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誰才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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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誰才是敵人
一個又一個真相讓蘇世炎應接不暇。
宋巖墨向他報復可以說的通,自己當初對宋家做過什麼事他自己心裡清楚。
可宋芷欣為什麼要……
戴一城看出蘇世炎心裡的疑惑,冷聲解釋道:“宋芷欣是為了讓小珞離開我,所以用你威脅他,本來也不會到難以收拾的地步,可宋芷欣在小珞就要跌下樓梯時,鬆開了她的手。”
回憶是痛苦的,戴一城甩甩頭,“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想讓你知道兩件事,第一,就算你拋棄了小珞,她還是把你當做她的父親,第二,不論是宋家的誰,想要搞垮你,都易如反掌。”
蘇世炎聽罷跌坐在了座椅上。
就算是幫宋巖墨做事,一旦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他還是會狠狠的把你踩在腳下,讓你無法翻身。
戴一城說的沒錯,他還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只因為懼怕宋巖墨的實力,就要受他的威脅嗎?
“謝謝你戴大少,不打擾了,我先走了。”蘇世炎跌跌撞撞的朝大門走去。
戴一城當然不會挽留,蘇世炎需要消化這讓他難以接受的真相,他不但需要時間,還需要一個人獨處不許任何人打擾。
“老蘇啊,看看我這酒。”戴勳取酒歸來,眼看著蘇世炎走出大門,在他身後喊道:“老蘇,你怎麼走了?”
蘇世炎彷彿失聰,沒有回頭,上車離去
。
戴勳自然而然認為是戴一城搞鬼,繃著臉責備,“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我知道你對他沒有好感,但也不能趁我不在趕人家走。”
戴一城很是無辜,攤攤手道:“我只是告訴他誰才是他真正的敵人而已。”
不等戴勳再說什麼,又是戴一城搶白,“我也回去了,明天不但有幾個重要的會議,還有幾個重要的酒局。”
“你倒是吃點東西再走。”
戴勳攔也攔不住,看了看手裡珍藏的白酒,自言自語道:“老夥計,看來你還得陪我一段時間了。”
其實戴一城這麼著急的要走,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雖然真相蘇世炎已經知曉,但是他的反應,有些不合乎常理。
正常來說,他應該會義憤填膺的去找宋巖墨,或者靜下心來求得戴勳的幫助,和戴氏集團同仇敵愾。
因為戴家只要一倒,蘇世炎也自身難保,宋巖墨之所以在偷稅漏稅上放過蘇世炎一馬,也是因為他大部分的心思還是用在了戴氏集團上。
而剛剛的蘇世炎讓人覺得有些失魂落魄,難道他私下裡已經和宋巖墨合謀?感覺被宋巖墨擺了一道,所以才那種反應?
通往市區的公路只有一條,戴一城沒用多久的時間,就追上了蘇世炎的車。
悄悄尾隨,戴一城想知道蘇世炎會去哪裡,如果蘇世炎回家,那麼可能是他多心,如果蘇世炎去找宋巖墨,那麼他就不得不再留個後手。
此刻,坐在後座的蘇世炎正在與宋巖墨通話。
“你讓我拿到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今晚就交給你,還是……”
“就今晚,我在會館等你,v9房間。”
通話被掐斷,蘇世炎仍緊緊握著手機
。
一會兒就和宋巖墨攤牌肯定是不可取的,因為他看的出,戴勳對他還不是完全信任,而戴一城對他,更是沒有半點的相信。
那麼扶桑的毛髮,到底要不要交給宋巖墨呢?
一隻手伸進褲袋,包裹著扶桑毛髮的紙包被他攥在手中。
“是宋巖墨救了我。”
“昨天小珞為了我和酒吧的人起了爭執,也受傷了。”
蘇雅的話又在蘇世炎的腦海中盤旋。
如此看來,宋巖墨救下蘇雅,的確有他的目的,但小珞那孩子,卻是傻乎乎的不顧自己的安危只為蘇雅。
猶豫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蘇世炎可以下定決心了。
扶桑的毛髮是一定要交給宋巖墨的,現在他能做的就是不打草驚蛇,蟄伏,等時機成熟,讓宋巖墨付出代價。
“前面右轉。”蘇世炎命令司機。
跟在蘇世炎車後的戴一城眉頭一皺,心底冷笑,這不是蘇世炎回家的方向。
不會是去江海大學找蘇小珞吧,如若不是,那就是與宋巖墨會和。
戴一城倒要看看蘇世炎能玩出什麼名堂,繼續悄悄的跟在他的車後。
車子七拐八拐,最後在一家會館門口停下。
蘇世炎下車走入,戴一城也跟了下去。
怕蘇世炎發現,他不敢跟的太近,見蘇世炎去前臺詢問了下,然後在服務生的指引下站進電梯。
封閉的電梯徐徐上升,戴一城走到前臺。
“剛剛那位先生去的幾號房?”
“v9。”前臺小姐答道。
“請問開房的人是叫宋巖墨嗎?”戴一城眸光閃了閃,又問
。
前臺小姐遲疑了下,洩露客人**總歸是不好的,再說宋巖墨還是vip客人。
前臺小姐還不如直接否定說不是,她這麼一猶豫,倒讓戴一城確定在v9房間裡的人必是宋巖墨無疑。
“謝謝你。”戴一城沒有上樓,回到了車裡。
想到宋巖墨是一個多疑的人,戴一城把車開到了角落。
其實確定了蘇世炎確實和宋巖墨有接觸之後,戴一城就應該離開會館去籌劃下一步的計劃了,但是他還是想再看看,蘇世炎離開會館後,會不會去找蘇小珞。
他對自己說過,那是他給蘇世炎的最後一次機會。
叮咚!
v9房間的門鈴被蘇世炎按響,等了一會,門被開啟。
警覺的宋巖墨左右瞧看,確定沒人跟蹤,才把蘇世炎讓進。
“毛髮拿到了?”宋巖墨再次確認。
蘇世炎掏出褲袋裡的紙包遞給宋巖墨,“喏,這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有了扶桑的毛髮,就可以去做dna親子鑑定,扶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不久後就會見分曉。
想到這,宋巖墨的手不禁微微的顫抖。
意識到自己失態,宋巖墨又忙收斂起情緒,挑了挑眉,問蘇世炎,“你做的乾淨嗎?沒被人看到或者被人懷疑吧。”
“沒有,當時嬰兒房內只有我一個人。”蘇世炎沉著冷靜,不動聲色的探查著宋巖墨的表情,不錯過任何蛛絲馬跡。
見他的注意力又再次集中在裝有扶桑毛髮的紙包上,蘇世炎謹慎開口,“宋先生不開啟確認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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