地說著。

葉初九好奇地看著那個正在把上衣脫下放到別人車頂上的吳抗日問道:“這小子是什麼來路?”

“他爹本來是環衛局副局長,後來被人整下來了,成了一個環衛工人。這小子一真和我們尿不到一個壺裡邊,與其說是我們瞧不上他,倒不如說他瞧不上我們。楊叔,我不是怕他把你怎麼樣,而是怕你把他怎麼樣。這小子真是個瘋子,前年在大紅門裡邊,自己一個人跟七個日本人打,被人打折了一條腿、一根胳膊,都已經不成人樣了,這傢伙還能趁著對方不注意踢斷他們的**。這傢伙是那種,你只要不打死他,他就跟你幹到底的主。跟這種人動手,不值!”葉麒麟苦口婆心地說道。

葉初九輕笑著說道:“還真是個妙人啊。麒麟,紅櫻,不得不說,你們金陵城那些官三代和富三代還不如一個民警來的有味兒,金陵城的味兒。”

金陵城,就是這個味兒!

“初九,我告訴你,全華夏,你瞧不起哪的男人都行,就是不能瞧不起金陵的男人。當年,我進金陵城的時候,滿城都飄著一股子令人作嘔的血味、腥味、臭味。這些味,不是死人身上的,是活人身上的!從看到那一個個光著膀子、身上粘著血肉、瞪著眼珠的金陵男人起,我才知道,男人的身上散發的,就特媽應該是那個味!”

這句話,是楊孽說的為數不多的佩服人的話其中一句,也是最令他亢奮的一句,每每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牙根都會咬緊,他的腮線都會鼓起。

從踏進金陵那一刻起,葉初九就在期待著,期待著能夠見識見識這種味兒,這種男人味兒。可他沒有聞到味兒,卻是看到了勁兒。一個個大老爺們卻和老孃們似的墨墨跡跡的娘們勁兒。

從吳抗日那黝黑的胸膛和高挺的脊樑上,葉初九看到了他期待已久的金陵城的男人特有的男人味。

災難是一種磨練,更是一種錘鍊。

真是因為那人神共憤的災難,才錘鍊出了金陵城的男人們一副鐵打的身軀。

葉初九像吳抗日一樣,慢慢解開了衣釦,露出了那高挺的脊樑。

“哥……”沐紅櫻一人茫然地看著身上除了繃帶就是紗布的葉初九。

葉初九面色平靜地笑了笑,淡淡地說道:“全華夏的男人都可以害怕強者,唯有金陵城的男人不能害怕,這是那些已經挖出來的和還沒有從金陵城地底下挖出來的人說過的話。”

葉初九的話,讓葉麒麟沉默了。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葉麒麟似乎明白了,葉初九為什麼在金陵的行事會那麼高調了。

吳抗日看到滿血是紗布和繃帶的葉初九時,一直平靜無常的臉上不由就是露出了為難的神情,粗眉緊皺地說道:“你都已經這樣了,我再出手就是欺負你了。這樣,我不用手,咱倆誰先倒地,就算誰輸,怎麼樣?”

葉初九笑呵呵地點了點頭,爽聲說道:“沒問題,不過在這裡我要換一下賭注。要是你輸了,我也不需要你給我跪下舔鞋,就是從今往後你就跟著我,怎麼樣?”

“行,要是你贏了。我吳抗日從今往後就跟著你混!廢話少說,動手吧!”吳抗日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嗖!”

“砰!”

吳抗日的話音剛落,離他五步遠的葉初九就竄到了他的身前,右肩如同那推土機一般地撞向了吳抗日的身體。

“難怪他們說你能打,原來練過幾天八極拳啊!”紋絲不動的吳抗日,一臉不屑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不由就是一愣,還沒待他反應過來,那吳抗日就和葉初九一樣,甩手抖肩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