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6 她究竟是誰

076 她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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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她究竟是誰

076 她究竟是誰?

秦香聽沈詩然說過,這次活動是由她以“品寶齋”的名義祕密舉辦的一次考古活動,所有費用都由品寶齋負責,不過考慮到活動的危險‘性’,凡是參加此次活動的成員都給所在學校遞‘交’了申請報告。

當然地,不管是鳳大還是水木,兩所大學的領導都是不可能讓學校的師生前去冒這樣的險的,尤其是很可能有生命危險的險。

後來也不知道沈詩然使了什麼手段,鳳大和水木大學兩所學校的領導竟然“勉強”同意這些人参與了這次的活動,秦香當時問她的時候,她故作神祕,並沒有告訴他。

不過秦香知道,鳳大和水木在這件事情上絕對不會承擔任何的安全責任,不管沈詩然的背景多麼的大,在安全問題上學校是一定會較真的。

也就是說,此次活動如果出什麼意外,“品寶齋”將要承擔極大的責任,秦香有些想不通,沈詩然是基於什麼利益而組織了這樣她將要承擔極大責任的活動,只是沈詩然不說,他也沒辦法去撬開她的小嘴硬‘逼’她說出來。

不過沈詩然倒是‘挺’大方的,安排他們住的酒店是正宗的四星級酒店,不管是服務質量還是環境衛生,都很不錯,而且除了蘇將乾等四人之外,其餘人都是每人單獨一間房間。

一行人在酒店住下之後,在下面的餐廳用了午餐。

午餐也很豐盛,十二人坐了一張大桌,十三菜兩湯。

桌上,蘇將幹看著沈詩然道:“沈同學,下午你有什麼安排嗎?不如大家一起去岳陽樓玩玩怎麼樣?”

說著卻忍不住偷偷瞄了單娣一眼,看來冷若冰霜的單娣儼然要比沈詩然更讓他心動。

沈詩然笑道:“呵呵,我可沒有你們那麼好命,一會我要去落實明天引路的倒鬥人,只怕是沒有時間跟大家去玩了,大家玩的開心點,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畢竟我們對這裡不熟悉。”

康弘甚是失望地道:“馬教授他們只想在酒店休息,就我們幾個男人出去,似乎也沒有什麼玩頭。”

莊銖看了單娣一眼道:“單小姐,長沙的景區都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看來我說秦香是我男朋友這寶還押對了,不然這些傢伙一定會找機會接近我,那可就煩死了。不過現在這幾個傢伙把箭頭瞄向了單姐姐,倒是連累她了。”沈詩然心中想著,偷偷瞅了秦香一眼,見他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心道:“看來這傢伙也是‘挺’瞭解單姐姐的,知道單姐姐一定不會跟他們去。”

果然,單娣竟然連話都懶得答莊銖,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話一般,‘弄’得莊銖尷尬不已,倒成了蘇將幹三人促狹譏笑的目標。

秦香似乎是很不得蘇將乾等人喜歡,他們也沒有問他下午有什麼安排,也沒有人邀他出去玩,秦香卻樂得清閒,只不過他吃完飯之後回房間之前,沈詩然拉住他道:“下午你跟我一起去。”

秦香苦笑道:“好吧。”

“我也去。”單娣在旁邊冷冷地道。

然後秦香便看到了蘇將乾等人吃人的目光,此時他們一定在想:憑什麼這個黑不溜丟的小子這麼吃香,竟然得兩個絕‘色’美人相陪,而我們則只能是四條光棍棍比棍!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沈詩然和單娣過來敲‘門’把秦香叫了出去,兩人下到酒店的時候,下面已經有輛黑‘色’的尚躍轎車在那裡等著,開車的是一個留著大鬍子的中年人,看到沈詩然,甚是恭敬的叫了聲“小姐”。

經介紹,秦香知道這個人叫沈鐵豐,以前是跟著她父親的,她的“品寶齋”在長沙開了分店後,被她派到這邊負責管理分店,而那件楚國青銅器就是沈鐵豐收到送到沈詩然那裡的。

“小姐,那個倒斗的叫呂口口,為人雖然有些膽小,卻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據元良們說,上次他和同伴賣掉的那把楚青銅殘劍全部六十萬元華幣兩人一個子兒也沒有拿,全都分給了在那次倒鬥中死去的同伴家屬,每一家十二萬華幣。

“死去的那五個人中,有一個是剛剛結婚有小孩不久的,家裡的生活並不富裕,呂口口和別外那個活著的同伴每人還拿出了三萬元華幣給對母子。只是經此一事,呂口口的那個同伴也心灰意冷,也可能是內心恐懼,從此收手不幹,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一直找不到他。

“呂口口住在長沙城郊的一個村裡,昨天我已經跟他聯絡過,讓他今天在家裡等我們,早上我還打了個電話,他說他一直在家裡等著。一會我們直接去他家就成。”沈鐵豐一邊開車一邊向沈詩然彙報道。

秦香見單娣眉頭微皺,似是聽不大懂沈鐵豐的話,便微低下頭小聲道:“倒鬥是對南方盜墓者的稱呼,元良則是盜墓者對同行的尊稱。”

他知道以單娣的聰明,只要稍為提點她就一定明白了。

哪知單娣聽罷,頗是奇怪的瞅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想必你也是這方面的行家了。”

說罷便似是賭氣般的把臉轉過了一邊去,不再跟他說話,‘弄’得秦香尷尬不已,不知她他此時心裡想著什麼。

“豐叔,呂口口知不知道他們上次去倒的那個墓很可能是傳說中的詭墓?”此時,沈詩然又問道。

沈鐵豐道:“應該不知道,壺瓶山一帶沒有過關於鬼谷子詭墓的傳說。”

秦香突然道:“豐叔,呂口口回來之後有沒有發生過異常的事?比如說很少出‘門’或者是根本沒有出過‘門’,不喜與人接觸之類的?”

沈鐵豐剛才聽沈詩然介紹到秦香的時候說他是她的好朋友,聽他問起,倒也不敢怠慢,想了想才道:“不喜歡與人接觸這倒是沒聽說過,不過聽說他自從把那把青銅殘劍賣了安排好五個同伴的後事後,已經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出過家‘門’。”

沈詩然問道:“秦香,你想到了什麼?”

秦香緩緩的道:“我總覺得,這事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不過目前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我們先去見見呂口口,我總覺得他一定有什麼瞞著我們。”

單娣冷冷的道:“故‘弄’玄虛。”

別人聽來,都以為她是說的是那個呂口口,秦香卻知道這丫頭根本就是針對他故意諷刺他,也不在意。

不過從沈鐵豐對沈詩然的態度來看,他知道這個沈鐵豐一定是沈詩然乃至她的父親都極為信任之人。由此他不禁又想到了沈詩然的身份,心道:“這個沈詩然儼然與杜天易很熟悉。杜天易掌握著鼎園和黑帖,在鳳京有著難以撼動的影響力,儼然是杜家的中堅人物之一。

“老爺子叫我到鳳京以後一定要注意杜家,從杜天易的影響力來看,應該就是二十多年前‘土木三天’中的杜應天一系的人物。

“秦破天,杜應天,沈順天?這丫頭也姓沈,而且跟杜家走得這麼近,會不會‘土木三天’中沈家的人?否則以杜天易的財富,又怎麼可能會讓這麼一個丫頭纏著?”

一直以來,秦香一直十分纏繞在自己身世之中,自從經過了龍山回來路上的那一役之後,他就一直懷疑自己的身世與秦破天有甚為密切的關係。只是他所知的“土木三天”也只是從那個假冒島國忍者的‘蒙’麵人口中聽來的。

而此刻他突然被沈詩然“選中”做了她的‘私’人保鏢,想起跟她認識的偶然‘性’以及杜天易的反覆無常,此時再聯想到沈鐵豐對沈詩然的恭敬態度,他有理由懷疑沈詩然跟“土木三天”中的沈順天有很密切的關係,甚至於,從年齡來分析,沈詩然很可能是沈順天的‘女’兒,最近的也是沈順天的侄‘女’輩的。

她,會不會是沈順天的‘女’兒?秦香透過後鏡看了正跟單娣小聲聊著天的沈詩然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

車子出了長沙市區,在郊區的小路上又走了大半個小時,才來到了一個倚山徬水的小村,問了村頭一個老人,得知了呂口口家的位置,車子穿過村莊,來到了靠近山腳的一棟小洋樓外。

小洋樓起得甚是洋氣,四間三層,前面是一個近三百平米的大院,大院外鎖著一個大鐵‘門’,車子甫一到達院子外面,裡面便傳來了凶惡的犬吠聲。

“他家養有狗?”沈詩然臉‘色’瞬間變得甚是蒼白,嬌軀有些微微顫抖。

沈鐵豐微笑道:“這年頭世道不是很太平,郊區的居民養狗守家並不奇怪,不過小姐不用怕,我打電話讓呂口口下來接我們進去。”

說罷把車子停下,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詩然別怕,一會你走在我旁邊就行,狗不敢靠近我。”單娣臉‘色’難得的微緩了下來,看著沈詩然淡淡的道。

“單姐姐,你不怕狗?”沈詩然奇問道。

“不怕,只有狗怕我。”單娣淡然道。

沈詩然自然是不相信的,哪有狗怕人的道理?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她猜錯了。因為一會之後,院子的鐵‘門’打了開來,四頭半人高的狼狗狂吠著要撲過來的時候,單娣緩緩的上前兩步,那四條高大的狼狗一看到她走上去,立即驚恐的一邊吠著一邊倉惶後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