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三章 盟誓

第三十三章 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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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盟誓

第二天,我手持一束勿忘我,早早地來到了醫院,由於昨天來過一次,那兩個守候在走廊裡的人並沒有再次阻攔我。

病房裡沒有一個人,大概是去吃早飯了。

我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公孫燕。

她臉色更加蒼白,更加憔悴,但是臉上含著微笑。

我沒有驚動她,輕輕地給她塞了塞被子,把露在外面的手小心地放回了被子裡,然後輕手輕腳地整理了一下床頭上的食品和鮮花,把那束勿忘我插在床頭的花瓶裡。

我拉開窗簾,讓窗外明媚的陽光透過明淨的玻璃照射進來,房間裡立刻變得明朗起來。

做完了這一切,我坐在小燕的病床前,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醒來。

小燕呼吸均勻,神態安詳,失去血色的雙脣半張著,像是在渴求什麼,又像是是訴說什麼。

眼前的小燕失去了往日的明豔和精靈,變得這麼脆弱和無助。

我不禁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散落在臉上依然柔順的秀髮。

她身子一動,睜開了眼。

看到坐在窗前的我,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

那微笑,像一個天真的小姑娘看到了自己鍾愛的玩具,看到了美麗的鮮花。

“你醒了。”

我笑著說道。

她抓住我的手,目視著我,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親了親她柔軟的手,認真地說:“傻丫頭,我怎麼會不來呢?我們不是約好了嗎?一起和病魔鬥爭,一起開心快樂。

我說過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燕,你今天氣色好多了。”

“是嗎?”公孫燕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我真希望現在就好起來,和你一起去‘浪漫酒吧’喝酒,聽音樂。

吳銘,你再給吹一曲《梁祝》吧?” “好的,不過要等一會的,給。”

我拿起那束勿忘我遞給了小燕。

“好美啊!我還沒見過藍色的勿忘我呢!”公孫燕讚歎著,抬頭看著我,調皮地笑著,又成了以前那個可愛的、充滿青春魅力的公孫燕。

“你知道這種花代表著什麼嗎?”小燕問我。

我想了想,說:“具體代表什麼,我還真不清楚。

不過一篇文章上是這樣說的,‘勿忘我花,情摯意真,生命真諦,愛的給予。

勿忘我是愛的使者,攜著生命匆匆,詮釋著愛,綻放的也是愛’,你以為呢?”我反問道。

“情摯意真,生命真諦,愛的給予;詮釋著愛,綻放的也是愛。”

公孫燕低低迴味著,發出由衷的讚歎,“說得真好啊!吳銘,你對我也是這樣的嗎?” “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我握住小燕的手,含情脈脈。

“唉!”公孫燕嘆了口氣,神色抑鬱,“我怕你再離開我,就像上一次一樣不辭而別。”

“不會了,無論什麼情況我都不會離開你!”我信誓旦旦。

“你告訴我,上一次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走呢?連個招呼都不打。”

公孫燕又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問題。

我知道,如果我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她這個心結是不能開啟的,會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間,這對她的病情會有很大的影響,也許會直接影響到她能否戰勝病魔,能否健康快樂地站在我面前。

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將昨天對田光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小燕,你以為我真捨得離開你嗎?你要知道,當時我是多麼痛苦。

有時候我就想,如果能跳出這紛繁的紅塵世界,剃掉這三千煩惱絲該是多麼好啊!但是我不能,因為我心裡一直牽掛著你!多少個不能入眠的夜晚,我都在問自己,你真的能拋下那美麗、溫柔的小燕嗎?真的能離開那個比你生命還重要的女孩嗎?有時候想起牛斌的話,想起你和牛斌在國外攜手共行、比翼齊飛的情形,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

燕,在我心裡,你已經成了我生命的另一半,我怎麼能割捨得下呢?” 公孫燕躺在**,看著我的眼睛:“你啊,怎麼就會這麼輕易地相信那個無賴的話呢?如果我是那麼輕易屈服的人,我還是你的小燕嗎?那個時候,媽媽一直在監視著我,堅決反對我們的來往,再加上那個該死的牛斌從中挑撥離間,媽媽簡直把你看成了一個別有企圖、居心不良的人。

我偷偷給你打電話,你關機;偷跑出去找你,你人不在。

我當時都要支援不住了。

後來在南京看到你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喝酒,還給她們吹口琴,我再也支撐不住。

說實在的,那天在酒店裡,我是因為聽到了琴聲,聽到了那首《梁祝》才過去的。

我一下就聽出來了,那是你在吹琴。

你吹得那麼入神,連我開門都沒有發覺。

本來這一切應該屬於我們倆的,我不能忍受自己喜愛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飲酒賞樂。

所以我崩潰了,沒等生意談妥,我就趕回來了。”

我流著淚,對小燕說道:“燕,都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還好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的時間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昨天我和小田也談過,把這一切問題都搞清楚了。

他對你和牛斌的婚事也煩透了。

對了,他來看過你嗎?” 小燕看著我,痴痴說道:“沒有,我不要他來看我。

他們家現在亂成這個樣子,他還有心思來看我。

他看中的是我的相貌,看中的是我們家的地位和門戶。

估計他現在日子也不好過,哼,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活該!我不喜歡他,更不愛他。

傻子,我愛的是你!等我病好了,我立即和他離婚!” 我點點頭,說:“現在先不要想這些問題,當務之急是你要先把身體養好,讓自己健康起來,為了你,也為了我!” 小燕微笑著說:“我知道的,我會好起來的。”

公孫燕柔情似水,溫情脈脈地看著我。

“吳銘,你知道嗎?那天在婚禮上,我多麼希望站在我身邊的新郎是你啊!如果是你,我不會倒下的,即便是身體不舒服,我也會堅持下去的。

我一直在想,我應該是你的新娘,你才是我的新郎!我公孫燕雖然不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人,但是我也知道,愛是偉大的,愛是純潔的,愛要忠貞不渝,生死相依的!” “燕,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美的,任何人都不能相比!我不想說什麼天生麗質,也不想說什麼丰姿綽約,但是在我心裡,你是冰清玉潔的,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公孫燕笑了,伸出手指在我鼻子上颳了一下,說:“真不羞!還什麼天生麗質、冰清玉潔,你當我是楊貴妃還是趙飛燕啊?” 我湊在她耳邊說:“你哪兒知道,她們還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呢!“ 雖然知道我在逗她,小燕還是開心地笑了。

“小燕,從現在起,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也離不開你了。”

我鄭重地拉住公孫燕的手說,“知道嗎?我多麼希望你現在就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我多麼希望能與你攜手,共同走完人生的另一段路。

我常常體味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

我們的老祖宗真不簡單,普普通通的八個字就道出了一句偉大的愛情宣言,沒有豪言壯語,沒有海誓山盟、天長地久,但是它比那些海誓山盟更真摯、更永久!。

小燕,等你好了,我們互相挽住對方的手,共同走下去,走完今生未完的路。”

公孫燕鬱郁地說:“這是我早已夢寐以求的希望,希望早一點和你踏上紅紅的地毯,可是我的身體,卻成了這個樣子,真的很遺憾。

如果我能好起來,如果我能還像以前那樣,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成為你生命中的另一部分,不,是全部。”

我知道患病中的人心情很脆弱,也很多變,公孫燕正處於這樣的複雜和矛盾之中,我必須把我內心的話都說出來,因為,或許以後會沒有這樣的機會,雖然我不敢想象那樣的結果,但是我必須有這種思想準備。

“傻丫頭,怎麼這麼說呢?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你的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只是這需要一個過程。

不能再這樣想了,會影響你的康復的。

燕,你不是喜歡《梁祝》嗎?我們多少個夜晚都是在《梁祝》的韻味中度過的。

你也曾經和我說過,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愛情令你感動,也令你嚮往。

雖然這個故事是一個傳說,一個美麗的傳說,但是在今天,它仍然在我們國人中具有非凡的魅力。

我們雖然不是梁山伯與祝英臺,但是,我相信,我們會比他們更幸運、更幸福,我們的愛情會比他們更偉大、更浪漫、更甜蜜。

永久的才是最真的,我不祈求什麼,只希望上天能體恤我們,讓給健康起來,美麗起來,像陽光一樣明媚,像鮮花一樣燦爛。

“ 小燕忽閃著明亮的眼睛,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嚮往:“吳銘,我不需要和梁山伯與祝英臺那樣,只希望默默無聞地和你一起,享受平凡的人生。

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女人,有一個幸福的家,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有了這些,作為一個女人,還奢求什麼呢?吳銘,你等著,我康復之後,我們就結婚,做你的新娘,我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是的,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永遠都是!”我深情地看著她,嘴裡喃喃地說著。

“真浪漫啊!真夠溫馨的。”

門口有人鼓掌,語氣裡有一種諷刺和嫉妒。

我和公孫燕不約而同地向門口望去,都呆住了。

門口站著一個人,頭髮長長的,戴著眼鏡,鬍子大約有幾天沒有颳了,顯得很蒼老和憔悴。

一身西服,領帶歪歪斜斜地吊在脖子裡,手正在輕輕地拍著。

正是牛斌,正是那個無賴。

我心裡頓時充滿了憤怒,幾個月前的一切又浮現在腦海。

我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公孫燕,努力剋制著自己,冷冷地問道:“你來這兒幹什麼?” 牛斌晃晃悠悠地來到病床前,拖過椅子一屁股坐下來,翻著眼鏡說:“吳先生問得好生奇怪,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請問,你握著我老婆的手,說這些不鹹不淡的肉麻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偷情?還是非禮?你不覺得你這種做法是有失讀書人的風度嗎?公孫燕是我的妻子,是在民政部門正式登記了的,你未經我的批准,擅自前來騷擾,難道不怕我報警嗎?” 我氣得渾身哆嗦,想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來。

牛斌的話雖然刺耳,但是卻句句刺中我的要害。

不錯,公孫燕不愛她,但名義卻是牛斌的妻子,而我,只是公孫燕心儀的人,我沒有資格去反駁他。

牛斌哼哼冷笑著:“真是令人感動啊!郎有情,妾有意。

哼哼,當我牛斌是什麼人啦?還沒過門、還沒入洞房呢,怎麼著,就想給我戴綠帽子啊?” 公孫燕身子急劇地顫抖著,嘴脣不停地哆嗦,我趕忙扶住她,輕輕地說:“小燕,別理他。

這種人渣,你理他做什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好半天,公孫燕才平靜下來,冷聲說道:“姓牛的,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哧!”牛斌冷笑著,“奇怪啊!我老婆病了,我來看看都不行啊?這是哪兒的道理?倒是你姓吳的,抓緊時間給我走人,別影響我們夫妻親熱!” “姓牛的,你想幹什麼?你敢胡來,我饒不了你!”我把拳頭攥得嘎巴嘎巴直響。

牛斌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後退了幾步。

忽然嘿嘿一笑,抱著膀子說道:“行啊姓吳的,真夠多情的。

連我牛大爺吃剩的殘羹剩飯都要啊?佩服,佩服!不過,我實話告訴你,現在的公孫燕白送我,我都不要!媽的,老天爺瞎了眼,讓她在婚禮上發病,讓老爺子這時候出事!老子現在可沒有那個閒錢、也沒有那份閒心給一個將死的人治病,你姓吳的有錢,老子把她讓給你了!哈哈,你這個呆子,你這個地道的傻瓜!別以為老子現在不在時候上,只要老子願意,外面的小姑娘有的是,你以為我會來和你搶一個病秧子?笑話。

實話告訴你們,老子今天是來和公孫總經理簽訂離婚協議的,我可不想讓一個無藥可救的人給纏住。”

牛斌還想往下說,公孫燕冷冷地打斷了他:“姓牛的,你別廢話了,把協約拿過來,我籤。”

牛斌從兜裡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遠遠地繞過我,遞給公孫燕。

我隱約看到,紙上印著《離婚協議書》幾個字。

公孫燕看也沒看,在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牛斌接過來看了看,點著頭說:“公孫大小姐,啊不,老婆!最後再喊你一聲老婆。

從今天起,咱們看沒有什麼關係了。

呵呵,希望你能好起來,嫁給這個窮小子!” 我大步過去,一把抓住他,眼裡噴著怒火,低低地說:“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試試!” 牛斌臉色一變,皮笑肉不笑地說:“別生氣啊吳先生,我沒說什麼呀!” 我鬆開他,盯著他的眼睛,嘴裡迸出一個字:“滾!” 牛斌倒退著出了門,扭身跑了。

我關上房門,回過頭看公孫燕。

只見公孫燕緊緊咬著嘴巴,顯然在剋制自己心中的氣憤。

我連忙勸道:“小燕,別理他,沒有必要為一個人渣生氣。”

公孫燕怔怔地看著我,嘴角動了動,想做出微笑的樣子,但是她剛張開嘴,一口血噴了出來,像一片紅色的雨,灑在潔白的床單上,十分刺眼。

我大驚失色,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床前,一邊按下床頭的急救按鈕,一邊大聲喊著:“小燕,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小燕勉強微笑地看著我說,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這時候,一群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入,我趕忙退到一邊,看著他們給公孫燕做檢查,心裡怦怦直跳。

“小燕,你怎麼了?”隨著聲音,公孫燕的媽媽從門外跑了進來,滿頭是汗。

臉上神情緊張,看樣子馬上要哭了出來。

我沒有搭腔,只是緊張地攥著拳頭看著病**的公孫燕。

不到十分鐘,一個醫生走了過來,對公孫夫人說道:“夫人請放心,病人只是受了刺激,心情過於激動,休息一會就會沒事的。

不過以後儘量不要讓她再受什麼刺激,這對病人的病情會有嚴重影響的。”

我放下心來,感覺身上的衣服被汗已經溼透了。

公孫夫人來到床前,正在收拾的護士往兩邊一閃,我也走了過去。

公孫夫人緊張地攥住女兒的手,緊張地問道:“小燕,你怎麼啦?嚇死媽媽了。

媽媽吃了飯剛到院長那兒諮詢了一下你的情況,你怎麼就會吐血呢?”說著忽然想起我還在這兒,直起腰看著我,顯得十分生氣。

“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能讓小燕受刺激嗎?你都對她說了什麼?你居心何在?” 我剛要解釋,公孫燕說了話,聲音低低的,有氣無力:“媽媽,不管他的事。

是牛斌那個畜生……” “牛斌?”公孫夫人愣了,“他幹什麼來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貴婦人,心裡在責罵,都是你相中的好女婿。

我伏下身,溫柔地對小燕說:“小燕,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公孫燕抬起手,我連忙握住,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像一塊冰。

“小燕,你想說什麼?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不要走,留在身邊陪著我。”

我看了看小燕,又看了看床邊的醫生和公孫夫人。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

我對小燕說:“燕,我陪著你,你好好睡一覺。”

公孫燕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慢慢閉上了眼睛。

她和我說了這麼久的話,又被牛斌氣了一頓,真有些累了。

醫生和護士對公孫夫人打了個招呼,出了病房。

我握著公孫燕的手,坐在床頭。

等她睡熟以後,我把她的手放進了被子裡,瞅了瞅怔怔看著我們的公孫夫人,走出了病房。

我走到樓梯那兒,靠近視窗,掏出一支菸,吸了起來。

剛吸了兩口,一個護士走過來,對我斥責道:“醫院不許吸菸!”我連忙掐滅,扔進了垃圾箱。

人影一晃,一個人走了過來,是公孫夫人。

“對不起,剛才誤解你了。”

公孫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有些不自在。

我看了看她,說道:“沒什麼,我習慣了。”

想起以前她對我說的話,我就有氣。

“你能告訴我,牛斌說了些什麼嗎?他幹什麼來了?小燕病了這麼久,他都沒有到醫院來一次。”

她有些氣憤憤地。

他來幹什麼?你們挑選的乘龍快婿你不瞭解?我心裡的無名怒火一下子衝到了頭頂,又被我壓了下去。

“他是來簽署離婚協議的。”

我淡淡說道,“他說他不想讓小燕給糾纏住,不想為小燕負責什麼。”

“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我和她爸爸對他那麼好,小燕一病就怎麼就變得這樣啊?”牛斌的所作所為讓公孫夫人很生氣。

我不想沿著這個話題談下去,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情緒,問公孫夫人:“阿姨,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麼辦?” 公孫夫人嘆了口氣,說:“先在這兒穩定一下,下一步轉院吧。

如果能找到合適的骨髓源,就儘快給小燕做骨髓移植手術。

別的能有什麼打算啊!” “骨髓源能找到嗎?”我不無擔憂地問。

“不知道,這幾天她爸爸一直在省城,努力透過各種關係在解決這個問題。

但願上天會可憐我們小燕。”

我的心揪了一下,骨髓源的配型合適機率是萬分之一甚至是十萬分之一,小燕會是那其中的之一嗎? 雖然這樣想,我還是寬慰公孫夫人:“阿姨,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小燕這麼善良,這麼美麗,上天不會這麼吝嗇的,會保佑她的。

她肯定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

公孫夫人看著我,點了點頭,目光裡仍人充滿了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