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去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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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節:去東京
這場生死擂臺賽後,整個長崎立即掀起了一場風暴。看曾經的雙紅花棍曹家洪被王辰逸打死,很多賭了大筆資金的人含恨怨怒,更有甚者本以為穩勝,卻搞得傾家蕩產。原本平靜了很久的的長崎,在一次進入了黑暗時期,敲詐勒索,偷搶拐騙達到一個至高點。曹家洪一死,曹氏宗親會內部人員為了曾奪宗主之座,相互殘殺,也有其它幫派對曹氏宗親會趁火打劫,搶了不少地盤和生意。
不過曹氏宗親會內部人員為奪宗主之位也無心管轄,短短數天時間,曹氏宗親會就從原本在長崎數一數二的地位,沒落至三四流的勢力。而鐵爺則命令所有人不得外出,似乎外界的刀槍風火和鐵頭幫毫無關係。
而這次事件,都因一個人引起——王辰逸!都是因為他幹掉了曹家洪,才間接惹出了長崎的又一次暴動,混亂。防暴□□全面出動,花了將近一週時間,看守所在次爆棚,才將長崎的混亂壓制而下。這一次,王辰逸的大名響遍了整個長崎,福岡。甚至,更遠……
醫院的一間vip病房,王辰逸幽幽醒轉,溫和的燈光照得他雙眼噓閉,一時半會兒無法睜開。
“醒了,逸哥醒了。”恍惚間只聽到有人激動喊道,當逐漸適應燈光的亮度,七八張臉孔映入眼前。趙龍迪,還有幾個跟著自己從修車廠出來的兄弟都在,鐵爺站在左邊面帶微笑靜靜望著,而右邊,則是亢奮的朱曉,她輕輕舒了口氣,一臉釋懷。王辰逸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微帶嘶啞微若問道:“這是,哪兒?”
朱曉摸了摸王辰逸的額頭,輕鬆釋然說道:“你昏迷了一天,還好,燒退了。這裡是醫院。”
見一臉彷若無害的王辰逸,鐵爺略露難得一見慈祥的笑容。此刻的他,哪裡還有一分久居上位者,運籌帷幄,冷峻霸道的氣迫。就是一位慈愛的長輩。“比擂結束了,曹家洪已經死了,是你贏了。小王,這次你給我們所有人都長了臉。”
想起在昏迷之前的那一幕,王辰逸心若止水的看著鐵爺,他看上去很高興,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王辰逸只淡淡說了一句:“唐爺,這是我應該做的。”
可是,王辰逸卻沒有注意到此時平靜的朱曉,那隱藏在淡然氣質中的責備和微怒。鐵爺盯著王辰逸,簡單說道:“小王,你現在只管好好養傷,傷好了,還有很多事等你去做。”他負手而立環視眾人。“我們都出去,讓小王休息。”
鐵爺帶著眾兄弟離開,只有朱曉留了下來。可誰都沒有叫她,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非同一般,全都心照不宣,意味深長看了他們一眼,默默退出病房。王辰逸看出鐵爺等人渙爍的眼神,心立即糾了起來。側首望著平靜的她,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朱曉也站在床頭看著臉色蒼白王辰逸,誰都沒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良久,覺得在這樣下去就快要窒息了。王辰逸隨便找了個話題咀嚅道:“呃,朱曉,你坐呀,站著挺累的。”
在背後不遠處拉來一張滑輪椅,坐在王辰逸面前。朱曉平靜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但那柔和平靜的神態背後又充斥著睿智的光芒。朱曉柔聲問道:“渴不渴?想不想吃東西?”
搖了搖頭,被這般提問王辰逸才回過神,發覺自己上半身麻木,沒有知覺。他輕輕抬手,沒有任何感覺,似乎這雙手不是自己的。立即疑惑的“咦”了一聲。朱曉看出他的疑義,才解釋道:“你左胸斷了四根肋骨,左腿軟組織挫傷。才動完手術不久,現在麻藥還沒有散。”
聽到朱曉平靜且擔憂的述說,分明話語中還有一分責怪。王辰逸“哦”了一聲。朱曉見他如此不在意,當既就怒了,可是顧及到他的傷,暗自壓下心中的燥動。促動月眉關切說道:“辰逸,以後不許在這麼衝動了。如果你出了事,你身邊的人怎麼辦,那個單純善良的婉喜還等著你,還有為你哭得死去活來的舒暢姐,她們該怎麼辦?答應我,以後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
婉嘉,舒暢……呵呵,這熟悉的名字,熟悉的人兒。她們現在過得還好嗎?王辰逸暗自思慮,又想起了從前,想起了從前與她們的一幕又一幕。還有,寒嫣現在怎麼樣了?她們都還想著自己,念著自己嗎?會不會,也許過了這麼久,早已忘了自己吧,都過著自己的生活。
越想越煩,王辰逸憔悴看著朱曉,現在,真的好想見見她們,好想知道她們是怎麼過的。可是不能,不能去想,不能去想……他怕如果一時衝動,跑回國內,更怕牽連她們。突然覺得好孤單,好孤獨。獨自一人默默身處陰暗的深淵中,攀爬。
好在朱曉陪在身邊,才感到一絲暖意。幸虧有朱曉,不然,真不知現在自己的心寂會變成什麼樣子。
含笑不語,深切的看著朱曉薄怒的臉頰。有她陪在身邊,真好!
“你還笑得出來。”見他這個樣子,朱曉更是氣不打一處。“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傷得有多重,槍傷剛剛好完,現在又這個樣子。身體是本錢,現在年輕抗得住,當你老了什麼舊患都跑出來,我看你還笑。你不是鐵人,你只是個普通人,辰逸。你知不知道?”
講到最後,朱曉越來越激動。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哭腔。王辰逸明眼清楚的看到,她那睿智的眼眸,哀思,痛恨,還有潤澤的水霧。朱曉,她在為自己擔憂,難過!
從小到大,哪裡見過朱曉這般模樣,從來她都是一副輕風雲淡的淑女姿態,可是內心的聰慧睿智又令人尊敬。此時此刻,卻第一次見到朱曉為了自己,憂傷,甚至是,哭泣……
也許注意到失態,朱曉抹去眼角的水霧,又恢復了淡定睿智的冷靜態勢,有些蠻橫說道:“還沒答應我,以後不許這樣衝動。”
王辰逸心裡暖暖的,有感動,有心寂。更多的,是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好,我答應你。以後做什麼都不在衝動,三思而後行。”
時間一過就是七天,前面兩天,朱曉有大半天都陪在這裡,說說話,聊聊天。倒讓王辰逸感覺心情寬慰。可是朱曉是朱氏集團在日本的總負責人,很多要務處理。她曾經就說過,一定要成為家族的族長,所以絕不能給族中其它人留有口舍把柄,由其是對他虎視眈眈那幾個同父異母,和堂兄黨弟。後面幾天,朱曉就在沒有來過,連電話都沒打過一個。
雖然明白朱曉的處境和意圖,可幾天沒見到她,王辰逸還是難免低落。這些天,王辰逸還得知,鐵爺派趙龍迪回華埠管理要務,畢竟那條街是交給王辰逸打理,王辰逸又讓趙龍迪接手。不可不管,而趙龍迪日漸鋒芒的能力,所有人看在眼中。
這裡,鐵爺只留了幾個兄弟保護照看王辰逸。後來還得知,張叔就住在自己隔壁。有另外的兄弟保護照料。他中的槍傷,現在好了七八成,但畢竟年輕時留下的舊患太多,現在張叔的身體,看上去蒼老虛弱不少。與第一次見他,完全判若兩人。王辰逸還不能活動,傷筋動骨,至少也要百天。閒下無聊時,被兄弟推著輪椅到張叔那兒去聊聊天,後來則以下象棋為樂打發時間。
開始,王辰逸還不是張叔對手,必須要讓一個車馬炮,越到後面,王辰逸造詣越深,一個棋子也不用讓,也能與張叔大戰三百回合。可是還是贏少,輸多。這段時間,兩人也算過得其樂融融。
…………
一慌眼,過了三個月,王辰逸和張叔早就出了院,張叔被鐵爺接到一個閒逸之處靜養,王辰逸則要求回華埠管理事務。雖然剛剛可以輕輕活動身體不能劇烈運動,但王辰逸也實在悶得慌。他覺得有些事情,該去做,該去鞏固了……期間王辰逸與朱曉通過幾次電話,每次他們都交心而談很長時間,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都戀戀不捨,可是卻沒有在見過面。
與竹聯幫談下那筆生意之後,老何已經成了鐵頭幫在臺灣的負責人,由他與竹聯幫取貨然後在轉運至公海與趙龍迪交接,由他運回長崎。
鐵爺原本的意思是與魚鄉盟合作,因為他們本就主要以漁業貨運為主,有著豐富的水上資源。那次事件後,鐵爺還是選擇了與他們合作。原因很簡單,鐵頭幫海上實力完全不足以滿足貨物運輸,鐵爺也一向主張有錢大家賺,獨佔鰲頭雖能得一時之利,可長遠來看,並非明智之舉。可是鐵爺這次給他們的實惠要比當初合作之時,小了很多。這就不是王辰逸所關心的了。他只要按照鐵爺的意思去做就行。
至於其它組織,只有乾瞪眼的份。背後沒有一個敢在暗地黑吃黑。他們見證了鐵頭幫的鐵腕手段。都心知肚明,單槍暗鬥,除了福清幫和東北幫可以與鐵頭幫對著幹,然而鐵頭幫又與山口組合作,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不是他們可以撼動的。
所有大小事務,王辰逸都交由趙龍迪去打點,他已具備了大將的作風。王辰逸看在眼裡,很似欣慰,只要有趙龍迪這個得力干將,經後,他會省去很多事。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在一次電話中,王辰逸聽朱曉講,她要回國一趟。說是家族之中有變動,需要立即回去處理。她的事情也幫不上忙,可是一提起回國,王辰逸就心猿意馬。
這天,王辰逸正在辦公室做俯臥撐,一身大汗淋漓,他滿是心潮,感覺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突然,電話響了,抹了抹額頭的汗,一看是鐵爺打來電話。立即接聽。
電話對面,鐵爺依然平靜,泰然。“小王,準備一下,跟我去一趟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