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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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節:一觸即發
碩大的車間在靠近宿舍的方向已經被王辰逸下令騰出一塊空地,全修車廠的人和一些從被越南人搗毀的場子僥倖活著的兄弟密集站在這裡,有些人纏著紗布繃帶,負傷各不相同。看
在車間牆壁的盡頭,貼了一張超大的“奠”字,整齊停放著二十幾具冰棺。冰棺前擱置著香臺,插滿了香燭,煙霧寥寥,氣氛悲寂。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嚴峻盯向冰棺前作揖的王辰逸。在昨日,他剛回來壓制了兄弟們的情緒,就叫人將老兄弟的屍體帶回來,祭奠!
王辰逸點了三根香祭奠之後插進香臺,肅穆轉身環視眾人。他們有的人悲憤交加,有的則冰冷凜然。王辰逸沉寂片刻,目光如炬,敘敘講道:“當初,越南人對張叔下手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在張叔命大,可是跟著他的幾個兄弟,都不在了。鐵爺跟我說過,這個仇記著了。過了半年,越南人居然敢對我們大規模肆無忌憚的動刀動槍,這個仇,我們在也不能忍。”
“逸哥,只要能報仇,幹掉越南猴子,你要我們怎麼樣都行。”許瘳概悲憤交加的站定當場,鏗鏘喝喊。老許的死,對於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對呀,打死越南猴子,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怎麼做都行,逸哥,帶我們去把那群雜碎找出來,給兄弟們報仇雪恨!”
“乾死他們,點天燈。”……
許瘳概一發話,下面很多兄弟群情激奮,同仇敵愾,誓要拿越南人來血祭死去的兄弟。一時之間,爆喝聲迴應在車間,憤懣,怒恨之情此起彼高,愈發激烈……
“一定會的。”王辰逸掃視在場兄弟,他們都是些年輕人,二十出頭,頂多三十多歲。混道上的,本就脾氣暴躁容易動怒,在加上他們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恨不得立即就動手。這是一股生力軍,身手好,有血性,可惜真正出去做過事見過場面的,很少。大多兄弟呆在修車廠,早就積鬱了想出人頭地的情緒,肚子裡憋的這口火氣,現在終於是被完全點燃。
過了很久,兄弟們的情緒依然充斥著高昂憤恨。王辰逸抬手示意他們安靜,過了片刻,車間才又修復了冷峻,肅穆!王辰逸雙眼凌厲,沉聲憤然。“仇要報,而且還要在這裡,拿越南人的血來祭奠死去的老大哥們,什麼時候報了仇,讓他們得到安息就什麼時候下葬。”
“好,就這麼辦。”
“一切照逸哥說的做,拿越南人的血祭奠老大哥。”
“我們要報仇,乾死那群狗日的越南猴子。”……
全場氣氛在次達到一個至高點,這次王辰逸沒有阻止,讓他們盡情發洩。一時半會兒,連越南人的下落都還不清楚,有多少人?只有讓這幫兄弟群情激憤,才能暫時發洩他們的衝動,硬要他們忍,只會更加令他們怒火中燒。與其讓這幫兄弟毫無頭緒的衝動暴怒,倒不如將他們聚集起來有組織的發洩,才能很好的控制。不然,他們心中的那股火憋得久了,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做出些衝動出格的事情。
還有這次越南人的首領是誰?他們是怎麼與幫中內鬼聯絡?種種疑問都徘徊在王辰逸的腦海。
這時,一個兄弟嚴謹跑到王辰逸身邊,在場眾人都看出有些不對,很快就安靜下來,只聽他對王辰逸謹促說道:“逸哥,外面有個自稱安田健次的□□署長找你,說是請你到□□局去一趟。”
“嗯,知道了。”王辰逸點頭回應,叫了十幾個最為貼心的兄弟跟他同行。張銀皺眉檔在面前擔憂問道:“逸哥,會不會有詐?”
王辰逸笑著輕拍他的肩膀,愜意溫婉搖頭:“沒關係,□□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我們,求我們還來不及,不敢對我們做什麼。”見張銀還欲說話,王辰逸明白他的意思,解釋道:“放心吧,有□□署長保駕護航,越南人不敢在半路偷襲。”
長崎市□□署長相當於中國市級□□局長,是市級中管理的最高領導人。當王辰逸同安田健次來到□□本部大門,這裡早已人滿為患。外面停了幾十輛汽車,上千人堵在大門,擁擠不堪,一個個凶神惡煞,謹防注目。防爆□□全副武裝在大門前戒備,盾牌,警棍,裡一層外一層的□□堵在大門的人。
這股場面,倒令王辰逸心驚不已。看來,長崎的其它黑幫大佬已經到了警署。同時王辰逸也在心中暗笑,這些傢伙平日高高在上,養尊處優,如今被“越南人”搞得心緒不寧,生怕出門會遭到暗殺,都帶了大批手下保全自身。上千人堵在□□局門口,也著實壯觀。
安田健次肅穆走上前,立即有一隊防暴□□衝出來為他開路,幾乎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王辰逸一行人跟在他身後,大搖大擺走進警署。竊竊私語聲立即傳遍開,與山口組合作的負責人是他,幹掉長崎第一高手,雙紅花棍的曹家洪也是他,王辰逸早就成了長崎的風雲人物。
而此時,又見安田健次領著他進入警署,不像是押犯人的態度,倒很平常。令所有人都不暇思索,王辰逸與安田健次的關係。
這裡是警署的小會議室,平日都是幹部級別的□□開會的地點,此刻卻坐著二十多個黑幫的大佬,他們身後都站了幾名貼身保鏢。整間會議室烏煙瘴氣,大佬都沉默不語隨性椅著背椅抽菸,但眉宇之間的凝重說明他們並非表面上那般輕鬆。
王辰逸打量在場眾人,這之中,有與鐵頭幫一直保持中立的社團,有合夥的幫派,也有與鐵頭幫誓死為敵,見面就眼紅的組織對頭。見橢圓的會議長桌只有相對的兩頭還有兩個位置,安田健次順手關上門坐在靠近門邊的坐椅,王辰逸不假思索走到對面安然坐下。所有目光都隨著他的移動而變換。
“今天把在坐各位叫來,想必你們也心知肚名。”安田健次見人都到齊,帶著官腔沉述道:“近日,長崎發生的事情,已經威脅到正常治安。第一,我要警告你們,不許惹事生非,不然,我不管你們如何,這次,我不會在抓小魚小蝦,在座各位,我會通通關進大牢。第二,這次事件是越南人無端生事,在座有人在暗中遭到黑手,你們想口氣出我理解。找越南人報復也好,忍氣吞聲也罷,總之不許給我把事情鬧大。我要做的,就是保證社會的治安,讓市民感到安心。你們要明白,如果誰觸犯了我的底線,這次,我絕不輕易放過。”
“安田暑長,難道我們無端端被越南人下了黑手,就讓我們坐以待斃?”一位滿臉淤青的大哥,皺著眉頭,煩躁怒目的質問。也許注意到口氣有些過,畢竟面對的是署長級別的人物,又柔和的說道:“好,就算照你說的做,如果越南人在次在背地裡對我們下黑手,那誰來管?我們豈不是成了砧板魚肉,任人宰割。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安田健次冰冷盯著他,王辰逸則在心中暗嘲這個人真是白痴。這時,在左邊第四個坐位有人嗤之以鼻笑道:“老兄,你沒聽懂安田暑長的意思吧?他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不許把事情鬧大,也就是說默許你去找越南人報復,但不許擺在明面上,不許影響社會治安。要在坐各位都如此。”
王辰逸將目光盯向說話之人,見他一臉傲慢,說話之間透露著不宵,似乎眼高過頂,誰都不放在眼裡。王辰逸認得他,冷不盯防,淡漠注視。他是個三十多四十歲的人,而且,他是現如今曹氏宗親會的當家人,曹華。
“咚咚咚”幾道敲門聲,會議室立即安靜下來,在得到安田健次的同意一名警員推開門,走到他面前恭敬說道:“暑長,安藤隆春課長到了,叫你去開緊急會議。”
“嗯,你先下去。”安田健次點頭沉聲,面色沉凝的對在坐所有人警告道:“我不管你們私底下怎麼去報復越南人,那是你們的事。我想要的,是長崎的治安指數。今天話我就先放在這兒,如果誰敢把事鬧大,我不介意在對長崎來次大清掃!”
放下狠話,安田健次起身走出會議室,留下長崎一眾的幫派大佬。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你看我,我看你,等著別人開口講話。在坐的,幾乎每個幫派組織都遭到“越南人”的襲擊。道上混的,最講究面子,他們都咽不下這口氣。可一向默默無聞的越南人突然之間變得凶狠異常,出手毒辣不計後果。
鐵頭幫被殺的人就是前車之鑑,如今他們也受到威脅,這些大佬,大多都過慣了安逸生活,既想出這口惡氣,也不願往身上沾染腥味。畢竟,越南人並沒有對他們下殺手,論情論理,他們沒有得罪過越南人,所以都抱有一絲僥倖心理,認為越南人並不會真的對他們下殺手,可是又不得不防,萬一哪天,說不準就從越南人的槍裡飛來一顆子彈,就真的後悔莫及。
看準在場眾人矛盾的心態,王辰逸知道時機來了。
“各位,你們怎麼看待這次事件?”王辰逸凜然環視,所有目光都凝聚到他身上。想看看王辰逸怎麼決定,沒有一個人開口迴應。
頓了頓,王辰逸厲色說道:“越南人對鐵頭幫動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今天我在這裡表個態,越南人,我鐵頭幫是幹定了。你們也都糟到越南人燒殺搶奪,我想,大家都恨不得要越南人死。但現在的問題是,越南人來無影去無蹤,偷襲得手就立即消失,他們躲在哪裡,誰是首領,為何要突然對我們動手,這都是一個迷團。但無風不起浪,他們肯定正在計劃某種陰謀,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不過可以確定一點,越南人有著很強的野心,不然決不可能對我們所有人動手。現在,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聯合起來,共同找出越南人的行蹤。只要將這群猴子全部滅掉,我們才能過想要的安逸生活,各位想賺錢的賺錢,發財的發財,沒有的敵人,才能做想做的事。所以我提議,聯合起來,消滅我們共同的敵人,才是首選。”
說完,王辰逸表裡不一掃視各位大佬,這些人都需要消化一下思路。從他們不易察覺的掙扎就能看出,他們動心了。王辰逸正要準備在來一針強心劑,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我不同意。”所有目光都盯向曹華,他抽了口煙,居然抬起雙腿搭在會議桌上。輕佻傲慢,目中無人。“別聽王辰逸教唆,你們要想清楚。越南人的確是對我們在座的各位動過手,可是,只有鐵頭幫死了人,換言之越南人的主要目標是鐵頭幫而不是在座各位。我想越南人沒有對你們下殺手,就是想告誡各位別聽王辰逸教唆,聯合一眾。大家都是聰明人,孰輕孰重,都應該能把握分寸。”
王辰逸雙眼微眯,這個曹華看來有些不簡單。他一語就指出了重點,雖然不完全正確,但也把王辰逸的目的解析出來。
“我同意王辰逸的觀點。”就在曹華剛剛說完,一個五十多歲的花甲中年人左手夾煙舉在半空搖晃點指,他面板黝黑,但牙齒很白,平易的臉龐在此時非常嚴謹。他就是漁鄉盟的盟主,人稱太上老君,趙子鳳。“我不贊同曹華的說法。越南人一向都沒有作為,這次突然敢對我們全長崎的幫派下手,肯定有著陰謀。你們想想,如果我們在坐以待斃,越南猴子就以為我們好欺負,怕他們。曹華暗示大家別聯合一起,哼,你要是怕遭到報復可以不參與。但是各位,長遠來看會對我們大為不利,只有把越南猴找出來做掉,大家才可以安穩的睡覺。”
“我怕?我曹氏宗親會的人沒有孬種。”聽到趙子鳳的暗嘲,曹華當既就衝起身指著趙子鳳的鼻子凶戾喝喊。
王辰逸敲了敲桌子,冷峻的提醒曹華。“你的那些如意算盤誰會不清楚。在坐有好多幫派當初搶了你們的地盤,我連殺你曹家兩個有頭有臉的人。對我懷恨在心,處處想給我找麻煩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越南人猖狂不羈,關係到所有幫派的利益和安全,你最好給我坐下聽大家的意見!”
“操,王辰逸。”曹華大怒,瞪圓鼓冒雙眼,推倒坐椅“噗通”一聲,囂張的向王辰逸走來。他身後的幾個保鏢也一路惡狠狠跟隨。“你不提這事還好,哼,連殺我曹家兩人,很爽是不是……”
曹華伸手對王辰逸指指點點,破口大罵,突然,令他想不到的是王辰逸翻身而起,順手抓住他的手指向後一扳,“嘎嘣”兩聲脆響。曹華身後的保鏢見勢不對沖上前,可是王辰逸身後的兄弟反應更快,提起坐椅朝曹華的保鏢砸去。
雙方,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