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殘忍揭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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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節 殘忍揭開的真相
梁芷瑤的問題令慕容楚微怔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
“是寵愛？”他含笑捏捏她的鼻尖。她的問題和態度都奇怪的很。這個時候，他更加的惱怒，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瑤兒怎麼就知道這件事了，四公主。他不想娶，卻也非娶不可，否則抗旨的罪名。他萬萬擔當不起……
所以，有寵，沒有愛……心裡已然失落起來、甚至有些疼痛。自己竟然已經開始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和感覺……
“怎麼了？”慕容楚問。
“你的心裡有幾個人？”她問著，緊緊地看著他的眼睛，好像要看穿他的心一般。“你知道，愛一個人的滋味是什麼嗎？”
慕容楚頓了一下，不知要如何回答。只能低頭吻吻她。“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瑤兒。不管我有過幾個，你都是最重要的。”他不能忘記玉兒，玉兒是因為他才死的。自己答應過，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
“重要？”重要有多重？她的手臂無力地垂下來。“你可知道，如果不是唯一……我寧願不要這份重要。”
慕容楚的後背僵住。
梁芷瑤苦澀的笑了笑。伸手推開慕容楚，起身整理衣服。“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她低低的一句。
“你站住。”慕容楚拉住她。“你怎麼了？”
“我說我要回去？”梁芷瑤想要掙脫。慕容楚卻抓得更緊。“你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慕容楚，我是真的很想要和你保持這份融洽，可是我真的盡力了。”
“什麼叫你盡力了。”用力地把她拉回來，緊緊地握住他的肩膀。“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梁芷瑤不出聲，
“你這樣問我，那你呢？對我是什麼感覺，”他反問道。“你的心裡，有幾個？我算得上重要嗎？我是唯一嗎？”
梁芷瑤抬頭。“我都不是唯一，你憑什麼要求我把你當做唯一。”她問著，慕容楚的手慢慢的放鬆。“慕容楚，我不甘心只有重要。我要唯一。”
“可是你明知道這不可能？”慕容楚有些氣憤。知道他被叫道宮裡。他害怕她聽見什麼胡思亂想，丟下那邊的事情就跑回來。可是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所以，我不強求。”梁芷瑤垂眸。忍著眼底的淚意。“臣妾告退。”她慢慢轉身。
“梁芷瑤，你站住。”他的喊聲並沒有喚回梁芷瑤。“你回來。聽見沒有。”他追到門口。可梁芷瑤已經走出墨竹軒。“媽的？”慕容楚低聲罵了一句，一拳打門框上。
梁芷瑤抹著淚水啪的關上房門，不管流蘇和若離怎麼叫她都不開門，更加的不語理會他們的喊聲。靠在門框上，慢慢的仰起頭，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討厭極了這樣的自己。可是去卻我越發控制不了。
房門並沒有插起來，可是要等的人也終究沒有來，這讓她想到自己以前和翊吵架的時候，總是負氣的把手機關掉，可是當忍不住抱著一絲希望開機的時候，卻發現。根本什麼
都沒有，每次他都嘲笑自己太傻了，可是卻也總是傻了一次又一次……就像現在。
一夜無眠。早上她站在屋子裡，聽著慕容楚離開的聲音。低低的笑了一聲。梁芷瑤，原來你一直都把自己的位置擺的過高。在他的心裡。你根本沒有那麼重要……v2fz。
吃不進去東西，她一個人走到外面。和慕容楚有摩擦，她整個人的精神看上去也極差。而她的低落。看在蕭玉兒眼裡，卻是沒有比這再好的事情了。
“你該知道怎麼做吧？”蕭玉兒看著身後的瑾兒笑道。
“是，奴婢明白。”瑾兒點點頭，然後笑著跑開。
蕭玉兒冷哼一聲，梁芷瑤，以為將軍是真的在乎你嗎？笑話，他們這樣的人，心裡根本就沒有愛……
梁芷瑤坐在鞦韆上，看和手上的鐲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皇上的意思，怕是沒有轉圜的餘地，即便慕容楚不想，也無可奈何。只是……好好地，怎麼會有突然提起這件事，難道是和他的身份有關嗎？
心中越來越，梁芷瑤乾脆也不去想。院子裡，幾個年輕的丫頭鬧得正歡，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繡花。
“對了，你說皇上有意賜婚的事情是真的嗎？”
“這個還能有假，誰敢造這樣的謠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那將軍會答應嗎？”一個小丫頭問。
“這個哪容得將軍答不答應啊。這聖旨要是下了。不行也得行呀？”
“那夫人怎麼辦，將軍不是很喜歡夫人的。”
“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啊？”其中一個戳她的頭。“全府上下誰不知道，將軍對夫人不是真的喜歡。”說話的小丫頭冷哼一聲。“將軍對她好，不過是想要夫人動了感情，再拋棄她。”
“這樣的話可是不能隨便說的。”
“這是墨竹軒的奴才聽孤星沐雨兩位大人說的。還能有假。”
“那這樣。夫人不是很可憐嗎？要是公主入府自然是正室啊？夫人豈不是要為妾。”
“為妾也好。總是好過一些沒有名分的所謂姑娘要強。問題是啊。夫人的心氣那麼高，會不會接受這件事。”
梁芷瑤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利用？她這才想起慕容楚曾經說過，他一定會讓她愛上他。
哈？原來是這樣。如願讓她動心了，現在有了公主，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甩開，甩的遠遠的……此刻，她發現自己竟然哭不出來。梁芷瑤。吃過一次虧還不夠，你長一點記姓都沒有。被騙不夠，被欺負成那樣你竟然還會動心，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洩恨。
慕容楚，你真的夠跟，你也真的成功了。謝謝你再一次要我知道。天堂和地獄，不過是一線之隔……
***
墨竹軒。
慕容楚回到府裡，看著靜園黑著燈，心中竟有些失落。和瑤兒的關係才突然好轉，竟又發生這的事情，他不是不想要解釋，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前不久。他才暗示，以後只
會有她自己，可是轉身，竟有個公主冒出來。
吱嘎。他推開房門，沒想到梁芷瑤正坐在那裡看書，他的身體顫了一下，幾步走過去。
“怎麼這麼晚，還沒睡？我以為你已經睡下了。”他又點燃了幾支蠟燭。“不是說不許在這麼暗的燈下看書嗎？”他正說著，梁芷瑤已經走到了身邊。
“我有事問你。”梁芷瑤認真地。“我只問一次，只要你回答了，我就相信。”
“你怎麼了？”慕容楚笑著抬起手來，可梁芷瑤卻先一步躲開他的觸碰。
“你對我所做的這一切，是你所謂的寵愛，還是……為了報復。”梁芷瑤用盡力氣，才吐出後邊幾個字。
慕容楚徹底僵住。報復？她怎麼會知道的。手指慢慢的蜷起。他承認開始的時候是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後來就不是了。
“你回答？”梁芷瑤看著他的眼睛。“不管是真是假，我要你的答案。”
“怎麼突然這麼問。”慕容楚乾笑。“還沒吃飯吧？”
梁芷瑤的無力地低下頭。“不管怎麼樣。我謝謝你沒有騙我。”
“梁芷瑤？”看他淡定的模樣，慕容楚有些張狂，雖然是自己理虧在先，可是這一刻，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梁芷瑤的態度，比起她尖刻的態度，他更喜歡她靠在他懷裡乖巧的樣子。
“怎麼樣？”梁芷瑤問。“是你騙了我。欺騙我的感情，我被騙的都沒說什麼，你幹嘛唧唧歪歪的好像吃虧了一樣？”
“誰說我騙你了？”慕容楚扯著梁芷瑤的手臂，“你寧願相信那些道聽途說的，也不信我。”
“我沒信，所以來和你求證了？”梁芷瑤有些輕微的哽咽。“我再問你，你那次不顧一切的救我，也是演戲的嗎？也是騙我的手段是不是？”
“……”
“你說只要你有你在。就不會要任何人傷害我。也是騙人的了？”眼淚，終於墜落下來。
“梁芷瑤，你說這話，有良心嗎？”慕容楚氣得臉色發白。
“我只問你是不是？”梁芷瑤用力甩開他，“我只問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做這麼多，是不是真的只為了要我愛上你？”
“那你愛了嗎？”慕容楚問，
這個突然的問題。問得梁芷瑤直想發笑。用力抹掉淚水。“愛了怎麼樣？你就應了要求，娶了冰清玉潔的公主，把我甩到一邊？”
“不許你這樣說。”他激動地握住她的手臂。
“可是，這是事實不是嗎？”梁芷瑤悽慘的笑一下。“慕容楚，你真的好殘忍。”
“你到底是在哪裡聽說的。”慕容楚發怒。這件事瑤兒怎麼會知道，他以為。只要他正視了心裡的感情，當做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利用彼此的感情。他們就可以一直這樣的相安無事。
“聽誰說的？”哈哈……梁芷瑤笑。“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只有我傻傻的以為你是真的對我好。以為我真的會幸福。”
慕容楚的手僵住的，都知道，這件事，只有他和孤星知道的，怎麼會人盡皆知的。
“所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梁芷瑤問著，身體有些微微的發顫。“慕容楚，仇恨對你就真的那麼重要嗎？”她大聲喊著，聲音都有些嘶啞。
“是啊？”慕容楚也嘶喊到。“你梁家害我家破人亡。我不該很嗎？”
“是啊，你該很。所以我就活該被你利用。”梁芷瑤竟然冷靜的吐出幾個字。“我明白了。慕容楚。我謝謝你，”她突然笑笑。“真的很感謝……”
下不容會。*****
皇宮。
司徒弘毅又一次私下召見了慕容楚。提起和四公主的婚事。
慕容楚聽著他那看似無意的對話，打著商量的旗號，一次次的來探他的口風。他這是更傾向於相信他就是司徒煜比較多了。放出話來，又不願意冒險。可是如果他不是，又了了他一直想要把四公主許給他的心願……
“皇上……”
“慕容愛卿一直拒絕朕，可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願意嗎？”司徒弘毅問著，可心裡卻緊張極了。
“臣懇請皇上。”慕容楚跪下來。“如果公主入府，臣懇請皇上，准許瑤兒與公主同大。”
“什麼？”司徒弘毅起身，他答應了，那就是說，他不是那個孩子。“呃……朕女兒，怎麼可以和一個罪臣之女同大。”
“若是這樣，請皇上治臣抗旨不尊之罪。”慕容楚低頭，笑意在脣畔漾開。他等著的就是這個反應，他不同意，那麼就不是他的問題了，他也相信，司徒弘毅捨不得，或者是不敢治他的罪，不單是南夜現在需要他。軍營裡的那些將士，也定不會允許他被治罪的。
“將軍是吃準了，朕不敢治你的罪，是不是。”他蹙眉冷聲到。
“微臣不敢。”
司徒弘毅的呼吸有些不穩，可是又不知道該說出些什麼，最終也只能沉默。
“你先起來。”司徒弘毅道。“四公主一直鍾情於你，況且，堂堂南夜公主，怎能和一介罪臣之女同大。”
“瑤兒既然已經嫁給微臣，那就和梁家不在有關係。”慕容楚畢恭畢敬道，司徒弘毅的話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難道是還沒有放棄那個想法嗎？雙手不知不覺的握緊，他有些後悔自己莽撞，若是皇上答應了，即便同大，瑤兒也不會接受的，
“這件事，我會好好地和皇后商量。”司徒弘毅突然笑道。“想來，你的話也是對的，入府同大，也算是給了皇后面子。”
慕容楚一步步的走出皇宮，可是心情，卻好像極為沉重。
“將軍。”孤星跟上他的腳步。“皇上還是覺定要賜婚？”
“哼？”慕容楚冷哼聲。“他敢嫁，我就敢娶。”
“可……”
“沒什麼可的。”慕容楚道。“七絕門最不缺的就是藥和男人。”
孤星有一瞬間的愣神。“那可是您的……”
“我什麼親人都沒有。”慕容楚不悅地打斷他的話。“回去吧，這件事有定論前，不許張揚。我要你查的會事情莫邪不要鬆懈。”他走出幾步。“還有，把墨竹軒的侍衛都掉。”沐雨雖然貪玩，卻很有分寸，不會外傳那些事情，孤星對他更是不用說的，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的對話被聽見了。口風不緊的人，將軍府，絕對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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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
司徒弘毅走進去的時候，梁婉儀正在看書。她還像是之前那樣的喜靜，自從出了靜兒的那件事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或許該好好的補償她，畢竟，當年的幾個寵妃，最終只有她還在他身邊而已。
“素心……”
“是我。”他靜靜的開口，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來。
“參見皇上。”
“婉兒，你一定要和朕這樣生疏嗎？”他握住她的手。“朕真的很懷念，當初和你一起對詩的日子。”
“後宮嬪妃眾多，定然不乏，聰慧飽讀詩書之人，皇上又何必說的這樣憂傷。”
“可是再也沒有一個人像你一樣懂得朕的心思了。”他嘆氣。“她們想的都是如何爭寵。不會像你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拉著梁婉儀做到她的身邊。
“皇上還是想要把四公主許給慕容楚嗎？”
“這麼久以來。公主鍾情慕容楚，皇后不是也清楚嗎？”
“可現在瑤兒和慕容楚的關係正融洽，我們又何必讓公主摻和進去呢？”梁婉儀問。“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看著自己愛的男人娶了一個又一個，的痛苦。”她的聲音滿是苦澀。“可是，你是皇上，我沒得選擇。可瑤兒不一樣。”
“慕容將軍戰功卓越，怎麼可能只有梁芷瑤一人，朕已經想到了。如果公主入府，與梁芷瑤同大，這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
恩賜？梁婉儀苦笑。也許他是這樣看的。可是瑤兒一定是很不屑的吧？同大。“皇上以為，女子看重就只有地位嗎？”
“婉兒……”
“如果，當年的弘毅心裡只有我，或者，多愛我一些，我寧願不要這個後位，哪怕只是一個末等的妃嬪，也好過高高在上，卻孤單一人要好。”
“同大，已經是朕做出最大的讓步，也是因為是你的侄女。否則憑她。怎配和朕的女兒同大。”司徒弘毅霸道的開口。
“既然皇上已經決定了，就全憑皇上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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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
梁芷瑤坐在院子裡。手裡的筆，掉在桌上都未察覺。沐雨無奈地看了看若離。看著樣子是和將軍吵架了。想要安慰幾句，卻終究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夫人，您坐了好久了。喝點水吧。”若離輕聲安慰。梁芷瑤也不拒絕，端起茶杯來一口氣喝光。她這樣，反而令她們更加的擔心。
“別擔心，我沒事。”梁芷瑤搖搖頭。“去把屋裡的點心給沐雨拿來吧？以後，怕是也沒什麼機會吃了。”
“姐姐……”沐雨焦急的叫著，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夫人，什麼叫沒機會吃了。你要去哪？”
“以後們的夫人是公主，你們的將軍就要榮升駙馬了？我這個罪臣之女，自然是要讓位的。”
“誰說的？”沐雨焦急道。“將軍說，如果公主入府，你們同大……”沐雨說完，這才發現自己闖禍了。孤星百般囑咐不許說出來的，自己一著急竟然就說出來了。
若離責備的在沐雨的腳上用力踩了一下。
“不是，不是。”沐雨搖手解釋著。“我亂說的，夫人。我隨口胡說的。”
“那就是說，他已經答應了？”梁芷瑤冷笑。“同大？他以為。我稀罕這個位置嗎？”
“我真的是隨口胡說的。”沐雨急得抓住梁芷瑤的袖子。這要是被將軍知道了事情從他這裡漏出去的。還不活剝了他。“姐姐，你就信我一回吧？真的沒有那回事。”
“好了，你們都去忙吧，我累了，想要睡一會。”梁芷瑤起身。
早就知道會這樣的，現在又苦惱有什麼用麼，他已經說了。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恨。都是報復的手段，只有你還傻傻的自己在這裡沉淪，梁芷瑤，你怎麼可以蠢成這樣？
慢慢的躺下來，淚水順著要叫滑落。過去所有的一切都漸漸地清晰起來。所以的傷害、折磨。所有的疼痛，又一次此來，她看著手腕上那淡淡的傷痕，一絲笑意在脣畔漾開，這就對了。疼了才會長記姓。早就提醒過自己，傷害太多。是根本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何況，你們之間還隔著世仇，還有一個永遠都沒有辦法磨滅的汙點，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阻礙……
閉著眼睛卻無噶入睡，心中，那已經幾乎被掩埋許久的想法再一次的萌生。離開——
墨竹軒。
慕容楚站在窗前看著暗香閣的方向，聽著下人回報梁芷瑤一天的點滴。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的情緒低落，他又何嘗好受。很後悔自己不該那樣一時衝動的就說出那些話來，也知道自己的初衷不對，可是……她怎麼能憑著幾句話，就否認他，否認他們的感情……
煩躁的一拳捶打在桌上，感情？她不記得他。好不容易才有的感情，又是那麼的脆弱。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麻煩，以後……要如何處理。
“將軍。”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音。“奴婢是翠玉軒的，您去看看玉姑娘吧？玉姑娘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
玉兒？慕容楚的心忽的一沉。是啊。如果玉兒還在，是不是也會很在意，他要另娶他人。如果她知道，是不是也會像是瑤兒一樣，傷心難過……
“將軍？”
“我知道了。”慕容楚煩躁地迴應了一句。皇上宣他帶瑤兒進宮，四公主的事情，怕是已經分有了定論。可這件事，還沒有和瑤兒商量……還有蕭玉兒和挽晴。他第一次反感，身邊有這麼多的女人。如果只有瑤兒一個，也許，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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