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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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南澤,我們所處的環境,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嘴角浮現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範琳娜笑說:“若是你非要說成這樣的話,那南澤,你就是屬於我的空氣,而我也會努力的去成為能讓你接受的空氣。這就是我們的命運,誰也不能改變的命運。”
“命運並不需要別人來未自己改變,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改變。”
“南澤,四年,不過是四年,我以為這四年只會讓我們更為的成熟。”
“有時候做個幼稚的人,也並非是件壞事。”
“我看,我需要為你請位心理醫生,你現在真的很不正常。”
“琳娜,活了這麼久,只有現在的我,才是最為正常的。”陸南澤擁了擁陶朱朱的肩頭,“這是以前我所不知道的。”
“你在玩火自焚。”範琳娜望著被陸南澤摟在懷中的陶朱朱,“這個女人只會毀了你。”
“重生的感覺並不壞。”陸南澤扯了扯嘴角。
陶朱朱略略歪著腦袋,看著陸南澤那飛揚的神色,哇,師父現在的樣子好帥,當然也好邪,不過這樣的師父真的太迷人了。
完了,她又被電到了。
“師父,我們回家好不好?”
陸南澤樂了,他的小徒弟又開始發出誘人的邀請了。
“嗯。”
陶朱朱開心的抱著陸南澤。
“南澤!”範琳娜紅了眼。
陸南澤抬頭,對範琳娜,微笑:“琳娜,事情就是這樣,我會找時間去範叔叔說明一切的。”
“你真的是瘋了!”範琳娜的鎮定從容正在消失。
“再見。”
陸南澤扔下兩個字,擁著陶朱朱轉身,走出了包廂離開。
範琳娜看著那離去的背影,雙腿倏然一軟,整個人再也無法站立的跌坐在了沙發上。
陶朱朱挽著陸南澤的手臂,臉上揚著大大的笑容,她現在的心情那真叫一個春光燦爛啊。
“笨徒弟,又在傻笑什麼?”陸南澤低頭,看到的是咧嘴一臉傻笑的陶朱朱。
“師父,我真的好開心呢。”陶朱朱毫不在意自己現在是不是真的很傻氣。
“是嗎?”陸南澤皺眉,“我可一點都不覺得開心,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你的屁股上來上那麼幾下。”
“我都說了,我現在很堅強。”陶朱朱嘟著嘴巴,為自己申辯。
“那你哭什麼?”陸南澤質問道。
“我哪有哭?”陶朱朱心虛的低下頭。
“還說沒有?”陸南澤捏著她的下巴。
陶朱朱被逼無奈只能抬起了頭,“沒有就是沒有。”不能洩了底氣啊。
“這是什麼?”陸南澤手指抹著她的眼角。
“那是開心的淚水好不好?”陶朱朱強硬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笨蛋。”
“我就說師父是個大壞蛋,那個姓範的還不相信,真該讓她親眼看看現在的你。”陶朱朱哼氣。
“下午沒課?”
“呃”陸南澤突然轉開的話題,陶朱朱一下子呆了。
“回家?”
陶朱朱吞嚥著口水,隨即很沒骨氣的點了點頭。
“走吧。”陸南澤眼睛微微細眯了下,嘴角揚起笑意,伸手牽起了她的手。“豬豬,今天你的表現真的很出乎我的意外。”
“我都說了,我可以應付的。”
“嗯。”手不禁緊了緊,“不過下不為例。”
“師父”哀怨,說來說去,還是不相信她嘛。
“我想你陪我。”
“師父?”陶朱朱猛地抬頭。
“你現在很堅強,所以我要你陪我。”幽黑的眼瞳,靜靜的望著近在眼前的人兒。
師父的眼睛好深,好黑,似乎望不到底,那裡面到底承載著,她不知道,也沒有本事去解答,可她希望能夠融入。
“我知道了。”
“嗯。”陸南澤笑了笑。
“豬豬喜歡師父,豬豬想要跟師父在一起,一輩子。”陶朱朱緊挨著他,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能化為真正的空氣。
“傻徒弟。”陸南澤伸手揉了揉她那頭俏皮的短髮。
命運不能依靠任何人去改變,除了自己以外誰也幫不了。
六月的天氣,已經嗅到了盛夏正悄悄的靠近。
風靜靜的吹著,陶朱朱抬起頭,望著不遠處的高樓,她看向一旁的陸南澤,心跳仍是掩不住那份緊張,跳動的好快好快!
她沒想到師父今天居然會帶她來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那個人物對師父,對花蝴蝶來說,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師父說,要是沒有那個人,他跟花蝴蝶不可能會有如今的生活。
師父說,他跟花蝴蝶想要保護那個人。
師父還說,他不在乎別人是怎麼看待他們,只要那個人接受,那就可以了,他只想那人能為他們的結合送上祝福。
是的,那個人就是師父與花蝴蝶的姨媽,是養育他們長大的母親。
師父並沒有說過多過去的事,但即便是這樣,她也能感受到,姨媽對師父來說,就是母親。
今天,她就要見姨媽了。
“很緊張?”
“有點,誰讓你都不告訴我一下,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姨媽人很好,不用擔心。”
“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緊張”
要見如此重要的人,她不緊張才會顯得不正常吧?
近了,師父拉著她走進了電梯。
姨媽所居住的小區距離市區並不遠,交通很方便,而且設施也是全市最好的,師父說,這是姨媽自己購買的房子。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師父提起姨媽,就會變得很溫柔,這份溫柔讓陶朱朱覺得,連帶著她心中的那部分陰暗面也被感化了。
她很緊張,可更多的是一份期盼。
能讓師父如此敬重與在乎的那個女人,到底會是怎樣一個人呢?
電梯門打開了,陶朱朱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心都在顫抖。
“姨媽。”
“啊,來了啊。”
陸南澤牽著陶朱朱步入了客廳。
陶朱朱一開始以為這全市最為豪華的住宅區域,房子一定都是很豪華才對。
可當踏足的那一刻,她卻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的天真了。
原來在這看似華麗的外表下,也有如此平常的存在。
三室一廳,極為普通的住宅公寓。
裝潢也很簡單,以白色為主,加入了一些北歐的現代格局,整體看上去有種擁擠的感覺,可陶朱朱卻發現自己放鬆了。
這裡讓她有家的感覺,這份擁擠,這份簡單!
“啊,是豬豬吧。”
聲音來自廚房。
陶朱朱轉過身,看到的是一位四十多歲,長相普通,卻又格外樸實的中年婦女。
在她的臉上有著和藹的笑容,雖然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可也平添了一份親切感,那是一種讓人一見就有媽媽的感覺。
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滿溢在眼眶裡面,姨媽臉上的笑容太過的溫暖。
那是媽媽的笑容。
“怎麼了?”馮美豔看著陶朱朱那無端端落下的眼淚,有些驚訝,她臉色一變,看向陸南澤,質問道:“是不是你欺負豬豬了?”
“這冤枉啊姨媽。”陸南澤也是百思不解。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陶朱朱搖著頭,她真的很不應該讓姨媽懷疑師父,可她真的很想哭。
媽媽
媽媽如果還活著,她一定也會以這樣的笑容來迎接她回家吧。
怎麼辦,眼淚怎麼也止不住,她好想媽媽,好想再見一次媽媽。
好想能再聽媽媽叫一聲‘小豬,你回家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陶朱朱拼命的忍著淚水,向著馮美豔道歉。
“豬豬”
“這個交給你,去廚房幫忙,南星已經來了。”馮美豔把圍裙一脫,塞給了陸南澤。
陸南澤本想要在說什麼,但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姨媽”陶朱朱很想跟馮美豔道歉。
“沒關係。”馮美豔拉著陶朱朱走向沙發。
陶朱朱看著被馮美豔握住的手,她的心在顫抖,體內一聲聲吶喊的是‘媽媽’。
“想媽媽了吧。”
馮美豔的一句話,奇蹟般的阻止了淚水的流淌,陶朱朱怔然的看著她。
“我聽南澤說,你媽媽在你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
“姨媽”陶朱朱看著馮美豔臉上那掩不住的心疼,再也管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撲入在馮美豔的懷中。
她很丟臉,不過是第一次見到馮美豔,就這樣的不像話。
她不想的,可
馮美豔的身上很溫暖,沒有任何的香水味,有的只有油鹽糖醋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可正是這股味道,更為勾起了她的傷心。
“媽媽要是在活著,一定也是這樣的味道。”靠在馮美豔的懷中,陶朱朱說。
馮美豔輕撫著陶朱朱的後背,“豬豬,不管媽媽是否活著,都會永遠守護著你,媽媽是不會留自己的孩子一人。”
“媽媽說,即便她去了天上,仍是會跟以前一樣守在豬豬的身邊,媽媽說,媽媽並非是離開豬豬,只是用另一種方式保護豬豬。”陶朱朱想著當年在媽媽即將離開人世時對她說的話。
“是啊。”馮美豔應著。
“姨媽,我真的可以嗎?”陶朱朱抬起頭看著馮美豔。
她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認可,她希望能從這個女人口中得到祝福。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師父會說那番話。
“如果你連自己都質疑自己,那問姨媽答案同樣不會讓你滿意。”馮美豔抽出紙巾,為陶朱朱擦拭著臉上的淚水,“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才是那個可以給南澤最好的人,也只有自己才能做到。”
“相信自己”陶朱朱呢喃著馮美豔的話。
“南澤從小個性就很強,也很孤僻,他不習慣與人相處,可就是這樣的他,才能不被隨波逐流,才能保有自我的意識。南澤這孩子一向都不需要我擔心,他一直都很會照顧自己,也從不讓我操心,可正是這份堅強,卻讓我更為的心疼。人都需要依靠,沒有人能真正的僅憑一己之力存活於世。”
馮美豔讓陶朱朱似懂非懂,可又覺得很有道理。
沒有人是不需要依靠,可以說,我一個人就可以活下去。
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話。
脫離了人群,脫離了正常人生活的空間,那留下的還有什麼?
無止境的孤獨,會把一下人逼瘋吧?
“姨媽,請你把師父交給我吧,我現在還無法跟你保證是不是可以給師父最好的,但是我會努力的。”陶朱朱端坐起身子,目光炯亮的望著馮美豔。
暖暖的笑容,如春風般浮現在馮美豔的臉上,她握住陶朱朱的手,“南澤很脆弱,可姨媽相信,你有的他是最為堅強的。”
“姨媽”陶朱朱深受鼓勵。
‘小豬,爸爸就交給你了。你要代替媽媽’
‘爸爸需要小豬嗎?’
‘小豬,也許媽媽現在說這些你還不懂,但是等到你長大了,你一定會懂媽媽今天說的。’
媽媽,現在小豬是不是已經明白,你當年所說的那番話呢?
要是當年小豬能代替媽媽,爸爸現在又是否會變成這樣呢?
師父很堅強,人人都說他是神一般的存在,可姨媽卻說師父很脆弱
媽媽,現在的小豬,是否有資格成為當年那個你,那樣守護爸爸般守護師父?
陶朱朱想著,目光不禁移向廚房
“喂大哥,你有沒有搞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陸南星望著油鍋裡面焦了得的雞蛋,只拍額頭。
姨媽也真是的,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廚房白痴一樣的大哥。
“我並不覺得有缺少了什麼步驟。”陸南澤望著焦黑的雞蛋,納悶。
“你沒放油啊。”白痴大哥,陸南星在心裡頭暗補了一句。
“需要嗎?”陸南澤皺眉。
陸南星暗自申吟,“算了,這裡還是交給我吧,你去洗菜就好。”
陸南澤黑了黑臉,不過還是十分合作的走向了水槽。
“大哥,我明天回去。”
“明天嗎?”陸南澤望著漂浮在水槽裡面的青菜,有片刻的恍惚。
“嗯。”陸南星嘆了口氣,“這次我可是豁了性命幫你。”
“我知道。”
“大哥,我已經想得很清楚。”
“什麼?”
“我喜歡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也許這是我一時的衝動,可我現在就是這樣想的。”
“南星,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不需要來過問我是不是同意。”
“我是不是很不正常?”陸南星苦笑道。
“我只是有些意外,你居然會真的喜歡上珩奕。”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樣了。”陸南星想到這些日子來與北珩奕的點點滴滴,他就有種想要把那個人栓在身邊一輩子的想法。“對了,新遊戲的設計草圖,我已經看過了,非常不錯。只是沒想到這次你居然會想要開發這樣的遊戲。”
“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設計這樣的遊戲,不過我想豬豬應該會喜歡吧。”
“肯定的啊,現在的女生不都喜歡這樣的遊戲嗎?這可算是我們繁星首次開發的少女遊戲啊。而且我在看了人物原型圖後,都忍不住笑了。真TM太可愛了吧?那個鍋蓋頭也太像那頭笨豬了吧?”
“南星,我下個星期就回去,確定了時間會通知你。”
“嗯。”
“在前,我會離開幾天。”
“怎麼?”
“去德國。”
“你終於想通了?”
“豬豬非要我去。”
“大哥,你真的被那頭笨豬給吃死了哦。”
“我離開的幾天,豬豬就交給你了,儘量不要讓她發現。”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嗯。”
去德國,他也是考慮了許久後坐下的決定,確實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不能總是隻考慮自己。
他還需要這雙手,去創造屬於他與豬豬的未來。
夜幕下的城市,總是透著無盡的魅力,讓人嚮往又覺得不現實。
陶朱朱看著被霓虹燈所包裹的城市,不由撥出了一口氣。
她往邊上的陸南澤身上靠去,她真想跟師父這樣在城市的每個角落裡都留下屬於他們的腳印。
“我姨媽不會吃人吧?”
“嗯,姨媽真的是個很可愛的人,我喜歡姨媽。”陶朱朱笑眯著雙眼,透過從上而下投射下來的燈光,看著被陰影所籠罩住的他。
師父的眼睛好亮,即便是在這陰影下,仍是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那就好。”陸南澤笑著,把她更為摟緊在自己的懷中。
“師父,我會成為你最為堅強的依靠,所以請你客氣。”陶朱朱很有覺悟的說。
“是嗎?”陸南澤嘴角笑意更為深邃。“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
“嗯。”陶朱朱重重的點頭,“我會努力的。”
“豬豬,後天我會出門一趟,大概兩天後回來。”
“要出差哦?”陶朱朱意外的看向他。
“算是吧。”暫時他不想告訴她,他去德國的事。
“你去吧師父。”
“你就沒有半點不捨得?”陸南澤對於她這樣直接乾脆的回答,有些不滿。
“怎麼會沒有呢。我想到要兩天見不到師父,我就好難受。不過沒關係的,我會等師父回來,就算再難受我也可以,我要做師父最為堅強的依靠,這點是必須的。”
感動嗎?
陸南澤真的感動極了,這樣的小徒弟他能不愛嗎?
停下腳步,他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臉頰埋在她的髮絲間,“為什麼你要這麼可愛”
“師父?”陶朱朱木木的靠在陸南澤的懷中。
“真不想把你一個人留下”
“沒關係的啦師父,豬豬很堅強的哦。何況我還要上課呢。”
“是啊”陸南澤笑了。
“師父,不過你要快點回來哦,兩天豬豬是可以接受啦。”陶朱朱抬起頭,說著。
“嗯,兩天,兩天後我一定回來。”要是可以他真想一天內就趕回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他必須要等待檢查結果,最快也需要一整天的時間,說兩天已經是極限了。
“我們回家吧。”陸南澤在她的耳邊低喃,“今天我要好好的犒勞我最可愛的小徒弟”
紅暈在陶朱朱的臉上擴散,這話真的好誘人哦,可又相當之危險。
她都開始擔心,自己明天真的能無恙的去學校嗎?
不管了,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說吧。
笑望著他,陶朱朱點著頭。
她真是越來越放縱自己了,不過這樣沒有煩惱,自由的生活,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嗎?
似乎跟師父在一起,什麼都變得是那麼的色彩斑斕。
逃離了房間的陸南星,坐在酒吧最頂層的空中花園中,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他竟然就這樣逃走了,無法忍受過於安靜的房間。他雙手捂住臉頰,發出輕笑聲:“呵呵哈哈”他也不過是個膽小鬼。
“南星一個人在這裡發痴?”揶揄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月色下一頭金色的長髮顯得異常的耀眼。
“我想一個人靜靜!”對於來人,陸南星並不感到吃驚,這裡本來就是屬於這個人的——漂流酒吧的老闆,也是他陸南星的死黨之一——韜上任。
“靜靜?你倒是挺清閒。”韜上任在陸南星的身旁坐下,掏出煙盒,遞向他。
陸南星抽出一根菸,點燃,側目挑眉,說:“我現在是忙不完的工作。”
“你大哥也是的,怎麼就把繁星交給你一個人了呢?不是都回來了嗎?”韜上任雙手敞開,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菸圈。
“原因太多了,也不能怪他!”現在在陸南澤身邊所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讓人鬧心啊。
“既然你都能接受了,那何必還這麼悶悶不樂。要不回來吧南星。”韜上任幽幽嘆息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們都很需要你。”
“上任兄,你就饒了我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下的決心,何況都一件過去那麼多年了。我怎麼可能再回去呢?我想就算是沒有我在,你跟風骸他們也應該沒有問題的。”他絕對不會收回打定的主意,以前要說有一絲的眷戀,現在則是已經徹底的拋棄了。
“你知道嗎,JOJO還是單身,至於原因,就不用說了吧。”韜上任扯動了一下嘴角,對於JOJO愛慕陸南星這件事,在他們這幫兄弟間,並不是什麼祕密。
“我對JOJO以前沒有感情,現在就更不可能了。”陸南星當然知道那個宛如芭比娃娃一樣可愛的女孩,只可惜他對JOJO沒有來電的感覺,也許當年會離開這幫兄弟,到南澤的公司上班,也是為了躲避JOJO吧。畢竟大家都是朋友,真的把事情做絕了也不好。
“你啊,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韜上任低下頭,扔掉手中還有半截的菸蒂。
“上任,沒事就滾出我的視線,暫時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陸南星瞥了眼韜上任,冷漠的將話扔下,站立起身。
“等等,南星再陪我喝一杯吧!”韜上任站起,走向陸南星,“至少在這裡,你不應該拒絕我吧?”
“怎麼?你莫非還想要給我安排房間?”陸南星有些意外,韜上任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心不禁軟卻了下來。
“完全可以啊。”韜上任眨動了下眼睛,他可不在意這些,房間多得是。
“你”陸南星無語,韜上任說他幾年來都沒有變,要他看真正沒有改變的人是韜上任吧。做事還是這麼隨性,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束縛到他一樣。
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好了,是兄弟的就不要拒絕,就算你要離開,總不能連我這個兄弟也不要吧!”韜上任手搭上陸南星的肩膀,半拖半拉的向著前方走去。“你是不是把我的話都當成空氣了?”他剛才說的相當清楚,“我不是說了,暫時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啦!你說那是你的是,我可沒答應,別婆婆媽媽了,走!”毫無理會陸南星的咆哮,韜上任拖著他踏出了花園。
“韜上任!!”陸南星萬般無奈的暗暗嘆息!
“走啦!”韜上任仍是一臉微笑,搭住陸南星肩膀的手,不敢有一絲的鬆懈!
震耳欲聾的音樂貫穿了整個舞場,韜上任擺動著腰肢,一頭金色的長髮飛舞在身側,碧波盪漾的眸子中盡顯妖嬈。手撫摸著衣衫敞開的胸口,舌頭舔舐著嘴脣,向著朝他走來的陸南星舞去。
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遊走在他的身側,俯身靠近在陸南星的耳垂邊,低語道:“南星,你真過分!”韜上任語畢,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韜上任!”耳朵突遭襲擊,本就一肚子火氣的陸南星瞬間爆發。他沒想到韜上任會帶他來迪廳,要不是顧念他是自己的好友,他早就掉頭就走了。
“南星這不過是對你的懲罰。”韜上任眉毛挑動了一下,坐在陸南星身側的高腳椅上,敲擊了一下吧檯,“給我一杯Ray。”
“上任我好像沒招惹你吧?懲罰?”陸南星蹙眉,他一直都坐在這吧檯邊,可沒有找過韜上任的麻煩。
“南星你就是招惹我了,怎麼著。”韜上任挺了挺胸,一肚子的憋氣,沒處發洩。
“上任,事出都有因,你這是在無理取鬧!”陸南星手拿過放置在吧檯上的小酒杯,一口仰盡。
“南星,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為什麼不能跟我說說呢?一個人自尋煩惱可不是你的作風啊。”韜上任接過少爺遞過來的酒杯,伸出舌頭,舔了舔酒液,又道:“你陸南星什麼時候也變得鬱鬱寡歡了?”
“上任我真的很累了,你就不要煩我了。”陸南星以為從公寓裡逃離,就能冷靜下來,誰知,韜上任竟帶他來迪廳,嘈雜的音樂讓他煩上加煩,鬧心!
韜上任望著陸南星,臉色倏然一變,問道:“南星我們是不是兄弟!”“怎麼?”陸南星眨眨眼,不解為何韜上任會突然變得一臉凝重,“上任,別忘了,你跟我還有風骸可是被稱呼三剎。當然那個剎字不適合你。”
“既然知道,為什麼要丟下我跟風骸!”韜上任沉聲問道。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來問我這個問題,真是不知道死心的男人啊!”陸南星側轉臉,直勾勾地注視著韜上任,接道:“再說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失去了興趣,缺少了那份**,我就完全提不起勁道了。”
“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我死心了,我告訴你啊,陸南星,當年你夠狠的,完全沒有迴轉的餘地的就離開了我們,拋棄我跟風骸!”韜上任將臉頰湊近到陸南星的身前。
“上任你醉了。”
韜上任不勝酒力,幾乎一杯啤酒就能將他放到,放開他竟然點了一杯最烈的Ray,一口就能讓他大醉一天一夜了。
“我沒醉!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清醒。”韜上任揮動著手,“南星,我跟風骸真的不能沒有你!”
“我知道你跟風骸都是我的兄弟,就算我沒有跟你一起打拼,這些年來,你們不是同樣做得很好嗎?”
“是我的錯吧?是我當年太不懂你跟風骸的心了,是我”韜上任緊抓住陸南星的衣袖,神情激動。
“上任我帶你回房間去,你真的醉了。”陸南星上前扶住隨時都會倒地的韜上任。
“不——我不想要回去,要是你不答應我回來,我就不回去。”韜上任耍賴的蹲在地上,手抓住陸南星的褲管,“南星迴來吧我知道風骸一直都心有疙瘩,一直都認為當年是我逼走的你所以南星迴來好不好?”
“上任不要這樣,你快點起來!”韜上任孩子氣的舉動,令陸南星驚詫萬分,總是將自己打理的有條不理的韜上任,總是將笑臉面對他人的韜上任,總是將內心深藏的韜上任,竟然會在他的面前流露這樣可憐的神情,他幾乎是哀求著。
“南星,我現在都已經拉下臉來懇請你回來了,算是我這個做兄弟求你了,回來吧!!”韜上任死抓著陸南星的褲腳,他不能放棄。
“上任快點起來,我們有什麼事回去再說。”陸南星不想再看到韜上任的不堪,上前,扶起他。
“我不要離開這裡,南星除非你答應我!韜上任”一手抓住一旁的凳腳,一手攥著陸南星的褲腳,放聲大叫。
要不是有音樂聲的掩蓋,要不是現在全場的熱情都在熱舞中陸南星眉宇緊鎖,一把揪起韜上任的手臂,強硬地扯離迪廳。
到底是誰啊?到底是那個需要安慰的人啊?
這該死的韜上任,把位置跟他完全對調了吧!
“我不要離開放開我陸南星!!你好卑鄙,知道我現在使不上力氣!”酒精的作祟,身體虛浮無力,韜上任細聲尖叫。
“鬧夠了沒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發酒瘋的韜上任拖出迪廳,進入電梯,陸南星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呃嘔”噁心感衝上喉嚨,韜上任撲倒在一角,嘔吐連連。直到再無任何東西可吐,才虛脫的翻身,靠在旁邊,指著陸南星,含糊道:“南星南星只有你可以幫助我為什麼就連你也要放棄我!!難道我真的就不能不能”韜上任淚水壓抑不住的流下,他已經知道錯了,已經知道錯了啊!
“上任!”陸南星望著韜上任,他動搖了。
“南星不要放棄我回來吧”韜上任眼皮越來越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
陸南星蹲下身子,扶起意志模糊的韜上任,幽幽吐出一口氣,走出了電梯,他抬眼,望著夜空中閃爍熠熠的星辰
若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可他卻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陸南澤用他高大的身軀幫她遮去絕大部分的金黃色陽光,她其實早醒了,只是很不願意起來。
她不過是縱容自己窩在他寬闊的胸膛裡。
“嘻嘻。”陶朱朱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活脫脫就像是一隻偷吃了腥的貓一樣調皮、可愛。
她還真以為沒人發現她閉上眼睛、卻不斷傻笑呢。
陸南澤不想戳破她,因為他也跟她一樣,正享受著一大清晨,有人窩在自己身邊的親呢感。
他放任淘氣小貓在自己懷裡造成的略略**,她似乎靜不下來。
陶朱朱先是雙手屈放在他胸前,而後又不安分的伸到他背後。
接著是另一隻手繞過他頸後、再來是一隻腿跨上。
“嗯”看見她吐出來、又縮排去的粉紅色小舌。
讓他沒有辦法聽進對方說了些什麼。“嗯”
陶朱朱跟捆在自己腰上的鐵臂掙扎,她、她想起來啊。
陸南澤俐落的將她翻身面對自己,“你在**我。”
“我哪有?”她什麼時候**他?
“你剛剛像這樣。”陸南澤伸出他的舌頭,用舌尖描繪著她的脣瓣。
陶朱朱著迷的看著突然放大的俊臉,她已經習慣他動不動就靠過來的迷人臉龐。
在他靈活舌尖描繪她細嫩雙脣的同時,她的小嘴也不自覺的微微開啟,好像要迎他入門似的勾引著他。
她沉醉的腦子讓他弄得有點兒頭昏,“師父”他緩緩將手伸進她衣服下襬,沿著她的腰側慢慢往上。
溫熱的大掌緊貼住她衣服底下的每一寸光裸肌膚,再緩緩往上移動
校園的鐘聲響起不多久,三三兩兩的學生肩並肩的朝著食堂而去。
陶朱朱正在整理書本,腦海裡想著早上陸南澤離開時對她說的話,就忍不住笑了。
‘小徒弟,給你兩天時間養精蓄銳。’
她一開始還不懂什麼意思,可回味一下就明白了。
這個大色狼,慾望似乎沒有盡頭一樣。
什麼給她兩天時間養精蓄銳嘛。
真是可惡!
“豬豬,你還沒去食堂啊。”秦菲菲那萬年不變的大嗓門從教室門口傳來。
“就去。”
“對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秦菲菲走近,挨著陶朱朱問道。
“想好什麼啊?”陶朱朱迷茫的看著她。
“拜託,我說的是今天晚上的聯誼啦。”秦菲菲猛拍額頭。
“聯誼?”陶朱朱拼命的回憶,好像確實秦菲菲有跟她提過。不過她早就忘了。
“是啊。是跟S大的聯誼,你不會真的忘記了吧?”秦菲菲不敢置信的看著陶朱朱,“S大啊,你大小姐難道真的不感興趣?”
“我不想去。”她才不管什麼S大還是F大呢。
“豬豬啊別這樣嘛。”秦菲菲沒想到陶朱朱居然這麼幹脆的拒絕了,不由垮下臉來,懇求道:“就算你在怎麼不感興趣,也不要這麼幹脆的拒絕我啊。好歹我們也算是姐妹吧?你就當陪我不成嗎?”
“菲菲我跟你,聯誼什麼的已經不適合我了。我已經從那個年紀過度了。”陶朱朱抬起頭,拍著秦菲菲的肩頭。
秦菲菲翻白眼,“你才多大啊,搞得自己好像已經七老八十一樣。”
“這跟年紀沒關係啦。”她的師父大人可是霸道跟佔有慾超強的人,要是讓他知道她去聯誼,不宰了她才怪。
“不要啦豬豬,陪陪我啦,要是沒有你陪我去,我會害怕嘛。”秦菲菲可憐兮兮的瞅著陶朱朱,“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暗戀一個男生吧?”
“不要告訴我,那個你的暗戀物件,就是這次聯誼物件的其中一人。”
“你實在是太聰明瞭豬豬。”
陶朱朱撫額,這種狗血劇情,秦菲菲居然也能想得出來。
“好不好嘛,豬豬算是我求你了,就一次,你就陪陪我嘛。”秦菲菲雙掌合起,向著陶朱朱懇求。
陶朱朱看著秦菲菲,暗自申吟,這實在是太為難她了。
“豬豬啊拜託你了”秦菲菲不放棄的繼續求著。
“喂,你們兩個,當道了。”從頭頂傳來的沉冷聲,將秦菲菲跟陶朱朱都嚇了一跳。
兩個女生齊齊抬頭看向那站在桌旁的高大身影。
“呀,司徒天樂?”秦菲菲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高高大大,一臉白淨卻偏偏要黑著臉的英俊男生。
“還不讓開。”司徒天樂皺著眉,目光狠色浮現。
陶朱朱暗呼一聲不好,站起身,就撲向司徒天樂。
秦菲菲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陶朱朱捂著臉蹲了下來,她一下子臉色都白了,尖叫道:“混蛋,你都做了什麼啊!”
司徒天樂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的陶朱朱,那雙帶上了點藍色的眼瞳中,似拂過一道疑惑。
“豬豬啊,你怎麼這麼笨啊,幹嗎站起來幫我擋一拳頭?”秦菲菲扶起陶朱朱,當她看到陶朱朱發紅的右頰時,就差沒哭了。她憤怒的轉身,就要向那走在前頭的男生撲過去。
“沒事,我沒事菲菲。”陶朱朱及時的拉住了秦菲菲。
“為什麼不讓我揍那個混蛋?”秦菲菲惱怒道。“不行,我一定要為你報仇。”
秦菲菲那一臉不打司徒天樂一拳頭死不罷休的樣子,讓陶朱朱無奈,“我答應你。”
“呃”秦菲菲怔然。
“我答應陪你去參加跟S大的聯誼,所以現在跟我去食堂。”陶朱朱命令般的向著秦菲菲說。
秦菲菲掙扎極了,最終還是妥協了,“你大概是這個世上最怪的人了。”
“那不是很好嘛。獨一無二。”陶朱朱扯著嘴角笑了,可也同時帶起臉頰上的疼痛,笑容變得扭曲。
秦菲菲看著居然還能笑的陶朱朱,撥出了一口氣,“我投降了,我們走吧。”
“嗯。”陶朱朱點頭,彎身那飯盒的時候,她眼角瞥到那正在後座上的司徒天樂,好像看了她一眼。
錯覺吧?
算了,她可不想再去回想什麼了,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嗯,就這樣吧。
司徒天樂看著陶朱朱與秦菲菲離開教室,本是伸長的雙腿,忽然往前重重的一踢,低咒道:“MD!”
喧囂的聲音,讓陶朱朱只覺得腦袋正在遭受轟炸,她後悔了。
現在真的是後悔腸子都要打結了,要是知道秦菲菲口中聯誼地點,會是迪廳,打死她都不會來的。
她好像自己那張可愛的大床啊,好像睡覺!
該死的!
“菲菲啊,我想回家了。”
“別這樣嘛豬豬,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跟他在一起,你就忍心?”
秦菲菲哀求的望著陶朱朱,同時看向不遠處正在與別的女生跳舞的某個男生。
陶朱朱真是受不了秦菲菲,“菲菲不是我潑你冷水,那種男生還是算了。”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的。”秦菲菲低下頭。
“那是那人眼瞎。”陶朱朱拍著秦菲菲的肩頭,秦菲菲其實長相不難看,臉蛋白淨秀氣,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一枚。不過嘛,某些睜眼瞎當然是不會發現的了。
“所以我說只是暗戀,要我去告白是不可能的。只要這樣遠遠的看著他我就很滿足了。”
陶朱朱看著秦菲菲望著那男生的目光,她知道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救藥了。就算明知道對方不會對她產生任何情感,還是陷了進去。
“算了,我懶得理你,我去洗手間。”陶朱朱咕噥了一聲,站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對於秦菲菲的感情世界,她這個外人是無法插手的,只希望菲菲能有一天想通吧。
“喂小子,你是哪個道上的,居然敢在飛爺的地盤上鬧事,是不想活了麼?”
從洗手間那邊傳來的喝聲,讓陶朱朱上前的腳步猛的一停。
她就說不該來這裡啊!
實在是太過的複雜了。
嗚嗚
“滾!”
那往後退的雙腿,卻被從前頭傳來的聲音給生生的扯住了。
不會吧?
她一定是聽錯了吧?
不可能的啦!一定是她聽錯了。
陶朱朱不斷地否定心裡頭所想的。
“臭小子,找死!”
隨後傳來的是一陣打鬥聲。
陶朱朱嚇得汗流浹背,雙腿都軟了,別說是上前就連後退都成了問題。
“垃圾,就這點本事麼?”
誒?
第一次也許是聽錯了,可這第二次
不會錯!
果然是司徒天樂!
陶朱朱肯定了心中所想,只是為什麼司徒天樂會跟這裡的小混混打起來?
回想起那個司徒天樂,確實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之氣,那感覺確實更像是混混,可也不過是想想罷了,她可沒有真的希望司徒天樂是混混啊。
“拿傢伙,裡頭出事了。”
從旁傳來的聲音,讓陶朱朱心驚肉跳,‘拿傢伙’?什麼傢伙,腦海裡面不由浮上那些僅限於電影裡面出現的暴力血腥場面,嚇得她手足頓時冰冷。
當一道刺眼的銀光從她的眼底劃過的那一刻,陶朱朱就像是腦殼被擊打了一下,就連那唐突激發出的正義感,也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殺人啦——救命啊——”
高叫聲的響起,讓原本喧鬧的迪廳,出現了詭異的寂靜。
似乎在場的人都被這叫聲給震懾住了,只有一人留著那一絲的清醒,快速的奔跑到了洗手間。
沒有去注意四周的環境,陶朱朱一跑過去就抓起了那個同樣呆住的高大男生,沒命的就跑向了後門。
至於這一連串的事情,陶朱朱已經無暇去考慮發生的原因跟結果了。
跑的太急了,連帶著呼吸都變得困難。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缺氧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吧。像是被人勒著脖子。
“夠了吧!”從旁傳來的沉冷聲,加上大幅度的甩手。
陶朱朱總算是徹底的被震醒了,她靠在牆壁上,沒命似的喘息著,眼淚都出來了。
她真的是腦殼被門卡了,才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
“喂,沒死吧?”
“沒死”陶朱朱拍著自己的胸口,緩慢的轉過身,心跳還是很快,雙腿還是很軟,不過呼吸已經順暢。
“我說你怎麼這麼喜歡多管閒事,難道你喜歡被人揍?”司徒天樂低頭,看著靠著牆壁不斷喘氣的陶朱朱,明明嚇得半死,居然還敢跑出來當英雄。
“你以為我喜歡啊。怎麼說你也是我同學,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陶朱朱不滿的咕噥著,好歹她也救了他好不好?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需要被救了?”
“他們都拿傢伙過來了。”
“拿傢伙又怎麼樣?”
“算了,當我無聊好了。”陶朱朱不想再跟司徒天樂爭論下去,她肯定是犯了太歲了今天,要不然怎麼一整天都這麼倒黴呢?
“喂,你要去哪裡?”
“要你管。”陶朱朱扶著牆壁站起身,朝著前走去。
“呼——”
“哇——”
陶朱朱被司徒天樂的舉動驚到了,大叫出聲。
“你發什麼瘋啊。別動我就丟你下去。”司徒天樂惡狠狠的衝著懷中亂吼的女人發出了命令。
陶朱朱一把捂住了嘴巴,睇著司徒天樂,大氣也不敢喘息一下。
這世上居然有跟師父一樣霸道的人耶!
莫非是她太過習慣師父的霸道,所以才會這麼配合司徒天樂?
陶朱朱頓時窘迫的只能低下頭去,不想被司徒天樂發現她這怪異的想法。
“你吃什麼了,這麼重!”
“什麼吃什麼了,我很重嗎?”陶朱朱瞪著司徒天樂,她不過才45公斤好不好,師父整天把她抱來抱去也沒說過重啊。
“你果然是頭豬,真的很重!”司徒天樂一板一眼的說。
“那你放我下來好了,誰要你抱啊。”混蛋啊!真是個大混蛋!
“陸南澤難道沒說過?”
“誒?”司徒天樂的一句話,驚得陶朱朱忘了要用什麼話接上去。
“我還以為能迷住陸南澤的女人會是怎麼個驚世美女”司徒天樂低頭,看著陶朱朱,眼中滿是不屑,“不過是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啊。”
“你你你”陶朱朱重重的喘著大氣。
“不過你這裡倒是蠻有料的。”
“咦?”陶朱朱錯愕的看向司徒天樂,隨即就感到了異樣,她往自己的胸口看,猛的尖叫了起來:“混蛋把你的手拿開”
司徒天樂的一隻大掌結實的包裹著她的一團柔軟。
胸口湧上怒火,差點沒讓陶朱朱有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
“怎麼了?你對這個應該習以為常才是啊。像你這種女人,不就是靠這個勾引男人嗎?——喂,陶朱朱,你**的功夫一定很好吧?”司徒天樂湊近在陶朱朱的面前。
陶朱朱承襲著從前而來的熱氣,她對上的是一雙如玻璃珠般漂亮的藍眼睛
“放開我司徒天樂!”片刻的恍惚過後,陶朱朱掙扎著吼道。
“跟我上床吧。”司徒天樂卻毫不理會的更為挨近陶朱朱。
“神經病,你滾開!”陶朱朱伸手抵住司徒天樂不斷靠近的臉頰。
“其實不用演戲了,陸南澤不會知道的。”司徒天樂大臂一展,沒花多大的力氣,就把陶朱朱推向了牆壁。
本以為可以獲得自由的陶朱朱,結果卻是陷入了更為窘迫的境地。
“司徒天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陶朱朱咬牙說道。這個男生的力氣好大,她根本沒辦法掙脫。
“我的功夫也很不錯哦。你知道嗎”司徒天樂湊近在陶朱朱的耳邊。
陶朱朱用力的扭動著身體,“我師父很厲害的,我勸你還是馬上放了我。”
“嘿嘿”司徒天樂卻毫不在意的笑了,臉頰貼上她光潔白皙的脖子,手順著薄薄的短袖,往上摸去。
陶朱朱背脊瞬間僵直,脖子上傳來的癢意,讓她很難受,加之那隻正揉捏著柔軟的手
恐懼一下子佔據了每根血管,連帶著神智都岌岌可危,似乎再稍稍一拉扯就會斷裂了。
“這裡看來被陸南澤開發的很不錯嘛,不過是捏了下,就有感覺了。”司徒天樂扯著嘴角,訕笑道。
“混混蛋”陶朱朱喘著氣,她真是恨鐵不成鋼,自己這身體也未免**過了頭吧。這樣也有感覺?
一頭撞死算了!嗚嗚
“很舒服吧?”
“舒服你個頭嗯快放開我唔”陶朱朱咬著牙,拼命的忍住不讓那些不堪的聲音跑出嘴巴。
“嘴巴再硬也沒用啊你的身體可是相當的誠實呢。”
“為什麼”
司徒天樂那正往下探去的手,在從前而來的三個字中略略的停頓了下去,聲色沙啞的低喃道:“是啊為什麼呢”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陶朱朱不懂,司徒天樂為什麼要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你跟南澤有仇嗎?”
“噗——哈哈哈”陶朱朱的話,讓司徒天樂壓抑不住的笑了。
“喂!你笑什麼!”陶朱朱只覺得自己正面對著一個瘋子,可恨自己剛才居然還傻傻的跑去救這個瘋子。
“告訴你吧,我第一次跟女人上床,可是跟陸南澤一起的哦。”
“呃”陶朱朱呆了。雖然她很不想去探尋師父過去的生活,可司徒天樂的話,讓她不得不開始想要探尋。
司徒天樂居然說他第一次跟女人上床跟師父在一起?
兩男一女3P?師父那個大混蛋,居然玩3P!太無恥了!她可就他一個啊!
“像這樣弄,就能挑起女人的慾望”司徒天樂說著,指尖往陶朱朱堅挺的汝頭上按了下。
陶朱朱猛的顫抖起身體來,師父也會經常這樣對她
“還有這樣這樣也可以”司徒天樂邊說邊示範。
陶朱朱身子不斷地顫抖著,她害怕再被司徒天樂這樣肆無忌憚的折磨下去,可他所做的一切舉動,都跟師父的如出一轍,甚至力道都拿捏的一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女人對我跟陸南澤來說,不過是消閒罷了。”
“師父才沒下流!”
“你非要這麼想,那就這麼想吧。”
“以前師父以前怎麼樣我並不想要知道”
“真會說漂亮話,你真的一點不在意?”
“我”陶朱朱蠕脣,“我確實有點好奇,不過師父不想說,我不會勉強,而且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真是不知道死心的女人。”司徒天樂冷哼,旋即陰陰的笑道:“你知道陸南澤這次為什麼離開?”
“師父出差!”
“出差?”司徒天樂笑了,“真的是出差?”
“你到底想說什麼?”
“難道你不會去懷疑?”
“不懷疑!”
“屁話!”
“就是不懷疑,我跟師父說過,彼此要坦誠,要信任對方!”
“為了方便我啊真是個蠢女人——”
“你說什麼?——”身體的顫抖一下子就停止了,陶朱朱雙手抵住牆壁,沉聲問道:“你的意思說,是師父讓你對我做這些的?”
“不然你以為呢?”司徒天樂勾脣道。
“司徒天樂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你跟師父之間到底存在怎麼樣的恩怨,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師父是絕不容許別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頭的,更別說是這樣!”
司徒天樂實在是太不瞭解師父了啊,這悲催的孩子,真是的,要找個謊話,也得找個切實際點的啊!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司徒天樂臉色一沉。
“懶得跟你廢話!”陶朱朱哼氣。
司徒天樂眯了眯眼,旋即收回了手,從陶朱朱的身後走開了。
陶朱朱有些意外,她轉身看向坐在一旁,靠著牆壁已經點上煙的司徒天樂。
“幹嗎不繼續了?”
“怎麼,你不會真的想要我繼續吧?”司徒天樂抬眼,瞟向陶朱朱。
陶朱朱呲牙,在司徒天樂一臂之隔處坐下,靠著牆壁喘息,“我知道你不會。”
“那你剛才還反抗那麼激烈。”司徒天樂哼道。
“換你不會害怕啊。”陶朱朱轉過臉,衝著他做了個鬼臉。“不過,說實話,我真的好奇了。好奇師父以前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他的過去又是怎麼度過的。我想要知道師父的一切。”
“你不會去問你師父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問。”陶朱朱慢慢的抱住雙膝,下巴枕在膝蓋上,小聲道。
“那就算了,知道了未必就是好事。”
陶朱朱歪著腦袋,看向司徒天樂,“我們是不是很奇怪呢?要說熟悉嘛也僅是同班同學而已,在今天以前也沒說過話。加上你對我所做的事,應該說,不可能這麼和平的說話才是。”
“那個秦菲菲有句話說對了,你是世上最怪的人。”司徒天樂道。
“原來你真的有聽我們說話啊,我以為看錯了呢。”陶朱朱想起在教室裡,眼角接受司徒天樂那投射過來的目光那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呢。
“你真的要跟陸南澤在一起?”司徒天樂吹吐出一口菸圈,側過臉來,望著身旁的她。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呢?
“嗯。”陶朱朱點頭,臉上幽幽浮上了一抹笑容,一雙大眼睛就像是被點亮的明燈,閃著耀眼的光點,“我喜歡師父,我要跟他在一起。”
“喜歡啊”司徒天樂茫然的望著陶朱朱,她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好幸福,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喜歡他,所以要跟他在一起。聽起來很簡單,可也很樸實。
“對了,說了半天,你還告訴我呢。你跟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哦?”陶朱朱想起了最為想知道的事。
司徒天樂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麼的時候,從陰暗的小巷子口傳來了腳步聲。
陶朱朱被凌亂的腳步一驚,轉過頭去。
“吧嗒,吧嗒。”幾聲按鈕傳來的同時,本是陰暗的小巷子瞬時被照得通亮。
過於刺眼的亮光,讓陶朱朱眼睛極為的不舒服,看東西也是一片白茫茫的。
朦朧中,她似乎看到司徒天樂出現在前方。
“少爺。”
“切!”司徒天樂咂舌。
“車正在外頭等著。”
“知道了。”
陶朱朱聽著前頭傳來的對話,‘少爺’?應該是叫司徒天樂吧?
看來這個問題學生也是個富家子弟啊。
不過這排場有必要弄得這麼隆重嗎?
“我走了。”
“喂,等等,我還有話要問你。”陶朱朱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試圖去追。
“想知道,就去問你的師父吧。”
陶朱朱揉著眼睛,亮光實在是太強烈了,她想要睜眼根本就不可能,這樣的狀態別說是去追司徒天樂問個清楚,就是方向感都很難控制。
不一會兒,凌亂的腳步聲又再次響起,隨後遠去,到消失。
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陶朱朱才慢慢的睜開了眼,亮光早已恢復到了原先的昏暗,當然剛才還坐在牆角抽咽的司徒天樂也已經不見了。
陶朱朱怔怔地看著四周,她只覺得今天絕對是她的一個倒黴日!
發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同時也勾起了她無數的好奇心。
師父。
是不是想一個人時候,同時也會把這份思念透過空間傳達給再遠方的那人呢?
陶朱朱並沒有這麼想,可電話的響起,讓她卻滋生出了這樣的想法,看著上頭的顯示,她只覺得心得到了安撫。
接通了電話,她靠在牆壁上,仰望著夜空的星辰,原來這樣狹小的巷子裡看星星,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
“小徒弟,想為師了沒?”那頭傳來了陸南澤頗為愉悅的聲音。
“想,很想。”是不是就是天上的星星為她傳遞了這份思念,師父接受到了,才會在這個時候打了這個電話呢?
“豬豬?”
“師父,後天你就回來了是吧?”
“嗯。”陸南澤停頓了下後,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確實出了點事,不過師父放心吧,並不是什麼大事。”陶朱朱緊握著話筒,好想師父現在就在自己的身旁,那麼她就可以靠著他了。
“要是有什麼事就給南星電話,我後天就回來,記得要乖乖的等著我。”
“我知道,我會等著師父回來,師父回來時想要吃什麼?”
“想吃你。”
“……”陶朱朱笑了,一對秀氣的眉毛如天上的月亮般彎著。“會把自己料理好,等著師父回來品嚐。”
“真想現在馬上就回去。”
“師父,等你回來,我有些事要問你。”
“哦?”
“嗯。”
“好吧,時間也不早了,乖乖上床睡覺。”
“我知道。”
“那先掛了。”
“師父”
“怎麼?”
“師父忘了親我。”
“呵呵”陸南澤那邊傳來了輕快的笑聲,他對著話筒,給了他小徒弟一個響亮的吻。
陶朱朱聽著從彼端傳來的親吻聲,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深邃了,“BO師父我等你回來,拜拜!”
“拜拜!”
陶朱朱合上了手機蓋,頭高高的抬起著,看著星空,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她是幸運的!
“叮咚叮咚”
吵雜的門鈴傳來,陶朱朱揉著惺忪,仍是倦意很重的眼睛,從**爬起,她晃動了腦袋,有些步履不穩的朝著大門口走去。
開啟門口,眯著眼睛朝著來人看去
“豬豬?你沒事吧?”陸南星看著站在身前,搖搖晃晃的陶朱朱,就一陣急問。
陶朱朱摸著頭髮,含糊道:“啊,是你啊,花蝴蝶。”說著,搖晃著身子,朝著大廳走去。
陸南星關上大門,跟在陶朱朱的身後,看著她那一身誇大的睡衣,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豬豬啊,我問你,你真的沒事嗎?”
陶朱朱坐在沙發上,用力敲了敲腦袋,讓自己更為的清醒些,“我像是有什麼事嗎?”
陸南星上下打量著陶朱朱片刻後,他像是放了心,坐在沙發上,大力的呼吸了一口氣。
“倒是你,怎麼這麼早過來?”陶朱朱瞄著牆上的掛鐘,天啊,才不過是七點,難怪她還這麼困。
昨晚上回來可都快凌晨了。
昨天晚上她剛跟師父打電話沒多久,秦菲菲的聲音就從小巷子口傳來了,那女人可是邊走邊哭,看到她就差沒有撲上來把她給吞了。
陶朱朱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秦菲菲,也只能嘆氣了。
在安撫完秦菲菲後,她才跟秦菲菲分開,回到家。
“我這不是接到訊息,說是昨晚上你出了事。”陸南星一想到早上開啟手機接到的那則訊息時,自己那顆心就差沒有當場停止了。
真該死,他昨晚上喝的太多了,都沒有注意到手機的電已經沒了。
還好現在看到陶朱朱安然無恙,他才放了心,要是豬豬有什麼事,別說是南澤會無法原諒他,就算是他自己恐怕也不能原諒自己吧。
“你的訊息好靈通啊。”陶朱朱盯著陸南星,有些生氣。這傢伙該不會是在監視她吧?
陸南星察覺到陶朱朱那份怒意,憨憨一笑,“這不是擔心你會出事嗎?”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肯定是師父讓你這麼做的吧?”陶朱朱鼓著腮幫說。
“大哥也是為了確保你的安全。”
“算了,等師父回來,我自己問他。”陶朱朱咕噥了一句,從沙發上站起,朝著房間走去。
陸南星瞧著陶朱朱問道:“住的還習慣吧。”
“嗯。”陶朱朱停了腳步,轉身,看向陸南星,眼睛略略了眯起了些。
陸南星被陶朱朱那過分專注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問道:“幹什麼這麼看著我?”
“花蝴蝶,你是不是瘦了哦?”
“我?瘦了?”陸南星摸著自己的臉頰,一臉迷茫。
“是啊,我看著瘦了,好像還有些憔悴呢。”
“錯覺吧,我一直都沒覺得自己瘦了啊。”陸南星心有些被看穿般的緊抽了下。
“你要多保重呢。你要是跨了,師父就會更辛苦了。”陶朱朱說。
陸南星臉色一僵,哀怨道:“你這是心疼你師父呢?我還以為你真關心我呢。”
“我當然關心你啦,你可是我最最帥氣的花蝴蝶呢。”陶朱朱笑著看向陸南星,“花蝴蝶是永遠陽光而瀟灑的。”
“真是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啊。”陸南星皮笑肉不笑的說。
“要是你不急著上班,就送我去學校吧。”
“也好,不過我還沒吃早餐呢。”
“我換了衣服就給你做。”
“還真是好久都沒有吃你親手做的東西了。”
“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陶朱朱說完,走入了房間。
陸南星環顧著四周,他來這裡也不過是兩次,加上這次是第三次。
第一次來是為南澤看房子,第二次來是把鑰匙交給南澤,而這一次來,則是現在。
不是他不想來,而是有太多的原因,沒有機會前來。
這是屬於南澤與豬豬的家,看著四周。
他的心微微的抽痛了一下,什麼時候他也可以有隻屬於他與他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