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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夏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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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夏沁

我的小夏沁

杜清然搬去與靳辰一起住了。

與靳爺爺靳奶奶靳二嬸打過招呼,便住在那山清水秀的地方了。

為了防止她再逃跑,靳辰天天帶著她,哪兒也不準去。

這天,靳辰帶她去審理那林安。

林安涉嫌買凶綁架,已經被警方給控制了,所以靳辰帶她來聽林安的口供——

“我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實施綁架?!”

“在我的律師沒有過來之前,我不會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

這就是林安對待警方的態度,什麼話都不說,只等著俞靜過來保釋她!

於是靳辰帶著杜清然站在門外,失望的眯了眯眸,勾脣冷笑,轉身離開這裡。

他帶她回到了集團,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讓崔源進來。

“讓那林醫師過來一趟。”他淡淡吩咐。

那小白臉是俞靜的現任男友,孩子的父親,俞家應該見一見這‘未來女婿’!俞閩哲應該會很‘喜歡’!

“靳總,俞小姐找您。”崔源給他帶來了另外一個訊息。

這個訊息讓靳辰與杜清然雙雙詫異,“她過來做什麼?”

不要懷疑這個女人的猖獗,她就是敢仗著自己的千金身份在這裡肆意妄為,得寸進尺!

靳辰冷笑,示意崔源把那俞靜給弄走,別把這裡當她俞家的地盤,“雖然我保留了俞泯生在的股份,但這與她俞靜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讓她滾遠點!”

這個女人不知道賤人是怎麼死的嗎?自己送上門找死!

“可是這次她是與金秀榮老太太一起過來,要求靳總您對她負責。另外還有一個訊息……”崔源這次謹慎的看了看一旁的杜清然,“俞閩哲現在在追求文雅女士,據說是有一次俞靜來商場鬧事,俞閩哲對文雅女士一見鍾情。”

“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杜清然果然被這個訊息給嚇到了。

“已經有幾次了,前幾次俞閩哲一直暗中接文雅女士下班,順便約會,所以文雅女士一直下班很晚。”崔源解釋。

真是可惜杜清然不是夏沁小姐,不然她與靳總多般配咯!

“我出去一下。”被嚇到的杜清然立即轉身出門。

她現在必須去打電話,問問養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媽,商場的同事都說您現在有一位神祕的追求者?”

她走在外面,辦公室裡的靳辰則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示意崔源出去辦事。

杜清然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有追求者?看來母女倆最近的關係真的很生疏呵,這個女人只知道逃跑,把自己的母親都給忽略了!

此刻,電話裡的文雅雖然早已知道夏沁不是她的女兒,但她現在依然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閨女,“有一天俞靜又過來商場找我的麻煩,恰巧她父親經過這裡,阻止了她,也斥責了她一頓。之後她父親每天讓司機過來接我下班,然後與他一起吃宵夜。”

“您答應他了?”

“還沒有。我正在考慮中,總感覺我與他身份懸殊,不可能在一起。夏沁,你有沒有覺得像我們這種年紀的人,不可能會有真感情?”

杜清然聽著這聲‘夏沁’,忽然想起了北舞舞蹈學院的那一位夏沁,“媽,我可能找到您的親生女兒了。”

“沁沁你說什麼?!”

“北舞舞蹈學院音樂系,她可能就是真正的杜清然。”

——

杜清然與文雅一起去了北舞舞蹈學院。

夏沁正在上音樂課,卡農,琴聲悠揚動聽,專業十級。

之後換了一首吉格舞曲,讓學生們在那裡跳舞。

文雅激動得熱淚盈眶,忍不住敲敲門走了進去,來到那位白裙女子的身旁,“清然?”

這個背影,真的很像自己的女兒杜清然!

夏沁抬起頭看她,這一眼卻讓文雅詫異了一下。

因為,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孔!

但文雅依然激動得流下了眼淚,“清然,我是媽媽,不記得了嗎?”

女子有一瞬間的震驚,但隨即陷入迷茫狀態,“這位女士,我可能不認識您。”

“沒有關係,只要媽媽找到了你就好,我的女兒還活著!”文雅激動的抱住了她,抱得緊緊的,眼淚直流,害怕再失去,“四年前媽媽救錯了人,錯把別人的女兒當成了你……”

……

夏沁站在門口看著這對母女相擁,內心同樣無比的酸楚與感慨。

為什麼自己的父親無法認出自己呢?

難道她不是親生的嗎?

她轉過身,正要下樓,遇上了正在上樓的許晉埕。

許晉埕現在每天接真正的杜清然回家,同樣認不出她是真正的夏沁。

此刻,許晉埕與她擦肩而過,突然喊住了她,“杜小姐,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為什麼?”夏沁不解的看著他。

許晉埕對她一直沒什麼好感,很詫異他突然邀請她吃飯。

“聽說北舞與見音學院有一場鋼琴比賽,杜小姐的鋼琴水平超過了十級以上,夏沁不可能會贏。”許晉埕笑了笑,邀請她一起往前走,“我想再聽一次杜小姐彈奏的卡農。”

“鋼琴不是我的強項,我比較擅長舞蹈形體。”夏沁這相當於是拒絕了他,準備告辭,“下午我必須回公司一趟,否則會被炒魷魚。”

“靳總的未婚妻會被炒魷魚麼?”許晉埕感到詫異,笑了笑,紳士的送她下樓,“杜小姐前不久向我們公司投遞了簡歷,我會考慮錄用。”

“……”這件事她差點給忘了,想不到許晉埕竟然給發現了!

“我送杜小姐回去吧,會比較方便。”許晉埕再次發出邀請,並主動給她打開了車門,“杜小姐被綁架的事,我剛剛聽說,所以以後杜小姐還是不要一個人出門。”

夏沁坐上了他的車,是心甘情願的,並非盛情難卻,忽然問了他一個問題,“四年前,許少爺你瞭解夏沁嗎?”

許晉埕開著車,勾脣輕笑,“四年前,我們許家曾與夏家一同出遊度假,那是在夏威夷,細軟的沙灘,蔚藍的海面,那時我才發現夏沁長大了,不再是當年的鄰家女孩,是一個漂亮端莊的淑女。呵。”

那次他們在海灘玩得很開心。

雖然夏沁很羞怯,穿著泳衣很放不開,也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度假,但他與夏沁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不小。

他很欣喜夏沁喜歡他,他還以為夏沁一直是個不懂情為何物的小姑娘。

“聽說你做過軍火生意?”夏沁又問他。

“嗯。”他毫不猶豫的承認,眯眸淺笑,“我一直涉足政壇,軍火,以及商界。我可以與夏耀君有政治上的來往,也可以與羅納德王子做軍火生意,更加可以讓我們許氏集團成為亞洲霸主。”

夏沁點點頭沒有再說話,把最想問的話咽回肚子裡了,卻忽略了許晉埕對她的態度轉變。

許晉埕是名門大少,家族世代為官,父親權勢過人,又怎麼可能會向外人承認他做軍火生意?

她問什麼,他便答什麼,這是他對她的一種試探,也是一種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