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部章節_第136章 被人盯著會食不下咽

全部章節_第136章 被人盯著會食不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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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136章 被人盯著會食不下咽



喬嘉萱的話問得客氣,可直接讓秦佑安來做這件事,卻沒有跟他見外。

否則,她何須麻煩秦佑安?

她自己的傷勢已經在好轉,又不是虛弱得一個電話都打不了。

這個舉動很明顯,帶著挑釁的意味,自然是挑釁顧晟的,沒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麼?

“沒問題,你回**坐著吧,免得被這些碎玻璃扎傷腳。”秦佑安點頭,將名片拿起,叫了人過來收拾。

沒多久保潔員就過來了,病房裡三人形成不同的陣勢,秦佑安見他們兩人的氣氛不對,也沒說什麼。

等收拾完畢,他又對保潔員道:“麻煩幫忙叫個醫生過來。”

顧晟臉色一沉,視線略過喬嘉萱脖子上的血痕,已經明白了秦佑安此舉的目的。

手臂青筋畢起,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異常親密,而他卻被排拒在外,這種感覺讓顧晟森森的陰騭了起來。

“阿晟許久不見,你似乎受傷了。”秦佑安終於跟顧晟打招呼。

相較於他的大方,顧晟身邊卻圍繞著濃重的戾氣,恨不得將秦佑安丟出這個地方。

“我怎麼不知道你跟喬嘉萱交情這麼好?”他沒有回答秦佑安的問題,反而是冷笑著反問。

“作為朋友,我只是及時伸出援助之手,這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秦佑安臉色平常,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

其實他此刻,就像是夾在餡餅裡的肉末,喬嘉萱與顧晟各執一方,兩人都不低頭,卻對對方豎起了高牆。

顧晟的敵意,在看到秦佑安之時,便在無形中瞬間放大了。

“秦佑安之前你跟喬嘉萱的事情你忘記了嗎?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跟她走太近,不僅僅連累你自己,更會讓她被人指指點點。作為喬嘉萱的丈夫,我有權利反對你們私交甚密。這是出於對你們名聲的考量,也是為各自家庭,甚至對大眾情緒的考量,希望你能把我的話聽進去。”

作為她的丈夫?

喬嘉萱的頭猛然抬起,冷冷地看著顧晟。

他這是要替自己,趕走秦佑安呢?

可她什麼時候,賦予他這個權利了?顧晟的自以為是,一向是喬嘉萱討厭的。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立馬滾出去,顧晟別忘了我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見到你。至於我身邊的朋友如何,你更沒資格說一句話,別當自己一副主人樣地說著那些話,會讓人覺得噁心。”

她說碗這番話,微微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秦佑安,這才繼續說道:“還有,我們很快就會離婚,你不要再打著所謂我丈夫的名義做任何事情!門在那邊,我不想再發脾氣,你走吧,把你的人全都帶走。”

這幾天顧夫人都沒有過來看過喬嘉萱,她已經知道,路伊寧的舉動,已經讓顧夫人心底對自己產生隔閡了。

正好,如喬嘉萱的意,曾經的那些歡聲笑語,都當是夢境吧,現在不喜歡自己,高不可攀的顧夫人,才是那個婆婆。

相信現在跟顧夫人提出,那麼她也不會再堅持什麼了。

“喬嘉萱!”顧晟狠狠得瞪著她,她已經換上一副漠然的表情。

醫生在這個時候敲響了病房的門,喬嘉萱冷冷說了一句請進。

“給她包紮一下脖子上的傷口。”顧晟滿肚子的氣化為一句陰騭的話,強硬而有別扭。

包紮完醫生也離開了,顧晟卻死皮賴臉地繼續待著不願意走。

直到何沁也回來了,看到顧晟的那一刻,原本熱切的表情立馬冷了下來,無視他的存在直接從他旁邊走過,更別說打招呼什麼的了。

“小喬,這位是?”何沁盯著儀表堂堂的秦佑安,笑著問道。

“這是我朋友秦佑安,這是我阿姨的朋友何阿姨。”她給雙方介紹。

兩人和諧愉快地打了招呼,又聽秦佑安是個軍人,何沁眼底隱隱發光。

秦佑安雖溫和,卻不多話,身上有著軍人特有的氣質,冷冽中又帶著體貼,似乎對喬嘉萱有些好感。

何沁的眼神何其**?明知道這裡有顧晟的存在,也不理他,任由他跟局外人一樣看著他們之間熱絡。

小喬離開了顧晟,勢必要找個可靠的男人,若這個秦佑安沒結婚,又真的喜歡小喬,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當然,這時候並不適合說這事,她心照不宣地點點頭。

“我剛才出去得匆忙,還沒來得及叫今晚的飯菜,我這就打電話過去。佑安啊,你喜歡吃什麼?著病房裡冷清得很,難得有你來探望小喬,就留下一起吃飯吧,不過這邊條件比較簡陋,你別嫌棄。”

秦佑安爽朗地搖搖頭,直接應了下來,似乎沒怎麼顧忌顧晟的存在。

又或者說,他此刻也不是很待見顧晟。

喬嘉萱說不方便出門的時候,他覺得很奇怪,一開始以為她這是推脫,可是想想,她似乎不是這樣的人,若是推脫的話,她何必說不方便?

又聯想到她所謂的跟顧晟之間存在的大誤會,便去警察局跟路伊寧見了一面,路伊寧壓根毫不收口,將顧晟所有的惡行都告訴了秦佑安。

他為喬嘉萱這個女孩心疼,也對自己的兄弟心寒,顧晟為了自己的目的,總是不顧一切,連在感情的事情上也這樣,他有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

然後何沁叫了餐,顧晟一直隱隱不發作,最後送餐的來了,果然,有他們三人的份,卻唯獨沒顧晟的。

“不好意思,顧總我們招待不起你,若是沒事的話,你可以先離開了,畢竟還要吃晚餐。”

顧晟面色微冷,盯著喬嘉萱,一字一句地說:“不急,我還不餓。”

可何沁不太客氣地說:“可是你的存在會影響到我們吃飯,被人盯著會食不下咽,麻煩你別讓我們小喬連飯都吃不下。”

何沁直白地扭轉了這個局面,喬嘉萱很想給她大拇指讚賞她一下,何阿姨你的話,真是太合我心意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點兒了,他要是再留下來,不是自討沒趣?

要是喬嘉萱真的因為他的存在不吃飯,那最後心疼的還不是他?

顧晟黑著臉將輪椅轉了一個方向,終於離開了病房。

何沁捂著自己的胸口,嘴裡念

念有詞地阿彌陀佛:“這災星終於離開了,以後都不要讓他再來。”

三人坐在一起吃完了晚餐,何沁藉故出去溜達了,留下他們兩人。

秦佑安的視線默默對上喬嘉萱的的眼:“真的要離婚?”

她知道這是關心,喬嘉萱點點頭,去意已決。

以為秦佑安還想勸她不要衝動,喬嘉萱自己先對他說了:“我們之間的婚姻一開始就是交易,這一點,我可以跟你明說。那時候,我跟顧晟都認為,只要那個期限到了,我們就可以各自離開,沒想到中間又出現了很多意外,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我知道你跟顧晟的感情不錯,可現在,似乎因為我的原因而出現了一些裂縫。對此,我跟你說一句抱歉。但是,秦佑安,如果你也當我是朋友的話,那就千萬,不要再勸我了,顧晟不值得你這麼做,而我,更不會反悔。”

喬嘉萱說得斬釘截鐵,秦佑安默默聽完她的話,隨後啞然失笑。

她疑惑地看著他,不懂他為何笑。

“我並沒有再勸你的打算,這件事事關你自己,若非他真的傷透了你的心,我想你不會說離婚,更不會堅持離婚。我只想說,以後我會支援你的選擇。”

喬嘉萱的驚訝,化為一抹釋然的笑,這才是朋友。

撇開了這個沉重的話題,秦佑安不再提顧晟,而喬嘉萱也避他而不談。

他問起她出院的時間,喬嘉萱想了想,估計還要三天左右吧。

“是麼?那天我有時間,要不要我來接你?”

喬嘉萱歪著頭想了一會,點頭同意了。

“那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嗎?”秦佑安沉聲問。

“先跟顧晟離了婚再說吧,至於其他,我還沒想太多。”

其實,她還有些話沒說出來。

跟顧晟離了婚,她會立馬離開這個充滿傷痛的城市,至於去哪裡,喬嘉萱確實還沒想過。

****

顧夫人已經在兒子的病房裡等了好多個小時了,直到顧晟大晚上的,猜轉著輪椅回來。

她立刻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顧晟的面前,皺著眉指著顧晟:“你傷還沒好呢?幹嘛隨意出去?”

說著,將保溫盒裡的飯菜拿出來,幸好還沒冷。

“都說了直接讓外面的餐廳送過來就行了。”顧晟皺著眉對自己的母親說。

顧夫人卻是不贊同的,這個時候,怎麼能依靠那些餐廳?

她執拗地將碗送到顧晟的面前,卻發現他的手臂粗有一大片青黑,頓時顧夫人面色便沉下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來的這個傷口?”她盯著顧晟,緊緊地問。

顧晟沒有回答她的話,漫不經心地扒了幾口菜,已經沒多少胃口了。

然後他把旁邊一個碗裡的湯喝了,便直接放下碗筷。

顧夫人為自己兒子的舉動趕到挫敗,大白天的就離開了,除了去找喬嘉萱,他還能去幹嘛?

“小喬沒理你?”她低聲問。

顧晟不置可否,只是眉頭緊蹙,越來越煩躁。

“爺爺這幾天怎麼樣了?”他沒有回答顧夫人的問題,反而是問起顧震。

顧夫人有些不悅,不過還是跟他說了:“還是那樣,能不能醒過來就看造化,不過總會有希望的,有希望就是好事。”

顧晟嗯了一聲。

顧夫人幽幽嘆了口氣,緩緩說:“她堅持的話,你就答應吧,現在折磨著彼此,又有什麼意思?若是不知道那些過往,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離婚的,可是兒子,你不對的地方太多,我也沒臉要求小喬什麼了。再說她朋友的舉動,也讓我心慌,有義氣是好事,但一氣之下便拿刀砍人,我可不接受。我現在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若是出事了,要我怎麼活?”

所以,離婚吧,算是放過小喬,也是放過他自己,更是放過她這個當母親的人。

顧夫人的眼神,近乎是哀求,她知道自己不能替顧晟做決定,只希望能打動他。

顧晟的視線冷冷地換了一個方向:“媽,這邊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沒有給她明確的答案,又或者是,他根本不聽信顧夫人的勸。

“阿晟,你就聽媽一次吧,好女孩哪裡沒有?何必痴纏著小喬?她現在這麼堅定跟你離婚,你的痴纏,只會換來她對你的反感,得不償失啊!”顧夫人語重心長地說。

顧晟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地對顧夫人時候:“媽你該回去了!”

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心中卻被這番話膈應得難受以及痛苦。

這樣放開了她,以後兩人就難以有交集了,他怎麼會答應?

尤其是喬嘉萱此刻跟秦佑安一副相熟的樣子,顧晟已經被那副場面氣得渾身難受了,是不是轉身之後,喬嘉萱就撲入了秦佑安的懷抱?

著秦伯父怎麼回事?兒子都三十歲了還不催他結婚,而且現在還一個勁兒地往喬嘉萱的身邊跑,他是真的喜歡上了喬嘉萱是不是?

顧晟臉色奇黑,突然心血**,抓起自己的手機拔下了秦佑安爺爺的電話號碼。

“咦,阿晟你小子怎麼會給我打電話?”秦佑安的爺爺名字特別有意思,叫秦天柱,跟擎天柱剛好是諧音。

他也是混部隊的,退休好幾年了,秦家就是軍人世家,兒子孫子都是軍人。

“沒,最近比較忙,也沒時間過去拜訪一下您,便打電話問候一下。”

秦天柱在電話那端哈哈大笑,渾身的豪邁以及粗獷,直說顧晟有心。

他跟顧震亦是好友,笑聲停下之後,他又沉靜留下來,問顧震的情況如何。

顧晟只道現在還在治療當中,母親以及自己的媳婦經常過去照顧,雖然沒醒過來很遺憾,但他們心底都還帶著希望。

聽到媳婦兩個字,秦天柱有些不淡定了。

“你跟佑安都差不多大,啊不對,他比你還大一歲,現在都是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看看你,結了婚收了心,多好啊,媳婦孝順還懂得體貼你媽,我就不知道他腦子裡想什麼,連個女人都追求不了?當年我二十歲就生下他爸了啊,現在提倡晚婚晚育,但總不是他這麼遲吧?”

說起

這個,秦天柱心底有很多怨言,對自己孫子的怨言。

老人家對孫子一輩拖拖拉拉不肯結婚的作風很是有話說,可偏偏秦佑安柴米油鹽都不進,幾次鬧得臉紅脖子粗的,就是沒個結果。

“呵呵,倒也是,佑安這人比較靦腆內斂,估計不好意思去追求女孩子吧。若您心急的話,乾脆拉著他去相親得了,肯定有很多好女孩等著他的。”

顧晟似乎“很不經意”地說到這句話,秦天柱一聽,腦袋轉了半圈,覺得這提議有道理。

顧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面上露出難得的笑容,跟秦天柱說了一些別的,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那邊,秦佑安的爺爺聽了顧晟的話之後,立馬叫自己的兒媳婦找了幾家好人家的女兒,跟對方的家長約了時間,給秦佑安安排相親去了。

於是很不意外的,第二天一整天,秦佑安都再為相親的事情周旋。

*

這幾天,很多人憂心忡忡,比如有些惴惴不安的溫暖,以及生怕談氏集團出事的談書墨。

他親自飛到法國,預先找了安奈。

見到他,安奈很吃驚,隨即便是開心,和談書墨熱情地擁吻。

在談書墨說到想要和她公司的老闆見面的時候,安奈有些為難。

“安奈,麻煩你幫我這個忙,我不知道顧晟為何停止這個施工計劃,甚至是違約,他不在乎公司的名譽,那時他自己的事情,可我談氏集團,卻不會置公司名聲於不顧的地步。”

談書墨的話說得很好聽,他對安奈說這樣做,會讓談氏集團的名聲一落千丈,卻不提違約會帶來的後果,尤其是對談氏的負面影響。

安奈無奈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將法洛克的用餐地址給了談書墨,他並沒有很費勁就找到了那個男人。

談書墨微微一驚,這個男人有著東方男子的輪廓,又有著法國男子的紳士,但漆黑的眸子卻明明白白地說著,他又東方人的血統。

肯定是個混血兒,至於是不是中國的,就不好說了。

他用英語跟對方打招呼,並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法洛克平靜地盯著談書墨幾秒,卻沒有隨聲附和。

談書墨在那種幽深的眼神之下,有些緊張,他覺得這個男人給他一種熟悉感,眉宇之間有些熟悉,可卻說不上來。

“法洛克先生,我並非是有意打擾您的用餐,而是事態緊急,我不得已而為之。我知道今天我的舉動很唐突,可是關於您到A市投資的建設酒店的事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管是對您,還是對我們這些承建商。我很有幸獲得您的首肯,參與了這一次的案子,可對於顧氏集團堅決停止原計劃的事,我表示深切的擔憂。我們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誠實守信,這是對您的負責,也是對所有的人負責。顧總似乎對這個方案頗有話說,可他一聲不肯地停止了動工,甚至不給我們任何說話的機會,而您給的時間又有限,我擔心在您規定的時間內我們不能完成這個案子,回讓雙方都造成極大的損失。”

談書墨說得義正言辭,天花亂墜,好口氣加上好相貌,讓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難看,也不難聽。

法洛克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平靜地盯著他看了幾秒。

談書墨以為他有話要說。

嗯,是事實上,他也真的是有話要說。

“下班之後不談工作。”一句話,直接將談書墨的舉動蓋了過去,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法洛克低下頭繼續用餐。

外國人不像國內的人那樣,他們很注重自己的休閒時間,工作的時候認真上班,非工作的時間點,便盡情享受自己的時間。

再者法國人吃飯市很不喜歡被人打擾的,談書墨已經是犯了這樣大忌。

他若是提前告知,然後到公司去找他的話,法洛克或許會跟談書墨討論一下,可現在,談書墨的一個舉動,讓他直接對這個人,甚至是這個公司反感。

至於談書墨之前的方案策劃,已經被他的這些舉動完全地掩蓋過去了。

所以說,談書墨註定是無功而返。

***

第二天,溫暖的病房。

溫暖恢復得很快,雖然偶爾心臟那裡的痛有些難受,並不影響整體,燒傷已經好了很多了。

賀銘見到她那樣,著實有些心驚,一問之下得知是喬嘉萱的所作所為,便對喬嘉萱恨上了。

現在,他跟溫暖一同吃著早餐。

兩人的相處和諧了很多,溫暖對他也溫柔了許多,這一點讓賀銘很開心。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骨子裡又犯賤的因素,她對他就像是天鵝一樣,即便是現在,這隻天鵝已經被一把火燒的慘兮兮了,賀銘依然對溫暖沒有改變什麼。

“在醫院待著會無聊嗎?若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提前辦理出院手續,直接回去就行的。醫生說過,你只需要定期擦藥,以及定期過來複查,便不會有大問題。”賀銘笑著對溫暖說。

溫暖點點頭,又搖搖頭,順著賀銘伸過來的手,將裡面的粥全都喝了。

換上了喬嘉萱的心臟,她心底狠狠得出了口氣,加上恢復的情況也不錯,心情更好了。

“好哇,聽說喬嘉萱也是後天就出院了呢,我也跟她一起吧。”溫暖很刻意地說。

顧晟的人手被撤離了,賀銘稍微打探了一下,便知道了喬嘉萱的病房號,現在要得知喬嘉萱的訊息,也不難。

“好,隨你。”賀銘也同意。

然後,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動作太激烈,讓裡面的兩個人非常不悅。

“誰啊?來之前不懂得敲門嗎?”溫暖沉著臉,可下一刻,表情微變。

進來的四五個男子,清一色藍色的警察制服,面容嚴肅,在溫暖看來,他們甚至是凶神惡煞。

“溫暖?”

“你們為什麼來這裡?這不是你們來的地方,快出去。”溫暖尖聲一喝。

這段時間的安逸,已經讓溫暖忘記這回事了,可這些人一到,便將她心中的恐懼重新喚了出來。

“溫小姐,這是我們局裡下來的逮捕令,我局得知你的手術已經差不多痊癒了,這便執行上頭的指令,還希望你能配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