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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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節:陰謀?
“雷勇大哥……”由衷的喊道。本以為經後有可能不會在見到他,這個人情永遠都還不了。看來,上天註定,他們之間會存在瓜葛!
迎身上前,兩人都忍不住上下打量對方。半年不見,人依舊是故人,只是立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王辰逸和雷勇相繼而笑,都看出對方怡然自得的心境。隨後緊緊相擁。
“世界果然很小。”王辰逸淡然自語,心緒開闊。
在外人看來,雷勇猛力拍打王辰逸後背。可是王辰逸卻知道,雷勇這人豪爽義氣,不知力道輕重。他爽朗大笑:“哈哈哈……老弟,上座。”搭住他的肩膀,側身指向酒席。
沙豹,鯊魚不可思議看著他們一舉一動,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兩人以前就認識,而且看關係,似乎還不錯。趙龍迪則站在一旁熱血澎湃,秦淦依然冷漠淡然,似乎發生的一切都漠不關已。
“想不到你和鐵頭幫這位朋友認識。看來,這次生意會做得很完美。”突然,從旁邊涉出一幫人。領頭說話那人中等身材,四十多歲。從眉骨到下額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雖然笑著說話,那份語氣卻帶著不屑。
他一出現,原本熟絡的氣氛都出現了一絲冷寂。雷勇微笑以對,沒有任何不快。對王辰逸介紹道:“李四,四哥。是我大哥最得力的兄弟之一。”
“哪裡。大哥更看重老弟才對。”李四橫眼微笑,雖然他竭力掩飾,可是不屑的口吻卻充斥出了淡淡敵視。冠冕的和王辰逸握手。“王老弟,雷勇是我兄弟,他叫你一聲老弟,我也就這般稱呼你吧。你和他一樣叫我聲四哥就行。”
看來雷勇和這個人關係很僵呀。王辰逸心中冷哼,第一印象就對此人產生了反感。
“好了,老弟遠道而來,站著也累。坐吧。”李四指了指賓客桌。
雷勇溫婉而笑,在次搭著他的肩膀走向酒席,看也不看李四。“老弟,今天不醉不歸。”隨後吼道,明顥的聲音中蘊含了良莠不齊的意味:“各位兄弟,今天為遠道而來的客人洗塵,大家喝個痛快。”
整齊的坐立聲,“嘩啦”響徹整間大廳。瞧著笑意橫生的雷勇,王辰逸心中冷笑。看樣子,這裡是雷勇說了算,李四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反到吃了閉門羹。他們都入席後,李四才冷著張臉坐在雷勇身旁。
中國人的傳統,凡是生意,喜歡在酒桌上恰淡。可是雷勇和王辰逸卻沒有這麼做。他們都心知肚明,有些事可以擺在明面上說,有些卻不能。兩人念著當初的巧遇息事寧人,互隨敬酒。都很默契的埋在心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辰逸環視整個大廳,百十來桌竹聯幫的人,依然端正矩坐,絲毫沒有出現雜亂的現象。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沆瀣一氣。這般素質,這般紀律。難怪能夠宣告遠播,連山口組的聲望都被隱隱壓過的趨勢。
酒宴之後。這間酒店的一個包廂之內……
周圍沒有別人,只有王辰逸和雷勇。兩人斜對而坐,雷勇以客之道幫王辰逸沏了一杯茶,笑著講道:“你成熟多了。不像我當初見到你時候那樣的愣頭青。你真本事呀,才半年時間,就得到唐鐵頭重視。他可是個出了名抓權抓得緊的人,居然會放手給你。”
笑而不語,其中的緣由,王辰逸自己才清楚。鐵爺提點自己,完全是用來壓制李易。能放這麼大權給他,可以想象,如今李易的勢力有多大。
頓了頓,王辰逸予以言笑:“雷哥,你才厲害。早就聽說竹聯幫天堂堂主得力干將‘冷麵殺手’的名號,想不到竟然是你。”
竹聯幫堂口眾多,拒不完全統計,警方獲悉就不下於70個直系分支堂口。而目前勢力最大的屬天堂與地堂。這都是一個月學習時間,秦淦所訴於王辰逸的社會性知識。
深深瞧望他一眼,雷勇抿了一口茶。輕輕搖頭淡然而笑。“這半年來,你學到很多呀。王老弟,你變了!”
王辰逸心中驚愕,並未表露而出。又一個說自己變了的人。很多時候他都問過自己,難道真的在改變?但是,認識他從前的人都這樣說。朱曉如此,雷勇同樣如此。就連他自己也這麼認為。
“別看我現在好像很風光。”說到此處,雷勇竟然透露出一絲無奈。“大哥看中我,憑著敢打敢拼,我才有了今天。可是到了如今的地位,我才體會到這個位置不好坐。王老弟,告訴你一件事。千萬別跟外人講。”
“嗯。”王辰逸還是比較瞭解雷勇的為人,不想讓你知曉的事情他絕對隻字不提。可是,看他的表情,似乎又關係甚大。“原本,今天接待你的人是我大哥。可是前幾天,大哥糟人暗殺。中了三槍,目前還在私人別墅內養傷,沒有度過危險期。”
這個訊息絕對算得上震憾。竹聯幫,最大兩個勢力之一的堂主,竟然糟到暗殺。是誰敢這麼做?但是,這麼大的訊息,他們卻沒有向外透露。
“就在你要來和我們談生意前幾天,大哥糟人暗殺,這也未免太巧合了。”輕輕放下茶杯,雷勇雙眼泛著狠厲。“能在大哥身邊明裡暗地保鏢眼皮底下動手,哼,我敢斷定,內部有問題。作為代表,你來到臺灣和我們談這筆生意。我們雙方的訊息都是嚴格保密,可是第一天你就受到暗殺。辰逸,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們那邊也有人動了心思。”
喝了一口茶水,和雷勇狠厲的眼神對視,王辰逸漠然點頭。竹聯幫的事他管不著,可是這次行動的時間非常隱祕,訊息依然外洩。還洩露得如此之快之準,只有一種解釋……聽了雷勇所講,不經意將整個過程聯想一處,似乎有一件不可告人的驚天陰謀,正在進行。
“說得更嚴重點,我們都很危險。”點燃一根香菸,雷勇蹺腿倚坐。“大哥中槍之後,把這件生意全權交給我處理,要我徹查是誰幹的。可是我找不到線索。你知道為什麼嗎?”
嚴肅盯著他,雷勇吐出一口煙霧。顯得無奈和情況的嚴重。“因為有嫌疑的人,都被幹掉了。原本家醜不可外揚,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查了很多依舊找不到線索。可是昨天你糟人暗殺,突然使我想到這兩件事似乎有著一些關聯。”
“呃?”眉頭微皺,王辰逸嚴陣以待。他早就知曉,以竹聯幫在臺灣的勢力,肯定對他們的行蹤瞭若指掌。“什麼關聯?”
雷勇笑了,淡然的笑容適得其所。狠厲的眼神閃爍出精芒。王辰逸突然覺得與在船上相比,雷勇更加內斂和高深。
“老弟,我敢坦誠和你說這些,證明對你沒有異心,也相信你。只是出於規矩,你們的舉動我們要插入眼線,自然清楚。”他語氣變得客氣許多,又恢復了當初在船上霸道十足,卻又爽直的雷勇。“明人不說暗話,昨天晚上,殺手的反常你應該注意到了。”
深深與他對視,王辰逸感覺自己似乎**的被雷勇盯著。他說得輕風雲淡,他是如何插入的眼線?來的一行兄弟都是他最信任親自挑選,以前的記錄王辰逸都知曉。秦淦更不可能是他的眼線,鐵爺是個多疑的人,出來的時候。鐵爺吩咐他多跟秦淦學習,這說明秦淦完全可以信任。只能說明,在臺灣發展的鐵頭幫分舵已經被竹聯幫滲雜。
話說回來。的確,當時王辰逸腦海有則訊息一閃即逝。殺手嘴裡含著劇毒膠囊,說明他們報以悍不未死的決心,寧可玉碎,不未瓦全。
可是,記得其中一個殺手知道他躲在牆後,而且離得很近。但見到另一個殺手被秦淦和兄弟們制住,他卻放棄了追殺王辰逸的念頭朝秦淦那邊開槍。竟然不怕死,又未何要解救同僚?
對於殺手,而且是死士這種型別的狠人,這前後完全矛盾……
從日本來的時候,除了鐵爺和負責這次行程的幾個兄弟,非常保密,就算被對手查到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算到了臺灣,對他們的具體位置也不可能這麼清楚。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內鬼!
所以,有個人進入了王辰逸的視線範圍……沙豹!對於行程,沙豹知之甚祥。但又有很多地方說不通。
殺手以死的打算暗殺他,王辰逸對於他們的氣場記憶猶新,絕對不是經驗不足的新人或者心慈手軟的角色。可是到了最可能得手的時刻,卻選擇了放棄。這是為什麼?對於這個問題,王辰逸百思不得其解,他被搞糊塗了。
唯一搞清楚的,只是對方現在還不想讓他死。第二天他裝著糊塗想看看對方是否還要假意追殺他。為了不被察覺用意,王辰逸正好將計就計,明面上以出其不意瞞天過海的舉動避開他們,實際他想把人抓住在逼問出結果。
如果對方不來人也就算了,只能證明當時他所用出奇不意的計謀取到了金蟬脫殼的效果。但是更讓王辰逸糊塗的事情發生了,這次的殺手,卻是真的有意殺他,如果不是因身手敏捷和運氣使然,他已經去見了上帝。
在沒看清情形之前,王辰逸不敢跟任何人講,只有秦淦這種身經百戰的老江湖才看出他的用意。然而這一切,看來雷勇從他所得的情報當中也猜到了……
沉默片刻,王辰逸淡定搖頭,問道:“我不否認。可是你們內部的矛盾,與我們內部的問題又怎麼聯絡在一起?”
雷勇也不說話,開啟對面掛壁的夜晶電視。轉動數十個頻道,其中新聞頻道居多。正在直播或復播臺灣發生的事態。可是卻沒有看到一條關於下午發生的事情。“臺北高鐵站臺,你鬧出這麼大動靜,為什麼現在還沒播出?”
疑惑望向雷勇,王辰逸早就知道竹聯幫會一路觀察他們的動向。只是沒想到會觀察得以上他所知道的那般詳細,甚至以雷勇的推測能從情報分析出王辰逸的心態想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筆生意關係甚重,牽扯廣泛。竹聯幫不會坐視不理。
由其雷勇對他的過去知之甚詳。在訊息傳播出去之前,為了這次的合作,就算怒急王辰逸的衝動,甚至不理智的舉動,依然會幫忙掩蓋。畢竟如果王辰逸出了事,竹聯幫也脫不了關係。但雷勇為何這般問他?
“不僅電視,還有網路……你也知道網路的力量,剛剛我得到的訊息,在網上有關這類的網頁,竟然也被人遮蔽掉。之前發生的事可以非常放心的告訴你,在外面,跟本就沒發生過!這些不是我做的,有人提前了一步。”,竹聯幫的勢力之大,從建立發展至今早已深入臺灣的黨、政、軍、經濟等各界要層。只要在訊息沒有擴散之前,掩蓋遮蔽一則訊息,說是輕而易舉之事也不為過。
雷勇面色沉重冷峻。“在臺北能有如此實力的除了我們這個社團,就是四海幫。可是四海幫不知道這次的合作,就算知道,幫你掩蓋,他們也得不到好處。”
包箱響起電影片道的播放聲,雷勇盯著他。“所以有人為了完成我們雙方的合作,在不知道我會幫你的前提下,先行出手。而且很大可能和你那面的人達成協議。想取代堂主之位,還有你現有的位置。”他一聲冷笑:“你那邊,我想你應該有了人選,如果沒猜錯,我這邊應該是他。之前暗殺大哥的事也是他乾的。只是他想不到會失手,大哥沒死,還把這個權力交給了我。”
“現在你和我都身在明處,只有我和你消失,他們才能取締。但是我和你都不想消失,不是嗎?”講到此處,雷勇冰凍的笑容冷冽盯著王辰逸。“我們只有合作,消除異己,才能很好的活下去。兄弟!”
王辰逸不苟言笑。同樣,眼神冰冷,閃爍出刀鋒般銳利的光澤。“雷哥,講了這麼多,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