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5節-開會

第185節-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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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節:開會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大亂之後必有大治,大治之後必有大興。如何大治,如何大興?

鐵頭幫從前的做法顯而不可取,一堆爛攤子擺在面前,只有用人治理。用人必須用可信有能力的人,分工明細,各司其職。臺灣堂口以張銀的能力大可放心,長崎福岡的風波已經平息,只要重開場子,要不了多久也能恢復。長崎福岡,王辰逸已經打出了明聲,打出了氣派,強硬的作風更震懾了其它幫派。不知不覺間,王辰逸儼然成為許多小弟崇拜的物件和其它社團不敢小視新崛起的領袖。

提及王辰逸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幹掉曹家洪,挫傷越南人,暗地裡據可靠訊息與警方關係也不淺。至從曹氏宗親會在長崎除名之後,鐵頭幫已然成為第一大幫派,已經無人可以取代。而帶領這個組織的人不過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世人眼中,已經成為一段傳奇和私底下津津樂談的佳話。

此次前往東京不是一兩天能夠回來,王辰逸將這邊的事交給小磊打理,他對這邊情況熟悉,遇事知道如何處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王辰逸的一貫作風。相比之下,最為混亂當屬東京新宿,八檔頭被暗殺,人心惶惶,無人帶頭管理,很多事務都已滯停。此次前去,不是一兩日就能解決。

東京是繁華的大都市,更是鐵頭幫重要的經濟來源,除了傳統的黃賭毒,旅遊,餐飲,休閒娛樂,甚至經過李易和鐵爺的努力涉及到了房地產,影視等專案,在那邊崛起發展不過幾年光景,卻佔據社團全年三分之二的收入。臺灣,長崎福岡加起來也才頂多三分之一盈利。東京那邊萬萬不可出錯。

東京國際機場,早已在候機大廳等待多時的重要成員見王辰逸一行出現,立馬上前恭迎。記得上次與鐵爺來到這裡,自己還不過算個小頭目,跟著鐵爺站在身後。如今,已是一幫領袖,趙龍迪和許瘳概還有十來個最為貼心的兄弟站於自己身後。

接機的人王辰逸大多見過幾面,一個個笑臉吟吟,恭敬有禮,甚至小心戒備生怕搞得不得體不到位。尊卑主次,車前龍馬,這等前後的落差,實屬讓人唏噓,感概。不過十多天,發生了太多事,身份,地位都已不可同日而語。

“逸哥。”最前的一箇中年男子約莫四十歲左右,斯斯文文,喊聲儒雅。他名為習中民,整個社團的賬目是由楊家富在打理,但東京這片管理賬目的財會是習中民在擔任,同時兼任ceo一職。習中民絕對是個談判或者做領導的料,該有禮節的時候絕不失禮節,該長威嚴氣度的時刻絕對不範慫。對上面的人維維是諾,對下面官話不斷,說半句留半句胸有城府,普通人見了絕對是敬仰的大老闆形象。這樣的人,在一個組織的確是不可惑缺。

鐵爺的初衷想把社團轉為產業化,集團化。於是在東京分堂設立一家空殼子公司名為“喜悅集團”。正當生意比如餐飲旅遊等有專人負責經營,那些人都是正當工薪一族,只有公司高層才是社團的內部人員。

之所以說是空殼子公司,因為在競爭激烈的日本市場,社團根深蒂固的思想是以黃賭毒為主,正當生意並未真正下功夫,就算下功夫,由於鐵爺“左右兼顧”的原因也管不了太多,所以公司賺不了幾個錢,主要還是用於洗黑錢。

另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與其它社團、公司合作,存在股份摻和,有的合法,有的也擺不上抬面。但自己有家公司,遇見法律問題明面上說得過去,如果真有機遇撞上賺大錢的專案,有備無患能及時投資投產。鐵爺就是個這麼有遠見的人,可惜……

作為“喜悅集團”的ceo一職,習中民雖比不上八檔頭勢大,可加入社團多年,算下來與秦淦同輩,資格已經很老了,在加上又是管這塊地區的賬目。人脈,身份的厚度無人能及。別說八檔頭,就是李易遇見他也得客氣三分。就是這麼一個人,見到比小自己十多歲的王辰逸,還是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逸哥。”他一叫,後面的兄弟也跟著叫。

“等了很久吧。”王辰逸一向沒有架子,對人和善,見習中民這般態度也是和氣說道。

“沒有。”習中民客氣回了一句,緊接苦笑:“逸哥你在不回來,公司就沒法運作了。”

明白他的意思,王辰逸點點頭,也不多話。“帶我去公司,所有管事的都叫來。”

喜悅集團設立在新宿某處大廈,第十四層樓被整層租下,用於公司辦公場所,與“黃金街”大本營的小木樓相隔不遠。王辰逸還是第一次來到公司本部,產權已經轉交,如果說習中民是明面上的ceo,王辰逸就是公司幕後的真正老總。

工作人員忙碌的狀態令王辰逸甚是欣慰,在日本,競爭激烈的程度比中國某些國際大都市都更為凶猛。可是不同的,中國國情始然,某些因素令不少懷揣夢想的人堅持,最後的結果是社會的人論、環境、規則抹殺不少人的自信,理想,還有憧憬。很多人都是抱著病態的攀比,甚至憤世嫉俗的態度在堅持著打拼,當然不是說全部,可是國情始然。

在日本,他們也攀比,但攀比的是如何將手中事情做得更好,怨天尤人的情緒很少在辛勤整日的日本國民心中萌芽。與其說大多數人都是埋頭苦幹,蒸蒸日上的業績,踴躍的工作狀態鑄就了他們,倒不如說是他們的心態放得端正,知道應該怎樣才能過得更好,不是憤世嫉俗,更不是哀聲怨道,而是努力無憤無悔無怨的工作。

並非說所有人都是如此,當然也有小部分。但是說明了一個問題,成長的環境,教育的軀體模式,日本比中國做得好,學習他人長處於已身,延續了古往中國優良,融入到特色的日本文化。而泱泱大國,五千年曆史,摒棄的摒棄,遺忘的遺忘,擱置的擱置。本身已沒有多少可值得炫耀,卻還好意思的說“我們有五千年,我們有歷史。”如今,歷史何在?優勢何在?很多地方,日本人是看不起中國的,記得有人說過“當你總覺得別人有問題的時候,你就應該自己找原因。”

不是因為把從前的東西拿出來做擋箭牌,而是應該把優良的傳統延續至未來,如今gpd值已經超過日本的中國是強大的,無可厚非。卻要認清一點,中國無論素質,文化意識,經濟的水平不平衡,不能因為發展經濟,老祖宗的東西就可以忘記或者暫時拋在一邊不去顧問。當有一天,發現自己成為面目全非的老年人,在想回到年青壯麗的少年,已經晚了,在也回不到自豪的過去。

無論他人怎麼想怎麼說,王辰逸在日本切身體會,相比之下就是如此。員工不認識王辰逸,但都認識習中民。當帶著王辰逸直奔ceo辦公室方向,路過的人禮貌性對習中民行禮鞠躬,可是無數雙眼睛見這位中國老闆對一位相貌堂堂,英氣逼人的年輕人客氣有佳俯首陳臣時,無不大跌眼鏡。很多人都在猜想他是誰。

辦公室無移是豪華的,裝潢簡單清晰,卻富麗堂皇。落地窗一眼便可欣賞樓外林立的高樓,人群絡繹,並不擁堵卻有序的車流。習中民拉下精細的竹窗,笑容可掬依舊對王辰逸恭敬有佳。

“老習,說說這斷時間的情況。”沙發很軟,很舒服,躺靠下去像是睡在海綿上。除了王辰逸,同行的人很講規矩的站在身後身旁,就連趙龍迪都不例外。看在眼中,其它人也倒算了,趙龍迪也如此王辰逸倒有些不習慣。他認為都是兄弟,在有些場合注意下就行了,這裡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認真,另外就只有習中民一人,其它手下都去準備了。隨意招手:“都坐。”

恭敬坐在王辰逸旁邊,語氣柔和,斯文得體。“主要問題還是我跟你彙報那樣,八檔頭無緣無故糟人暗殺,貼心管事的手下也死了幾個。社團的生意主要是他們負責,各種說法都有,總之人心惶惶,我已經暫停所有場子運營。逸哥,下面兄弟的情緒工作我壓不下來,還得你出面。”

習中民說話總是留半句,他的意思王辰逸懂。李易剛死不久,八檔頭是他的心腹卻在這個節骨眼糟人暗殺,一環扣一環,八檔頭的心腹又死了幾個,這說明什麼問題。肯定很多人都猜疑是不是他王辰逸暗中派人做的。是與不是,這誰說得清?

“什麼人乾的,有頭緒沒?”默聲問了一句,王辰逸重要想知道的是這個。他想知道李傑有沒有被人發現。如果外人都知道是李傑做的,那以後還怎麼收納他?為了平民憤,就不得不忍痛割捨。

“就是不知道誰做的,他們都死在落單的時候,手法乾淨利落,一點線索都找不出。”說到此處,習中民戰慄閃避的眼神被王辰逸一覽無遺。“對方到底有什麼預謀還不清楚,下面的兄弟都怕下一個會是他們。敵在暗,我在明。現在都沒人敢單獨出門。”

“恩,這事一定要先解決,不然底下的兄弟人人自危,生意還怎麼做。”王辰逸說得首當其衝,同時心裡也鬆了口氣,李傑這傢伙到的確是個人才。在東京這個人多嘴雜地頭做掉這麼多人,還能不被別人發現。暗自輕笑一聲就轉頭望向敲門的方位。“進來。”

一個剛才在機場接機的兄弟得到允許推門而入,肅穆說道:“逸哥,民哥,人差不多到齊了,在會議室。”

“好,開會。”斬釘截鐵的起身,一股雷厲風行的氣勢飄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