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三章 司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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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三章 司徒姐姐
一個月後,油輪進入維多利亞港,船長叫阿漂和船員們告別,領著阿漂坐上小艇登上葵涌碼頭。在港口警務處門口,船長碰上一個朋友,剛和朋友聊上幾句轉身就不見了阿漂。船長不停的找,又打電話叫來幾個和阿漂要好的船員分頭去找,但就是找不見。為避免麻煩,船長就不再報警,叫船員們回去,自己到深圳的二奶家享受去了。
阿漂離開那個討厭的船長,好奇的看著地面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可以很快移動的房子,又看到遠處高高的大房子,走著走著就走出了港口。
走到街上,一切令他眼花繚亂,走餓了,他就站在賣吃食的地方,一直站著,直到有人給他吃的東西。吃完見一個石頭裡噴出水,就把頭埋在水池裡喝上幾口,又好奇的走著、看著,肚子餓了,又找吃找水喝。天黑了,走進一個好多花花草草的地方,看見有人在長椅子上躺著,阿漂也找個沒有人的長椅睡到天亮,5月的香港不冷,冷些阿漂也不怕。
又在街上晃了一天,走進旺角的阿漂找不到花花草草的地方,也沒有長椅,很想睡覺的阿漂見一處地面很平很乾淨,躺下去就睡。睡夢中感覺有人取他的手錶,阿漂起身三拳兩腳的就把人打跑,又想接著睡。
從同學家出來的司徒歸燕還沒吃晚飯,便在地鐵口的魚蛋檔買上幾串魚蛋打包回家,打算煮上一碗泡麵就著魚蛋當晚飯吃。剛遞過錢提著熱乎乎的魚蛋,就聽見身後傳來打鬥的聲音。
阿漂摸了摸手腕上沒被人搶走的手錶,也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的,剛想躺下,便見一個漂亮的姐姐站在他身邊。漂亮的姐姐見阿漂盯著她手裡的魚蛋,忙遞過去。阿漂說聲“多謝”接過大口的吃著。在船員們的教導下,這句香港話“多謝”說得很標準。
仔細的觀察著吃魚蛋的阿漂,司徒歸燕認定眼前的阿漂就是幾年前在泰國芭堤雅稱自己為“龍”的人。芭提雅的記憶一直深印在司徒歸燕腦海裡,剛才阿漂打跑混混們的幾個動作完全和記憶裡的印記相同,但阿漂此刻的模樣和那個瀟灑的“龍”怎麼樣也聯絡不到一起。
出於對美麗姐姐的感謝,吃完魚蛋的阿漂模仿著這兩天街上人們的動作,把魚蛋盒放進垃圾桶中,回來原地又說聲“唔該”,表情天真而眼光有神的望著司徒歸燕。
司徒歸燕迷糊了,眼前這人怎麼可能是“龍”,司徒歸燕說聲“唔使”,從口袋裡掏出一百港幣遞給這個和“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阿漂沒見過錢,接過來翻轉兩下,覺得不能吃又沒有用就遞還給美麗的姐姐,仍舊看著司徒歸燕,直至她離開就又倒地而睡。
司徒歸燕失落的走開去,頭腦裡浮現著芭提雅海灘上的一幕幕,自己遞上燒烤時“龍”說的那句“唔使”,轉過一個街口的她馬上回頭,她聯想到自己一個同學從樓上摔下來,頭部受擊導致失憶仿如兒童的狀態就是這個樣子。
司徒歸燕拉起睡在地上的阿漂,一句“跟我行”,也不理會路人的目光。阿漂喜歡這個漂亮又給自
己好東西吃的姐姐,任由司徒歸燕拉著手一路跟她走進離這並不遠的家。
進屋後的司徒歸燕不免為自己的衝動生出後悔之心,但見阿漂老實之極,叫他坐就坐,遞上水就喝,很是規矩才放下心來。有些餓的司徒歸燕煮上兩碗麵,兩人吃完,阿漂還會很勤快的收拾碗筷,因為在船上時常做這些事。
吃完飯,司徒歸燕開啟電視機,尋臺時,碰上動畫片,阿漂就看得很認真,其它的則無所謂。問一些簡單的東西,阿漂會回答比如名字叫阿漂之類的話,不時加上幾句司徒歸燕聽不懂的方言,阿漂總是叫司徒歸燕作姐姐。
司徒歸燕想了想,看現在才晚上九點,對阿漂說到:“阿漂,姐姐去幫你買衣服,你在家乖乖看動畫片,別到處亂跑哦!”阿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旺角到處是商場,不到半個小時司徒歸燕迅速的買了兩套衣服和洗漱用品,隨手買個刮鬍刀,想想怕阿漂不會用,牙一咬再買了個電動剃鬚刀。
匆匆回到家裡,阿漂很乖的在看動畫片,一動也不動。司徒歸燕等他看完便帶阿漂到衛生間,教他怎麼開水、用牙具、洗澡等等。這些在船上阿漂都學會了,司徒歸燕出來外面等著。
阿漂洗完澡仍穿著髒衣服走出來,司徒歸燕暗罵自己大意,忙遞上新衣服。阿漂明白是叫他換衣服,很兒童似的當面就脫,脫之前似乎不好意思,背過身去,阿漂的動作快得讓司徒歸燕無法迴避,轉過頭前,眼光掃過阿漂的背部似乎看到些東西,換好衣服的阿漂說到“多謝姐姐。”
司徒歸燕走到阿漂身後,掀起阿漂的衣服,兩個傷痕顯現,此時的司徒歸燕認定阿漂就是那個“龍”,他肯定是經歷了某些非常之事,受傷受擊導致失憶。
司徒歸燕在客廳裡打了個地鋪,困極了的阿漂躺上就睡,回到臥室的司徒歸燕久久不能入睡:母親和繼父帶著弟弟已移民,快升大學的她因為學業留在香港,居住在母親從前的政府租屋。母親每月會匯來生活費,假期裡她也會去打工,一個人生活學習著。這個阿漂,記憶中令她動心的“龍”,明天該怎麼安排他?留在家裡別人會怎麼看?明天是週末,但週一要上學又怎麼辦?
有著一個酒窩、兩顆性感的虎牙,美麗清純,身高1.65㎝和迷人身段的司徒歸燕很難抉擇。
客廳外傳來一陣陣翻滾的聲音,急忙起身走出來的司徒歸燕看著雙手抱著頭滿地亂滾、渾身大汗、臉部疼痛得變形的阿漂,急得手足無措。定定神,忙打電話叫急救車,不到5分鐘,急救車趕到,醫生先給阿漂打上一針鎮靜劑,才送往醫院。檢查結果卻什麼問題都沒有,醫生說他身體很健康。
第二天還是如此,阿漂準時發作,再次送到醫院,醫生也弄不清阿漂為何會如此,只說鎮靜劑對他有用。
第三天,阿漂乖巧的跟司徒走進了一傢俬人診所,花高價買了兩針鎮靜劑,學校裡的童軍訓練讓她懂得怎麼注射。當晚司徒就守在阿漂身邊,待他快發作前馬
上注射,睡夢中的阿漂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如此三番,司徒省吃儉用的生活費和打工存款很快花光,每日裡留阿漂在家看電視,在學校上學的司徒總也心不在焉,老是惦記著在家的阿漂和每晚300元的針劑,找要好的同學借了個遍也只維持了20多天。
司徒曾想過送走阿漂,但怎麼也硬不下這個心。終於,敢作敢為的司徒,憑著她的美貌,到夜總會陪酒。由於她決不允許客人動手動腳和零點30分絕對要離開的舉動,經常收不到小費,收入勉強夠兩人的生活和針劑費用。
每天很晚睡覺又缺乏營養的司徒不得不離開學校,白天在家照顧著阿漂,晚上去夜總會陪酒的她從不想為什麼,她的性格促使她一直堅持著。
幾個月過去了,逐漸熟悉環境的阿漂學會了些生活常識,司徒不時帶他四處走走,像個大姐姐帶著小弟弟,看著阿漂很容易就開心的樣子,司徒也會覺得很開心,司徒配了把鑰匙讓阿漂自由進出,去幫買些小東西。但有一件事讓司徒很不高興,學會了用錢的阿漂居然買回一包萬寶路。司徒搶過來收起,他就不吃飯,心軟的司徒讓步了。
一天,司徒碰上了酒醉的大佬模樣的人,大佬想和她親熱,司徒一氣之下離開夜總會,大佬和幾個手下追到門口,恨司徒不識抬舉,一巴掌將司徒打倒在地。
司徒還沒爬起身,只見大佬和幾個手下乒乒乓乓倒了一地,個個口鼻冒血。好在黑社會不會找警察,住了個多月醫院的一幫人來尋仇那是後面的事。
說來也巧,這天正好阿漂沒有煙了,下樓買包煙,再四處看看,現在的阿漂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走在外面的他剛好看見姐姐被打,阿漂衝上去幾下,那幫傢伙就倒了黴,骨頭斷、牙齒掉。
從此,阿漂對司徒是形影不離,司徒到哪他就跟著到哪,連司徒去坐檯他也就在一邊站著或坐著。夜總會老闆很生氣,但由於貪戀司徒美色而來的傢伙不少,為了生意只好隨她。
司徒是個獨行俠,不與其他的姑娘及任何人往來,身邊總帶著一個很有實力的“保鏢”,又有幾個敢吃螃蟹的傢伙吃過虧之後,司徒在旺角就出了名,司徒的收入慢慢多了起來。
司徒每天上班前都會交待阿漂下手輕些,只能把人打倒,不能再打斷別人的骨頭,阿漂很聽話,當晚就很注意的只讓五個來調戲司徒的人只是倒下。
直到有一天,第一次被打的那個大佬,行動還不太利索的他領著幾個拳師,到夜總會里找阿漂報仇。一片起鬨聲中,阿漂與三個拳師站在大家有意騰出的場地上。阿漂仍舊不太費力的把三個拳師輪番的一次次放倒在地,拳師們最大的傷害只是身體被摔在地上時被撞破的皮肉之傷。
兩個來此玩耍的美女張大了嘴巴,場面上這個像小孩似笑著看著躺在地上的拳師的那偉岸的身軀,英俊的面容,不就是……
方和蔣筱豔猛然站起來,口裡同時吐出兩個稱呼:“龍”“BOSS”。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