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斬其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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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斬其左臂
居馬感到身上的腿不屬於自己似的,在這零下三十多度的雪地,趴在雪地上不敢動出聲響,雙腿已經被凍得失去知覺。謝居安將他提出來時,看到居馬的雙腿繃直,倒象傳說中的殭屍,只得用真氣為他過穴一番,然後返回瓦罕鎮,與玉蘇匍匯合。
在那個毛氈房裡,顯然比外面暖和多了,居馬此時總算領悟了相對論。
“玉蘇匍,問她牛巴山谷和戛巴山谷的情況?”謝居安拍醒了**那個女人。
身旁那個頭目的血已經凝固,那女人神經質地捲起絨被,下了床,人已捲縮在床邊。玉蘇匍皺了下眉頭,將謝居安的話翻譯了一遍問她。那女人竟哭了,答非所問:“我叫卡麗達,十五歲做了他們的抵債新娘,最後淪為他們的陪睡女,被派往這個小鎮。牛巴是我的家鄉,在這山下的噴赤河邊。只求你們救出我弟弟薩赫,我願意帶你們去牛巴。”她不願談起戛巴山谷。
謝居安聽完居馬的翻譯,對著這位叫卡麗達的女人點點頭。
卡麗達臉上猶掛著淚痕,突然站起身爬上床,在床頭胡亂翻動,翻出兩疊美鈔;又搜了床頭邊一套迷彩裝的內袋裡,搜出三疊美鈔和一些尼鈔,將這些錢放進床頭一個布包後,不顧三個大男人的注視下,甩去了棉被,畏畏瑟瑟地穿起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直至一張黑布將自己的頭臉包住為止。卡麗達將那個布包緊抱在懷中,對著玉蘇匍說:“我們走吧。”
在卡麗達的指引下,車子繞到鎮口,開進一片根本沒有路的痕跡雪地中。直到一個小雪峰下,往左急拐才隱約有了路標。順著不太明顯地路標,地勢越來越低,居馬小心翼翼地開著車,在盤山公路上,已數不清轉了多少彎。當路上冰雪已盡,現出一條濘泥的土路。路溝有淙淙水流,有的橫流過路面,將路沖刷出一條小溝。
“停車!”卡麗達突然叫道,居馬來個緊急剎車。停穩車後,轉看向卡麗達。
“過了前面那個轉彎,牛巴就不遠了。要不想引起那些人警覺,最好在這兒下車。步行到牛巴。”卡麗達畏瑟地說。
山上和山下溫差極大,在車燈照耀下,枯草還蒙著白白的霜。居馬被留下來看車,其實是安排他做為接應。他將倒入路旁的空地,儘量隱蔽起來。
卡麗達和玉蘇匍並排在前引路,謝居安在後面悠然地跟著。空氣飄來時濃時薄的“草香”,玉蘇匍回頭說,這是罌粟的香味。謝居安環顧了這一大片的山坡地,密密麻麻地栽種著罌粟。在這冷霜雪水中,罌粟依然抖擻地生長著。果然極其栽種、成活,謝居安暗歎著。
前方有兩盞油氣燈。在黑夜中如若怪獸地雙眼。這是崗亭。為了防止舉債種罌粟地佃農逃走。私設地崗亭。謝居安彈身躍過兩人地頭頂。朝燈光處掠去。崗亭邊是一條寬十餘米寬地小河。河上鋪著一座鋼架木板橋。橋兩邊用鐵鎖連成欄杆。這個崗亭對謝居安來說。形同虛設。事實上。這個崗亭只對於佃農們有震懾地作用。崗亭裡地兩名哨衛還在安心地沉睡。謝居安只在他們倆地眉心各刺了一刀。便讓這兩名哨衛永遠地沉睡。
玉蘇匍和卡麗達快速地跑過了木橋。卡麗達喊著。“這邊走!這邊走!”拐往崗亭左邊一條小道。大約一公里左右地路程。到了五、六座土墩屋地小村落。卡麗達敲打地門。“爸爸、媽媽、薩赫。薩赫!”敲喊了許久。屋內依然無人迴應。
“門從外鎖著!”謝居安提醒說。
玉蘇匍喚開了卡麗達。重腳踹開了屋門。屋內一股腐臭之味撲鼻而來。卡麗達搶入了屋內。玉蘇匍只得跟著進屋。打開了熒光燈。只見屋內四處積滿厚厚地灰塵。顯然這個屋子荒廢了許久。
卡麗達看到牆壁上蒙塵地照片。瘋狂地撲了過去。哭著喊著。“爸爸、媽媽......”玉蘇匍暗歎:用女兒抵債後。卡麗達地父母沒能逃脫佃農地命運。“卡麗達。找你弟弟薩赫要緊。”
卡麗達暗淡地眼神。燃起一絲希望。回頭對著玉蘇匍說。“天亮後。我去問鄰居看看。”
“你們兩個趕緊出谷與居馬會合,天亮後,估計出不了這山谷。問卡麗達,他們的基地在哪兒?”謝居安站在屋外說。玉蘇匍聽了,趕緊問了卡麗達。
“在那個哨亭有一條大路,順著大路直行估計就可以到達他們的基地。至於具體在哪兒,我也不清楚,因為去偷看的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地雷炸死。”
“你們快些離開吧!”聽完玉蘇匍的話,謝居安已展開身形離開這個小村。
順著卡麗達所說地一條土路,看到的依舊是漫山遍野的罌粟、大麻之類的植物。這裡只是冰山一角,據資料顯示,阿國的三十個多省普通種植著這樣的植物,一年毒品地銷售額達數百億美元,所以政府採取放任的態度。由此而引來全世界的許多黑幫團伙,聚集在這個國家。
謝居安無心毀去這些植物,一路下來卻清除了兩處的暗哨,更確定卡麗達的話可信性。抬起手腕見已是九點三十分,這裡的天色只是微明,謝居安才記起時差三個小時三十分,將時針調撥為六點整,嘟噥了聲,“該是找他們進行早操的時候。”他聽到了右前方的山谷隱約傳來祈禱聲。
謝居安沒有無端指責別人的信仰,但若有人藉著信仰,卻在華夏大地上做起骯髒地勾當,這是他無法容忍地。
這個基地與佃農們的村落相比,有著天壤之別。單山谷內地建築物。無一不是別墅式,帶有強烈地民族特色。別墅群包圍著一個大操場,不比標準的足球場遜色。在操場的中央,豎著旗杆,上面飄著旗幟,謝居安對這面旗的圖案瞭然於胸。祈禱聲停了以後,操場上陸續聚集起二百多人,要開始進行早訓練,操場邊停著許多軍車。
單這些別墅,不可能容納下這些人?難道暗藏著玄機?謝居安悄悄進入其中一棟大別墅。竟是簡易的游泳館;又連續探查了幾棟,娛樂室、訓練室、祈禱大堂、食堂等等。
“果然挖有老鼠洞!”謝居安的目光轉向對面那棟別墅。從地面佈置的守衛的人數來看,似乎不是其他的別墅所能比,引起了謝居安的重視。謝居安從房頂上直躍而過。拉開天窗滑入樓道,便聽到熟悉地華夏語言。
“最近風聲緊,都給我精神些,全力保護好艾三首領的人身安全。”
“為什麼不去帕米爾基地。卻來到這個地方?”
“不該問的別問,你他媽的淨嘴巴多!小心艾思大首領斃了你全家。”
艾三?東突聖戰恐怖組織地三號首領,多次組織了針對華夏的爆炸恐怖活動。謝居安冷冷一笑,已從樓道閃了下來,三名艾三的近身保鏢突覺身後衣袂聲乍起,正要轉身看個究竟,卻被謝居安點住了穴位。
“告訴我艾三在哪兒?識相的眼睛眨眨。”謝居安冷聲說道,見三人沒有反應,就連出三下手刀。切碎三人地頸椎。
屠殺開始了...
謝居安轉開就近房間的門,撲進後見人就殺,四位看來也是艾三的保鏢,在錯愕間,人頭已落地;
又踹進一個房間,格殺了兩人;
在謝居安的腦海中只有。“殺!”一個字;
這層樓只剩下一個房間了。
在外面訓練的呼喝聲中,謝居安重踹開了房門。
一張大床,正擁睡著一男四女。
“艾三,你死吧!”
那一男甫睜開迷糊的雙眼,一位殺神已站床前,手中執著一把軍刀,刀尖還在滴血。
“別殺我,我...”
謝居安一刀而揮,攝過他的頭顱。
突然滴的一聲。謝居安嗅到危險。破窗飛出。
轟!別墅炸塌了一半。
謝居安落在數十米開外的罌粟叢中。
艾三不可能把自己變成肉體炸彈!這個人是假冒地?謝居安捧起這顆還滴血的頭顱,越看臉色越鐵青。
竟是殺樓的幻容的手法!只不過手法略為粗淺些。
謝居安揭下面具。竟是一張自嘲的臉。
基地的警報響起,有序地腳步聲,還有軍犬的狂吠聲。
看來自己的形蹤早落入別人的眼底。哼!就算不能奇襲,咱們換成另一種玩法。
聽到犬吠聲越來越近,謝居安將頭顱扔向他們。
突然槍聲大作,那顆頭顱被打成了碎片。
這一組九人戒備著走近,罌粟的葉子如突然射向他們,慘叫聲響起;而那隻軍犬剛跑了兩步,嗷嗚一聲斷成兩截。
兩百多人?不僅僅,估計一個團整編的數目,在層層推進。
謝居安逍遙步法,在罌粟上只留下抹人影,退走了。
“艾三!你叫艾思洗淨脖子,華夏一點紅將不日前去取其頭顱!”
華夏一點紅?躲在山洞中的艾三,驚怔地看著身旁的一位華髮老者。
“他是暗界的第一高手,只聞其名,不見這人地真面目。”那老者翻起精光閃閃地三角眼,凝重地說。
“嚴鍾總管,他的武功呢?”艾三急切追問。
“恐怕我比他差得太遠。”老者搖搖頭說。
艾三如虛脫般地坐在他地絨毛椅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三首領,不如你喬裝成士兵,混出山谷?”
“不行,我要捕殺了他!”艾三憤懣地吼起,因為他知道在那雪山之中。自己估計死得更快。
謝居安並沒有退去,而是繞到山谷背後。這山谷背靠著大山,前面臨水,兩邊是小丘陵。
基地前方已層層地把守,只要一隻蒼蠅飛進來,就可能被打成篩子。
站於近千米高的崖邊,謝居安俯瞰著山谷的全景,嘴角起了笑意,接著飄下了山崖。
“大炮、榴彈炮、重機槍...這些重型武器應有盡有,就差沒有飛機、導彈了。”謝居安攀在五百多米高的山崖。看著大操場忙碌。接下來一幕讓他驚訝,大操場裂開,一部老式的直升飛機正緩緩升出地面。
哼,想坐飛機逃走。門都沒有。謝居安當然不知道這是艾三地誘殺計劃,看著直升飛機的螺旋漿開始轉動,他又往下飄了兩百米,估量與直升飛機的距離有三百米。
幾個人在一群幾十人的恐怖份子圍擁下。緩緩移向直升飛機的停靠點,當幾人登上飛機後,直升飛機緩緩飛起到十餘米的高度。
嘯因飛機的轟鳴聲太大了,根本聽不到石塊破風的聲音。三塊拳頭大的石塊,從崖壁射出,一塊擊中了機身,兩塊擊碎了前方擋風玻璃。直升飛機開始搖晃,失控地撞向地面。
轟咚地面爆起一團火花,直升飛機爆炸後,冒出的黑煙正冉冉升起。炸起地螺旋漿,如超大型的飛刀,切進附近的一棟別墅的牆體中,使這棟別墅撞得搖搖欲墜。而別墅突然湧出十七、八人。倉惶地逃離。
“竟然這麼多人藏身在裡面,莫非艾三想以直升機為餌,引我前來中伏?”謝居安嘴邊掛著殘忍地笑意,“你們龜藏在別墅裡,正合我意!”
趁著操場上的人混亂之際,謝居安快得如一抹人影,閃進了別墅......
艾三透過監控錄影,看著他的手下,如一根根木椿。在謝居安揮刀下。短了一截。頭顱在飛、血在噴灑.....艾三雙手竟在微微地顫抖,曾幾何時。他也同樣的賤視別人地生命;今天,似乎是因果迴圈,這種命運降落在他和他屬下們的頭上。這種感覺很不好!
“給我用大炮轟了他!”艾三急怒攻心,象一隻瀕死的野獸,他怒氣撒潑在身邊的女人身上。
別墅一棟棟地被轟倒了,山谷內塵煙瀰漫。方才駐守在基地外的人,紛紛往回撤。
艾三發洩後,一腳踹開身下的女人,殘忍地笑道:“沒了這些建築物礙眼,看你能躲到哪兒去?”
謝居安沒有躲,而是光明正大地混入人群中,他只不過剃下某人的長鬚,剝下某人的長袍,戴上了圓帽而已。
“山洞是怎麼進去的?”謝居安瞥向山壁。
所有地恐怖份子從四面八方圍向廢墟,槍口對著廢墟,只要風吹草動,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三隻軍犬在廢墟里轉悠,一隻突然吠了起來,前爪在廢墟堆裡刨挖著。一把軍刀,尋常的軍刀現在眾人面前。
“將那把刀送進來,我要看看是什麼神兵利器!給我繼續搜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艾三下達的命令。
嚴鍾帶著六人從山洞出來了。手上拿著這把軍刀時,抽了出來,嚴鍾自嘲地笑了笑,那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這只是一塊凡鐵。
“糟了!中計!”嚴鍾大驚失色地叫起來,轉頭望向洞口,剛好看到一條人影射入洞口,讓人疑惑那是幻覺,“所有人快跟我回去保護三首領!”
老鼠洞,這是謝居安進入山洞的第一感覺。可當進到五十米時,豁然開朗,估計單這處大洞窟可以容得下千人之數。大洞窟四面有十個洞口,通向各個出入口。突然洞頂燈光亮了起來,將黝黑的洞窟照得通亮,謝居安拾起石塊,將燈泡逐個擊滅。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謝居安蟄伏在一旁。嚴鍾帶著人衝進來了,直奔向其中一個洞口。
有人帶路,自然不用客氣,謝居安輕鬆地跟在其後。
拐了幾個彎,到了一個洞窟。許是謝居安剛才擊滅電燈時,造成電路出問題了,點起煤氣燈,所以洞窟裡依舊昏暗。這個洞窟地裝修只能用豪華兩個字來形容,洞窟分格成會議室、辦公室和起居室。
“三首領,您在麼?”嚴鍾急切地喊。
“嚴鍾總管,出了什麼事?居然啟用緊急電源。”艾三焦急地問。謝居安沒想到這位看似瘦弱、文靜的人,竟是惡名昭彰恐怖組織的三號人物。
“三首領,快跟我走!那個該死的華夏一點紅用那把軍刀,引出我們地藏身之處。”嚴鐘上前拉住艾三。往辦公室去。
嘩啦三聲,煤氣燈滅。
謝居安已攔在兩人去路,冷冷地說:“想走?是不可能的刷!嚴鍾突覺手中的軍刀一輕,便挾住艾三往後急退。“護住三首領!”
“華夏一點紅麼?我們聖戰組織可以用五十億美金聘請您!”艾三慌亂地說,“可以讓您當上組織的四號人物...”
哼!回答艾三的是刀風。
黑暗中刀風乍起,嚴鍾感到風地冰冷,若不是為了保護艾三。他可以避開。此時嚴鍾只能硬著頭皮頂著,甩去刀鞘,亮起兵器--兩把藏在衣袖中地短刀,在面前舞個水洩不通。
沒有兵器的碰撞聲,刀風依然透過嚴鍾地招式,在他的咽喉留下一個刀痕。嚴鍾覺得胸口堵得厲害,手上已後繼無力,當他想吼叫時,血劍從他地口中噴射而出。蹌踉幾步,撲倒在地上,手腳還在不斷地掙扎。
“以殺樓之名,給你的懲罰!”這冰冷、毫無人類感情的聲音,讓艾三差點往後坐倒。
艾三迅速地拔出手槍,準備胡亂地射擊。“開槍啊!你們他媽的還待著做什麼?”
洞內槍聲大作,在微弱火舌光中,謝居安已閃到艾三身後,將刀架在艾三地後脖子上,“軍刀判處你死刑!”刀一揮切下了艾三的腦袋,了結他罪惡的一生。
除惡務盡,謝居安沒有憐憫,沒有放過這裡的一個恐怖份子。洞外,東突聖戰地殘餘份子已悄悄地逃走。在半路上遭到居馬和玉蘇匍兩人的伏擊。當謝居安與兩人會合時。戰鬥已進入尾聲。
三人看著謝居安一手提著艾三的頭顱,一手拖著還在滴血的軍刀。驚怔了放久。聞到謝居安那渾身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卡麗達忍不住彎腰嘔吐。
謝居安微微一笑,將頭顱交給了玉蘇匍,“這個可是東突聖戰恐怖組織三號人物的人頭。帶回去,將它掛邊界上。”
玉蘇匍竟跪在地上,雙手捧起那頭顱,大聲嚎哭,“爸爸、媽媽、小妹,你們在天之靈看到了麼?你們看到了麼?”
謝居安背過身,讓玉蘇匍渲洩了一陣子後,才說道:“走吧,咱們現在進谷,也好好地發它一次財。”
這個基地的財物,比謝居安想象的要多得多。卡麗達從來沒見過成堆的美鈔,當她聽到謝居安說,“將你那布包裝滿吧。”便激動抓起這些鈔票,邊抹著眼淚邊塞進布包裡,直到塞得滿滿地。
玉蘇匍在謝居安耳邊悄悄地說:“卡麗達從小就立志做個老師,因為家裡欠債,才做了抵債新娘。”
“這樣吧,玉蘇匍你從這兒開部車,將這些財物運回國內,不過說好了,這些錢只能做為撫卹金。至於這個卡麗達,她如果願意的話,你可以帶她到華夏。”謝居安說道。
“首長,我...”玉蘇匍萬分不願意。
“這是命令,路上小心些。”謝居安說完轉身走向居馬。
卡麗達聽了玉蘇匍的話,很為難。因為她還沒找到弟弟薩赫,但又十分嚮往華夏這個國家。
“居馬,炸藥都埋好了麼?”謝居安問道。
“埋好了,首長!”居馬進入山洞裡,看到裡面遍地橫屍,對謝居安打心底裡佩服:一個人對上這麼多恐怖份子。
“走吧!”謝居安率先坐上了吉普車。
四人離開後,山谷炸響了。
在瓦罕鎮,玉蘇匍帶上卡麗達返回國內,而謝居安和居馬繼續西行,繼續尋找一號目標和二號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