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58章 兒子還沒出生你就想虐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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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158章 兒子還沒出生你就想虐待他了
談書墨怎麼可能還在談氏集團?他早就提前跑了。
從談父入手,問清了談書墨的去向,眾人又往談書墨租住的小區那裡出發。
朱柒柒還在月子中,談書墨給她請了一名月嫂。
月嫂聽到敲門聲,忙去開門,一見外面站的是實打實的警察,嚇得腿都軟了。
“談書墨是不是在這裡面?”為首的警官一臉的嚴肅,冷聲問道。
月嫂點點頭,末了,又搖搖頭。
“說清楚一些。”
“談先生現在不在,不過少夫人她是在的。”月嫂也沒見過這樣的陣勢,一邊發憷一邊將警察請進去。
朱柒柒剛起床沒多久,因為女兒鬧得厲害,她最近一直睡不好,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房間的門哐當一下唄開啟,她還以為是月嫂這麼不懂事,有些生氣地說:“張嫂,讓你動作小聲一下,別嚇到寶寶了。”
可等她抬頭,看清門口的來人,那些責怪的話,全都收回了肚子裡。
朱柒柒緊張地看著門外的幾名警察,一邊將孩子放在**,起身跟著走了出去。
“你是朱柒柒女士?”其一警員問道,朱柒柒點點頭。
面上,她還是比較冷靜的,但是心底,卻已經亂到不行。
為什麼這個時候警察們會找上門?
她心底的不安感越來越大,很多事情,結合談書墨最近的舉動是可以猜測的,但是朱柒柒卻不願意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現在,警察都登門拜訪了,那麼,談書墨做的那些,基本上也掩蓋不下去了。
“不知道各位警察大哥前來,是有什麼事?”朱柒柒強裝鎮定地問。
“談書墨先生涉嫌商業詐騙以及挪用公款的罪名,已經被談氏集團名下的股東聯名上訴,現在我們正要對這個案件進行調查。”
一番話,讓朱柒柒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
商業詐騙以及挪用公款?
警察看朱柒柒還在做月子,所以也很客氣。“請問,談書墨先生在哪裡?”
朱柒柒呆呆地抬起頭,然後看著對方,搖了搖頭,低聲說:“我不知道。”
真的是不知道,而不是說謊。
昨晚十一點,談書墨就出去了,他說自己臨時出去有點兒事,估計要今天才回來。
“朱柒柒女士,我希望你跟我們說實話,不管事情真假,談書墨先生應該協助我們的調查。否則,事情屬實而他又拒而不見的話,便是逃匿。”
他什麼都沒說,甚至沒有任何叮囑,她又怎麼知道談書墨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朱柒柒依然茫然地搖搖頭:“他昨晚就出去了,說有事,今天才回來。”
說著,她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談書墨的號碼。
可是沒多久,那邊就傳來機械的聲音了:“您好,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在撥。”
朱柒柒的手機險些掉到地上,關機了。。。
*
事關談書墨逃匿避而不見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大雨一樣,落在了A市所有的地方,簡直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
這段時間,顧晟跟談書墨面上的衝突少了一些,大家也沒多做他想,不過好好的,他挪用談氏集團的公款被股東告上法庭,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喬嘉萱看著各家報紙雜誌刊登的這則關於談書墨的訊息,就有些心塞。
好好的人,竟然逃了,她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談書墨沒有被抓被判刑,她就是有一種不安感,總覺得談書墨就像是牛鬼蛇神,隨時會出來搗亂。
但是人都逃了,她也說不了什麼。
唐盛揚也子啊這裡住下了,依然厚著臉皮不管喬嘉萱對他的冷眼以及路伊寧的不理會。
見喬嘉萱嘆著氣扔下報紙,唐盛揚嗤笑了一聲。
“唐盛揚,你有什麼好笑的?”喬嘉萱有些不悅地看著他,總覺得他這是在嘲笑自己。
他不知道談書墨的可惡,所以不懂她看到這樣的報道為何心塞而已。
再者,他似乎也不知道,路伊寧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背後搞鬼的就是談書墨這個小人。
喬嘉萱環著腿,毫無形象地坐在沙發上,對唐盛揚冷笑了一聲:“你自然不知道他的可惡,若不是他,路伊寧怎麼會出事?全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現在好了,不僅做了這些事,還挪用公款。可現在他卻大喇喇跑了,誰看著不生氣?”
越說就越氣,這個不靠譜的唐盛揚,還說什麼要給路伊寧討回公道,現在卻窩在她傢什麼都不做。
不靠譜,一點兒都不靠譜。
說到路伊寧,唐盛揚的嗤笑就慢慢消失了,臉上有些陰霾遍佈著。
“看著生氣有什麼用?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才是道理。”唐盛揚冷冷地說。
喬嘉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付出代價,若真的是這麼容易的話,她就不用這麼擔憂了。
這談書墨,狡猾地像一隻泥鰍,怎麼都抓不住。
好不容易要抓住他了,卻又被他跑了。
“空話,誰不會說?問題是要看到成果,現在人都跑了,天南地北的,要找到他,談何容易?”喬嘉萱擰眉,一臉地苦瓜相。
唐盛揚聞言,勾脣一笑,面上有些不在意的身色。
喬嘉萱滿臉狐疑地看著他,但唐盛揚就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卻不跟她細說。
“你是不是有他的訊息?”她好奇地看著唐盛揚,語氣也好了一些。
唐盛揚冷哼了一聲,一副很是不屑的樣子:“你想多了,我沒那本事。”
喬嘉萱被這話刺激得暴怒,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指著唐盛揚怒道:“那你還不去找人,你現在坐著太閒了吧?你還說給路伊寧討回公道呢,一點兒都不上心,肯定是隨口說說的。”
唐盛揚挑了挑眉,壓根不在意喬嘉萱的怒氣。
“你急什麼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人不是跑了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要有吸引他的事情或者是人,他才可能回來。”
說到這裡,唐盛揚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喬嘉萱,那紅果果打量的視線,讓喬嘉萱忍不住胡心底發憷。
她往後縮了縮,抱著枕頭瞪著他:“你那是什麼眼神?”
唐盛揚哈哈一笑,真的跟昨天晚上一臉落魄一臉哀傷難過的男人有千差萬別。
“我聽說那談書墨似乎對你一直不死心,看來是執念很深了,要不,拿你去引誘他出來?”
喬嘉萱聞言,對著他破口大罵的心都有了,這個唐盛揚,真的是一點兒都不上心。
什麼真的愛路伊寧,什麼不介意都是假的。
昨晚無意跟他說了其實什麼都沒發生之後,這個人的興致一直就很高。
現在更離譜了,出這種破計劃,拿她去引誘,她會被收拾得骨頭都不剩。
喬嘉萱現在就是這麼定義談書墨的,簡直就是一個魔鬼,恨不得把這個世界的人都狠狠傷害一遍的惡魔。
“唐盛揚你去死!”喬嘉萱吼了一聲,順手將手中的抱枕朝著唐盛揚狠狠地丟了過去。
正好砸中唐盛揚的腦門,在他發飆之前,顧晟一臉冰霜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若是你在這裡住下還附帶每天跟她吵架的話,那麼現在立馬去收拾你的東西,滾出我的地盤。”顧晟這句話,是對唐盛
揚說的。
後者,手中打算反扔過去的抱枕硬生生收了回來,只好朝著喬嘉萱齜牙咧嘴。
喬嘉萱也不遑多讓,嫌棄地鄙視唐盛揚。
顧晟一個冷眼掃過來,喬嘉萱立馬收回自己臉上的表情,朝著他諂媚一笑。
“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你最近太忙了,連週末都還加班。”喬嘉萱小鳥依人地站在顧晟身邊,脆生生地說。
她可不是白眼狼,顧晟累了她要好好表現一下。
最近奔波了這麼久,大多都是因為談書墨的事情,而談書墨,又很多在針對她。
所以,顧晟你真的辛苦啦!
這是喬嘉萱的心裡話,當然,她不會說出來的。
顧晟拉著喬嘉萱一同在沙發上坐下,然後不顧及唐盛揚的臉色,摟著喬嘉萱的腰。
“確實是去了美國,你在那邊認識的人比較多,就先好好照顧一下他吧,出了國,還更好,那邊比國內更亂。”顧晟突然道。
這話,卻依然是對唐盛揚說的。
至於話裡的人指的是誰,自然是談書墨無疑了。
顧晟已經派人注意了談書墨的動向,從他出門開始,便盯上了。
談書墨很隱祕地定了機票,然後又找了深夜的航班,直接飛到舊金山。
他接下來要怎麼做,要做什麼,顧晟自然不可能猜得清清楚楚,他又不是談書墨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談書墨在想什麼?
但是,出了國,卻有別的好處。
當然,顧晟認識的人,也有一定的限度,美國那邊,顧晟有些人脈,但不可能比國內多。
而唐盛揚的存在,卻剛好彌補了這個缺陷。
唐盛揚多在美國,這樣的性子,讓他有一大把的機會結識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比如黑幫的。
關於路伊寧被“侮辱”的真相,顧晟早晚便跟唐盛揚說了,所以在顧晟談到需要唐盛揚的幫忙的時候,唐盛揚連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現在說到談書墨,唐盛揚自然是一肚子氣的,感欺負他的女人,就是顧晟不說,他也會讓談書墨先褪一層皮。
“你放心吧,絕對讓他好好品味一下美國特色,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唐盛揚說得很堅決。
既然談書墨這麼喜歡強暴比人或者是叫人全強暴別人,那麼,他一定會如數奉還。
喬嘉萱迷糊地看著他們兩人,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美國?那麼再說誰?談書墨嗎?我怎麼都聽不懂?”喬嘉萱抓著顧晟的手,不解地問。
唐盛揚只是嗤笑:“你不用懂,反正他也沒膽子再來招惹你了。”
不對,是能不能回來,能不能招惹的問題。
喬嘉萱又把視線轉到顧晟的身上,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件事,就到這裡吧,談書墨的報應已經開始來了,他蹦躂不了多久,至於他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就看唐盛揚怎麼吩咐了。”
他嘴角含著淡笑看向唐盛揚,後者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
顧晟的表情帶著篤定,喬嘉萱相信他有絕對的把握弄得談書墨雞飛狗跳。
“這麼說,你知道談書墨的行蹤了?我覺得以他的罪名,直接可以去監獄蹲著了,何必又讓他去美國呢,夜長夢多啊。”
喬嘉萱直接道。
“以他的罪名,又判不了無期,更判不了死刑,你覺得有必要讓他被抓?正好逃出去吧,讓他受一些苦。”
顧晟也是這樣的表情,喬嘉萱默默把自己的話吞了混去,
這麼說,顧晟一早就想好的了?
他猜測到了談書墨會跑到國外?
喬嘉萱漸漸放心了下來,顧晟一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她要做的,便是相信他。
“這麼說,以後我不用躲躲藏藏出門,不用身邊無數保鏢跟著嚇人了?”她問顧晟。
被拘著太久了,都快忘記自由是什麼滋味了,現在,喬嘉萱就像是一隻恢復自由的鳥兒,恨不得衝到天空去飛兩圈。
顧晟點頭,喬嘉萱難得地歡呼了一聲。
唐盛揚看著他們在一邊親親密密的,有些鄙視地撇嘴,起身上樓騷擾路伊寧了。
客廳裡留下他們兩人,顧晟見喬嘉萱有些蠢蠢欲動,勾了勾脣。
“中午出去吃飯。”
喬嘉萱歪了一下頭,倒挺希望出去吃飯的,可是心底又還有顧慮。
“那路伊寧呢?”她的傷還沒好,而且這個時候路伊寧估計不願意出門的,難不成要把她丟在家中?
顧晟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擔心什麼?張媽會做飯,再說唐盛揚也在這裡,路伊寧還會孤單?”
喬嘉萱之後哦了一聲。
當然,她還是上樓跟路伊寧說了一下的。
換來路伊寧十足的鄙視。
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喬嘉萱跟顧晟便準備出門了。
沒有保鏢沒有司機,出門的就他們兩人,喬嘉萱坐在副駕,顧晟開車,氣氛說不出的和諧。
“時間還早,去醫院看看爺爺吧,等一會兒再去吃飯,你覺得怎樣?”喬嘉萱提議道。
顧震是親人,她也樂意上心,所以有機會,喬嘉萱都會過去坐坐,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作用,但是那份心意卻擺在了那裡。
“好。”顧晟沒有反對。
紅燈時分,他停下車的時候,突然,很認真地看了喬嘉萱一眼。
然後,執起她的手,低低說了一聲:“國慶的時候,去巴厘島吧,我想,還有些東西,我們沒做到。”
喬嘉萱啊了一聲,有些不解地看著顧晟,一時半會兒,沒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顧晟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將喬嘉萱白皙小巧的手掌緊緊裹著自己溫厚的大掌中。
“去拍幾套婚紗照。”
喬嘉萱猛地看向他,有些難以置信。
這件事,她曾經私底下想過,但是還沒有開口問過顧晟。
而她,實在是很難想象,顧晟這樣的人,竟然會主動提出去拍婚紗照的提議。
他們結婚的時候很倉促,現在回想起來,別說普通人結婚時候的婚紗照了,連一張合照都沒有。
喬嘉萱想到這裡,有些鬱悶。
不過這樣的情緒,很快就在顧晟說的婚紗照之後被掃清了。
“你怎麼突然想到了這個?”喬嘉萱好奇地問。
綠燈已經到了,顧晟鬆開喬嘉萱的手。“我不希望,你有什麼遺憾,而很顯然,婚姻中連婚紗照都沒有,便是一種遺憾。”
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喬嘉萱從來沒想過,顧晟有一天會這樣,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她吸了吸鼻子,不想承認自己心底有些感動到了,朝著顧晟一展笑顏,輕快地說了一句:“好啊。”
到了醫院,看護見他們來,很知趣地出去了。
喬嘉萱將新鮮的花插在顧震床邊,感覺沁人的芳香散佈到整間病房。
也沒刻意說什麼,顧晟又不是顧夫人,兩人在病房裡靜靜坐了一會。
“一會兒,去婦產科看看吧。”顧晟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喬嘉萱啊的一聲。
他瞟了一眼喬嘉萱的肚子,語氣輕鬆。
“看看你最近身體怎麼樣。”順便,看看適不適合要孩子了。
顧晟現在對孩子很期待,他雖然性子偏冷,但是對於自己與喬嘉
萱的孩子,卻是無比期待的。
二樓的嬰兒房佈置了這麼久,總不能讓它空著吧?
不過。。。。
顧晟走到喬嘉萱的身後,摟著她的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還是生兩個好了,最好第一個是哥哥,然後生完孩子,把寶寶給媽帶一段時間,我最近在法國開了個分公司,到時候可以去那邊住一段時間。等女兒出生之後,就咱們自己帶,你看怎樣?”
提議是極好的,連早早的拋下兒子不管都想好了。
喬嘉萱接不接受,卻是另一回事了。
她伸出手,在顧晟的腰上擰了一把,不悅地對他說:“哪有你這樣當爸爸的人?”
顧晟不以為然“媽帶著也不會虐待你兒子,再說了,兒子本來就是要窮養的,以後就是繼承我的家業,時刻粘著媽媽,算是怎麼回事?”
喬嘉萱轉過頭來,一臉認真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小時候被你爸這麼對待的?所以你要這樣報復我兒子?”
顧晟噎住不吭聲,喬嘉萱理解了過來。
肯定是顧依琳出生之後,家人的關注力都被小女兒搶去了,所以顧晟也要自己的兒子品味一下這樣的感覺呢。
“我才不會這樣,我一視同仁,兒子女兒我都要。”喬嘉萱認真地說。
“再說了,要是孩子憋出什麼心裡毛病來怎麼辦?到時候,都是你這個當爸爸的錯。”
“我當年不也是這樣過來的?我怎麼沒事?”
喬嘉萱冷笑:“你心裡不正好是有問題麼?兒子還沒出生你就想虐待他了,還不能說明你病得不輕?”
顧晟“……”
呆了一會兒,兩人從病房裡出來,卻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賀銘。
賀銘不再是喬嘉萱之前看到的那個翩翩公子,他的狀態有些頹廢,大概是被溫暖的事打擊得很重。
喬嘉萱嘴角的笑淡了下來,剛才的輕鬆氣氛,在看到賀銘的時候,蕩然無存。
她的腳步下意識頓住,挽著顧晟的手,也緊了緊。
他安撫地看了喬嘉萱一眼,轉而看著賀銘,不冷不熱。
“有時間嗎?我找你有點兒事。”賀銘直勾勾地看著他們挽住彼此的手,冷聲問。
十分鐘之後,醫院旁邊的咖啡廳,三個人一同坐下。
顧晟跟喬嘉萱坐一邊,賀銘自然是坐在他們的對面。
看著他們彼此心意相通的樣子,賀銘有些生氣地冷了臉,溫暖還在監獄,顧晟從來不關心。
他想衝著顧晟狠狠地發火,但是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又狠狠地將自己的舌尖咬住,忍了下來。
“有什麼事,說吧。”顧晟的語氣有些不耐。
賀銘冷冷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叫李落?她在哪?”
李落,便是那個長得很像溫暖的女人。
這麼久以來,賀銘查了又查,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查出了一點兒眉目。
同時,他也發現,原來顧晟也在查這個。
呵呵,果然是心狠手辣的顧晟,明知道不是溫暖做的事,卻眼睛都不眨,就讓她頂替了下來,賀銘不可謂不恨顧晟。
顧晟抬了抬眉,嘴角的笑有些意味深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晟,你不必假惺惺了,你還不知道?你不是也在查那個女人麼?你根本就知道,鄭月容的死跟溫暖無關是不是?但是你卻故意由著警察誤解?甚至在其中推波助瀾。”
賀銘情緒激動地指著顧晟,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慍怒之色。
“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今天找我來,就是說這一番無稽之談的話,那麼抱歉了,我沒時間陪你。”顧晟的臉冷了下來,拉著喬嘉萱起身。
賀銘怎麼容得下他就這樣離開?
飛快地攔住顧晟的去路,一臉堅決地要顧晟留下李落的具體資訊。
見他這樣,喬嘉萱也忍不住火了,這人有病啊?
她站了出來,冷笑著說:“你是不是故意搗亂的?什麼李落?壓根聽都沒聽過。若溫暖無罪,警察自然不會隨便判她,但是很那些證據可都是說明是溫暖做的,若是你要伸冤,那就去警察局。攔住別人的去路,算是什麼事?”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賀銘就直接指著喬嘉萱大罵狐狸精了。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喬嘉萱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你的錯,若不是你,不管蘇顧晟還是溫暖,都會沒事,更不會有這麼多的烏龍。”
喬嘉萱眼睛瞪得極大,這麼說,她為溫暖受了這麼多的罪,還是她的錯了?她忍不住發怒,卻被顧晟攔了下來。
顧晟的視線落在渾身暴躁的賀銘身上:“你一定要我叫保安才罷休?”
賀銘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顧晟,差點氣歪了鼻子。
“我說過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賀銘,不要挑釁我,更不要說我的女人如何如何,再說之前,也看看你自己,夠不夠格。”
喬嘉萱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顧晟拉著出了咖啡廳,自然是遠遠地甩下了賀銘。
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顧晟塞入車裡了。
顧晟也上了車,一邊系安全帶。
“他這是在給溫暖找證據麼?”喬嘉萱問了一句,沒有得到顧晟的回答。
她忍不住在鏡中看了他的臉色一眼,很平靜,看不出什麼變化。
喬嘉萱有些悶悶地縮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是故意的。”她突然無厘頭地說。
顧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問這話什麼意思。
“我就是看溫暖不喜歡,估計是之前的事情作崇,又或者是我心思確實狹隘,我不希望溫暖會被放出來。我總覺得,她放出來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賀銘這個樣子,會不會因為仇恨而成為第二個談書墨?”
“所以,我故意詆譭賀銘,我故意說溫暖有罪,因為我討厭溫暖。”喬嘉萱悶悶不樂地說。
這便是愛情中的自私,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不對,卻忍不住這樣做。
溫暖不會是她跟顧晟之間的隔閡,但卻是她忌諱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與自己的過節太大,喬嘉萱只是本能地想要避開她。
顧晟微微一頓,“不要多想,她不能把你怎樣。”
賀銘的為人,顧晟還是有些瞭解的,不過是被逼急了,想著出出氣而已,若真的如喬嘉萱所說成了第二個談書墨,那早就變了。
至於喬嘉萱說的她自己如何想這件事的問題,顧晟並沒有給她異樣的眼光。
相反,她願意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顧晟面上不說,心底卻受用。
若喬嘉萱跟一般的小女人一樣,善良過頭,顧晟反而不會喜歡她。
就是略有潑辣又帶著點兒凶悍以及又有小女人的特質,才成功地吸引了顧晟的眼光。
“這件事,由著它去吧,若是藉助賀銘的手把李落找出來,也不是不可。”但這需要時間,具體如何,就看看賀銘的效率了。
“不要多想,也不要說自己不夠善良,太善良就是對別人的仁慈,我不認為你的想法有錯。至於你本身,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別人怎麼說,我都不會在意,你,更別詆譭自己。”
喬嘉萱咬著脣聽著顧晟的一番話,低聲嗯的一聲應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