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5.為她而來1

115.為她而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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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不可貿然前去,訊息的真假尚不可辨,萬一是青烈設的局,那樣您會有危險。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窗外一連下了幾天的雨,窗幕被雨水颳得模糊不清,暗無邊際的天未有轉晴的徵兆。樹影婆娑,被微弱的燈光倒映在牆上,以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緊抿著脣線,一言不發。雙手似有意無意的敲擊著桌面,陷靠在椅背裡,聆聽著艾瑞克的彙報。

艾瑞克不確定自己的勸說有沒有用,只好繼續說道:“我們派出去的人到目前仍沒有訊息,青烈的情報網再好都好不過暗雲,現在我讓整個影堂的人都盯著暗雲,只要他們有一點風吹草動影堂都不會漏掉。”

那人的眼眸微微闔塌著,情緒明辨不清,脣角勾起的冷笑卻寒意滲人,手掌中AK48左輪手槍拂過彈匣,將子彈裝入,愛撫的摩挲著槍身。那是他慣常用來殺人的,每一顆子彈下都是一擊即中的一條命,陪伴了他十數年,歷經過無數場爭鬥和廝殺。如今,他要去帶回她,因為她的命是他的,只能在他手上,誰都不能從他手上搶走。

空落的城堡沒有了她們的歡聲笑語,顯得寂寥而靜謐。僕人們似乎也感受到了低氣壓,趁他發怒之前將城堡整理的纖塵不染,都儘量躲避著他,也不問另外兩個主人的狀況。他倒是寧願他們不要如此小心翼翼,哪怕是不小心拿了平日裡他們用的物品或衣飾,他都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聽他們在背地裡聊那兩個人。寂寞像是影子般纏繞著他,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扼住他的脖子,令他無法呼吸。原來,相處的太久也是會產生依賴的。

推開嬰兒房,裡面都是熟悉的氣息,“粑粑,我愛你哦!”銀鈴般的笑聲下小女孩支著腦袋笑咯咯地說。還記得從她呱呱墜地的第一天起,就是他親自抱著給她餵奶,替她換尿布,到半夜裡常常抱著她哄她入睡。自然他這個超級奶爸也不是天生的,因沒有媽媽必需要父兼母職,縱然剛開始的時候家裡請了十數個奶媽和保姆來帶,又加上城堡裡本身就有眾多的僕人,結果一屋子的老媽子搞不定一個小奶娃,小娃兒自從被他抱過似認準了他,哭得都快斷氣,硬是誰都哄不好,這倔脾氣也不知像誰。他最終敗下陣來,無奈的當起了超級奶爸,誰知竟還真在這條路上闖出了些名堂。看著小奶娃從搖搖晃晃走路到會奶聲奶氣叫他爸爸,即便是字都發音不準,那有什麼關係,是他的女兒,怎樣都是好的。

沒有人會想到國際上最大黑幫叱吒風雲的赤焰教父,令國際刑警和FBI都頭疼的人物,幾乎壟斷了最先進的武器裝置,底下涉及的黑色行業不計其數,也有小道訊息說每一屆的美國總統都是由其在背後支援,而克魯斯家族在美國也是最大的家族之一,傳聞克魯斯&8226;史蒂夫更是跺一跺腳就能震動整個美國的人,竟無形中成了幕後的君主。當然除了這些,克魯斯家族近年來在白道上的上市公司瑞豐珠寶國際集團也做得頗有起色,原因還要在於它的首席設計師——總裁楚銳先生。

他之所以會選擇設計珠寶來當成是自己的興趣,還要依賴於小時候母親所佩戴的首飾,自從父親和母親離婚後,父親便不許再提起這個人的名字,而母親除了淨身出戶,沒有帶走一樣屬於她的東西,後來父親失蹤後,他從保險箱裡翻出了這些。如果不是他從家族暗鬥中戰勝了其他的親戚手足,這些東西就不知要被誰佔有,而他絕不容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霸佔,哪怕毀滅。自15歲踏上這個位置以來,他雷厲風行,排除異己,建立自己的黨羽,削蘿蔔一樣將自己的族人全消乾淨,能利用歸順他的還能留著,尋個無關緊要的位置任他們去養老,即便這樣他也是時刻都留意著他們,始終無法真正放心。若逆著他的,他便將這顆蘿蔔的枝枝葉葉都削除,削成一個光圓滿意的形狀。這麼多年他雖已站穩,也再沒有人敢逆著他,只恨不能都巴結著他,但能令他信任的人卻只有那麼幾個。其中她就是之一,只是她在赤焰的地位太低,不管她為赤焰做過多少事,她要達到那個位置還遠遠不夠,沒有人會信服她,這要靠她自身的能力,他不會插手也不會幫她。他只不過小小的忽悠了她一下,告訴她想要自由想要沒有人能左右自己,唯有站在權利之上,她那麼努力要成為影堂的堂主,不過是他承諾過會放權給她。而她又怎能猜到他真正的用心呢?

摩挲著首飾盒裡他親手設計的珠寶,以瑞豐集團如今在國際上的地位,每一樣都是價格高昂,每一件成品都趨之若鶩,只有她連正眼都不曾看過。他送她的東西她從不會拒絕,他卻從沒見她戴過,都完好的躺在首飾盒裡。房間裡還殘留著她清淡的帶點薔薇花的香味,床褥平整的就像從未睡過,這裡雖然是她的房間,卻幾乎找不到她存在過的痕跡。他忽然有點害怕。以前她在美國的時候有大半時間都住在這裡,她卻從沒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吧?衣櫥裡的衣服都是他讓人準備的,都是每一季最新的衣服,卻是連吊牌都沒有拆過。鞋子、箱包、絲巾都嶄新的躺在櫃子上,他有些慌亂的開啟鑲嵌在牆壁上的保險櫃。那裡有他結婚時送給她的傳家寶,也就是他母親留下來的珠寶。像是才明白過來,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如失去了支柱的扶手,緩緩滑了下去。她從來不曾在意過,也從來不曾稀罕過,不是嗎?她和自己在一起,完全是因為當初的那份結婚協議,那份卑劣的完全不對等條約困住了她的自由。她心裡一定是恨著他的吧,這份有名無實的婚姻是有多可笑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