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6章 愛誰誰

第146章 愛誰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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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愛誰誰

葉初九已經習慣了陳陽的大驚小怪,更是對陳陽口中的那些牛筆人物習以為常。

倒不是他不相信陳陽的話,而是這些人物再牛筆又怎麼樣?該怎麼辦還是得怎麼辦,天天因為他們畏畏縮縮的話,那葉初九就趁早回楊家村繼續當山大王得了。

“該死的,次奧了,這下怎麼辦?”陳陽一臉焦急地撓著腦袋,那油光錚亮的光頭,都被他撓出了紅印。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拍了拍陳陽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陽哥,別擔心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愛誰誰吧!”

一句愛誰誰,讓陳陽愣在了原地,疑惑地看著葉初九問道:“初九,你怎麼就不知道害怕呢?”

葉初九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怕要是有用的話,我就天天舉個牌子告訴所有人:‘大爺們,我快被你們嚇死了,你們就饒了我吧!’可是你覺著,他們會因為我害怕就放過我嗎?”

陳陽苦笑著咧了咧嘴,道:“你要是真那麼做了,怕他們非但不會放過你,反倒是會直接一腳踩死你!”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說:“欺軟怕硬,人的生性。對手不會因為我的恐懼而手下留情,反倒是會對我窮追猛打,如果我只是一個人,那我大不了惹不起就躲。可我不是一個人,有你,有老魏,還有柳婷,還有那麼多支援我、關心我的人,所以,我不能怕,也不可以怕!”

“陽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你仔細想想,在去威市之前,大小劉強的名聲大不大?馬四方的名氣大不大?他們到最後怎麼樣了?你再想想那個什麼陰松巖、林中龍和孫延誠他們的名氣大不大?下場又是如何?”

陳陽一臉自嘲地咧了咧嘴,道:“讓你一說,好像還真是我在大驚小怪了。”

“不是說你大驚小怪,而是像咱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需要去管對手是誰,能摞倒就摞倒,摞不倒就集體跑路。那誰不是說過嘛,誰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誰要是敢在咱們追求幸福的道路上使絆子,一句話‘愛誰誰!’。”葉初九臉上的笑容依舊憨傻,但是在那副憨傻笑臉後面的東西已經不再掩飾。

“人擋殺人,神擋殺神!”這是陳陽從葉初九的臉上讀到的東西。

恍惚之間,陳陽糊塗了,他一臉不解地嘀咕道:“以前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這打認識你之後,就變成了個娘們呢?‘

葉初九挑了挑眉毛,賤兮兮地說道:“陽哥,不是有那麼句話嘛‘每個純爺們的身旁,都會有一個純娘們’,興許你是被我身上的爺們氣概所震懾到了,害怕我惹出大亂子,所以才想的多了一些。”

陳陽不禁一愣,反應過來之後,便是哭笑不得地捶了葉初九一下:“我次奧,說你胖還喘上了是吧!”

葉初九很是臭屁地挑了挑眉,賤聲說道:“陽哥,你就承認吧,你就是被我身上的爺們氣給征服了!”

陳陽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鄭重其事的神情,認真地說道:“初九,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被你身上的氣質吸引了。而且,你吸引的不光只有我!用不了多久,你的名字就會成為所有人的話題。他們肯定很想知道,讓我不動金剛陳陽鞍前馬後的男人、讓妖道司徒清風唯令是從的男人、讓雙拳擎西蒼的魏青轅將姐姐託付的男人到底會是什麼樣子!”

“陽哥,聽你這麼一說,貌似我現在在別人眼中也應該很牛筆啊?”葉初九試探性地問道。

“必須牛筆!”陳陽篤定地叫道。

“哈哈,牛筆就好,牛筆就好。不牛筆的時候咱都誰也不怵,更別說現在這麼牛筆了,還是那話,愛誰誰了!走,勞山長清宮!”葉初九狂笑一聲,大笑著走出了酒店大門。

“金碧輝煌大酒店”招牌的金色光芒,灑落在白色的浴袍上,在夜色之中,甚是扎眼!

勞山,位於青市東部,聳立在黃海之濱,山海相連,雄山險峽。一邊是碧海連天,一邊是青松怪石,讓勞山有著“神仙之宅,靈異之府”的美譽。

長清宮,始建於西漢武帝建元元年,全真教天下第二道場。

道教的“返璞歸真”內涵與勞山自然生態互為詮釋。

夜色之中,奇山怪石之上,那打座冥想之人比比皆是。

從這裡走出去的道學大家並不多,易門強人更是寥寥無幾,但是這並不妨礙那些聲名遠播的學者到這裡清修。

晚上十點,長清宮的道士們已經做完晚課準備休息。

一干道士起身之時,紛紛朝著那坐在道場最前端閉目冥想的老者鞠躬以示尊敬後,才安安靜靜的、悄無聲息地離開。

直到眾道士徹底遠去,直到周圍安靜的耳中只剩下了海浪、山風和蟲鳴,白髮蒼蒼的老者才慢慢抬起了眼皮,不急不慢地說道:“天機,你看到了什麼?”

坐在老者不遠處打坐的年輕人聽到聲音連忙睜開了眼,猶豫了片刻後,他才尷尬地說道:“易爺爺,您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爺爺準我參易,不准我悟道,所以……我什麼也看不到。”

老人皺眉不語,緩緩抬起頭,看向了身後。他的眼神,穿過了那棵銀杏樹,穿透了茫茫的黑夜,直接落在了那趴在三皇殿上面的魏青轅身上。

魏青轅心頭不由一顫,雖然兩人相隔百米,雖然周圍一片漆黑,雖然魏青轅根本看不到老人的眼神,但是卻依然在他抬頭的那一剎那,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這麼遠,這老怪物應該看不到我吧?”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魏青轅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壓了壓。

“易爺爺,怎麼了?”謝天機一臉茫然地看著東方易。

東方易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緩聲說道:“你爺這輩子,毀就毀在了意氣用事上。而現在,他的意氣用事,恐怕也要毀了你了。”

謝天機只能是賠著笑臉,對於東方易的話,他是一句也聽不懂。

“陽哥,你說我老了要是能在這種地方住多好,山清水秀的,肯定能活到一百!”

“屁,你不用在這住也少活不了。你沒聽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萬年’這句話嗎?”

“滾犢子,你才禍害呢!喲,這還有兩人吶!”

穿著浴袍的葉初九,就像那白天的遊客一般,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長清宮裡的一切。

而陳陽卻是無法像他那般從容,眉頭都已經緊緊皺到了一起,警惕地看著眼前的老人。

謝天機的臉漸漸沉了下來,似笑非笑地說道:“易爺爺,我看到了。”

“現在看到,有點晚了。不過,也比沒有看到要好。兩位,既然遇上了,就一起坐坐吧。”東方易饒有深意地看了謝天機一眼後,便是清聲朝著葉初九叫了一句。

葉初九笑嘻嘻地走上前來,看了看東方易身旁那由山石鋪成的地面,陰陽怪氣地笑道:“老爺子,看您歲數應該不小了吧?怎麼還敢直接坐在地上,不怕涼著肚子?”

東方易給了準備起身呵斥葉初九的謝天機一個眼神後,便是微笑著說道:“呵呵,歲數是不小了,不過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涼氣鬧肚子。像我們這些行將就木的老人,多吸收吸收地氣有好處。”

東方易話落之時,葉初九就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他身旁,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自己直抻著的左腿,毫不見外地叫道:“老爺子,別見外啊,這腿有傷,沒法陪您打坐了,也就是能跟你一起沾沾地氣而已。”

“不礙的,你肯給我這個面子,我就已經很感激了。”東方易微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葉初九這才瞥了一眼正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的謝天機,陰陽怪氣地說道:“您老人家的面子就算我不想給我也沒那個膽子不給啊。不過,有句老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哦,對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您說對吧?”

東方易微笑著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小兄弟,你這個比喻可不怎麼恰當啊。兔子生性溫和,你可不像兔子。”

“哦,是嗎?那您老倒是說說看,我像什麼?”葉初九一臉好奇地問道。

東方易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神情凝重地看著葉初九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禍亂蒼生必是孽!”

葉初九心頭不由一顫,目露驚色地看著東方易,情不自禁地問道:“老爺子,認識我家老怪物?”

東方易傷感地看著葉初九說道:“當年我只不過是一個走江湖的先生,而他已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三鬼之首,承蒙看得起,賞了我一個安穩飯。知遇之恩還沒有報,就已是人鬼兩隔了。天機,跪下,替我給恩人的後人磕個頭!”

東方易的話,讓葉初九、謝天機、陳陽三人齊齊愣在了原地。

東方易面無表情地看著謝天機,沉聲說道:“怎麼,沒聽到我的話嗎?”

“慢著!”葉初九連忙抬手止住了準備跪下去的謝天機。

東方易面帶微笑地說道:“他能受得起我一跪,你受不起。天機雖然不是我的後人,不過也算是我半個孫子。讓天機替我給恩人的後人磕這個頭,你受得起!”

葉初九皺眉看著東方易,懷疑地問道:“老爺子,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東方易笑而不語,慢慢站起身來,倒揹著手朝前走了兩步。

一看這走路的樣子,葉初九就恍然大悟地睜大了眼睛。

東方易緩緩轉頭,輕聲說道:“心裡邊的殺意和眼睛裡的戾氣可以靠話語和眼神掩飾,可是你的身體卻是沒法偽裝。我跟著恩人生活過一段時間,在動手之前他身體的氣息和姿態,我一直銘記於心。也正是因為那段時間,我才真正悟得了‘靜若處子,動如撲兔’這八個字!”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面帶自嘲地說道:“沒想到老怪物對我的影響這麼深,現在連走路都有他的樣子。”

東方易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是我還是替恩人感到欣慰。楊孽對我有再造之恩,我本不應該插手你與天機的恩怨。不過怎奈他是我師兄的唯一傳人,雖然心術不正,不過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初九,看在我與你舅姥爺的交情上,饒他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