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番外之夜探香閨嗅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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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番外之夜探香閨嗅梅香
“二小姐,夜深了,您早點歇息吧。”
孟茉的閨房之中燭火搖曳,傳來婢女勸孟茉的柔言細語。
“我這就休息。你下去吧,今晚上不用值夜了。”孟茉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身邊的雲袖也伺候了她好幾年,雲袖小日子來的時候,她也經常這麼體恤她。
雲袖笑著應了,“雲袖這幾日身上不大好,謝二小姐體貼。小姐小日子也來了,我叫雲深在外面值夜。”
伺候著孟茉上了床,雲袖只留下一盞昏暗的燭光在房中,帶上門離開了。
孟茉躺在**,卻並沒有什麼睡意。
算算日子,今天已經到了十五好了,每月逢五的日子,她便有些睡不著。
她等著人呢。
果然,過了一陣,窗戶被人輕輕叩響了兩聲。
孟茉臉上綻開一朵笑容,汲著鞋子飛快的朝窗戶邊上跑去。
“我要開窗啦。”她輕聲提醒了一句,然後推開了窗戶。
今夜是十五,又逢著天氣晴朗的日子,晚上的月光極好,如水的月光灑落在窗外之人的肩頭上,將他一張清俊出塵的臉襯托得更為雋永精緻。
紀禮淵生性喜潔,所以平日裡喜愛穿白衣,但每次深夜潛入孟府的時候,為了不留下任何的紕漏,他穿的都是玄色的衣服。
穿著玄色衣服的紀禮淵和平日裡他穿著白袍冷清傲然的樣子有一些不同,冷峻了幾分,可是卻又勾人了幾分。
孟茉可不會告訴紀禮淵,她其實也愛看他穿玄色衣服。
這樣的他彷彿卸下了神光,和黑夜融為一體,多了幾分猶如惡魔一般的魅惑。
“想我了嗎?”等到紀禮淵一進入房中,孟茉便撲入他的懷裡,嬌笑著問道。
她在這三年裡已經學會了如何做一個溫柔嫻靜的淑女,母親帶她出去參加各類宴會的時候,她從來不會給母親丟臉,甚至和姐姐還傳出了美名。
可是,在紀禮淵的面前,孟茉卻還像是三年前一般的長不大。
她愛對著他撒嬌,因為他總是這麼悉心的包容著她,讓她感覺極為溫暖。
“想你。”紀禮淵說道。
他抱緊了懷中的人兒,像是撫摸一直小貓兒
一般的摸著她的頭,感覺到掌下發絲柔順的觸感,眼中浮起清淺的笑意。
他的小姑娘,已經十三歲了。
“你怎麼想的?”孟茉猶如貓叫一般問道。
“等下告訴你。”紀禮淵將她打橫抱起,帶著她朝床旁邊的貴妃榻走上,抱著她坐在榻上,當孟茉舒舒服服的依偎著他。
現在是初秋的季節,有些涼意,紀禮淵將孟茉的手握在手心,發現她的掌心溫熱著,這才放了心。
夜半微涼,他不想讓孟茉傷了風寒。
“你還沒告訴我,怎麼想我的呢。”孟茉嘟著嘴提醒道。
“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孟茉有點明知故問的問道。
她眼中明顯有狡黠的笑意,可是卻裝著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瞪大眼睛看著紀禮淵。
這樣子活像是搖尾乞憐的小狗,眼睛溼漉漉的。
小姑娘費了這樣的心計,無非是想要求吻。
紀禮淵啞然失笑,將額頭抵在孟茉的小腦袋上,輕聲問道,“又想我吻你了?”
“嗯。”孟茉這才紅了臉,聲音像是蚊子一般的哼哼。
紀禮淵輕輕在孟茉的嘴上啄了啄。
“是這樣的吻嗎?”
孟茉搖了搖頭。
吻住她的脣,輕輕的親了一刻,又分開,聲音黯啞了幾分,“是這樣的?”
“不是。”
“那是怎麼樣的?”紀禮淵深深的黑眸凝視著孟茉,眼中的情意直接而又明顯,“這次你教我好不好?”
和孟茉在一起的這幾年,紀禮淵開始變得不像自己。
他的清冷孤傲在她這裡化成了一灘水,猶如堅冰融化,再也無法恢復冷然。
他的冷靜淡然在她這裡都不起作用,他的心情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而上下起伏,全然不由自己。
只要有她在身邊,他的心就不屬於自己了,他的腦海也全部被她填滿。
可是……他甘之如飴。
就算不像自己那又如何?因為又了她,他才變得完整。
她並不是最完美的那一個,性格也有些驕縱和任性,可是卻最讓他心動,讓他生生世世都為了她而著迷。
或許,一切都是命。
紀禮淵在心裡喟嘆了一聲。
孟茉卻不肯,“我也不會,還是要禮淵哥哥教我。”
“教你什麼?”
“教我怎麼親得更加舒服。”
“好。”說著,吻住了某張喋喋不休的脣。
她總是不願意主動,他沒了耐心,便會懶得再戲弄她,直接滿足了她便可。
深入的吻像是一杯濃烈的酒,只吻得孟茉都有些胸悶氣短,紀禮淵才微微的鬆開她的脣,呢喃著問道,“喜歡嗎?喜歡不喜歡我親你?”
“喜歡。”孟茉笑眯眯的抱緊了紀禮淵的脖子,像是一隻小獸一般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這三年白天有許多次見面的機會,而晚上紀禮淵也會經常過來看望她,兩人的心意早就相通,而親吻這樣的事情,孟茉也從三年前的單純好奇和懵懂,變成了少女萌動的初心。
她喜歡上了紀禮淵,或者,說是愛也不為過。
“禮淵哥哥,我已經長大了,變成大姑娘了。是不是等我及笄之後,你就會來提親,娶我過門呀?”孟茉趴在紀禮淵的懷中,小聲問道。
“上次我來,你還說自己是小姑娘,怎麼今日就變成大姑娘了?”
“那是……那是因為……”說道這裡,孟茉不爭氣的紅了臉,所幸耍賴,“反正我就是大姑娘了,你愛信不信。”
“真的?”
“當然真的!”孟茉十分認真。
而此時,將鼻尖湊在孟茉肩窩處聞著她清甜體香的紀禮淵,卻突地嗅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
這一絲奇怪的味道混合在孟茉的體香之中,隱隱約約的,有些聞不真切,彷彿是血腥味。
“你受傷了?”紀禮淵沉聲問道。
“沒有呀。”孟茉不解的看著紀禮淵,重複說道,“我沒有受傷。”
“那你為什麼流血了?”紀禮淵將孟茉放在地上,仔仔細細的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的確沒有哪裡有不妥,頓時皺眉,“怎麼,傷得很隱祕?”
他以為他沒有檢查到,是因為傷得不是地方。
話一出口,孟茉的臉刷的一下變得全紅了,就像是一隻被燙熟的蝦子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