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節 換個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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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節 換個新玩法
司徒煊的話，太后和蘭妃似乎都不懂。
“梁芷瑤是太子心中至愛，可是若是慕容楚讓他過的不好，太子定不會坐視不理，到那時，還怕他們沒矛盾嗎。”司徒煊邪笑。
“可是你也別忘了。太子還有梁婉儀規勸著，況且如今的司徒熠，也不見得會衝動行事，那晚的嫁禍失利，他們必然已經懷疑我們了？”蘭妃提醒。
“懷疑又能如何，他們沒證據，能奈我如何？”太后突然笑。“只要我在，就斷然不會讓太子登基，誰若是阻止我，那……死。”
在宮中同樣感覺到不安的還有梁婉儀，梁芷瑤遇刺的訊息，她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她知道那些人遲早會打瑤兒的主意，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娘娘，您不必擔心，小姐不是沒事嘛？將軍也派人保護了她了，你就進就放寬心吧。”素心安慰著。“上次在太后宮裡，您也看見了，慕容將軍還是很疼小姐的雖然他表現的不明顯，但是您是過來人了。該看得出來的。”
“就是這樣，我才更擔心。”皇后嘆氣。“越是這樣，才越是容易給人利用。”揉揉眉心。“慕容楚的身份查不到絲毫的可以，可是你都不覺得，越是乾淨，才越是有問題嗎？”梁芷瑤隱隱不安。
“娘娘您就放心吧？”素心安慰，“那場大火，根本沒有幸存者，唯一剩下的一個，也被太后賜了藥，不死也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那件事您也是受害者。這麼多年來，您愧疚自責。可是您也是被利用的啊，真正做錯的，不是您。”她心疼的看著梁婉儀。
“可是我還是幫凶，不是嗎？”梁婉儀悽婉的笑著“。也是那時侯，我才慢慢明白，素心，一個人的心，能有多大，他把感情分給那麼多人，每個人的分量又能有多少，以後還要慢慢的，有新的人進來，那麼同樣的，就要有人被從這空間擠出去，當年後宮四分天下，最後剩下的，又能怎麼樣呢，拭去眼角的淚水。“當年，皇后也是因為絕望了，才離開的吧？她也算是個聰明的女人了。皇上至今，心中都記掛著她？就連爍王爺，都多的了幾分寵。我留下了，可是……得到了什麼，不過是一個冷冰冰的宮殿罷了……”
“娘娘，您不要這樣說，那日，皇上不是還來看您？”素心安慰。
“人在，心不在，來了又有何用。”她放下手裡的帕子。“本宮這麼多年一直隱忍，是不是要人覺得我好欺負了？”她問。
“怎麼會，您是皇后，母儀天下……”
“母儀天下？”梁婉儀好像聽見笑話一般。“我活著，是為了要母儀天下嗎？”
“皇后這是怎麼了？”聽見聲音梁婉儀一怔，走進來的正是皇上司徒弘毅。
“皇上？”梁婉儀臉色大變。“臣妾參見皇上，外邊的奴才怎麼回事。”她怒斥。
“起來吧？”司徒弘毅伸手將她扶起來，這倒是出了梁婉儀的意外。她更擔心的是，剛剛，自己的話是不會死被聽見了。
“皇上，今日怎麼有空過來？”她開口問，在心中隱隱的不安。
“怎麼？皇后覺得朕不該來？”司徒弘毅坐下來。“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朕冷落了你麼？朕來這裡非要有事？”
“臣妾不敢？”梁婉儀低頭。可是向來無事，他是從不踏進鳳儀宮的，即便初一、十五，也是能躲則躲，太后不喜歡她，自然也樂得皇上冷落她了。
“皇后，待朕好像不像是從前那般了？”他喝了口茶。“茶還是當年的味道。”
“可是臣妾，卻已經年華老去了？”她苦澀一笑。“皇上還有事，就直接吩咐吧？”這樣虛偽的對話著實累得慌。
樣說到心。“這件事，你要有準備？”他猶豫了一下開口。
“是不是瑤兒出什麼事了？”梁婉儀忽的逇起身，眼中寫滿驚恐。
司徒弘毅看著她，果真，此刻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她的兩個侄女。“不是她，是太子妃，她小產了？”
梁婉儀驚得險些站不住，芷若小產了，她還沒來得及知道她有孕，她便小產了？
“皇上親自前來。是因為事情是，上官靈兒做的？”她猜出皇上的意思。
司徒弘毅沒有出聲，算是預設。“
“您是不想臣妾追究了？”呵呵……因為她是您的侄女，所以……臣妾的侄女便要活該倒黴。”她坐下來，顧不得禮數，只覺得淒涼。“那皇上又何必親自跑這一趟呢？”她問。“如果您覺得，我梁家命如草芥，何必留著我們姓命，給我們個痛快，不好嗎？”
“皇后，你失禮了？”司徒弘毅忽的起身。“我當初同意那兩樁婚事，多少看著你的面子在，皇后不要不是好歹？”他冷瞟她一眼。“我此次來就是告訴你一聲，靈兒年幼，這件事太后會處理，你就不要插手了？”他說著甩手走出去。
梁婉儀從椅子摔下來，絕望、憤恨的淚水。大滴，大滴的墜落。手裡緊緊地攥著手帕。“啊——”她氣得大叫。算了，他竟然不許追究，哼，哈哈……她發狂的笑道。
“素心。我用自己的孩子的生命，換來的就是這個嗎？啊——”她大叫著。爬起來，瘋了一樣的把桌椅都掀翻。“憑什麼？”
“娘娘，您小聲點？”素心嚇得捂住她的嘴。“這件事可不能再提起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梁婉儀笑。“既然他們能坐下這樣無情的事情，就早晚都會被揭發出來？”她喊著，胸口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他都不顧念夫妻情分，我還為什麼要忍？”梁婉儀的眼中滑落一抹狠戾。“他都不顧念我的感受，我還留戀什麼？”上官靈兒，憑你也想要踩到我梁家的頭上，做夢。她緊緊地攥著椅子的把手，因為過度用力，指甲將椅子上的漆都扣了下來……今日事，本宮定要你付出代價。
*******
墨竹軒。
梁芷瑤看著若離拿著銀針試著每一道菜，她突然覺得異常。自從那日上街遇刺開始，她身邊的每個人就都緊張兮兮的。難道，那天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要殺她？天啊？看八點檔一樣的感覺。
梁芷瑤低落的走在石子路上，眼睛盯著腳尖。心事重重的模樣。她怎麼無端的就招來殺身之禍了？是誰要是個殺她？蕭玉兒？她他不會這麼冒險吧？那就是……太后？因為這樣。對他們是絕對沒有壞處的，她死了，先不說將軍府和太子府，會不會反目，單說著對司徒熠的打擊，就絕對不是小的……
呵，這還真是一個穩賺不陪的買賣，看來，自己這個二十一世紀的腦袋，也不見得有這些久居深宮的老女人，來的好用。
她正疑惑著，忽然看見一道黑影翻進墨竹軒，大白天的，就能避開將軍府的守衛衝進來，定然是伸手了得。難道……他是來行刺的？想到這，梁芷瑤的心忽的一沉。可是這個時候，清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孤星怕是也不在。想著，她提起裙襬跑過去。
墨竹軒外，竟然沒人把手。她微微皺眉。眼睛四處看了看。最後，落在一根並不粗的木棍上，她提了口氣撿起木棍跑過去。
書房裡。
數月奔波的疲累，沒有在沐雨的臉上留下一點痕跡，他斜靠在椅子上，摘了一粒葡萄，拋向空中，然後掙口接住，看的慕容楚之蹙眉。
“沐雨，你再敢繞圈子，信不信，門規處置？”慕容楚咬牙。四個人中，也只有他敢如此放肆。不給點教訓，真的當他拿他沒辦法了。
“楚哥哥，你怎麼那麼狠心呀？”沐雨的男子扁嘴委屈道。“人家都要累死了，你半點安慰都沒有？還威脅我。”
“你說還是不說？”慕容楚皺眉。
“說？”他突然咧咧嘴。“人是找到了………”
“什麼？在哪裡？”慕容楚再也坐不住，忽的起身。多少年了，他一直都盼著這一刻。沒想到皇天不負有心人。真的找到了……
“可是……”沐雨頓了一下，好似有意逗他一般。慕容楚的姓子冷漠的不像人，好不容易有機會看他著急，竟然不計後果的想要刺激他一番。
“啪？”慕容楚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說不說。”他怒吼。
這一聲不輕，竟吸引了梁芷瑤過來。這是打鬥的聲音嘛？把握緊木棒靠近。
“她已經年紀一大把。現在又啞，又瞎腦袋還有些問題，所以……”他正說著，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兩人相視一眼，沐雨迅速的閃到裡邊，慕容楚則快步走出去。
梁芷瑤手裡緊緊地握著棍子，咕嚕吞了口口水，見門被開啟，她舉起棍子，用力打下去？
“來人，抓刺客……”她大叫著，可是手裡的“武器”卻被緊緊攥住。
“你來襲擊我，還賊喊捉賊？”慕容楚微微皺眉。聽見慕容楚的聲音，梁芷瑤才睜開眼睛。
“是你？”梁芷瑤驚呼、怎麼不是那個刺客。不過也在時，悄悄的鬆了口氣。
“要不然你該覺得是誰？”慕容楚挑眉。而梁芷瑤的聲音竟把清風和若離都吸引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兩人嚇得夠嗆，以為真的是白日裡，府中便進了刺客。見到兩人的架勢才後悔，自己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我，我……”梁芷瑤眨眨眼睛，“可是我卻是看見有人進來啊？”她嘟噥著。
“怎麼，上次墨園的教訓不夠？”慕容楚問。若不是戒備心太輕，怎麼會中了羅玉珍的計。可是這在梁芷瑤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
“慕容楚？”梁芷瑤啪的把手裡的棍子扔在地上。木棒不偏不倚的砸在慕容楚的腳背上，他疼得蹙眉。“你別不是好歹？”她大叫。“我是以為有人要殺你，才……”
“哦？原來夫人是來救我的？”慕容楚挑眉。看著那還不即嬰兒手臂粗細的木棍笑道。
“誰，誰管你？”梁芷瑤白眼。“都讓開？”她有些尷尬。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幹嘛多管閒事。
“誒，既然來了，為什麼急著走？”慕容楚把她拉回來。“來了多久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聽見了什麼。他曖昧的靠近她。似有似無的蹭著他的身體，惹得她又氣又羞卻掙扎不開。
“你什麼意思？”梁芷瑤皺眉。“怎麼，你屋裡又有什麼東西打破了？想找我算賬，就快點去檢查檢查，一旦我離開這裡，慕容楚，我可是不會承認的。”
“只是想勸你一句，即便真的有刺客，你也躲的遠遠地。”他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臉。“且不說刺客，是不是動得了我，要是他真的的把我殺了，你來了又有什麼用？”他說著，眼神中帶著幾許柔情？
“有用，怎麼沒有？”梁芷瑤撥開慕容楚的手。“我看看你是不是死了，你死了，我馬上改嫁？”她孩子氣地說道。“放手。”
聽見這話，慕容楚竟忍不住撲哧哧笑了出來。這一幕，讓清風和若離呆住，是自己看錯了嗎，他竟然會笑。
“那恐怕這輩子你都沒這個機會了？”他輕佻的挑起梁芷瑤的下巴，“就算為了讓你不能再改嫁，本將軍，也會好好活著。”他挑起她的下巴曖昧的靠近。
“是了？”梁芷瑤點頭。“常言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確實不是短命相。”她推開他掃掃手心轉身。
“等一下。”慕容楚叫住她。“以後遇見這樣的情況，不要貿然靠近。”他不急不緩的提醒。
“嘁？我懶得再靠近。你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看著梁芷瑤離開，他的眼中劃過一抹精光，也許……是時候，該換一個玩法了。ulik。
梁芷瑤翻白眼，轉身時候去責怪自己，為什麼多管閒事。那人是死是活，與她又有幾分關係。梁芷瑤無意的舉動，卻引起了慕容楚的疑慮，她的想法也不是錯的，現在宮裡的情勢複雜，一雙雙眼睛都盯著這裡的動向，況且，府中那殲細還未揪出來，真的要加強防守，這樣才行。
“清風若離，你們以後要好好照顧夫人？”
“遵命。”兩人抱拳，然後跟著梁芷瑤走開。最好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誰，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沐雨在裡間，聽著兩人的對話，險些笑出來。天啊？果真，也有人能讓慕容楚抓狂。正在得意之時慕容楚已經走進來，恢復一張冷臉。
“那人現在在何處？”
“她身子很弱，這一路上舟車勞頓，怕是要休養一陣子，主子，情況不容樂觀啊？”沐雨據實以報。
“怎麼不樂觀。”他冷笑。“人都找得到，那就沒有什麼在比這難了。就算她是真的傻，本將軍，也要她恢復正常。梁婉儀。我定要殺她洩恨。”
*****
真是丟臉死了。梁芷瑤坐立不安，想到慕容楚眼中的那種得意，她就恨不能戳瞎他的眼睛。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才出去一會，整個人就怪怪的，就連清風和若離都眼神曖昧。
“不許多嘴，幹活？”她擰著眉毛抬腿走出暗香閣。
此刻是午後，風呼呼的吹過來有些冷，梁芷瑤搓搓小手，把自己縮排袍子裡，只留下一雙眼睛，這袍子是紅色的，在一片白雪中，看上去像是一團小火球，沐雨剛剛走出墨竹軒便被捉住了視線。把手裡的摺扇轉了一圈，竟然笑著走過去。將軍府中，竟然還有如此尤物？
“姑娘？”他開口調戲道。“可是在等人？”語調輕佻，聽得人全身不爽。
梁芷瑤轉臉，眼前的男子，屬於那種極為漂亮的型別，脣紅齒白，狹長的丹鳳眼中流出狡黠的光。嘴角的笑意更是輕浮之至極。
“放肆？”梁芷瑤瞪眼。
“喲？姑娘脾氣不小。”用摺扇挑起梁芷瑤的下巴。“你是哪個院兒裡的。信不信，小爺我跟你家將軍要了你？”
嘁？梁芷瑤突然冷笑。“那你就試試，你家將軍，會不會把我給了你？我是暗香閣的？”
暗香閣？“原來是伺候夫人的。嘖嘖……連丫頭都如此漂亮。”他靠近幾分，眼前呃臉放大數倍。但梁芷瑤卻並未躲避。她吸吸鼻子。“真香。”不是脂粉的香味，是女孩子特有的體香。
“沐雨不許放肆？”一道聲音響起，他便被推到一邊。“還不快向夫人認錯？”清風冷喝。
“夫人？”沐雨驚呼。眨眨眼睛，“你……”完了？他暗叫不好。
“我怎麼了？”梁芷瑤問。“我說過了我是暗香閣的。你且去問問你們將軍。會不會把我給了你？”她反諷。
沐雨大吞一口口水，這不是找死嘛？
“夫人這是我弟弟，他就是這樣的孩子姓格，不是有意要冒犯夫人的。望夫人恕罪。”
“算了，本夫人且不與你計較。”她上前一步，伸出食指挑起沐雨的下巴，她的身高要矮他許多，所以這看上去有些滑稽。“不過，你倒是可以想想，若是本夫人跟你家將軍要了你，他會不會給？”嘴角一挑，她瀟灑的轉身，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人。
這是神麼情況，慕容楚已經夠腹黑了，這是娶回來個什麼夫人。
“以後祝你好運嘍？”清風笑。“能把堂堂鎮國將軍氣得跳腳，我很好奇，你以後的日子……”
“誒，別走啊。”沐雨叫。“我該怎麼辦啊？”他無助地看著清風走遠，沒道義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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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芷瑤的心裡一直有個疑影子。卻又不敢企確認，那人，好像就是闖進墨竹軒的那個，可是他速速太快了，自己還來不及看清，倒是府中接連出現的幾個人，著實引人注意，清風、沐雨，這哪裡是正常人的名字，他們又哪裡像是兄弟？清風又是太子府要找的人，能要祭夜親自出動，怕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說不定，還涉及到什麼宮廷大事。慕容楚，你真是很奇怪……
“夫人？”流蘇見鬼一樣跑進來。“不，不好了？”
“什麼事，火急火燎的？”梁芷瑤起身。
“宮裡，皇后，皇后……”
“慢慢說？”梁芷瑤皺眉。
“大小姐，不是，是太子妃，太子妃昨兒個小產了。這會已經被皇后接到宮裡，娘娘要您進宮陪伴幾日？”
“你說什麼，姐姐流產了？”梁芷瑤驚呼。“怎麼會這樣？”不知為何，她竟然真的有些緊張。甚至……有隱隱的痛。
“不知道，來傳兒的是素心姑姑，她什麼也不肯說。”流蘇搖頭。
“好了，我知道了？”顧不得添件衣服，她就跑出去。夜裡的冷風吹在臉頰上，刀割的一樣疼。她迅速跑到正殿。看見一臉嚴肅的素心，便知道情況一定很不妙了？
慕容楚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的玩著杯蓋，瓷器碰撞的聲音一下下的撞到素心的心上。慕容楚的眼神。也令她覺得不安。這裡的氣氛也極其壓抑。
“夫人？”見梁芷瑤前來素心急忙上前。
“姐姐……太子妃情況怎麼樣？”梁芷瑤問。“怎麼會小產了呢？”在宮裡見到的時候，並未聽她提起啊？
“娘娘吩咐了不許多言，太子妃情緒一直不好，皇后勸不聽，這才來找您的？”她說著，不適的動動肩膀，總覺得背後那道目光似乎要把她刺穿一般。
“好，我們這就走？”梁芷瑤焦急地拉著素心轉身。
“瑤兒？”慕容楚叫住拉著素心要走的梁芷瑤。“也不急在一時。好歹添件衣服。”他不急不緩地說著，眼睛卻盯著素心。“既然太子妃不適，就好好陪著，不要到處亂跑，宮裡的人伺候，你怕是也不習慣，我會請旨，叫若離去照顧你？”他一字一句都溫柔盡顯。“不要調皮，惹出什麼亂子，我南夜的火刑……可是很恐怖的。”他說著，著重強調著火字。而聽見這句話，素心更是臉色慘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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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週末愉快哦？文文今天更新六千字。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