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 可怕的一幕(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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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二十四章 可怕的一幕(精彩)
顧晟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喬嘉萱也知道,這個人很少有開玩笑的時候。
此刻被他冷冷地瞪視,脖子似乎被扼住一樣,難受,難以呼吸。
喬嘉萱想到自己的處境,顧晟逼著,顧震吼著,顧夫人冷漠著,她被圍成一箇中心,逃不出來。
明明每日同床共枕是一種煎熬,可是這樣的日子,卻不得不繼續。
聖愛還在顧晟的手中,他要它存還是亡,絕對是一句話可以決定的事情。
她要顧忌著聖愛的存亡,要顧忌著顧震的身體,要顧忌著顧夫人的冷眼,還要顧忌著顧晟的威脅。
一步步退縮,他們一步步緊逼,喬嘉萱覺得自己快瘋了。
逃不出這樣的怪圈,事事要圍著別人轉。
她頹然地躺回**,顧晟臉上露出一些滿意的表情。
他將喬嘉萱拉入自己的懷中,很自然的,她僵住了自己的身子,在顧晟的手慢慢在身上爬動的時候,喬嘉萱終於忍不住呵斥了出來。
“你不要以為這段婚姻的存續沒有實質性的親密,這是不可能的事。喬嘉萱,你越是抗拒,受到的苦便越大,你確定你還要推拒?”顧晟咬著她的耳朵,輕輕問她。
溫溫熱熱的氣息吐到喬嘉萱的耳邊,顧晟邪惡又陰騭的聲音如影隨形。
咬著脣,明晃晃的燈光照射之下,她看著顧晟一點點把自己的衣衫褪盡。
此刻,他的嘴角帶著冰冷的笑:“別一副被**的樣子,否則一會兒你吃的苦會很多。還有,我想這個時候,若傳出你懷孕的訊息,爺爺一定很開心。”
喬嘉萱猛地對上顧晟的視線,白皙的小臉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
“顧晟,你別想!”
“我不想,我只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以後你出去,我會讓保鏢看著你,家裡不可能會有避孕藥給你。這兩個月內,你一定要懷上,據說女人當了母親之後,便不會胡思亂想了,是不是真的如此,我也想看看。”
若真的如此,喬嘉萱豈不是沒了任何自由?
她怨恨地看著顧晟,後者並不將這種眼神放在心上。
與其她心心念念著離開,拋下這一切,不如干脆回到以前的模式,讓她因為恐懼而不敢離開?
顧晟看準的,認定的,絕對不會因為喬嘉萱不願意而收手。
他含住喬嘉萱軟軟的耳垂,她的呼吸立馬加急了,想躲,躲不掉,要發火,對上顧晟陰冷的眸子,一切都成了枉然。
“顧晟,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的,後悔你曾經這樣對我,你絕對會。”喬嘉萱重重喘息著,堅定地說。
“最起碼,現在我不後悔,至於將來的那一天,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他沒給喬嘉萱再說話的機會,一口氣堵住了她的脣舌,接著是無休止的侵佔。
顧晟果然是說到做到,第二天開始,她出去都有專人的司機接送,除此之外,還有個保鏢,喬嘉萱見到這樣的場景,差點罵娘。
第二天一早,顧晟起身,喬嘉萱光潔的脊背對著他,她明知道自己起來了,卻當做視而不見。
他隨意地披上衣服,用了十分鐘打理自己,之後吃了早餐,去公司。
路上顧晟接到賀銘的電話。
“有什麼事?”顧晟坐在後座,語氣低低沉沉,開車的不是他本人,而是司機。
“溫暖她不願意手術了。”賀銘遲疑地對他說。
“是因為什麼原因?”
“捐獻者是個死刑犯。”賀銘靜默了一陣,才說道。
顧晟危險地眯了眯眼,語氣多了幾分凌厲:“別把這事當玩笑一樣,你要知道我為這顆心臟耗費了多大的心思和精力,她以為她自己不樂意就可以不做的?”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不需要管溫暖怎麼樣,手術一定要做。
她現在還有資格嫌棄這顆心臟的由來?能救她的命的,也只有這顆死刑犯的心臟,這個時候任性,是不被顧晟允許的。
賀銘理解了他的意思,當然完全可以這麼做,但溫暖說不要逼她的時候,表情同樣很認真。
若真的違反了她的意願,以她的性子,賀銘不敢想象。
“我勸過她了,可是她不聽,還說若真的逼她,她寧願死。”
顧晟聞言,臉色鐵青。
很好,用這種理由來威脅他了?還是威脅賀銘?
竭盡心思找到的東西,她選擇了任性地不接受,這是顧晟不容許的事情。
“不需要知會她,明天下午,你準備一下進行手術。”顧晟一錘定音。
賀銘一滯,說不出話來。
“可她真的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怎麼辦?”他追問道,這是他最擔心的問題。
“那就做給我看看,我倒要看看她溫暖有多任性。如果你不想她死,那就給她手術,她的生命直接掌握在你的手中。”
顧晟的語氣變得不耐煩,這幾天溫暖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這種那種的問題,不是在考驗他的耐性?
對喬嘉萱步步緊逼,弄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僵,他心情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溫暖又要來插一腳。
丁丁板的事情,她一句話自己不要做手術,就否定了顧晟為此做出來的所有努力,顧晟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你自己去準備手術的相關事宜吧,我跟監獄那邊聯絡一下。”
然後,電話那端傳來嘟嘟嘟的響聲,賀銘沉著臉掛了電話,從辦公室的椅子上起身,去溫暖的辦公室。
撲了個空,裡面沒人,輪椅也不在。
他忙掏出手機給溫暖打電話,她的鈴聲卻在桌面響起,賀銘走過去,見手機下面還壓著一張留給他的紙條。
別擔心,我只是下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並非是偷偷離開,不要太大驚小怪,等吃飯的時候我便會回來。
賀銘鬆了口氣。
住院部後面有一個花園,上面有長長的走廊,走廊周圍被藤蔓纏繞,涼風徐徐,綠意盎然。
走廊的周圍還有不少的病人,大家都
穿著病號服出來遛彎,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緩解心中的不安。
溫暖自己轉著輪椅,看著過道上或是年輕,或是年老的人,有些跟家人,還有些像自己這樣孤零零一眼的。
說不出的諷刺以及可憐。
她停下,轉身看著外面的花兒,紅紅白白,春天已經到了,萬物復甦,那些花兒或是嬌豔或是妖嬈地盡情綻放。
看了一會兒,溫暖便厭煩了,因為看著這一幕,她會聯想到自己,一個如此好的年華,卻要慢慢死去?
轉了個方向,往走廊的深處而去。
然後,溫暖看到了顧震,他一人獨坐在走廊深處的椅子上,微微眯著眼打量著這一切。
溫暖並不知道顧震也在醫院,而從他的衣服來看,顧震顯然是在住院的,不過看他的臉色,還算可以。
明知道顧震不會樂意看到自己,她還是走了上去,溫暖在顧震的面前停下,下一刻,顧震的臉色就變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瞪著溫暖,一副厭惡的表情。
溫暖很想冷笑,這幾天來她重新學會的,便是自己的冷靜,以及她以前的聰明。
對顧震,她的恐懼遠比對顧夫人的少,所以此刻,她並不害怕顧震。
“顧爺爺,你似乎不想看到我呢。那你想看到誰?喬嘉萱?還是你的好孫子顧晟?”溫暖呵呵嬌笑,滿臉的冷靜。
顧震臉色鐵青,只是下來散個步的,因為喜歡安靜,便選擇了這個角落,沒想到溫暖竟然也在這個醫院。
他又不喜歡別人跟在他身邊,便讓看護不用跟著自己。
而溫暖,便是這樣有機可乘。
“你來做什麼?識趣的,就趕緊離開點兒,我不想看到你。”顧震冷聲說。
她自然知道,顧家的所有人,包括顧晟在內都不想看到自己。
可越是不想,她就越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溫暖冷冷一笑,仰著脖子湊到他的面前,森冷地對顧震說:“可惜啊,我就是個不識趣的,這裡是公共場所,又不是你自己的地盤,你憑什麼趕我走?”
顧震何嘗被人這麼挑釁過?一個氣不過,大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怒視著溫暖:“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立馬讓人把你送回美國?”
換了以前,這絕對是溫暖恐懼的,她受不了跟顧晟分開,可現在……
她毫不畏懼地看著顧震:“有本事,你倒是送啊,沒準兒,去美國的半路,我就死在飛機上了呢。到時候你這個強行把我送出國外的老人,就是殺人凶手。然後警察會深入調查,發現不得了了,我竟然在很久之前殺害過你的兒子跟孫女,你對我恨之入骨,確實有殺我的理由和動機。然後他們調查清楚了,會把你這把老骨頭抓進監獄,讓你在裡面待著直到死!”
溫暖說得狠心又惡毒,這是她隱藏在平靜之下的狠毒以及戰鬥力。
她時日無多,現在真的沒多少好恐懼的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若是死前,能讓顧震犯事情,被抓的話,她死也就瞑目了,反正,她一向惡毒。
顧震被她這一番話氣的滿臉通紅,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果然是在醫院靜養了幾天,變得牙尖嘴利起來。溫暖,這不就是你本來的面目麼?怪不得這麼久了,阿晟不喜歡你,你這種惡毒的性子,即便是再討好賣乖,他也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顧震震怒地說。
這話,無疑是在溫暖的傷口上撒鹽。
若說她現在唯一不能砰的禁忌,除了顧晟之外,那就沒有別人了。
她咬緊牙根,這個角落很偏僻,所以也很安靜,能看到外面的一切,卻不見得外面的人會聽到這邊的動靜。
“哈哈,是啊,我是惡毒,阿晟不喜歡我,不也得救我的命?你說他現在喜歡那個喬嘉萱是吧?好,他喜歡,我就偏偏不會讓他們好過。你看著吧,睜大你的眼睛看著,我一定會讓他們反目成仇。哦對了顧老先生,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你的孫子跟喬嘉萱結婚的內幕,你知道麼?其實她一早就被阿晟盯上了,因為喬嘉萱的血型跟我相同啊,之前我被蕭幻天綁架,阿晟拿喬嘉萱去換哦,她那時候傷得多慘啊?血人一樣,我以為她要死了呢,沒想到她竟然命硬,沒有死成功。”
顧震的眼睛瞪若銅鈴,不敢置信地看著溫暖,這件事,他從來沒聽說過?
為什麼孫子要拿喬嘉萱去換溫暖這個毒婦?
看到他吃驚,溫暖很滿意,她恐怖地笑著,繼續對顧震說:“還有去年年底,我動了一次手術,就是讓喬嘉萱輸血給我的。她跟阿晟不過是契約的關係,阿晟不是愛她,而喬嘉萱,卻被阿晟逼了一次又一次,她委屈啊,所以她要跟顧晟離婚,據說你們都不同意呢。雖然我很想看著他們離婚,可是離不成,看著喬嘉萱痛苦,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不是下過命令,不准他們離麼?未來喬嘉萱會越來越痛苦,你們一家人使勁地逼吧,把她逼死,順帶讓她最在乎的人也死了,這樣,你們跟她,就可以反目成仇了!”
喪心病狂地說完這句話,溫暖得意地笑了,顧震的瞳孔張到極大,扶著椅子的手,不停地顫抖著。
這些內幕讓顧震心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孫子竟然為溫暖做到這樣的地步,不敢相信喬嘉萱平靜的面容之下竟然忍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太多太多的不敢相信了,顧震死死地瞪著溫暖,後者笑得滿臉開懷。
終於達到她的目的了,溫暖很滿意。
她的目光不經意地轉了一圈,發現遠處喬嘉萱跟秦佑安一前一後地向這邊走來。
“呀,看看,你的好孫媳來了,她跟別的男人一起呢。那個秦佑安上次在蕭幻天手裡救了她,她勢必會很感謝對方。哦,沒準還以身相許了呢,這不是古時候最經常發生的橋段麼?嘖嘖,確實可以考慮一下秦佑安,他再怎麼樣,也比顧晟對她好啊!到時候就讓外人對你顧家的事情指指點點,哈哈哈,顧老先生,你就等著看吧!”
溫暖瘋狂地笑了出來,推著自己的輪椅,直接離開了
。
她沒有離開,而是轉著輪椅,一直去了走廊的深處,遠遠地看著外面的動靜。
顧震的手還在抖,不停地抖著,嘴脣也是,牙齒在上下打顫,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湧到腦袋上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勉強地從椅子上起身,往前面走了一小段路,透過不算很清楚的視線看到喬嘉萱跟秦佑安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
走廊上突然有小孩衝了出去,正好撞到了喬嘉萱,她尖叫了一聲,眼看著就要摔倒。
秦佑安一急,在她的腰上一摟,可那小孩不知道在發什麼火,在小小的走廊裡四處衝撞,將秦佑安再度一撞。
本來就傾斜的身體沒有平衡,往下一摔,秦佑安下意識地用自己給喬嘉萱當人肉墊子,她重重地摔到秦佑安的身上。
嘴脣,落在喬嘉萱的下巴處,因為力氣過大,牙齒印都撞了出來,她整個人則是緊貼著秦佑安的胸膛。
這一刻,全場安靜,顧震的眼球睜到最大,驚呼了一聲,軟軟地往後一倒。
“砰”的一下,腦袋撞到了堅硬的地板,瞬間鮮血直流,一大灘血跡繼而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
溫暖看著這一幕,血液沸騰了,顧震竟然這樣摔倒了?
這麼一大灘的血跡,又剛好是撞到了腦子,這下,是老天爺也在幫助自己嗎?
她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反而是看著這一幕的好戲。
前面似乎很亂,具體發生了什麼,隔得太遠,她也看不清楚。
溫暖揚起笑容,心從後面繞了一個大圈,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啊啊啊~~有人摔倒了!!”一陣慌亂,喬嘉萱還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下的秦佑安,下一刻,整個人突然被人提了起來。
重重地往後一丟,而秦佑安,被迎面而來的一個拳頭重重一砸。
喬嘉萱看清楚了,是顧晟,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當你是兄弟,你就是這麼對自己的兄弟的?”顧晟抓著秦佑安的衣領,身上的怒氣源源不絕,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不能原諒,那一幕出現在視線中的時候,顧晟到底多生氣。
一個是自己愛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好兄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親在一起,這是怎樣一副場面?
那些理智全都不見了,顧晟一拳又一拳地打了過去,很快秦佑安臉上就青黑一片了。
喬嘉萱驚恐地看著這一母牛,來不及管剛才的烏龍,當務之急是要讓顧晟停下來。
她爬起來,扯著顧晟的手,大吼著說:“顧晟,你幹嘛?你瘋了?剛才那都是意外。”
“你給我閉嘴,一會兒我會跟你算賬,至於你,秦佑安,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顧晟已經失去了理智,拼命地拿秦佑安出氣。
他不容許這樣的背叛,前一天剛讓喬嘉萱跟秦佑安離得遠點兒,今天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緊緊相貼。
他怎麼能不生氣?
“天吶,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命關天啊!你們要打架也去別的地方打啊,這老人家傷得這麼重,快點送他去手術室啊,不然就沒命了!!”人群裡傳來一聲怒罵。
喬嘉萱這才有時間看那邊的突發事故,一看,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顧震倒在血泊裡,渾身抽搐。
這一幕讓她的心臟都似乎瞬間停止了跳動,喬嘉萱瘋了一樣起身去拉顧晟的衣服:“快去救爺爺,快去!”
她的聲音尖銳而有淒厲,甚至吼完的那一瞬間,眼淚也下來了。
顧晟聞言,同樣抬起頭,周圍已經是人心惶惶,看著他們指指點點的,看著顧震的身體簌簌發抖的都有。
他幾乎是從地上跳了起來,厲聲一喝:“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別多廢話,現在救人要緊。”秦佑安咬著牙,從地上起身。
顧晟顫抖著走了過去,喬嘉萱與秦佑安也不例外,簌簌發抖地看著血泊裡的顧震,嚇得說不出話來。
很快便有醫生護士下來,非專業人士的顧晟雖然緊張和擔心,卻也不敢隨意動顧震,只是看到醫護人員的時候,厲聲吼道:“還不快點!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剷平你們的醫院。”
見過生氣的病人家屬,卻沒有見過口氣這麼大的病人家屬,醫生們不由得對顧晟多看了一眼,一看,不得了了,竟然是顧氏集團的顧晟。
顧氏集團什麼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要剷平這個醫院,還真不是難事。
一個激靈,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生怕真的給顧晟機會剷平了醫院。
“病人需要手術輸血,家屬先去繳費,不得在手術室外喧鬧。”秦佑安轉身,說了一句他去繳費,便大步離開了。
手術室的門砰的一下被關緊,將顧晟以及喬嘉萱阻隔在外。
喬嘉萱心臟砰砰砰地跳動著,激烈而又有力,她的臉上全是驚恐,剛才的那一幕太過觸目驚心,好好的顧震怎麼會倒在地上?
顧晟的眼神極冷,帶著嫌棄與厭惡,在手術結束之前,他每一心情和喬嘉萱計較剛才的事,只是不停地盯著手術室的燈光。
然後是顧夫人,匆匆趕來,劈頭蓋臉就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有誰能說得上來?
“看護呢?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看護竟然不在身邊?我請他是工作的,現在人出事了,他自己跑到哪裡去了?”顧夫人怒道。
沒多久,那個男看護便被人帶了過來,顧晟臉上的陰森以及顧夫人的怒氣,將他嚇得渾身發抖。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你怎麼不跟在我爸的身後?你忘記了你的職責了嗎?”顧夫人厲聲問。
他搖著頭,張嘴就解釋:“顧老先生不准我跟著,他說他只是到下面的花園坐一下。”
“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你這是什麼豬腦袋?要是我爸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顧夫人怒得口不擇言。
顧晟站起來,皺著眉,強作冷靜地對顧夫人道:“媽,裡面還在手術,你先冷靜一下,看醫生怎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