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3節-天堂堂主謝安遜

第143節-天堂堂主謝安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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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節:天堂堂主謝安遜

江湖幫派,出賣兄弟有種家規處置。/就算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但念及兄弟一場,也不願見其血腥。所以將人裝進口袋,在用亂棍打死。其實,這種方法比明刀明槍殺人更殘忍。一個人被裝在狹小封閉的口袋中,明知會死,卻看不見,本就有種未知的恐懼。

如果一刀或者一槍,乾淨利落,去得到快。但這種方法,大多時候並非被打死,往往全身骨頭被打斷,而是無法忍受,活活痛死。

謝安遜被手下推出倉庫之後,王辰逸親眼見證了這一幕。事後,雷勇丟了棍棒,狠戾且淡漠的整理西裝,臉上有一絲輕鬆,釋然。看來,平日他與李四結了很深的仇。幾個人抬著已經被血跡染紅的麻布口袋朝門外走去,倉庫只剩下王辰逸一眾兄弟和雷勇。

站於王辰逸面前時,雷勇的狠戾和殺氣蕩然無存。他又變回了沉著穩重的性格。“辰逸,今天的事千萬別說出去。不然大哥會很不高興,明白嗎?”

“嗯。”顧盼以對,王辰逸應聲點頭。他明白,這是天堂的家醜,看來謝安遜是個很愛面子的人。就算兄弟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也不願讓外人知道,可是今天在這裡這麼多人,怎麼可能瞞得住。

雷勇熱情的用剛剛那雙緊握棍棒打死李四的手輕拍王辰逸的肩膀。“出去吧。”

倉庫外,此時竟停了十幾輛小汽車。謝安遜木然沉著的望著天空,很遠的一片檳榔樹下,隱約瞧見幾名西裝革履的人在挖坑,看來他們是決定將李四的屍體埋在那裡。

帶著王辰逸一行人來到謝安遜身後。雷勇低腰在他耳邊恭聲道:“大哥,一切都辦妥了。”

“嗯。幫我招待鐵頭幫的朋友,我累了,推我上車。”謝安遜閉眸養神,其實王辰逸從一旁看得很清楚,那是疲乏,精神上的疲乏。

車隊氣勢浩蕩的漸漸遠去,只留下了幾輛小汽車供王辰逸等人搭乘。這時他還發現,那輛福田麵包車不翼而飛,沒有隨謝安遜的車隊離去,那麼,什麼時候被人開走的?

青山延綿,綠意盎然,馥郁芬芳隨風飄蕩,沁人心脾,使之神清氣爽。來臺灣也有些時日了,這邊的事告一段落,望之周圍的山丘,寧靜,安詳。誰又能想到就在剛才,這裡還發生了殘忍的事。沒錯,是殘忍的事,殘忍的家規。

王辰逸心有所感,是該回長崎的時候了。雷勇正要開口,王辰逸搶聲道:“雷大哥,這邊的事也完了,我們也該走了。以後有機會在聚吧。”

“要回去了?”聽到此話,雷勇驚愕說道。可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他現在已不在是閒人,還有很多事要做,颯然笑道:“好吧,本來還想請你喝酒,談談心。看來只有等到下次了。”他打了個電話,叫手下訂了十四張回長崎的機票。

機場中,這次雷勇和王辰逸是真正的相擁告別,沒有客套話,也沒有多餘的情面挽留。兩個大男人早已心照不宣。無需多言!

終於坐上了頭等艙,飛機起飛,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替鐵爺做完事的興奮,回家的盎然,都使這幫年輕人仰止不住心中的激勵。只有一些問題,王辰逸還想不通,他忍不住問了秦淦。

“秦大哥,在寶覺寺的時候,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坐在秦淦身旁,王辰逸平靜的問道:“當時雷勇開槍打死那些人,他說了一句,這裡會有人處理。這點我就不明白了,善後工作是最難的,由其是在寶覺寺那時不時就有人經過的地方,怎麼做到掩人耳目?”

秦淦冷峻凜冽的臉龐,立即展露一絲笑容。平淡講道:“你以為,竹聯幫最大兩個堂口的天堂,連這點實力都沒有?”王辰逸不明所以,只聽秦淦繼續解釋。“這次,你的表現很好,連我都想不到你會做這麼多出人意料的事。可以說完美的完成了鐵爺的交待。但你還是有些經驗不足,就拿你問我的這個問題,老江湖都清楚。

謝安遜被暗殺,訊息竟然被封死得連其它堂口大佬都不知道,你真的相信?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多人都清楚,竹聯幫發展至今,能成為臺灣第一大幫派絕非偶然。最為主要一點,他們都很講規矩。謝安遜早已厭倦刀光劍的生活,所以很多大事都交由手底下的人去做,其實說白了,現在他不過是個甩手掌櫃。混江湖的人,一但進入,在想退出,很難。謝安遜在逐步淡化自己的名望,同時也在暗地裡給自己鋪路。他的行蹤是很隱祕的,但是這樣也被人暗殺,只能說明有內鬼。

你很清楚,雷勇這個人論能力和威望,絕對是不二人選,謝安遜也很看重他。所以不出意外,下一任天堂堂主絕對是他。但如果發生意外就很難說了。李四被有心人鼓動,說明對方對天堂這股勢力早就居心叵測。只是平日天堂勢力太強,明的來不行,不說光對付天堂能不能取勝,一但暴露身份,全臺灣竹聯幫的堂口也絕繞不了他。所以只能暗地施展手段。”

認真聽他講述,這些道理王辰逸也清楚,秦淦一向少言少語,一瞬間卻說了這麼多,而且他說話的風格,到像極了鐵爺。看來,他今日的心情與以往不同。王辰逸不好打斷他,靜靜聆聽。

“謝安遜還活著,算他命大。在刀口上滾打了幾十年的老江湖,他比誰都清楚。如果你在換個角度想想,什麼人,膽敢向天堂動手,竹聯幫在臺灣的地位,天堂在竹聯幫的地位,誰人不知。其它勢力討好都來不及,除非那人是瘋了。所以謝安遜早就猜到,是幫內自己人乾的。而且勢力絕對不低於自己的堂口。除了地堂,誰還有這個實力和膽子。小王,以前給你看的那些資料,天堂堂主謝安遜和地堂堂主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們一起打拼天下,出生入死,終於有了今天。可是……”

此時,王辰逸想起了當初花了一個月時間秦淦叫自己學習的東西。天堂和地堂是好兄弟,但是年近花甲,他們都有心退出江湖,過一些平淡的生活。那麼,地堂堂主又為何向謝安遜發難,他又意欲何為?

倏然,王辰逸又想到什麼,問道:“對了秦淦哥,在倉庫的時候,謝安遜問出了李四背後有什麼人指使,他說出地堂,謝安遜就不在問他,反而人變得疲憊憔悴。”

“嗯。”秦淦點頭似意。在次變得冷峻。“謝安遜比誰都清楚背後誰在指使李四。但他依然抱有一絲僥倖,希望從李四口中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所想。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呀!”

秦淦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當那份僥倖也被打破的時候,謝安遜終於死了心。至於他經後要怎麼對付地堂,就不是我們猜測的了。可是有一點,他很清楚。他與地堂堂主都是快退位的人,這個節股眼,為何地堂要他的命,只有兩種解釋。一是地堂內部出了問題,這個就很複雜了,恐怕地堂堂主的勢力都被壓制了,中另外有人在操縱。但顯然不可能,如果真是如此,竹聯幫的人就算不能確定也會有所察覺,我們也肯定會得到訊息。規矩在竹聯幫,誰也不能改變。那個人會死得很慘。所以只有第二種可能,地堂堂主被人控制了,逼得他不得不這麼做。”

聽了秦淦的分析,王辰逸恍然大悟。這些,明眼人稍微一想都能想到。看來,自己還要多長見識才行。

“如果是我想的這樣,地堂已經不在是現在的堂主說了算,他被人控制了。現在李四失蹤,一切都明瞭了,那麼在將來的不久,竹聯幫會有一場動盪。清楚這些,在換個角度去想,之前天堂肯定被地堂安插了不少眼線,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傳回有心人那裡。謝安遜清楚這點,但畢竟他們根基穩固,在怎麼有沒被眼線漏掉的人。所以用了這一股人手,派雷通暗處查探李四。但他們現在人手有限,要抓住李四容易,可是善後就難了。與其如此,到不如借用我們這幫人去抓李四,他們自己的人善後。明白了吧!”

“哦。”聽秦淦這麼一分析,王辰逸才終於明白。看來那些人,才應該是謝安遜手中的精銳。在不被外人察覺的情況下,做著暗中的鎖事。難怪在他們出倉庫之時,那輛福田麵包車會消失無蹤,應該是被他們開走銷燬。一切都不留下絲毫證據,才能保全自身。這樣想來,寶覺寺那邊應該也沒問題。

可是,這一切都展示在自己眼前,難道謝安遜就不怕自己知道這些?王辰逸突然有些擔憂起來。

也許看出王辰逸的情緒。秦淦淡然說道:“小王,謝安遜是看得起你。你的底細,雷勇清楚,之所以讓你讓來做,也敢把這些實力擺在你面前,一是證明他們天堂的勢力強大,二是已經把件事和你栓在一起,如果你敢說出什麼,做些對他們不利的事,他們也有方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辰逸沒有說話,整個人都陷入沉思。秦淦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在講什麼,知道他在消化。在閉目休息之前,那冷峻凜冽的雙眼閃過一絲滿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廣播傳出快要降落的訊息。這時,所有兄弟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終於回來了。出了安檢通道,就看見老許帶了一幫人站在那裡等候。

一見王辰逸,老許笑吟吟上前說道:“辰逸,一路辛苦了。走,鐵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