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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會找到豬豬的,迷糊媽咪爆了爹地,五度言情

陶朱朱在司徒天樂的話下,木訥的向著坐在**的他走去,每走一步都覺得異常的沉重與艱難。不敢回頭,就怕自己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不斷向著那唯一的一點亮光走去。

來到司徒天樂的身前,陶朱朱呆愣地低下頭,看著司徒天樂。

“幫忙把我肩上的衣服剪開。”司徒天樂將剪刀遞給陶朱朱,指著自己受傷的右鍵說道。

“哦!”接過剪刀,陶朱朱茫然,望著黑糊糊的肩頭,無從下手,“我不會。”

“沒關係,你知道剪開衣服就可以了,剪東西總會吧?”

司徒天樂開啟煙盒,抽出一根香菸,點燃,吹吐著菸圈,拿起放在**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目光緊鎖在螢幕上,眉宇緊鎖,等待著

陶朱朱望了望手中的剪刀,再次將目光轉向司徒天樂的肩頭,剪東西?

呆澀的目光失去了焦點,手指身上即將要被她剪開的衣服,望著黝黑髮亮的衣服,腦中空蕩蕩的。

沒有害怕,沒有緊張,有的只是盲目的去執行。也許是被驚嚇過頭了,到不覺得害怕了。

司徒天樂抽完一根接著點燃了第二根,手中的香菸永遠是呈現點燃的狀態。煙霧逐漸的圍繞在他的周身,將他的身影緊鎖在迷霧當中。

電視螢幕上到底在放著什麼,他看不到,只是感覺到眼前有點亮光在閃爍不定。疼痛麻痺了他的神經,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不清,不能視物。

極限,看來他的極限將要到頭,身體一陣陣的發熱,難受!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的難受過了,整個身體就像是被烈火在灼燒一樣。菸頭燃燒著,由於長時間的沒有彈去菸灰,長長的一截菸灰燃燒殆盡。

陶朱朱動作生澀的用剪刀剪開了已經粘住面板的衣服,“嘶嘶”面板被生硬拉開的聲音刺耳,血腥之氣瞬間瀰漫在空氣中。

直到皮開肉綻的模糊血肉暴露在她的眼中,陶朱朱驚嚇的扔掉了手中的剪刀,望著手指上沾染的血跡,尖叫出聲:“啊——啊啊啊——”雙手用力磨蹭在衣服上,想要將手上的鮮血抹盡。

司徒天樂在陶朱朱的尖叫聲中,混沌的神智得到了一絲清醒,肩頭上傳來的灼痛讓他咬緊了牙齒。拿起放置在盤子中的藥水,清洗著傷口,刺痛讓他悶哼。

強硬的不容許自己昏厥過去,保持心智,將傷口清理完畢,拿起綁帶,嘴角咬住頭,一手將綁帶纏繞上肩頭。雪白的綁帶一觸及傷口,就被鮮血染紅,司徒天樂足足纏繞了數米的綁帶,直到血跡越來越淡,越來越少,才用力打了個結。當包紮完畢,他虛脫的倒在**,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

陶朱朱顫抖著身體,蜷縮在**,腦中混沌一片,到底她在做什麼!!

“笨豬”司徒天樂伸起手,還未碰觸到陶朱朱的身體

“不要碰我!!啊啊啊——”陶朱朱望著想要碰觸她的手,驚恐的尖叫了起來,她看到的是一雙滿是鮮血的手,正張牙舞爪的想要靠近她。雙手揮動了在身前,雙腿用力踢著前方。

“唔”司徒天樂才包紮好的傷口,被陶朱朱雙腿踢倒,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用力抓住陶朱朱的腳裸,拼盡了全力,將她整個人拖到了自己的身邊。

“啊——放開我——不要碰我——走開!!”陶朱朱嘴中不斷尖叫著,腳裸被抓住,拉扯讓她不斷向著司徒天樂前進。

“閉嘴!”司徒天樂翻身,將身下不斷掙扎的陶朱朱壓住,喘著粗氣喝止她的反抗。肩頭處的崩裂讓他嘶牙咧嘴,雙手雙腿紛紛夾住了陶朱朱的四肢。

陶朱朱四肢被禁錮,動彈不得,嬌喘連連,目光接觸到的是俯瞰她的一雙黝黑看不到底的眸子。

“笨豬,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你就不能安靜點?”司徒天樂神智逐漸渙散,看著身下的陶朱朱,他不過是想要讓她安靜一點。

無力感,讓他低下了頭,靠在了陶朱朱的肩頭,好累好痛只想要靜靜地休息一會。

陶朱朱身體緊繃,一動也不敢動,纏住她四肢的力道在逐漸的放鬆,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壓在她身上的司徒天樂推開。

可她竟然只是呆澀著目光,望向天花板,怔怔發呆。

“笨豬我可能有點發燒要是我長時間沒有醒來,記得叫醒我!”司徒天樂含糊其辭的在陶朱朱的耳邊低語,身體不斷升高的溫度,讓他抵不住昏沉。

耳中傳來的是司徒天樂的聲音,只是好遙遠,聽在耳中只覺得朦朧。身上的重力越來越沉,讓她不堪負荷,要是再不將推開,她會不會因為窒息而死在這裡?

嘴角不斷往上仰起,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將他推開,還是讓自己繼續承受那股憋悶的氣息。眼皮跳動了一下,目光移向壓在她身上的人。

髮絲在她的呼吸下,微微的飄動著,伸起手,想要去碰觸他的髮絲,可久久未有將手放下。

“喂快點起來!!你好重”隱忍了許久,手搖晃著身上的人,抗議道。

身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沉悶的嘀咕響起:“笨豬你好溫暖好溫暖”模糊不清的話語從胸口傳來,心像是被重重地擊打了一下,好溫暖?

她又不是死人,當然溫暖啊?

狠狠地瞪了眼,靠在她胸口的司徒天樂,陶朱朱也只能暗自嘆氣了。

遇上司徒天樂,真是老天給她最大的一個考驗啊!

對,這一定是考驗,所以她不會退縮的!

他的呼吸很不穩定,不時會扭動一下身體,搞得她一動不敢動,只能繼續保持著緊繃的狀態,生怕會將這惡魔從沉睡中喚醒。

疲倦引來睡意,眼皮發沉,有太多解不開的謎團,只是眼前微微閃爍的一點亮光,讓她如飛蛾撲火一般

“唔師父不要壓在我的身上咯咯師父——”陶朱朱揮動著雙手,想要揮去壓在她身上的重物,睡夢中,她以為是陸南澤。

“師父不要鬧了,你好重!”陶朱朱睡得模模糊糊,手胡亂的摸著身上,可當她觸及到某個硬物時,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定神不看,接收到的是一雙閃著藍光的眸子,陶朱朱吞吐了一下口水,結巴道:“你你快點從我身上下去!!”

可惡的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摸什麼!

胸口傳來的脹痛感,讓陶朱朱緋紅了雙頰,雙手抵住他的胸口。

“我跟南澤哥就這麼相似嗎?居然能讓你把我錯認為他。”司徒天樂饒有興致的望著身下的人兒,睡夢中的她一直在喊師父!

“呃”陶朱朱被問得一愣,“才不像呢。你根本沒辦法跟師父比!”

“哦?”沒有理會她的喊叫,司徒天樂手掌扣住在她柔軟上,用力掐了一把。

“啊——好疼!”胸口處傳來的疼痛令陶朱朱尖叫出聲,司徒天樂隱含著邪氣四溢的眸中,有著濃濃地不悅,讓她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手掌,“好疼!!快點放開我!”

“笨豬反正你也已經習慣了我就不用在顧忌那麼多了”司徒天樂俯下身子,頭緊湊在陶朱朱的耳邊,手上的力道微微的放鬆,手指隔著衣服,挑逗著她的柔軟,眼中充斥著滿滿地晴浴。

一直在隱忍自己不去侵犯她,昏昏沉沉中醒來,引入眼瞼的是她一張恬靜的睡顏,本就剋制不住的慾望一觸即發。手不由自主的揉搓著她的雙峰,想要索要更多,可沒想到即便是睡著,她是喊著師父,還是想著陸南澤!

第一次嫉妒南澤哥,第一次想要從南澤哥的手中搶過這個女人。

這樣的念頭就如決堤的大壩,那麼的洶湧。

關不住,停不了!

“不要不要碰我討厭走開”陶朱朱雙手奮力抵住司徒天樂不斷靠近的身體,他的手、他的脣,都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

“討厭?你真的是討厭嗎?”司徒天樂嘴角不斷往上翹起,眸子中奔射出諷刺,一手將陶朱朱的雙手扣住,禁錮在她的頭頂,令她動彈不得,另一隻粗魯的扯下她的連衣裙,潔白的嬌軀瞬間暴露在他的眼中。

“啊啊啊——放開我!混蛋——放開我!!”衣服被扯下,羞愧讓陶朱朱更加用力的扭動身體,想要將桎梏的雙手從他的手中掙脫。

“笨豬要是不想受傷,最好還是安靜一點。”MD!腦袋在傳來一陣陣疼痛,身上的熱度還未有褪盡,骨頭之間傳來的灼痛,讓他的脾氣更加的狂暴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身上的掙扎與越來越難以控制的暴躁,司徒天樂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只是神智脫離了掌控,雙手緊扣著陶朱朱的手,粗野的將她身上的累贅全數的除去。

望著身下的她,膨脹的慾望讓他低吼出聲,難受,他已經無法在控制自己的慾望。

“放開我!!師父——師父你在哪裡!!”

師父你在哪裡?。

師父。

“混蛋!”司徒天樂忽然嘶吼一聲,一把推開了陶朱朱,自己則是快速的從**起身,坐在了一旁的矮沙發上,抽著悶煙!

陶朱朱戰戰兢兢的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團,緊貼著牆壁,瑟瑟發抖。

眼淚悄悄的從眼中流淌而出,她不知道這樣的抵抗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好累好累,可她又不敢睡覺,司徒天樂就像是一枚隨時都會引爆的炸彈!

“明明你那麼敬愛著師父,為什麼”

“閉嘴!”司徒天樂低喝。

陶朱朱顫著聲,默默的淌著淚,久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司徒天樂靠在床頭,煙一根接著一根抽著,望著躺在身旁,一直夢魘的少女,眉宇不斷糾結。

**因掙扎與拉扯,而顯得凌亂不堪,而她就這樣蜷縮著身子,不安的躺在其中。

他真的是被妒火給衝昏了腦袋,理智才會出現了暴走的現象。

直到陶朱朱用盡最後的那點力氣,喊出的那聲‘師父’,他才猛然清醒過來。拳頭重重地擊打在身上,煙霧飄蕩在空氣中。

他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他真的無法取代南澤哥嗎?

扯動了一下嘴角,一抹殘忍的笑容盪漾在他的臉上,沒多久卻又再次緊鎖起眉宇。沮喪、頹廢、不甘

第一次想要去抓住些什麼,第一次想要對一個人付出

頭枕在手臂上,仰起頭,司徒天樂望著天花板。

他應該要如何做,接下來他是否應該將她送走,還是繼續將她留在身邊?矛盾,看著睡夢中的她,一會哭一會笑,不知道此刻在她的夢中可有自己的存在。

嘴角勾勒起,自嘲顯耀在眼中,他司徒天樂居然也會對女人產生了這麼複雜的感覺?

“哈可惡!”拳頭重重地擊打在**,冷漠的眼中閃現出來的凌厲的目光。

他早就沒了感情,早就應該死了,徒留一具空殼罷了啊!

怎麼會呢?

他所追逐的不過是那一份刺激,只要感覺到膩味了,他就會扔棄。一定是這樣的,只要這個女人的身上再也找尋不到任何的挑戰感,他就會扔棄。

頭靠在床頭櫃上,司徒天樂嘴中喃喃自語,扔棄扔棄

身體就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的疼痛,到底是怎麼了?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陶朱朱緊皺眉宇,微微挑動了一下發沉的眼皮,原本人死了,也能感覺到疼痛。

不知道為何,身體在隱隱作痛,可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感。一直緊繃的心絃像是一下子被解開了一樣,讓她想要就這樣的沉醉下去。

司徒天樂頭枕在床頭上,望著邊上不斷傳來哼哼啊啊的聲音。他斜眼望去,看到的是陶朱朱一會緊皺眉宇,一會笑意閃現,不知道此刻在夢中她到底遇上了什麼。

心緒在跟著她表情的變化而不停的轉變,從第一次遇上她,就被她身上特有的那份活力所吸引。

“不要走不要走媽媽師父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夢中她看到一個身影,原本蜷縮在角落的她,因為有人上前而感到開心,可是當那人要離開的時候,她就害怕,就想要去追逐。

不要走不要再扔下她一個人。

“不要再扔下我一個人”她是否已經抓到了,那耀眼的光芒,讓她無法睜眼。手緊緊地攥著出現在夢中的人,不想就這樣放棄,生怕自己一鬆手,他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司徒天樂望著被抓住的手,本能的想要抽回,可是被死死地攥著,讓他無法抽回。她口中的夢魘,讓他忍不住將自己的頭靠近到她的嘴邊,想要聽清楚到底她在說什麼。

看著近在眼前的容顏,他的心**了一下,想要移開,對上的是一雙帶著迷濛的眼睛。

陶朱朱睜開了雙眼,引入眼瞼的是帶著好奇的眼神,目光深邃,無法見底,眼中纏繞著一份揮之不去的蕭條。

是誰?她不是已經死了麼?亦或者說這裡不過是她的夢境?

無力的身體,輕輕移動就會帶來一陣痠疼,加上口乾舌燥,著實讓她苦不堪言。陶朱朱扯動了一下嘴角,申吟道:“水我要喝水”

司徒天樂被陶朱朱突然的睜眼有一瞬的呆愣,在聽到她的聲音時,緊蹙了一下眉宇。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拿過放置在床頭櫃上的被子,遞送到她的嘴邊。

碰觸在嘴脣上的水杯,被涼意震懾了一下心魂,陶朱朱本能的張開了嘴巴,小口小口的喝著。生命在一點點復甦,神智在一點點回籠,模糊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清晰。

當她知道現在整靠在某個人的胸口,拿著某人所拿給她的水時,心神一震,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將水杯推開,轉動了一下身子,看向身後。

是他!

結實的胸膛直直地躍入了她的眼中,驚訝的望著就坐在她身後的司徒天樂,驚詫令她說不出一句話,只是愣愣地看著他。

司徒天樂將水杯放回原處,對上陶朱朱的目光,斂去了眼中的混亂,靜靜地注視著她。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陶朱朱望著眼前光著膀子的司徒天樂,腦子還有些無法運作。

“難道你忘記我們是在旅店裡?”司徒天樂挑起了脣角,陶朱朱的恍惚讓他有些不快,難道連與她上床的人,她都能這麼快就遺忘了?

“我們?旅店?我們”

陶朱朱在司徒天樂的話下,望向四周,陌生卻有些熟悉的四周,當她再次看向司徒天樂,再次對上他光潔的膀子,視線不由往下移動,臉“刷”一下蒼白。

“啊啊啊啊——”尖叫聲從口中響起,她看到的是

這不可能,不可能。

她跟司徒天樂怎麼會!怎麼會!

尖叫過後是長時間是長時間的寂靜!

司徒天樂看著呆坐在**的陶朱朱,有些意外她怎麼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而當他再度看向她時,心都不禁被狠狠地抽痛了。

“你在想什麼?”

陶朱朱只是呆呆的坐著,就像是一尊失去了生氣的人偶娃娃,僅僅是會呼吸罷了。

那雙本是靈動明亮的大眼睛裡面,此刻呈現的是絕望與死氣!

司徒天樂隱忍的怒意一點點瓦解。

用力搖晃了一下發絲,陶朱朱木訥的移動了一下身體,轉過身,將雙腿蜷縮起,雙手緊緊地抱住膝蓋。

司徒天樂望著就坐在自己身前的身影,肩膀在微微的顫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哭泣。只是一開始的尖叫,就轉過了身,讓他無法看到她臉上的神情。

這個笨丫頭,不會以為他跟她已經

這個想法,讓司徒天樂差點壓抑不住就要告訴她實情了,可卻在話到嘴邊時,又急急的收住了。

他伸起手,想要去碰觸就在身前的她,可是手在半空中遲遲未有放下,最後握緊成拳,生硬的收回。

眼淚如干枯的池塘,心中酸酸澀澀,說不出來有什麼感覺。

心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動力,空空蕩蕩不知道要去何處尋找那份失去的動力。到底是怎麼了,不是應該更加的輕鬆了。

緊繃了的心絃終於得到了釋放,可是為什麼她還是沒有一絲的放鬆感。有的只是一份迷茫,猶豫,而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迷茫什麼,猶豫什麼

空洞的目光找不到一絲交接點,怎麼了?

陶朱朱蜷縮著身體,想要為逐漸冷卻的心找到一點溫度,可是到頭來,她還是什麼都找不到。

司徒天樂望著身前不斷縮緊身體,肩膀不停抖動,孤寂的背影,讓他想要身前的手臂,生硬的收回。將手捂住臉頰,頭靠在床頭櫃上,一絲異樣從心中竄起,五味參雜。

“喂”

陶朱朱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嘴中輕輕地吐道。“怎麼?”

從前方傳來的聲音雖然很輕,可還是清楚地傳入到了司徒天樂的耳朵中。

“我們我想我”陶朱朱簡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說什麼,空蕩的心裡有些混亂。

“怎麼?嘴巴被咬住了?”司徒天樂望著那道嬌小的背影,她現在是不是很憎恨他?想到此處,為何他無波的心裡竟然產生了一抹異樣,有點酸楚,有點疼痛,很複雜

陶朱朱聽著身後的調侃,皺了皺眉宇,轉身,望著司徒天樂的目光幽幽有了一點焦點。

“我想說,我們之間並不存在什麼,我想以後也不會再見面,所以就這樣我走了!”陶朱朱望著司徒天樂,終於鼓起了勇氣,將所有的話從嘴中脫口而出。

“你”司徒天樂撐大了眼睛,她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跟他這樣的話,嘴角微微地往上翹起,望著身前的陶朱朱,司徒天樂如鷹的眸底宛如捕捉到了獵物。

陶朱朱說完,就想要起身,可惜現在她未著寸縷,身上只有一條薄薄的被單。要是將被單抽走,那麼司徒天樂怎麼辦?

陶朱朱,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亂想什麼,當然是自己要緊了。

司徒天樂望著將被單裹緊的陶朱朱,眼前的獵物想要逃了,不行

好不容易讓她以為,她跟他已經發生了關係,那麼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博一次了。

說什麼都不能就讓她就這麼走了。

嘴角勾勒起一道略帶玩味的笑容,司徒天樂伸起手,一把將想要下床的陶朱朱抓住。

陶朱朱驚訝的望著抓住她手腕的手,一手緊緊地拉住隨時會掉下來的被單,轉身,看向**的司徒天樂。

映入眼瞼的是司徒天樂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孔,雙眼深邃,目光直直地放在她的身上。視線往下移去,原本就緊揪的眉宇更加的鎖緊,陶朱朱冷漠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笨豬難道想要在享受以後就這樣走了?”司徒天樂**了一下嘴角,對於陶朱朱毫不友善的話語,微微有些怒意,握住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扯。

“啊——”陶朱朱手腕被扯,身體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向著**倒去,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向著司徒天樂倒去。

“啊呀!看來笨豬還是很捨不得我的,不是麼?”手中緊緊地鎖住倒入他懷中的陶朱朱,揶揄的話語從口中響起。

頭頂傳來的聲音讓陶朱朱混沌的心智一下子回籠,仰起頭,狠狠地怒瞪向司徒天樂。

“司徒天樂,請你自重。”

“自重?笨豬真是愛說笑,**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我有強迫你嗎?笨豬不是也很享受嗎?”司徒天樂說著,雙目緊鎖在陶朱朱的臉上,他現在不過是在對待自己的獵物,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你!!”陶朱朱的瞳孔不斷收縮,眼前的男人不是惡魔,他根本就是禽獸。侵佔了她的身體,現在竟然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跟她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以為已經乾枯的淚水,再次湧現在眼眶中,與其說是傷心,還不說她心有不甘。

陶朱朱溢滿眼眶的淚水,讓司徒天樂摟放在她腰際的手,微微鬆懈了一下,不過在陶朱朱想要離開的時候,他又一次將她摟緊。

司徒天樂俯身靠近在她的耳邊,低語道:“笨豬難道覺得我說錯了什麼?那是不是讓我來喚醒笨豬的記憶?”

從耳邊傳來的熱度,緊摟在她腰際上的手,都讓陶朱朱怒火中燒,將一直緊拉著被單的手鬆開,抬起,向著司徒天樂的臉頰揮去。

一隻手穩穩地接住她揮打過來的手,促狹起雙眼,望著握住的手,調侃道:“怎麼?想要打我?”

“我不但要打你,我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陶朱朱是徹底被司徒天樂給惹怒了,嘴中憤然地說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天樂聽著陶朱朱的話,壓抑不住笑聲,對於她的話,他還真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笑聲響徹在房中,陶朱朱目光直直地鎖定在他的身上,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她所能靠近的

陶朱朱的激怒的話語令司徒天樂大笑不已,壓抑不住那從心中湧起的笑意。

這一份笑意的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他不想去追究。望著眼前大笑的司徒天樂,陶朱朱心中竄起一份詫愕,她看懂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些。

“不要再笑了!!”這笑聲聽在耳中只覺得諷刺,一點都沒有歡愉的感覺在裡面。

“笨豬,看來我在你的心裡還真是”司徒天樂掩住嘴,儘量剋制著不讓笑聲溢位嘴巴,只是看著身前的陶朱朱,讓他忍不住想要捉弄一番。

“喂!!你可以了吧!快點放開我聽見了沒有?”手腕被抓住,身體被禁錮在司徒天樂的懷中,身體動彈不得,對於他壓抑不住的笑意,怒意湧起在胸口。

“不行,不行,還是忍不住,我沒想到原來笨豬的心裡這麼在乎我!讓我真的受寵若驚。”

司徒天樂微笑著低頭看向陶朱朱,她臉上的怒意一點都不會讓他退縮。反倒是想要將這脫韁的小野馬給馴服,想要看她在身下臣服的樣子。

第一次根本就沒有他發揮的機會,時間有的是,他一定會馴服她!

盪漾在司徒天樂眼中的笑意,讓陶朱朱看在眼中渾身發顫。

這傢伙是不是又有在打什麼鬼主意,身體被這樣的禁錮著,讓她感到一絲驚慌。

想起司徒天樂先前對她所做過的事情,心中的恐慌,讓她更加用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司徒天樂的桎梏。

“不要臉!”司徒天樂將臉頰湊近到陶朱朱的眼前,低聲說道:“要不要摸摸我的臉?”

“走開!!”突然湊近的臉頰,讓陶朱朱更加的驚慌起來,不要。

不要回想起那加註在身上的痛苦,為什麼他就不能放過她?

“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忘記我們做過些什麼,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各不相欠!”她到底要說幾遍,他才能明白,對於她來說,失去的已經無法追回,她都已經不在計較,司徒天樂又為何咄咄逼人!

“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有答應嗎?”司徒天樂將頭靠在陶朱朱的頸子旁,促狹起雙眼,握住她手腕的手加重了一份力道,迫使她不得不將身體更加的貼近在他的胸口。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看不到司徒天樂臉上的神情,只是他加重力道的禁錮令她有些不適。

“笨豬,我能有什麼想法?”司徒天樂抬起頭,臉上洋溢著微笑,這份笑容充滿了疑問。

“我怎麼知道你的想法!”努嘴,別開臉,不想去與他對望,那雙深邃的眸子,宛如能將人的靈魂都吸入。

抬高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看向自己,揶揄道:“笨豬,與別人說話時,起碼要對視人家,這是基本的禮節。”

“哼!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談什麼禮節嗎?”抽氣,他這人臉皮比城牆還要厚,根本就不用跟他說什麼禮節的問題。

“要是你真的是個紳士,又怎麼會這樣對待我?”司徒天樂抽搐了一下嘴角,說道:“我可沒說我是紳士,難道笨豬想要我做紳士?”

“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我走?”陶朱朱怒目以對,跟這個人根本不用講什麼道理。

“走自然會讓你走,不過目前我還不想放你走!”充滿野性的眸底透入出捕捉獵物狡黠目光,她是他所虜獲的獵物,怎麼能輕易的說放手就放手?

“你”心中猛然一顫,他居然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直截了當的跟她說,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完全無視了她的感受。

司徒天樂這個如惡魔一樣的男人,霸道的讓人驚詫。

“我怎麼了?笨豬是否還有什麼話要說?”不知道是不是過分用力了,肩頭處包紮好的傷口有裂開的跡象,疼痛傳來。

他臉上的表情看了就讓人很討厭,似笑非笑,簡直把她當成了傻瓜一樣的耍弄!

“司徒天樂,我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跟你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我沒有必要聽從你的命令,而且你這樣做是違法的!我隨時都可以控告你!”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希望司徒天樂能儘快的放開她!

“哈哈控告我?”司徒天樂笑望著陶朱朱,她居然想要威嚇他!

“是!”生澀的點頭回應,為什麼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猶豫,反倒是她說了什麼笑話,讓他又一次大笑出聲。

“嗯!要是笨豬想要去控告我,那就去告吧!不過那也是等你出去以後的事了。”

“到底你想要怎麼樣?錢嗎?還是什麼?”

要是司徒天樂說要錢,那就好辦了,對於錢,陶朱朱一向就沒有什麼概念。

“錢?要是我說,笨豬願意陪我一個月,給你三千萬,你可願意?”

陶朱朱竟然跟他說錢,司徒天樂只是覺得她是否以為錢是萬能的?

“你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三千萬一個月?這男人是不是錢多的沒處花了?可惜她缺的並非是錢,而是一顆無法填補的心。

“不管沒關係,反正我們有一個時間的相處,是吧?”他可沒忘記先前跟她定下一月期限。

“我反悔了,我不可能跟你這樣的人相處一個月!”陶朱朱想起那個約定,就有一種噁心感往上冒!

“只要我沒反悔,約定就有效。”司徒天樂可是完全沒把陶朱朱那‘反悔’兩個字聽在耳朵裡面!

“滾開!”用力推動著司徒天樂的手臂,她不會答應,不管他用什麼手段都不會答應!!

陶朱朱用力推動著司徒天樂的手臂,他以為他是誰?竟然說一定會讓她乖乖地點頭答應?

不管他用什麼手段,她都絕對不會再上當了!!

絕對不會。

陶朱朱眼中的反抗,讓司徒天樂更加想要將她臣服。

時間就像是禁錮了一般,兩人你望著我,我瞪著你,誰也沒有說話。

司徒天樂嘴角勾起的彎弧,讓他看起來充滿了邪魅,就像是等待著獵物自動上門的野獸。

陶朱朱掙扎著身體,想要將壓在她身上的司徒天樂推開,心中不住提醒自己要堅守信念,決不妥協。

緊繃的氣氛一觸即發,窒息的空間,讓人連大氣也不敢喘息一下。

敲門聲不適合宜的響起,門外傳來清咳聲。

司徒天樂在咳嗽聲中,挑動了一下眉宇,對著壓在身下的陶朱朱眨動了一下眼睛,俏皮道:“乖乖在**等著我!我會讓你點頭答應的。”

“瘋子,你以為你是誰?”陶朱朱拼盡全力去掙脫司徒天樂的控制,倔強的撅起嘴,別開自己的臉。

“我就喜歡你這樣。”司徒天樂半眯起雙眼,俯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陶朱朱嘟起的脣瓣上留下了一吻,起身。

低低地笑聲自他的口中傳出,司徒天樂踏著輕快的腳步,向著門口走去。

陶朱朱震驚在剛才那道親吻中,雖然時間很短,可帶給她的震撼卻遠遠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

她還不至於淪落到要去跟他搖尾乞憐的地步,怒火在她的臉上漾開。陶朱朱大力喘著氣,由於過度的反抗,讓她的體力嚴重透支。

司徒天樂站立在門口,他知道自己點燃了導火線,不過要是沒有一點刺激與挑戰,他也不會去看上她。更不會說出一個月的時限,嘴角努動了一下,將房門開啟。

“劉叔怎麼才來?”司徒天樂身體斜靠在門口,一腿架在門框上,阻擋了想要進門的劉叔。

“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要是死了我就準備棺材,要是沒死,就在你身上補上幾個洞。”

劉叔嘴上毫不客氣,一手拍打著司徒天樂受傷的右肩。

“看來讓你失望了。”司徒天樂含著笑容,抓住了劉叔拍打他肩膀的手,姿勢沒有任何的改變。

“真是讓我太失望了!!”劉叔咬牙切齒,眉頭不住挑動著,黑線自他額上閃過。

“劉叔,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司徒天樂在嬉笑的神情瞬間收住,握住劉叔的手在顫抖。

“明知故問。”劉叔的臉色急劇變化,在司徒天樂的話下,他只是將手收回,掏出煙,點燃,自顧自的抽吸起來。

“劉叔不要為了我的事情而跟華叔鬧僵,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我知道,沒有必要我不會公然跟華叔翻臉,不過天樂少爺,你也不要忘記了,你才是司徒家未來的當家,司徒家不能沒有你。”

“哈哈哈好久沒有聽你這樣說了。”司徒天樂挑起眉,斜眼望向劉叔,為他這句話而放聲大笑。

“天樂少爺警告你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你不是超人,也不是蝙蝠俠!”劉叔伸起手,用力掐住了司徒天樂的肩膀,沉聲提醒道。

“劉叔你輕點,想廢了我這支胳膊?”司徒天樂額頭上浮現出汗水,劉叔那一掐可是力道非同一般,疼痛瞬間傳遍了他的身體。

“要是能讓你聽話一點,我不介意讓你缺一隻胳膊。”

“劉叔!”司徒天樂的身體微微往下一沉,收回架在門框上的腿,現在他已經無力去阻止劉叔進入。

“住處我已經在安排中,等準備妥當,我會過來通知你,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你就儘快解決。”

劉叔並未有進入房間,而是在門口將話扔下,轉身想要離去。

司徒天樂輕笑出聲:“呵呵劉叔,你應該瞭解我,一個月,我只要一個月的時間。”

“哦?這次居然要一個月?”

劉叔並沒有轉身,依舊向著前方的甬道走去,右手舉起,背對著司徒天樂做了“OK”的手勢。

司徒天樂接收到劉叔的迴應,脣瓣微微**了一下,轉身關上房門,右手垂下,那小老兒是真的想要廢了他的右臂不成?

這麼用力!

陶朱朱躺在**,門口傳來的對話聲,她聽得一知半解,不過對於兩人之間的對話,倒是有些訝然。

看著走回房中的司徒天樂,他那垂下的手臂上有滲出了血液,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活該!”

“活該?”

“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吃點苦頭。”

“哦?看來笨豬對我真的意見很大。”

“知道就好!”

陶朱朱將話說完,強硬地別轉臉去。

“笨豬可不可以幫個忙?要換綁帶了。”

“不要臉,誰會幫你!”這人難道不會看臉色?

“我要是死了,犯人就是你!”

司徒天樂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臂上染血的綁帶扯下。

“你”陶朱朱怒目瞪向司徒天樂,牙齒咯咯作響,豁然從**坐起

陶朱朱隱忍著怒氣,向著司徒天樂走去,目光接觸到他右臂上又裂開的傷口。微微緊蹙了一下眉宇,走到司徒天樂的身前,低下頭,壓低聲音說道:“最好你現在就馬上死掉!!”

“那麼想讓我死?”司徒天樂額頭汗珠滴下,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壓抑,陶朱朱這樣怒不可及的樣子,居然讓他不怒反笑。

“是的!我最好你馬上死掉!!”這一次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而是大聲的在司徒天樂的耳朵邊上大吼。

這個該死的男人就算死一千一萬遍,也不足以熄滅她此刻心中的那份怒火。

司徒天樂扯動了一下嘴角沒有回聲,只是將放在桌子上的綁帶遞到陶朱朱的手中,自己則是抽出了煙盒中的煙,點燃。

憤憤然地拿過綁帶,很用力的纏上司徒天樂右臂上的傷口,將滿腔的怒火發洩在此。

“女人能不能溫柔點?我讓你幫忙纏綁帶,沒讓你把我弄成木乃伊。”

司徒天樂聲音中帶著濃濃地粗氣,陶朱朱的動作別說是溫柔,簡直就是粗暴的沒把他的手臂勒斷,再不出聲提醒,恐怕不單單是自己的一條胳膊要被廢去,就連呼吸都成了困難。

陶朱朱望著纏在司徒天樂頸間的綁帶,匆忙鬆開了手,一個沒注意,她居然將綁帶纏上了他的脖子。

看他那逐漸變成豬肝色的臉,陶朱朱不禁問道:“喂!你沒事吧?”

司徒天樂伸起左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真的要斷送了性命,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心中想著,嘴上卻是說著另一種話,“怎麼?你擔心我?”

“我”陶朱朱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個自戀到不知羞恥的男人,用力將綁帶把上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將手指著司徒天樂的鼻子,喝道:“擔心你?你別往你臉上貼金了,就算你現在立刻、馬上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擔心!!”

司徒天樂垂下手臂,低下頭未發一語。

“怎麼了?沒話說了麼?”久久沒有聽到任何反駁的話,陶朱朱反倒顯得有些焦急。

這傢伙低垂個腦袋,一句話也沒說,是在反省,還是在搞什麼鬼主意?

“喂!你到底聽見了沒有?好歹回句話行不?”到底是怎麼了?這傢伙會這麼乖乖地任由她吼叫而不吭聲?

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不對!應該說很危險,雖然相處的時間短暫,可每次只要她開口說話,不管說什麼,他總是會迴應,可這一次起碼已經超過五分鐘了,可他依舊保持著姿勢,一句話也沒有說。

樣子那垂下的手,那低下的腦袋

不安!

陶朱朱越想越不安,上前,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推動了一下,“喂司徒天樂你到是說句話啊!!”

陶朱朱推動只是換來司徒天樂手臂的微微晃動,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心慌了,將司徒天樂低下的腦袋抬起,看到的是他緊閉著雙眼,一張蒼白的臉色,讓她害怕,慌張的喊道:“喂!你別嚇我,到底是怎麼了?司徒天樂?司徒天樂”

司徒天樂的雙眼仍是緊閉著,陶朱朱的喊叫聲完全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司徒天樂不要給我裝死!!你快點醒過來聽到了沒有!!喂喂我剛才說的不是真心話,你聽到了沒有!!不要閉上眼睛不要我不要一個人,司徒天樂你聽到了沒有!!快點睜開眼睛——”陶朱朱搖晃著司徒天樂的身體,懼意竄起在心間,他怎麼了?

難道是真的死了嗎?

不會的,剛才他還跟她鬥嘴,怎麼會突然

陶朱朱害怕的伸起手,想要去放到司徒天樂的鼻前,可是那雙手顫抖的過於厲害,讓她遲遲到達不了目的地。

在她鼓起勇氣將手指伸到司徒天樂的鼻前時,原本緊閉的雙眼豁然睜開了,直直地將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

“你你”陶朱朱被突如其來的視線,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只是瞪大了雙眼,看著臉上展露笑容的司徒天樂。

“原來笨豬剛才說的都不是真心話?看來笨豬還是捨不得我死的是吧!”司徒天樂帶笑的話語,他眼中那閃亮的光點。

“你你耍我?”陶朱朱總算是將自己的心神全數的拉回,同時也明白過來了,司徒天樂不過是在耍弄她!

眼眶中還在盤旋的淚水,伸起手,揮向司徒天樂。

司徒天樂及時的抓住了揮過來的手臂,一扯,將她擁入了懷中。

“你個混蛋,放開我!!”怒火加上羞愧讓陶朱朱伸起另一隻未有被禁錮的手,用力敲打著司徒天樂的胸口。

“不放!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也知道你剛才說的都是假話!”

“你就算我剛才說的是假話,可我現在真的很想你馬上死掉!”

“豬豬,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陶朱朱在司徒天樂的話中,停止了掙扎,仰起頭,含著淚水的目光中,波瀾起伏。“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在未來的一個月裡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司徒天樂眨動了一下眼睛,俯下頭,輕柔的為她吻去懸掛在眼角旁的淚水。

司徒天樂的一句話讓掙扎中的陶朱朱瞬間平靜了下來。仰起頭,接受的是他一個淺淺的親吻,心猛然**了一下。

回神,她用力的將他推開,伸手用力擦拭了一下嘴脣,“說了不許碰我!!”

“豬豬,你需要我!”司徒天樂伸起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聲音不大,卻清晰的飄入到陶朱朱的耳中。

“我我才不需要你,是你想得太多了。”陶朱朱拍掉那隻放在她臉頰上的手,就算寂寞也不需要他來提醒。

“是想太多了?”司徒天樂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投向陶朱朱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眼中像是能看透一切事物。

陶朱朱急急地別轉臉,司徒天樂的目光過於深邃,讓她宛如被扒除了衣物,赤果果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不理她的反抗,將她擁入到自己的懷中,低下頭,靠近在她的耳邊,說道:“豬豬,我會讓你接受我!”

來不及思索,陶朱朱整個人已經被騰空抱起,“你你是不是瘋了!!”

“瘋了又如何?”她雙眼中的怒意早已見怪,她的喝止聲完全對他起不了作用。

現在他就如一頭飢渴的狼,想要將懷中的小紅帽吞入肚中,好好的疼愛他一番。

“喂!司徒天樂我警告你,要是你在對我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我唔司”警告的話語消失在他的嘴中,雙眼瞪大,望著眼前親吻她的司徒天樂,陶朱朱腦袋一瞬間真空似的。

“疼”呼疼聲伴隨著一股血腥味,飄蕩在房中,司徒天樂蹙眉,望著被壓在身下的陶朱朱,舌頭舔舐了一下破皮的嘴角。

這已經是第二次讓陶朱朱咬破嘴脣了,這丫頭還不是普通的潑辣。

陶朱朱伸起手背,用力抹了抹嘴脣,羞恥為何物看來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知道。

“豬豬你知道自己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哪裡?”司徒天樂將頭靠在她的髮間,嗅著她髮絲上的香氣,嘴脣不時碰觸著她的脖子。

從頸間傳來的不適令陶朱朱扭動了一下身體,雙手抵擋在胸口,對於司徒天樂她選擇放棄掙扎,可並不代表她順從,只是留著力氣,給他致命的一擊。

“女人在我的印象當中都是溫柔婉約,楚楚動人。”

“是麼?”

“至於你!我看不到這八個字!”

“真不好意思,我並非是你所想的那種女人!”

陶朱朱冷哼,她的形象早就已經毀滅。

“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份倔強,讓我想要征服!”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不要”濃濃地窒息感讓陶朱朱放聲尖叫,只可惜她的叫聲非但起不了人和作用,反而讓司徒天樂更加的狂暴。

司徒天樂俯下頭,粗魯的堵住了陶朱朱叫嚷的嘴巴,這一次他靈巧的運用舌頭,沒有讓她再次得逞。

司徒天樂望著身下淚流滿面的她,心緊緊地糾集起來。

“為為什麼你好殘忍!!”拼命的想要止住淚水,可惜她做不到,心像是被插入了一把刀,在切割著她的心臟。

她的質問,她的淚水,她那隱忍的痛苦,讓司徒天樂抓住她的手放輕。

“笨豬,難道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

無力感,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無力,不是力量的流失,而是自信的消失。“討厭!!”用盡全身的力氣對他吼叫道,她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人!

他的出現完全是個錯誤,他的強硬造成了她心靈上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痕!

“是麼?”司徒天樂嘴角**了一下,討厭這兩個字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子,放鬆的手再次收緊。俯下身,靠在她的徑自間,他索要的就是這個答案。

“你不要——”本以為傷口會愈發的擴大,卻不想,司徒天樂卻翻了個身,在她的身旁躺下了。

陶朱朱驚詫又恐懼的望著一旁的司徒天樂,他又要玩什麼花招了?

“笨豬不想要受到更大的傷害最後不要反抗我!”

“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與罪惡感?”

“愧疚?罪惡感?”司徒天樂只覺得很好笑。

“……”陶朱朱緊閉了嘴巴,她決定不再跟司徒天樂說話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了?”

“啊呀,這樣可不好呢。我會又想要欺負你的哦。”

“混蛋!”

“哈哈又肯跟我說話了?”司徒天樂的心情大悅,要說他也許真的變得有點心裡不正常了,竟然因為她喝止的開口而開心不已。

沒有一句好話,正是這份不願意服輸的倔強,使得他無法放手。

“憂傷不應該閃現在你這雙漂亮的眸子中,豬豬難道就不能對我展露笑顏?”

這並非是他的有意挑釁,而是真心的話語,像陶朱朱這樣的少女,應該正是綻放自己的時候,為何總是看她愁眉不展。

“你的手在做什麼!”不想聽到任何為碰觸到心靈的話語,身體已經放棄了抵抗,他應該更容易折磨她才是。

司徒天樂一時語塞,他竟然因為她的出聲,而忘記了此刻自己的手還停留在她的柔軟上,有些尷尬。

“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一直都很順從自己的本性,燃起了就要將其消滅。

“無恥!”陶朱朱轉開臉去。

“你這怎麼不拍開我的手了?”司徒天樂臉色微變,陶朱朱居然一臉淡然。

這讓他沒有一點開心,反而是一種屈辱,是對他權威的一種挑戰。他要的是熱情的迴應,而不是一具沒有感情的木偶。

“隨便你怎麼說,我只想問你,做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陶朱朱語氣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冰冷的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

“看著我豬豬!”她在挑釁他的忍耐力,面無表情,了無生機,只是冷漠的詢問。

他是司徒天樂,是黑暗中的王者,沒有人能抗拒他的意願。

他的威嚴在陶朱朱這裡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望著身旁的人兒,司徒天樂心中變化萬千

陶朱朱眼睛空洞無神,彷彿靈魂脫離了軀殼,寂寞、孤獨

陶朱朱望著坐在椅子上的司徒天樂,等待著他的開口說話。房間中窒息的空氣,令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豬豬,你先在房間裡整理一下心情吧!我出去一下。”司徒天樂收回交疊的雙手,站起身,說著人已經向著房門口走去。

“等等司徒天樂你不能說話不算話!”陶朱朱焦急的從**爬起,她都已經答應他的協議了,難道他還不滿足?

司徒天樂轉身,望著陶朱朱,牽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你在害怕什麼?我不過是出去讓他們準備一些食物,難道你不覺得餓?”

“我”不說還感覺不到什麼,一說肚子中響起了咕嚕聲,陶朱朱尷尬的低垂下頭,“我不餓!”

“小騙子!”司徒天樂輕笑出聲,對於陶朱朱的不誠實,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房門口走去。

陶朱朱微微抬起頭,向著門口望著,對上的是司徒天樂含笑的目光。

“是不是捨不得我離開?”司徒天樂站立在房門口,目光中滿是笑意。

“別再回來了!”陶朱朱惡狠狠地說著,移開目光,他的眼神太過犀利,像是隨時會被他的目光穿透身體。

“休息一下,很快我就回來!”司徒天樂語畢,開啟房門,大步離去。

陶朱朱躺回到**,雙手捂住臉頰,身心的疲乏,已經讓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只是等待著。

轉過身體,陶朱朱將頭深深地埋入在枕頭中,疲憊令她沒多久就沉沉地跌入了夢中。

司徒天樂從房間走出,一切的偽裝也隨之瓦解,雙腿虛浮,搖搖欲墜。

左手貼在牆壁上,勉強支撐起身體,手臂垂掛在身側,以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擦傷,卻沒想到被陶朱朱一再的抗拒而多次的裂開,要是再不進行急救措施,恐怕他這右臂真的要廢了。

血液順著臂膀流淌而下,他是不是應該讓劉叔給他準備些補血劑?苦澀的笑了笑,拖著腳步向著拐角處走去

一個小時後

司徒天樂移動了一下身體,耳邊傳來模糊的說話聲,身體的過於虛弱,讓他並未有聽清楚對話的內容。只是感覺到此刻自己應該是躺在**,朦朧的記憶在一點點的復甦。

他記得自己走出了房間,想要去找劉叔,怎麼會躺在**,他卻一點也沒有印象。

難道是半途昏倒了?想要伸起手,只是手臂沉重如鉛石,讓他無法如願。

“不要亂動,你真的不想要這條手臂了?”劉叔警告著在**不安分的司徒天樂,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的右臂差點就報廢了?

“劉叔?”含糊的詢問道,司徒天樂沒想到會聽到劉叔的聲音。

“是我!天樂少爺,不要亂動,你的右手上的傷口正在發炎。”劉叔阻止想要起身的司徒天樂,將他強硬的按回到**,點燃了一根菸,遞到司徒天樂的前身。

司徒天樂腦袋還有些昏沉,不過已經無礙,右臂上傳來的疼痛令他蹙眉,接過劉叔送過來的煙,抽吸了一口。

“劉叔我怎麼會在這裡?”神智清醒了許多,環顧了一下四周,司徒天樂發現此刻自己所在的房間居然會是旅館裡的急救措施房。而自己現在躺在雪白的手術**。

“天樂少爺,要不是路亞傑發現你,你現在恐怕在醫院的急救中心了。”劉叔身體靠在牆壁病床旁的牆壁上,嘴中吹吐著菸圈,要不是路亞傑及時的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你叫他來了?”司徒天樂望著纏上繫結的右臂,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保住了他的手臂。並不想要欠任何人的人情債,不過看來這次他是欠下了。

“你知道就好。”

“幫我謝謝他!”

“鬼才幫你,要謝你不會自己去謝?”

“你應該知道我跟他有合不來。”

“天樂少爺過去的無法追回,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其實你早就知道,那次是個意外,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任何人的錯,死去的那些人並非是你造成。”

劉叔將菸蒂仍在地上,踩熄,他目光轉向司徒天樂。

“劉叔不要說了,我現在過得很好,我很灑脫不是麼?”司徒天樂躺在手術**,望著頭頂的手術燈,他的目光中幽幽浮現出一抹憂傷。

“懶得跟你說,對了住處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是哪裡?”

“天幕花園。”

“正規化企業投資的天幕花園?”司徒天樂匆匆支撐起身體,抓住劉叔的衣領。

“你幹嘛?”劉叔握住司徒天樂的手,移開,拉扯著衣領,這傢伙是不是不要命了,手上可還插著輸液管。

“劉叔你到底想要我說幾遍?”

“天樂少爺你跟范小姐之間總歸要有一個瞭解,何不借這次機會坐下來好好聊聊?”

“沒必要!”

“有必要!”劉叔將手伸向司徒天樂受傷的右臂,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天樂少爺想要保住這條手臂,就聽話!”

“什麼意思?”額頭泌出汗水,他的手臂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劉叔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就當是去修養,度假,安排你過去的時間是明白下午。”

“我”

“對了,是不是幫你準備套房?你房間那位”

司徒天樂抬起頭,看向劉叔,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被他掐住了喉嚨,只能任命的點了下頭,“劉叔,我會好好回報你的!”

劉叔只覺得背脊一陣陣發涼,尷尬的扯動了一下嘴角,不再說話!

沉寂了一會,司徒天樂再次出聲,“劉叔,她怎麼樣了?”

“睡著了,不過她看起來很疲倦天樂少爺是不是你太粗暴了?”

劉叔扯動著嘴角,凌亂不堪的被單,疲乏而臉色蒼白的陶朱朱,不想也知道,發生過什麼!

“……”沉默是金。

“好歹她也是個女生,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滾蛋!”司徒天樂緊皺了一下眉毛,劉叔是不是真的想要徹底將他惹怒。

“我會走,本來想給你們換下被單,不過看她睡得熟,也不忍心去叫醒她,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聯絡范小姐。”

“知道了。”躺回**,不再理會劉叔,直到腳步聲從耳邊訊息,司徒天樂才放鬆了緊繃的心絃,安靜了下來。

範琳娜什麼還是不肯放過他這個都已經死去的人?

陶朱朱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在一陣吵雜聲中轉醒,朦朧中一道身影出現在她的眸子中。

“陶小姐醒了?”聲音響起在房中,幽深如海水的目光,投射在**已經睜開眼睛的陶朱朱身上。

陶朱朱伸手敲打了一下額頭,令自己更加的清醒,眨動了一下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來人看上去應該有四五十歲了,年紀雖然比司徒天樂大了很多,只是那雙透著碧色的眼睛,倒是與司徒天樂相同,深不見底。

“陶小姐不要害怕,你可以叫我劉叔。”劉叔從床邊移開,走向邊上的沙發旁,坐下,交疊雙腿,怡然自得的拿出煙。

陶朱朱皺皺眉宇,他們好像都是煙不離口,司徒天樂已經將這房間搞得厭惡脹氣,好不容易有了些新鮮空氣,劉叔又來打亂。

“能不能不要抽菸?”

“啊!真不好意思,我以為陶小姐並不介意。”劉叔將才點燃的菸頭掐滅,抱歉的說道。

“他人呢?不是說去去就回來嗎?”陶朱朱左右環顧了一圈,司徒天樂的身影並未出現在房中。

“陶小姐是在擔心天樂少爺?”劉叔挑眉,斜覷向陶朱朱。

“什麼他有什麼好讓我擔心的。”陶朱朱生澀的迴應著劉叔的話,她才沒空去擔心那混蛋。

“天樂少爺現在正在別的房間休息。”

“他?”陶朱朱驚詫的從**坐起,在她沉睡的時候,司徒天樂又出了什麼事?

她嘴上說不擔心,可聽到司徒天樂在別的房間休息的訊息,還是不免有些擔憂。

“天樂少爺沒事,就是失血過多,正在輸血。”劉叔摸摸鼻子,眼中劃過一絲微弱不易察覺的光點。

“他活該!”陶朱朱抓緊了被單,蜷縮起身體,從劉叔口中獲得了司徒天樂的情況,那份擔憂也放下了。

“確實活該,陶小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們下午就會離開這裡,陶小姐是跟我們走,還是離開?”劉叔握緊手中的小擺設,眼角的餘光接收著陶朱朱臉上的神情。

“我有選擇的權利?”司徒天樂強硬的要求,一個月的期限,她有自由可言?

“陶小姐,現在沒有人綁著你,你的去留完全取決在你自己。”

“司徒天樂不會讓我走的!”是的,他絕對不會放她走,在時限沒有到時,不會放走她。

“現在他自顧不暇,陶小姐不應該撐著這個機會離開?”劉叔望向陶朱朱,他說著有意無意的話。

劉叔的話,陶朱朱心頭猛然一跳,她看向劉叔,“我真的可以走?”

劉叔臉上仍是噙著微笑,“是的,”

陶朱朱那剛要挪動的身子,卻在劉叔的遲疑中,瞬間收回了,她狐疑而又戒備的盯著劉叔,“你騙我!”

劉叔笑容僵持了下,隨後搖頭道,“不,我並沒有要騙陶小姐,是去是留,陶小姐可以自己做主,不過”

“不過?”陶朱朱盯著劉叔。

劉叔似有些猶豫,然而當煙將滅時,他抬起頭,看向陶朱朱,神色間流露出的竟是一抹疼痛。

陶朱朱被劉叔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到了,“劉叔?”直覺告訴她,劉叔會出現在這裡,並非如表面上所見到的那麼簡單。

“年紀大了,總是會為一些往事而失神,倒是讓陶小姐見笑了。”劉叔摸了摸頭髮,尷尬的笑了。

陶朱朱那本是提起的心,在劉叔的笑容中,奇蹟般得落下了。

“劉叔是想要跟我說什麼?是關於司徒天樂的事?”

“被陶小姐看出來了?”

陶朱朱蹙眉,劉叔居然沒有任何的遮掩,就回答了她,這到底是?

“是劉叔表現的太露骨了,我就算想要當沒看到也不可能。”

“陶小姐是個直率的人。”

“劉叔怎麼不乾脆我是個笨蛋呢?”陶朱朱抽氣。

“我知道這次天樂少爺對陶小姐做了很過分的事,或許現在我說什麼,在陶小姐看來,也不值得信。”

“要我怎麼信?我真的不明白,司徒天樂到底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他讓我很害怕!”陶朱朱回想著發生的種種,她就有些透不過氣來。

劉叔神色黯然,沉默了下來。

“沒話說了嗎?那麼請你出去!”陶朱朱蜷縮起身子,表明了自己已經不願意再繼續談下去。

劉叔一聲長嘆,他再度看向陶朱朱,說道:“陶小姐,我確實沒有任何的理由留你下來,不過我還是希望陶小姐能夠繼續留在天樂少爺的身邊。”

陶朱朱豁然直起身,看向劉叔,本是憋在胸口的怒火如火山迸發般的一股腦兒湧現了出來,“說到底我還是不能離開,什麼是去是留都由我選擇!都是騙人的,你分明就是司徒天樂派來監視我的!滾出去!馬上滾出我的視線!——”

“天樂少爺一直都活得很辛苦。”

“他辛苦不辛苦,關我什麼事?”陶朱朱抓著被單,大聲道:“難道只有他一個人活得辛苦嗎?這世上活得辛苦的人多了去了。”

“是啊,確實如陶小姐所說的那樣,活得辛苦的人很多。可天樂少爺所受到的苦卻不是常人所能夠想象的。天樂少爺本應該活得比任何人都來的幸福,可是”劉叔一聲長嘆,“陶小姐知道範琳娜范小姐吧。”

範琳娜?劉叔報出的名字,讓陶朱朱一下子就緊繃了神經。

好端端的劉叔為什麼會說出範琳娜的名字?

劉叔不等陶朱朱出聲,自顧自的說道:“范小姐跟天樂少爺是親姐弟。”

“什麼——”陶朱朱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劉叔,“這怎麼可能範琳娜姓範,司徒天樂姓司徒啊!”

劉叔擰緊了眉頭,目光直視著陶朱朱,“天樂少爺是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所拋棄的!”

劉叔的一句話,讓陶朱朱震驚當場,司徒天樂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拋棄?

這怎麼可能?!

天底下真的有不要自己孩子的父母嗎?

想到劉叔剛才所說的‘天樂少爺所受到的苦卻不失常人所能夠想象的’。

難道是真的?

劉叔的話確實勾起了她心中的好奇,司徒天樂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很明顯劉叔所說的不過是冰山一角,加上那個範琳娜

劉叔望著突然安靜下來的陶朱朱,知道他的話已經起到了作用。

“你想要我做什麼?”陶朱朱抬起頭,將目光投向劉叔。

“我只希望陶小姐找回天樂少爺臉上的笑容。”劉叔那雙碧色的眼睛中,透著耀眼的光芒。

陶朱朱愕然,“找回司徒天樂臉上的笑容?我?”她沒聽錯吧!

“是的。”

“為什麼?”不明白為什麼是她?她跟司徒天樂的關係還不至於到那個地步吧?

“天樂少爺喜歡你。”

陶朱朱身子晃動了下,“司徒天樂喜歡我?”

“雖然資料上有說過陶小姐是個對感情十分遲鈍的人,不過我相信天樂少爺喜歡你這件事,你還是有所察覺到的。”

劉叔的話說的十分的肯定,不但一絲的猶豫與懷疑。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喜歡,那我只能說,我無福消受!”陶朱朱目光緊盯著劉叔,又道:“既然你已經調查過我,那麼就應該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

“確實,陶小姐目前正與南澤少爺交往,並且也有訊息傳出,你們即將結婚。”

“知道,你還拜託我幫你找回司徒天樂的笑容?”陶朱朱瞪大了眼睛。

“也許我這樣的想法十分的讓人厭惡,但我還是希望陶小姐能夠多留在少爺身邊一段時間。”

“我並不想要跟你家少爺待在一起,只要想起他對我”

“天樂少爺對陶小姐所作所為確實傷害到了陶小姐,可這也只能說是他太喜歡你了。”

“我不想要這樣的喜歡,我現在就要回去!”陶朱朱喝止劉叔的話。

“陶小姐。”

“你這是做什麼劉叔?”陶朱朱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跪在地上的劉叔。

劉叔匍匐在地上,懇求道:“陶小姐,求你救救少爺,現在只有你可以救少爺!”

望著劉叔,陶朱朱張合著嘴巴,她居然沒有辦法出聲拒絕。

為什麼劉叔會這麼堅持?憑什麼他可以這麼堅定的認為,她可以救司徒天樂?

或許僅僅是或許

陶朱朱盯著劉叔良久後,她長吁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劉叔。”

劉叔猛的抬起頭,感激的看向陶朱朱,“陶小姐”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應該相信你,不過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在此之前,你要把你所知道的告訴我。”

“好,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陶小姐。”劉叔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劉叔跟陶朱朱說了司徒天樂的很多事,從他的親生父母離異後開始

陶朱朱靜靜的聽著,心情隨著劉叔所說的起伏,不得不說這一段往事,讓她聽在耳中,心裡十分的難過。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這個世上最為不幸的人,可現在聽到司徒天樂的童年,她卻覺得自己是何其的幸福。

不管怎麼樣,她都沒有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