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七章人臉花?

第二百四十七章人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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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人臉花?

第二百四十七章人臉花?

大門緊閉的臥室中,傅星正端坐在**。

窗簾已經被他拉的死死的,連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

“呼……想不到濾得還蠻快。”傅星嘴巴不動,房間中卻突兀的響起了他的聲音。

他的心神沉浸在自己的丹田中,那個漏斗狀的真氣容器,已經裝滿了,正在一絲絲的向下滴落,融入他磅礴的真氣之中。

儲存總有一個限度,傅星的丹田也一樣,他若是不將那些精純的真氣調和為自己所用,就只會白白揮**費。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從良藥裡提取出來的能量啊!這麼白花花的流掉,傅星決不允許。他驅引著那股無色的能量,圍繞著自己的經脈不斷運轉吸收著。

運轉一個週期需要半個小時,但是一個週期卻連他那些精純能量的十分之一都吸收不下去,這讓傅星非常頭疼。

加快速度縮短週期?萬一導錯了經脈,他不僅身體要遭受重創,連實力也會大跌。很顯然,傅星不會冒這個險。

“看來不借助一些引子是不行了!”

傅星又運轉了一週,從丹田中緩過了神來,慢慢抄起從洛城一路帶過來的揹包。他一股腦將裡面層層密封的藥罐子,倒了出來。

“赤尾草?沒用,滔果,沒用……”

傅星面前的都是百年難見的藥材,卻被他像丟垃圾一樣,盡數都丟下了床。

揹包漸漸見底,傅星需要的卻一樣都沒找著。正當他發愁時,一點金黃的光芒,瞬間映入了他的眼簾。

傅星眯著眼睛,在開啟天眼的情況下,將那枚發光的物體看了個一清二楚。

那是一朵花,卻又不像一朵花。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株藥材長的非常奇怪,明明身為一株生長在土裡的植物,開出來的花卻有著人臉一般的外貌。

那朵花只有碗口大,是一張俏麗女人的“臉”。五官、輪廓都極其相似,若是再加上一雙攝人心脾的眼眸,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我什麼時候有拿過這種詭異的藥材?”傅星皺了皺眉,捧起那朵人臉花,仔細的端詳起來。

藥材畢竟是藥材,摸上去明顯是很粗糙的草質手感,完全沒有傅星想象中那種柔順彈嫩的觸感。

略有點小失望,傅星放下了那被那朵花,腦中卻忽然靈光一閃。

他想起來了,這朵花,也是張慶新當時伴隨著天冰雪蓮一同送過來的贈品。雖然沒什麼太大的用處,但它榨出來的汁液,卻有著稀釋,中和的作用。

說起來,它也算是混的最慘的一種天材地寶了,大多數人有錢的土豪家裡都能看見它的身影,不為別的,就為了觀賞……

傅星手腳麻利的將那朵花揉成一團,雙掌猛地發力,手上的花朵瞬間被擰成了碎渣。幾滴閃爍著光芒的金黃**,迅速從上面低落,被傅星用真氣牢牢的接住。

這麼大一朵花,到頭來只有三滴**。

“唉,怪不得被歸類於觀賞品。”

傅星嘆了口氣,託著那三滴**,緩緩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這種**他只從書上看過有這個能力,至於能不能吞服,他沒那麼多閒工夫去嘗試。

**一接觸面板,傅星瞬間感覺小腹上的溫度降低了許多,沒在意這些細節。傅星直直的將**透過面板,吸入了自己的丹田之中。

透過真氣的過濾,那些**中的雜質及一些有害的物質,都被傅星一一排除掉了,而**本身的顏色,也淡化了許多。

“去!”

低喝一聲,傅星操縱一滴**,迅速融入了一根經脈之中。

“哧……”

一陣只有在傅星丹田中才聽得見的聲音徐徐傳開,與丹田相接的那根經脈內層的濃稠的真氣,頓時變成了涓涓溪流,朝深處不斷湧去,沒一會便全部消融了。

傅星的真氣好比粘稠難以流動的粥,在傅星經脈之中緩緩蠕動著。而**的滴入,就像摻進了一大鍋水,頃刻間便將傅星的真氣稀釋,沖走了。

“好傢伙,果然有用!”

傅星心中一喜,連忙將那些精純的能量紛紛提出,灌入剛剛的經脈之中,果不其然也有著稀釋的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能量太純了,稀釋的效果遠遠不足先前稀釋真氣的一半。傅星忘了一眼表,咬咬牙,乾脆直接將全部的**都滴入了經脈之中。

“譁!”

丹田中頓時像打開了水閘一般,源源不斷的真氣湧向傅星的各個經脈。

傅星臉色凝重,坐在**一動也不動,開始漸漸梳理起這些凌亂的真氣。

這一梳,就是幾個小時不在話下。

……

另一邊,安焱還在累死累活的尋找著傅星口中的那個勢力。

“不起名的公司?還全是老頭……真的有這麼牛筆的公司嗎?”

安焱心存疑惑,他已經跑了數十棟別墅了,將所有的勢力公司都看了一邊。別說沒名字的公司,就連老頭他都沒見著一個。

“這可是最後一棟了,再沒有大師你也不能怪我啊。”安焱嘆息一聲,望著眼前最為豪華的別墅,閃身來到了一樓的窗前。

從窗戶外望去,裡面的紅布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眾多佳餚,看的安焱直流口水。

“唰……唰!”

安焱忍不住溜進去,在幾名女僕忙活著的同時,從餐桌的烤雞上,掰下了一根雞腿,迅速回到了原地。

“我靠,真香!”安焱滿足的啃著手上的雞腿,緩緩在房子外轉悠著。

除了一些忙忙碌碌的女僕外,他幾乎看不到幾名客人。

難不成都在二樓打牌?安焱尋思著,腳下一踏,閃身進了房子內部。

推開大門,安焱從幾名女僕旁邊擦身而過,沒有一點腳步聲的跑上了二樓。

“咦,風怎麼把門給吹開了?”

一名女僕絮絮叨叨著,走過去將敞開的大門慢慢關上,望著地毯上的幾個髒腳印,心中正覺得奇怪,一名管事的女僕忽然就大叫了起來。

“怎麼回事?桌上這隻雞的雞腿到哪去了?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來了來了,我這就來了。”

門口的女僕聽見那道暴躁異常的聲音,趕忙跑了過去,腳印的事情,自然也被她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