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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畏懼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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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畏懼回家的人

兩個畏懼回家的人,迷糊媽咪爆了爹地,五度言情

“南星?”

他這又是怎麼了,他都已經答應他了啊。

“我去洗澡!”陸南星擱下話,打開了房門就走了出去。

北珩奕呆呆的看著陸南星走出房間的背影,臉上慢慢的浮上了笑容。

也太可愛了點吧陸南星?

陶朱朱不知道自己已經站在家門口多久了,應該很久了吧,要不然她怎麼會覺得自己的兩條腿都有些沒有力了呢?

她回過頭,看向一旁的陸南澤。

“想好了嗎?”陸南澤低頭問道。

陶朱朱看著他,師父不累嗎?她站了多久,師父也陪著她站了多久。

說起來師父真的好溫柔,他不但沒有任何的抱怨,還一直靜等著她。

反倒是她,一下子就猶豫了,自己到底是不是該把師父帶進這個家呢?

這裡還是她的家嗎?

“豬豬。”陸南澤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陶朱朱感激的向著他一笑,被師父這樣摟住,她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讓她終於鼓起了勇氣,邁開了步伐,朝著大門走去。

陸南澤陪著她走到門口。

陶朱朱深吸了一口氣,她提起手,敲擊了下門。

“叩叩”兩聲過後,從院中傳來的聲音。

“是誰啊,這一大清早就在敲門,見鬼了,昨天不是已經交過水費了嗎?”

陶朱朱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臉色不由白了白,她抱歉的向著陸南澤,說道:“對不起師父。”

“沒事。”陸南澤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搖頭道。

“咯吱”門開了。“那個混蛋啊呃豬豬?”陶敏敏開啟門,捋起袖管,一副想要揍人的樣子出現。

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陶朱朱時,整個人都呆了。

“敏敏,爸爸在不在?”陶朱朱並不想要跟陶敏敏多說什麼,她直接問了話。

“死丫頭!”陶敏敏見陶朱朱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氣得伸手就要去抓陶朱朱的頭髮。“哇——”只是從旁橫過來的手臂,比她更快的擋住了她的手臂,吃痛中陶敏敏發出了大叫。

陶朱朱此刻臉色已經完全的白了,她沒想到陶敏敏居然會說著就要對她動手,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沒有變!

“誰!”陶敏敏疼得呲牙,她抬起頭狠狠地看向陶朱朱,然而,當她的視線接觸到那站在陶朱朱身旁的陸南澤時,那張開的嘴巴,一下子就閉了起來。

人更是像見了鬼一樣,轉身就朝著院中跑去。

對於陶敏敏這一反應,陶朱朱倒是很能理解,只是身旁的陸南澤倒是吃了一驚,“你姐姐沒事吧?”

“她會有什麼事,現在大概是在房間裡面打扮吧。”陶朱朱聳了聳肩頭,陶敏敏那反應在正常不過了,以前北水野來的時候,陶敏敏也是這樣。

陶敏敏的離開,讓陶朱朱有些無奈,她看向陸南澤,說道:“師父真的要跟我進去嗎?”

“別忘了,我可是要跟攜手一生的人,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不拜訪下你的爸爸。”陸南澤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放心吧,你還怕我被吃了不成?”

陶朱朱皺眉,一個陶敏敏就很白痴了,如果讓另外一個後字輩女人見到師父的話,師父真的很有可能會被啃得連骨頭都沒了。

不過師父的話也很有道理,怎麼說他也快是自己的丈夫了,至少要讓爸爸見見未來的女婿吧。

“那我們進去吧。”陶朱朱點著頭,拉著陸南澤的手,跨進了大門。

走入院中,陶朱朱看向四周,一切都還沒有變,不過很快這裡將不復存在了。

距離拆遷的日子已經很近了吧。

她還記得以前經常會跟媽媽在院子裡看星星,她記得自己也曾經在地上塗鴉過。

那時候爸爸媽媽還有她,三個人就在這個院中快樂的生活著。

可是。

一場車禍奪走了媽媽,也奪走了快樂。

她抬起頭,看向身旁的陸南澤,笑了。

這大概是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在這個家中笑吧。

而這個笑,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他的。

手不由更為緊握住了陸南澤的手。

陸南澤低頭,看著她,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手的加力,看來小丫頭還是很緊張。

家人,對於他來說,這個世上的家人也就是南星跟姨媽,而從今往後他就會多個家人了,他的妻子。

原來他們兩個人都畏懼回家!

“敏敏怎麼回事,是誰敲門啊。”溫美華揉著一頭凌亂的頭髮,從臥室走出。

陶朱朱看到溫美華的出現,整個神經都緊繃了。

陸南澤察覺到她的異常,改摟住了她。

陶朱朱半依在陸南澤的懷中,她抬起頭,向著他感激的一笑,說道:“我沒事師父。”

“我知道。”陸南澤笑著點頭,他知道他的小徒弟其實並非如他所見到的那樣脆弱。

“死豬豬?”溫美華一看到走進的是陶朱朱,脫口,然而在見到陸南澤時,她急忙改了口。

要說溫美華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光憑一眼她就能看出陸南澤的非凡。

這個極品男人怎麼會跟陶朱朱回來?

這不禁讓她那顆精明的腦袋開始快速的運作,並且她敏銳的嗅出了點什麼。

“阿姨。”陶朱朱幾乎是咬著字叫著溫美華,天知道她已經多久沒有稱呼溫美華為阿姨了。

“豬豬啊,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來也不先打個電話給你爸爸?”溫美華臉上堆積起笑容,隨即她看向陸南澤,問道:“這位是?”

“爸爸在嗎?”陶朱朱卻沒有給她任何的答案,繼續問著。

“你爸爸在啊。”溫美華臉色微微的一僵,可還是忍住了,她仍是端著笑,說道。

“那好。”陶朱朱聽陶慶天在家,不由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趟並沒有白跑,那就好。她回過頭,看向陸南澤,說道:“師父,那我們進去見我爸爸吧。”

“好的。”陸南澤點頭。

溫美華瞅著兩人,兩人那眉目傳情的樣子,她清楚的看在眼裡,心裡的猜測一下子就擴大了。

她下意識的咬了下脣,這死丫頭莫非真的是釣到金龜胥了?

該死的丫頭,怎麼這命這麼好?

想想自己那個女兒陶敏敏,溫美華就氣不到一出來。

她見陶朱朱拉著陸南澤走向臥室,忙走上前,熱情的說道:“豬豬啊,這次回來見你爸爸,是不是有什麼事?對了,你們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阿姨給你們準備啊?”

“不用了阿姨,我們用了早餐過來的。”陶朱朱搖著頭,溫美華的改變也未免太大了點,她不由瞥了眼陸南澤,看來這女人是看出了什麼吧。

師父,你看吧,你指不定真的會被吃掉哦。

陸南澤向著陶朱朱笑了笑,他可無所畏懼,這裡就算是狼窩,他也進定了。

溫美華見陶朱朱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也只能乾瞪眼。

她目視著兩人走進臥室,這時陶敏敏也打扮後,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

陶敏敏攏著自己的頭髮,看向站在院子裡的母親,問道:“媽,你看到那死丫頭沒?對了,她帶來的那個男人呢?”

“臭丫頭找死呢這麼大聲。”溫美華走過去就捂住了陶敏敏的嘴巴。

陶敏敏眨巴著眼睛,意外的看著溫美華,問道:“你做什麼啊媽,我說話不是一向這樣的啊。”

“這次可不同,你看不出來那死丫頭帶來的男人很不一般嗎?”溫美華瞪了眼陶敏敏,小聲道。

“我知道啊,是個大帥哥,要不然我能這麼跑回房間化妝嗎?”陶敏敏扭動了下自己細腰,又挺了挺自己那兩座傲人的雙峰,說著,“對了媽,那人呢?”

“行了,你也別給我丟人現眼了,那男人是不可能看上你的。”溫美華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麼看就怎麼倒胃口,也難怪到現在都沒個像樣點的男人看得上。

“什麼意思啊媽媽,怎麼說我也是個百裡挑一的美女,什麼男人會看不上我?”陶敏敏可不依了,這媽媽以前可是從不會這麼說她的啊。

“得了,看上你的男人那個是好鳥了?我警告你,今天給我乖乖的呆在臥室裡,豬豬沒離開前,你別出來。”溫美華瞪著陶敏敏警告著。

“媽!”陶敏敏跺著足,這老媽是瘋了嗎?幹嗎要她回去臥室?

“要是你敢不聽話,我扣你半年零用錢。”溫美華用出殺手鐗。

這下陶敏敏可急了,要是老媽扣她零花錢,那她還拿什麼來打扮自己啊。不行不行,這厲害大了,為了她的零花錢,她只能暫時妥協,心不甘情不願的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溫美華見陶敏敏返回自己的臥室,這才鬆了口氣。

她回身,看向臥室,眼珠子轉動了下,笑著朝內走去。

陶慶天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陶朱朱,還有站在陶朱朱身邊的陸南澤,吃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陶朱朱看到陶慶天的那一刻,也忘記了要說些什麼,僅僅是站在房中。

陸南澤看著兩父女,只覺得這空氣都變得凝固了。

看來豬豬跟她父親的關係,比他所想的還要惡劣。

“爸爸”

“伯父。”

陸南澤剛要說些什麼,卻不料陶朱朱也同一時間出了聲。

兩人彼此看了眼對方,氣氛一下子變得極為的濃稠。

陶朱朱向著陸南澤搖了搖頭,說道:“師父,讓我來說吧。”

“好。”陸南澤點著頭,暫時保持了沉默。

陶慶天看著陶朱朱,又望了眼陸南澤,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

陶朱朱轉過身,看向陶慶天,走上前一步,說道:“爸爸,這次我回來是想要告訴你,我要結婚了。”

陶慶天眼珠子都被陶朱朱這句話震得差點沒從眼眶裡面奔出來,他詫異的看著陶朱朱,問道:“你要結婚了小豬?”

“嗯。”陶朱朱點著頭,她看向陸南澤,說道:“就是跟他。”

“他?”陶慶天再度將視線轉移向陸南澤,他上下打量了下陸南澤,只覺得這個男人一表人才,看起來應該是個出身極好的人,只是豬豬怎麼會跟這個男人結婚?

她一直喜歡的人不是北水野嗎?

“豬豬,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爸爸?”陶慶天衝上前,抓住了陶朱朱的手臂,急切的問道,“豬豬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可以跟爸爸說,爸爸一定會幫你的。”

陶朱朱被陶慶天嚇到了,她看著站在面前一臉焦急的陶慶天,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她以為自己早就被爸爸給遺忘了,原來

原來爸爸還是會擔心她的,小雅跟師父說的沒錯,她確實應該來的,畢竟他是她的爸爸啊!是生養了她的人。

“豬豬”陶慶天這突然的舉動,讓陸南澤也嚇了一跳,看到豬豬臉色微白,他不由上前。

“沒關係的師父。”陶朱朱卻及時的阻止了他,她向著陸南澤安撫的一笑後,再度看向陶慶天,說道:“爸爸,我沒有什麼隱瞞你,我確實是要跟師父結婚了。”

“師父?豬豬啊,你不是一直都喜歡那個北水野嗎?”陶慶天皺眉頭,豬豬就算要嫁也應該是北水野啊,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個師父,還說要跟師父結婚?

“爸爸,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陶朱朱無奈的暗自一嘆,她就知道陶慶天會這麼認為,誰讓她以前喜歡北水野的事,人盡皆知呢?

也難怪現在爸爸會這麼的意外了。

陶慶天握著陶朱朱的手,現在這種情況下要讓他怎麼冷靜?

一直認為的女婿突然換人了,任誰都會像他這樣吧。

“爸爸,我確實以前都是喜歡水野哥哥的,只是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我現在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愛的人是師父。”陶朱朱見陶慶天一時半會是冷靜不下來的,也只能把事情先說了,“不管你信還不信,我都是因為愛師父才會嫁給他的,並不是你想的有什麼隱情。”

“小豬”陶慶天看著陶朱朱,她那一臉的認真,還有那番話,都讓他吃驚,可他卻又無法去懷疑。

小豬的個性他多少還是知道的,她不是一個輕易會表露感情的人,要不然這麼多年來,這丫頭也不會一直都沒有跟北水野表白,而現在小豬卻跟他說,她愛這個男人。

“爸爸,我來就是想要把你介紹給你。”陶朱朱說著,她伸手給陸南澤。

陸南澤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走到了陶慶天的身前,說道:“伯不,爸爸,請你把豬豬交給我吧。就如豬豬說的,她是愛我才會願意嫁給我,那我也是,我是愛豬豬才會願意娶她。”

陶慶天望著這個器宇軒昂的男人,他的談吐舉止都是那麼的優雅而高貴,這樣的男人真的愛他的小豬嗎?

他望著陸南澤,那目光彷彿要把他給看穿了。

“爸爸,師父對我真的很好,這些日子來,也是師父一直都在照顧我,你也知道我進入了繁星。其實他就是繁星的總裁。”陶朱朱說著。

“總裁?你的老闆?”陶慶天不由聲音拔高,“小豬啊,你進繁星才多久,怎麼就”

“爸爸這件事真的要說清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陶朱朱皺著眉,她已經不知道還能對爸爸說什麼了。

“對了小豬先不說這個,你怎麼叫你老闆叫師父?”陶慶天可是從一開始就覺得奇怪了,小豬一直叫著這個男人師父。

“這個啊。”陶朱朱說著,看向陸南澤,想想她跟他的關係確實還是挺複雜的。

陸南澤卻在一旁笑著,他現在可是打算來個置之不理,讓陶朱朱自己去解決。

陶朱朱掀了掀嘴皮子,對於陸南澤的見死不救表示出抗議。

“小豬?”

陶慶天的出聲,讓陶朱朱狠狠地抓了抓頭髮,說道:“爸爸,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很崇拜一個人吧。”

“就是那個設計遊戲的難道說”陶慶天被陶朱朱這麼一提示,想起以前陶朱朱就經常說什麼,要是能拜那個人為師就好了。

莫非這個男人,就是小豬口中那個無所不能的‘神’人?

陶朱朱點著頭,“就是他嘛。現在爸爸知道了?”

陶慶天想自己一下子遭受到了這麼多的驚嚇,這一時半會還真是難以消化。

“爸爸,我希望你能答應把豬豬嫁給我,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疼惜她的。”陸南澤這時上前,摟住了陶朱朱,看著陶慶天再次請求道。

“這”陶慶天看著陸南澤,又望望陶朱朱,他該不該答應?

“爸爸”陶朱朱見陶慶天一直沒出聲,忍不住出聲。

只是這時,溫美華的聲音卻搶先她一步,響起在臥室裡。

只見溫美華滿是笑容的走入臥室,說道:“天啊,這是多大的好事啊!我們家小豬終於是找到了好歸宿。”她說著,走到了仍是傻愣愣站在原地的陶慶天身旁,說道:“慶天啊,你現在可總算可以放心了。”

“美華,你怎麼進來了?”陶慶天對於溫美華的出現,表現出不滿。

“怎麼了?我這不是為你開心嗎?小豬現在有了自己想要結婚的物件,今天也帶回家來見你了,你沒見他們小兩口那恩愛的模樣嗎?難道你這做爸爸的還要反對?”溫美華面向陶慶天,瞪大了眼睛問道。

“這件事我還要想不想,實在是太突然了。”陶慶天不理會溫美華的警告,他看向陸南澤說道:“我不管你是總裁還是什麼神人,小豬是我的女兒,我不想在這麼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就把他交給你。”

“爸爸”

“慶天!”

溫美華跟陶朱朱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

反倒是陸南澤表示的很冷靜,他出聲道:“是的,伯父這麼說也很有道理,那不知道伯父要如何才能把豬豬嫁給我呢?”

“我要豬豬馬上回家住。”陶慶天直起了身子,說道。

“爸爸,我不要。”陶朱朱反彈起來。

“豬豬住嘴。”陸南澤這時向著陶朱朱示意道。

“可是師父!”陶朱朱不解的看著陸南澤,師父難道同意爸爸說的?

要她回家住?

不,她說什麼都不想要回家,從離開這個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想過還會回來住的那一天。

“豬豬,你如果真的希望你爸爸能答應把你嫁給我,那現在就住嘴,聽話。”陸南澤微笑的望著陶朱朱說道。

陶朱朱頓時抿緊了脣,瞪了眼陸南澤後,轉身就跑出了臥室。

溫美華看著陶朱朱跑出去,也是狠狠地向著陶慶天哼了一聲,隨後追著陶朱朱離開了。

陶朱朱與溫美華一離開,一時間臥室裡就剩下陶慶天與陸南澤兩人了。

兩人彼此對視著彼此,氣氛也在這時恢復到了原本的凝固。

許久後。

陶慶天嘆了口氣,說道:“對小豬我實在是虧欠太多了。”

“我明白的伯父。”陸南澤應著。

“所以我希望能留她在身邊幾天。”

“不過我希望伯父能不要讓我等太久,畢竟現在不止是你一個人在乎豬豬。”

“你真的愛小豬嗎?”

“愛,也許伯父不信。”

“要我現在說信你,那也只是敷衍你的話。”

“所以我會用時間來證明一切,我對豬豬的心意並不比北水野少。”

“你也知道水野?”陶慶天驚訝的看著陸南澤。

“跟他算起來也是同行,見過幾次面,並沒有多大的交情。”陸南澤據實回答。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愛豬豬,可你要娶豬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是吧?”

“伯父這話的意思是?”

“像你們這樣的有錢人,不都是講究一個門當戶對嗎?你也看到了我們家的情況。你父母可以接受小豬嗎?”

“伯父這就不用擔心了,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我想即便她活著,也絕對不會反對我娶小豬的。”

“那你爸爸嗎?你家裡的其他人呢?”陶慶天問道。

“我爸爸確實不會接受豬豬,不過我跟爸爸早已沒有什麼聯絡了,我現在的事業都是我一手打拼出來的。要說別的親人,跟我親近的也就是弟弟,還有一位姨媽,他們都已經見過豬豬了,都很喜歡她。”

“你跟爸爸的關係看來也不好啊。”陶慶天頗有感觸的說道。

“伯父,很多事情並非是我們做子女的能夠做出選擇,可有些事卻是不容我們退讓的。對豬豬,我不會因為任何的事而放棄。”陸南澤真摯的向著陶慶天坦露著自己對豬豬的愛意。

陶慶天看著陸南澤,他終於露出了笑容,他說道:“我現在只希望小豬能過的開心快樂,我所不能給予她的,希望有人能給予她。至於那個人是不是你,我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小豬如果真的鐵了心要嫁給你,我也會送上祝福,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讓小豬傷心了,我也絕不會放過你,即便是拼上我這條老命。”

“是的伯父,我會謹記你今天所說的話,我也會對我今天所說的話立誓,我會給豬豬所有,會讓她開心快樂。”陸南澤正色的向陶慶天許下了承諾。

“嗯。”陶慶天點著頭,“那今天你就留在這裡吃飯吧。”

“好的伯父。”陸南澤點著頭,看來他只能讓那小丫頭留在這裡幾天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那小丫頭又在外頭做什麼

陶朱朱負氣的奔出了臥室,她站在院子裡直跺腳,爸爸實在太不講道理了。

憑什麼讓她回家住?

以前她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麼啊。

怎麼這會就又要讓她回家住了。

實在是不懂爸爸在想些什麼,可師父卻又不讓她說。

師父難道也希望她能回來住嗎?

“小豬。”溫美華走出臥室,看到站在院中的陶朱朱,不由上前叫道。

陶朱朱聽到溫美華的聲音,猛翻了下眼珠子,怎麼她又跟來了?

“阿姨,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幹什麼突然對我那麼好?”她轉過身,質問著溫美華。

溫美華皺著眉頭,笑道:“瞧你這孩子說的,怎麼說阿姨也算是你半個媽媽,看到女兒要出嫁了,我這當媽的人哪有不開心的。”

“真的是這樣嗎?”她可看不出來溫美華有當她是女兒過。

“阿姨還會騙你不成?”溫美華笑著走近她,說道:“小豬啊,阿姨真的是沒想到,你居然會趕在敏敏前出嫁。阿姨我啊”說著,說著,她居然有哭泣的跡象。

陶朱朱蹙起了眉頭,看著雙眼含淚的溫美華,這女人也實在是太會變臉了吧。“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我就會結婚。”

“不過這樣一來,你爸爸也終於可以放心了。”溫美華再度靠近陶朱朱,她握住了她的手,又道:“小豬啊,阿姨知道這幾年來確實有些地方很不對,可是不管怎麼樣,這麼多年來阿姨也是為了這個家,不得不那麼做。不是嗎?”

陶朱朱雖然極為不願意承認,不過這個家能堅持到現在,也確實是多虧了溫美華,想起爸爸,她也只能嘆氣的份了。

“我知道。”

“你知道那就好,也不枉費阿姨這麼多年來的付出了。”溫美華笑著點頭。

“要是沒別的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陶朱朱說著,就要走。

“小豬啊,你要回去哪裡啊?你爸爸不是讓你留下來住嗎?”溫美華見陶朱朱要走,忙走了上去。

“我沒說我要離開,我是回去我自己的房間。”陶朱朱閉了閉眼睛,她現在就算想要走,也還真不知道能走到哪裡去。

再說師父還在裡面呢,她怎麼可以就走了?

“原來是要回去你自己的房間啊。呵呵”溫美華一聽陶朱朱並非是要離開,不由鬆了口氣。

“不管住不住下來,我都要去整理下。”陶朱朱看著不遠處的小平房,她這次回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帶走莫小雅送給她的項鍊。

“那讓阿姨幫你吧?”溫美華說著,就要上前。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好。要是阿姨真的想要幫忙,那就準備下午飯吧。”陶朱朱看向主屋,看來一時半會師父是不會出來了。

“啊,看我,這人一開心就望了。嗯嗯,阿姨這就去準備,那你去整理房間吧。”溫美華說著猛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笑著走開了。

陶朱朱看著溫美華的背影,她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人真的好會變哦!

算了,反正溫美華再怎麼變,也就那樣了。

陶朱朱想著,朝著自己的小平房走去。

陸南澤離開主屋,就遇上了正在忙午飯的溫美華,溫美華倒是挺會看眼色,一見到他就給他指明瞭豬豬的去向。

原來小丫頭是躲進了自己的小平房。

陸南澤舉目,看向那間石灰脫落厲害的小平房,沒想到他的豬豬以前就是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

他甚至無法想象以前的陶朱朱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他走到了房門口,推開門,房間裡的光線很昏暗,一股子的黴味更是讓他緊蹙了下眉頭,他的豬豬怎麼能住這裡?

他很後悔答應陶慶天讓豬豬留下來的事了。

“師父?”陶朱朱被開門聲所驚,抬起頭一看居然是陸南澤,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陸南澤看她從地上爬起來,不禁問道。

“我啊,再找東西嘛。”陶朱朱拍了拍手中的木盒子,向著陸南澤神祕的一笑。

“是什麼東西小徒弟?”陸南澤看著小丫頭那臉的奸笑樣,不由笑了。

他走上前,低頭,瞧著她手中的木盒子。

“寶貝。”陶朱朱仰著頭說道。

“喲,你還有寶貝啊?”陸南澤吃驚的說道。

“師父也太不起我吧?”陶朱朱皺著鼻子,把木盒子放在了**,人坐在床沿上,看著木盒子,說道:“這裡面可都是我的寶貝,不管它們值不值錢,對我來說都是無價之寶。”

“知道了,小徒弟。”陸南澤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在她的一旁坐下。

“師父想要看看我的寶貝嗎?”陶朱朱笑著問道。

“想,十分的想,滿意嗎這個答案?”

“嗯,很滿意。”陶朱朱笑得更歡了,“為了師父這個讓我滿意的表現,所以我打算大方的讓你看了。”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激淋涕呢?”

“這就不用了。”陶朱朱笑著低下頭,伸手,慢慢的打開了木盒子。

這裡面有著太多太多她兒時的回憶,這裡很多東西還是她很小的時候,媽媽買給她的玩具,每一件東西雖然都是極為的普通,可對於她來說,這些都是媽媽留給她的寶貝。

陸南澤看著盒子裡面的小飾品,很多都已經有些殘缺了,不過看得出來陶朱朱都十分小心的儲存著。

要不然像這種易壞的小玩具,早就壞了。

他一件件的看著,就好像是在看著她的成長經歷。

很多也是他小時候所熟識的。

然而,就在那一堆的飾品玩具中,置放著一個極為精緻的小禮盒。

禮盒也就巴掌那麼大,從外觀來看,居然有些像是銀製品。

陸南澤不禁被這個小禮盒所吸引了目光。

陶朱朱看著陸南澤,見他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這不禁讓她感到好奇。

有什麼能這麼吸引師父?

她順著陸南澤的目光看去,當她看到小禮盒的時候,不由得鬆了口氣,說道:“啊,我終於找到了,我就想應該是放在這個木盒裡了。”

“這個是?”陸南澤看著她從木盒內取出了小禮盒,小心翼翼的放在膝蓋上。

陶朱朱將小禮盒上的灰塵拍打掉,說道:“這個是對我來說,十分特別的一件寶貝。”

“哦?特別?”陸南澤挑起了眉。

“嗯。”陶朱朱點著頭,她緩緩地打開了小禮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只要看到這個禮盒就會有種很特別的感覺。現在想想也許它真的跟我很有緣吧。”

“哦?”陸南澤應著。“也是你小時候的玩意?”

“是啊,很小的時候了吧。”那應該還是第一次去小雅的家,想想自己還真是厚臉皮啊,第一次去小雅家就帶回了禮物。

“嗯。”陸南澤應著。

正在陶朱朱即將開啟小禮盒的時候,在外傳來了溫美華的聲音,“小豬啊,師父啊,開飯啦。”

“已經做好了嗎?”陶朱朱抬起頭看向房門口。

“是吧。”

“那我們先去吃飯,這裡實在是太亂了。”陶朱朱說著,放下了小禮盒,拉著陸南澤就往外頭走去。

陸南澤看著她,滿眼皆是笑意,他轉身之際,視線不禁對上了那個小禮盒。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覺得那個小禮盒有些眼熟,只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笑著搖了搖頭,他放棄了自己這個可笑的想法,與陶朱朱向著主屋走去。

一頓飯下來,陶朱朱才真正的明白,原來人真的可以因為另一個人的存在而有所改變。

看著圍桌在一起的‘一家人’,陶朱朱只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場只存在與夢中的場景。

偷偷的抬眼,看著身旁的陸南澤,心裡頭竟然湧現出了嫉妒!

是的,她嫉妒師父,嫉妒師父的存在,他走到哪裡都是那麼的耀眼,而她現在所得到的也都是因為師父。

如果沒有師父,她現在可會在這裡?

溫美華,陶敏敏,甚至那個她喚作父親的男人,可會有這樣對待她的一天?

不。

答案是如此的清楚而肯定,沒有陸南澤,她仍是那個孤獨無依的陶朱朱!

她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可在收回視線的時候,她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居然被握住了,從掌心中傳來的溫暖,讓她猛地抬起了頭。

對上是漆黑深邃的眼眸,那裡面清楚的顯示出一道身影。

陶朱朱哭了,她知道不應該哭,在這個時候不應哭。

可那淚水就是止不住,那心中翻騰的苦澀就像是一下子就氾濫了起來。

師父,我嫉妒你,我深深的嫉妒著你!

陸南澤靜靜的看著淌著淚水的陶朱朱,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陶朱朱感受著那隻大掌給予她的溫暖與勇氣,心中的嫉妒仍是存在,可更多是一抹甜蜜,似乎只要被這樣一直握著,苦澀都變得甜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要跟他在一起,她承受任何的風風雨雨。

原來。

她是如此的在乎著他,她是如此的愛著這個男人!

師父,謝謝你的存在,謝謝老天爺讓你出現在我的面前。

謝謝你。

澄淨的黑眸倏然一閃,那隻本是無力的小手,正在一點點加重力道反握住了他,他知道,他的小徒弟已經沒事了。

他轉回身,看著正在熱情給自己夾菜的溫美華,在看向那正在喝酒的陶慶天。

這就是家的感覺嗎?

即便這個家或許並不如表面看來的那麼溫馨和融,可這仍是掩蓋不住屬於家的味道。

一家人圍桌在一起,吃著,說著,笑著

那是他所沒有想過,也不敢去奢望會出現的。

可現在。

他卻在這裡感受到了,而這一切都來源於他的小徒弟,若是沒有她的出現,他的出現仍是冰封著吧?

人總是會忽略真正的感受,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但卻在當要失去或者是已經失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錯的,而且錯的很離譜。

陶朱朱現在就有這種感覺,她現在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感到了深深的自責。

正是因為太過在乎,才會害怕受傷,正是因為愛的太深,才會害怕失去後自己會崩潰。

她一直在逃避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她把自己藏匿在了一處最為安全的地方。可她錯了,她不過是在什麼都沒有做之前就宣佈了放棄。

然而,現在她決定改變一切,她要積極地勇敢地區握住自己想要的未來。

她想要的未來裡面,陸南澤是必須的存在。

往事歷歷在目,即便那都已經成為過去,而她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要記住跟他所發生的點點滴滴,哭的笑的都要記住。

微微地挪動了身子,陶朱朱把臉頰貼在了陸南澤赤蘿的胸膛上,手臂纏在了他結實的瘦腰上,閉眼享受他溫熱的面板帶來的熱度。

心中寧靜又盈滿歡樂,她微笑,這個男人,她要。

正是在乎才會害怕失去,她要用全部的力氣,去抓住他。

不管是霸道的、溫柔的他,她都再也不會放開自己的手!

“豬豬?怎麼睡不著嗎?”陸南澤的手習慣性的往回一拉,將陶朱朱整個圈住在自己的臂彎中,臉頰埋首在她的頭髮中,吸取著屬於她的味道。

洗髮精的味道混合著她特有的體香,化為了他心靈深處最為平和的一劑靈藥。

起伏的胸膛,令陶朱朱心頭髮癢。“唔。”她含糊地答應一聲,“師父,說些什麼吧。”

“怎麼?”陸南澤的聲音透著笑意,停頓了一下,說,“喜歡聽我說話?”

陶朱朱略略抬起眼,目光越過他的肩頭,看向半開的窗戶,那扇小小的窗戶,她一直都覺得空間都變得小了,彷彿連帶著呼吸都困難了。

可現在,她卻發現她好喜歡這狹小的空間,好喜歡自己這張單人床,正是因為小,她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與他緊緊地抱在一起。

她其實應該是喜歡聽師父的聲音吧。

那總是顯得格外冷漠,甚至會有些刻薄的嗓音,卻有著極致的**,師父也許只是不懂得如何跟人相處,才會把自己表現的那麼的冷漠?

胸中傳來甜蜜的微痛,陶朱朱嘆息:“師父,我發現,要愛上你,真的不難。”

起伏的胸膛似停了下來,那緊貼在他胸膛上的耳朵內,傳來的是鼓動的心跳聲,那一陣陣響亮的心跳聲,正在加速加重。

隨即陶朱朱被陸南澤拉著一同坐起,他托起她的臉,眉眼幾乎要鳳陽起來,閃著跳躍的光華的黑眸緊緊看著她的眼睛,他說:“豬豬,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陶朱朱看著他那線條優雅輪廓分明的脣張張合合,終於忍不住小小地申吟了一聲,雙手爬上她的脖頸,把嘴脣貼上他的嘴。

從前而來的是屬於陸南澤特有的氣息,陶朱朱只覺得身體一下子就緊繃了。

唉,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散發著足以讓她失控的魅力。

陸南澤怔怔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陶朱朱,精明如他也不禁有些失神了。

陶朱朱眨眨眼,心裡宛如春日綻放的花朵,那麼的美麗。

她伸出舌尖去,滑進他的脣,輕掃他溼潤柔滑的嘴脣內側,立即就聽到了他的抽氣聲,隨即肩背被他用力摟住,後腦亦被他牢牢固定,毫無可避地被他吻個結實。

脣齒廝磨,彼此的舌是最甜蜜的**,纏繞吮吸,直到眼裡身上都燒起了惱人的火。

她的眼睛對上他的,那黑色瑪瑙裡面似要將人淹沒的**令她滿足到戰慄,她微笑:“師父,我喜歡這樣的你,這樣子因我而瘋狂的你。”

陸南澤的黑眼因陶朱朱的話更加明亮,喉嚨裡沙啞地低嘆:“豬豬豬豬”

陶朱朱靜默的享受著他帶給她的幸福,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愉快地呼吸著他的味道,“師父,我知道了。”

陸南澤的手略略的停頓了下,他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陶朱朱抬起頭,衝著有些呆呆的陸南澤,揚起了一抹自信的笑,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裡面,滿溢位的是前所未有的愉悅笑意。

看著師父這樣發怔的樣子,是一種滿足。

是的,聰明的師父,居然也會流露出這樣笨笨的樣子,怎麼不讓她自我膨脹呢?

原來,師父也是有這樣可愛的一面,原來,師父跟她一樣。

“我突然發現,我今天留下來或許是個錯誤?”陸南澤沉默了半天,忽然有感而發的說了一句。

陶朱朱卻笑得更為的深邃了,還帶著點狡詐,她不語,只是更為的抱緊了他。

她不會容他從自己的手中溜走,這次換她去抓住他。

她知道,師父心裡還有她所沒有接觸到的地方,那個地方是至今她都不能踏足的一個禁區。

已經不重要了,她會等,等師父自願為她敞開的一天。

那個時候。

她相信,那一天不會很遠。

她很慶幸自己回家了,她很慶幸師父能留下來,她很慶幸自己活著。

這一夜陶朱朱睡得很香,很甜,也很沉。

一覺醒來,她彷彿感覺到了重生,眼中所看的東西都變了。

看著正在床邊穿戴衣物的陸南澤,陶朱朱揚起了脣,含笑道:“師父,早啊。”

陸南澤低頭,坐在床沿上,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吻,“早。”

陶朱朱笑眯著雙眼,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懶洋洋的說:“師父,你有鬍渣了呢。”

“是嗎?”陸南澤輕應了一聲。

“嗯,是呢。”陶朱朱撥出了一口氣,半撐著眼皮,看著近在眼前的他,眼簾帶來的陰影將他的一半也裹在了其中,使得他看起來朦朦朧朧的,可仍是那麼的帥氣,那麼的性感。

心口怦怦地跳動著,身體都不禁竄起了熱騰騰的感覺。

“小東西,昨晚上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陸南澤緊盯著那張泛著紅光的臉頰,那半裸在外的酥胸,更是帶著邀請的意味。

“師父的表現永遠都是最棒的。”陶朱朱很是誠實的說。

“那我怎麼覺得,我表現的不夠,沒有讓你滿足?”陸南澤眯了眯眼,表示出懷疑。

“那是因為師父太吸引我了,只要看著師父,我就會頭腦發脹了。”她確實是頭腦發脹了,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

“哦?”陸南澤受寵若驚的笑了。“那要不要在”

“不要!”陶朱朱沒等陸南澤說完,一口就回絕了他。

“……”陸南澤一怔。

“師父早上不是還要回趟公司嗎?”陶朱朱掀著嘴皮說著。

“原來我的小徒弟是這麼體貼人啊。”陸南澤撥出了一口氣,說道。

“那是當然,師父會慢慢的發現,你的小徒弟我,可不止是體貼哦。”陶朱朱笑著說。

“那你再睡一會。”陸南澤輕撫了一下她的臉龐。

“嗯。”陶朱朱鬆開了手,目光卻一順不順的盯著陸南澤。

看著他離開了床邊,看著他站起身,看著他整理衣物,看著那高大的身影,看著這個猶如天神一般存在的男人。

她眼中透出是掩不住的笑意,她真的好愛好愛師父!

“那我走了。”

“嗯。”

“手機開著。”

“好。”

“嗯。”陸南澤看著那個變得異常聽話的小徒弟,嘴角微微的一揚,不敢再停留的走出了小房間。

要說那小東西才是對他來說,是最大的**,要是他再停留一秒,他可不定就這樣不走了。

不過今天他必須要去跟南星見一面,接下來還有許多事要準備。

陶朱朱目送陸南澤離開小房間良久後,她才慢慢地收回了視線。胸口的起伏也迴歸到了正常。

她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掌心,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某人的溫度。

她把手掌貼在自己的胸口,那裡一下子就變得溫暖了起來。

“喂,陶朱朱,還不起床!”

從房門口傳來的喊聲,陶朱朱只是微微挑了下眼皮,便忽略了。

陶敏敏咬著牙,踩著重步,走到了床前,她低眼,接觸到那呈現在陶朱朱肌膚上的痕跡時,眼中劃過了一絲冷笑,“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個小丫頭也挺會勾引男人嘛。真不明白那些男人是看上了你什麼——”

陶朱朱不理會陶敏敏刻薄的話,她現在的心情好著呢。

陶敏敏皺眉,陶朱朱的無視更為讓她惱火,“臭丫頭,別以為你現在能了,不就是個男人麼?”

“嗯。確實啊。”陶朱朱點著頭。“只是一個男人,就能讓溫美華對我低聲下氣,就能陶慶天對我重視,就能讓我成為這個家中的公主。”

“你!”陶敏敏猛抽了一口氣。

“吶,敏敏。”陶朱朱卻顯得異常的平和。

“幹什麼!”陶敏敏咬牙切齒道。

“你現在一定很嫉妒我吧?不,你應該是一直都很嫉妒我吧?”陶朱朱抬眼,望著站在床前的陶敏敏。

陶敏敏的長相真的很不錯,加上那傲人的身材,敏敏怎麼看也是個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女人。

可敏敏為什麼要嫉妒她呢?

“——”陶敏敏又是緊抽了一口氣,她有些被人看穿心事般的,急道:“誰會嫉妒你這個死丫頭!”

“就是啊,換做誰,都會覺得很奇怪吧?”陶朱朱認同陶敏敏的話。

“我看你真的是腦子被門卡了,妄想症發作了吧。”

“敏敏我們修好吧?”陶朱朱忽然坐起身,她抬頭,目光靜靜的望著陶敏敏。

陶敏敏被陶朱朱那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跳,人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的沉悶聲,宛如一把錘子般,擊打著她的胸口,同時也把她從慌亂中拽了回來。

“修好?憑什麼?”她是高傲的公主,她怎麼可以改變自己?

“我累了,我不想再跟你鬥了,這個理由可以嗎?”陶朱朱揚著脣,她真的不想再繼續活在憎恨中了,她想要成為這個家的一員,她想要真正的融入這個家。

以前的恩恩怨怨,她已經不想要再去記住。

“陶朱朱,別以為你現在有了陸南澤就可以看不起人,我告訴你,就算你再怎麼變,在我陶敏敏的眼裡,也就是個低賤的死丫頭!那些男人真的是瞎了眼,才會被你騙了。陶朱朱其實你才是最為陰險卑鄙的人,你一面欺騙著北水野,一面又欺騙了陸南澤!”

陶敏敏的一字一句,陶朱朱都無從反駁,因為她確實如敏敏所說的那樣,她一直都在欺騙,欺騙著水野哥哥,欺騙著師父。

可。

那都是曾經了,她現在已經不會再欺騙任何人,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她已經做出了選擇!

“是的,就如你說的,我很卑鄙,我很陰險,我欺騙了關心我,愛護我的人。這些我都不否認。可現在的我,已經不會再做出欺騙,傷害任何人事了。敏敏,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想要跟你修好,我是真的想要叫你一聲姐姐。不是因為陸南澤,只是因為我想要回家,我想你這個姐姐。”

陶敏敏臉部的表情不斷地轉變,最後陰沉幾乎將她吞沒,陶朱朱的話,非但沒有博取她任何的認同,反而更為激起了她心中的憎恨。

“陶朱朱,我陶敏敏這輩子都不會承認你是我妹妹!”

陶朱朱臉色一僵,她看著大步離去的陶敏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嘲笑道:“陶朱朱,你真的是瘋了吧,居然會跟陶敏敏說那樣的話。”

陶朱朱看了下鍾,已經快十點了,該出門了呢。

她起床沒多久,就接到了陸南澤的電話,說是十點會在家門口等她,說是帶她去個地方。

也不知道師父要帶她去哪裡。

陶朱朱走出小房間,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了溫美華,溫美華居然破天荒的在晾晒衣服。

真是難得啊!

“喲,小豬啊。這是要出門?”溫美華看到穿戴整齊的陶朱朱,眼睛裡都是笑。

“嗯。師父跟我約好了。”陶朱朱點頭。

“那是說,你們要在外頭吃飯?”

“大概吧。”

“哦,那我知道了。”

“那我出門了。”

“對了小豬。”溫美華叫住了陶朱朱。

“嗯?”陶朱朱看向溫美華。

溫美華走過來,看著陶朱朱,伸起手,握住了她,說道:“小豬啊,阿姨知道,這些年來確實是對你做了很多的錯事。阿姨也不想再說什麼,只是希望從今往後,我們能”

“阿姨,我知道了,不用說了。”陶朱朱沒有聽完溫美華的話,她知道溫美華想要說什麼,其實這不正是她心中所想要的嗎?

“小豬”溫美華有些哽咽的呢喃了一句,“阿姨對不住你”

“阿姨,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溫美華愕然的抬起頭,看著陶朱朱那臉上所浮現的微笑,她笑著點頭,“對,是一家人我們是一家人”

“阿姨,那我出門了,爸爸要是問起來,就麻煩你跟他說一聲。”

“我知道,我知道。”

“嗯。”雖說心裡已經決定忘記憎恨,可真的要做到,卻並非是那麼一回事,能跟溫美華如此的相處,也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

陶朱朱不覺得扯了扯嘴角。

溫美華放開手的那一刻,陶朱朱忽然看向了她,說:“阿姨這是”

“阿姨也沒給你帶過什麼東西,這些錢你就拿著吧,看看有什麼想買就買。”

“不用,我自己有。”陶朱朱忙把手裡的錢還給溫美華。

“你要是真當阿姨是一家人,那就拿著。”溫美華卻阻止了她。

陶朱朱那剛抬起的手,一下子就僵持在了半空中。

“好了快出門吧。”溫美華催促道。

陶朱朱緊握了手中的錢,似有了決定,她把錢放在了褲兜內,就離開了家門。

陶朱朱剛走出家門,那本是在房間內陶敏敏就推開了房門,走到了院子裡,她氣憤的看著溫美華,吼道:“媽,你真的就這麼想要巴結那個死丫頭?!”

“自己的女兒靠不住,難道還不許我去靠靠養女?”溫美華抬眼,冷冷的瞥了眼陶敏敏,“走開,衣服還沒晾完。”

“媽!”陶敏敏嘶吼。

“敏敏,要是你有出息,我用得著做這些?”

陶敏敏咬著脣,“那死丫頭不要臉,用身體勾引”

“哼,有本事你也去勾一個像陸南澤的男人回來啊。”溫美華嗤笑道。

“媽,你居然讓自己的女兒用身體去勾引男人!?”陶敏敏簡直不敢相信的瞪著溫美華。

“要是你真能勾搭那麼個男人,用用身體又有什麼關係?”

陶敏敏呆了,看著溫美華的背影,只覺得手足冰涼。

陶朱朱走出家門,走在寬敞的馬路上。

由於周圍的房子已經有多半被推倒了,本來窄小的小巷子,一下子也變得寬敞了起來。

走在熟悉的道路上,陶朱朱卻感覺到了陌生。

抬起頭,望了眼高掛在天空的太陽,層層金色的光暈,慢慢的眼底擴散,帶上了點迷惑,她不禁笑了。

她再往前走兩步,走出了碎石鋪墊而成的道路,略一張望,就看見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他穿著一件鐵銀灰的V領薄衫,下面是泛著白的牛仔褲。一陣輕風,拂動他黑色的髮絲,幾縷光暈傾斜而下,灑落在他的身上。

陶朱朱愣愣地走到了陸南澤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不羈的眉黑沉的眼高挺的鼻樑和優雅的脣線。

他溫暖的修長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深邃的眼睛裡幾分笑意幾分魅惑,還有小簇的火焰。

他的聲音低低的,又帶點挑逗:“小徒弟,想不想我?”

陶朱朱看著他的眼睛,呆呆的說:“真的是師父嗎?”

陸南澤的眸子倏然變得暗沉,像有什麼爆發出來又擴散開去,陶朱朱尚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一把拉進懷裡去緊緊抱住。

陶朱朱任由他抱著,也終於信服了,站在眼前正擁抱她的人,確實是她的師父——陸南澤。

可這樣的陸南澤,她卻是第一次見到,總是一身筆挺西裝的他,什麼時候穿過這樣休閒的衣服?

她抬起頭,看著他。

她忽然發現,師父又變帥氣了。

那總是揪起的雙眉,現在高高的往上飛揚著,那雙墨黑的眼睛中,迸發而出的是一抹笑意。

“師父?”

陸南澤看著陶朱朱,眼眸裡異彩流轉,然後柔和地微笑起來,他捧起她的臉,輕吻她的額頭,說:“清醒了嗎?”

陶朱朱老實巴交的點頭,“嗯,醒了。”

“那我們能走了?”

“誒?”陶朱朱傻乎乎的問道:“我們去哪裡?”

“這個”陸南澤神祕的一笑,“一會你自然知道了。”

“那個師父,為什麼你會穿成這樣?”陶朱朱舔著脣,問道。

“很難看?”陸南澤挑了起了眉頭。

“不不不,不難看。”陶朱朱忙搖頭,“我覺得很好看。”

“哦。”陸南澤微愕,旋即笑著捏了捏陶朱朱的臉頰,“那就好。”

“我只是有些意外,師父居然也會有這樣的衣服。”

“嗯。這倒是,我也很意外自己居然會有一天,穿成這樣。”

“師父,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

“公司能有什麼事,只不過我忽然想要換換形象。”看著陶朱朱那一身短袖搭牛仔褲,他就忍不住跑進了服裝店,給自己添置了這麼一身行頭。

“哦。”陶朱朱含糊的應了聲。

“來。”陸南澤伸手,遞給陶朱朱。

陶朱朱雖然有些愣了,可還是伸出了手,握住了陸南澤的大掌。

陸南澤大掌一緊,拉著她朝前走去。

陶朱朱看著牽著她手的陸南澤,有些懵了。

這個樣子。

這個樣子不由讓她想起了,那一次也跟師父這樣牽著手走在一起,那時候她就在想,這像不像情侶呢?

而現在,這種感覺就更為的深了。

記憶裡,她跟陸南澤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短,可像是這樣手牽手走在人群中的機會,卻少得可憐。

他們更多的時間,都是消磨在**。

想到此處,陶朱朱不禁紅了紅臉,**的師父真的很性感很誘人,可現在的師父,更是說不出的讓人面紅耳赤,甚至有想要尖叫得衝動。

心跳好快,要是在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承受不了,爆血管而死。

“師父,你的車呢?”

“沒開。”

“咦?”

“怎麼了?”陸南澤低頭,看向一旁的她。

“沒什麼。”陶朱朱低頭。

“就這麼不想跟我走在一起?”

“不是。”陶朱朱忙搖頭,“只是還沒習慣。”這個習慣估計她一時半會還真是不能夠養成。

“豬豬,我們現在已經是情侶了,不——應該是夫妻了。”

“我還沒嫁給師父呢。”陶朱朱小聲反駁,“最多也只能說是女朋友。”

“什麼?”陸南澤抬高了嗓音。

“難道不是嗎?”陶朱朱抬起頭,看著他問道。

“起碼也是未婚妻吧?”陸南澤無奈嘆氣。

“哦。”陶朱朱動了動嘴皮,這時她才發現,居然已經離開了小區。

從旁而過的人,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總覺得會有目光投射過來。

而同時,她的眼角餘光也看到了陸南澤那微微彎曲的手臂,他們現在已經鬆開了手,站在三岔路口。

心有些微微的不平衡,她承認她確實有些失落,為什麼手會鬆開呢?

是她鬆開的,還是師父鬆開的?

不記得了!

“豬豬?”陸南澤望著開始發呆的她。

“走吧。”陶朱朱仰起頭,笑著說。

陸南澤瞥了眼陶朱朱後,便再次邁開了腳步,他的手仍是插在褲兜裡。

陶朱朱跟在陸南澤的身旁,應該說略居與後,她的視線仍是不死心的盯著陸南澤彎曲的手臂。

師父啊,為什麼不來拉著我呢?

她真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該怎麼做?

陶朱朱只覺得自己這樣的情緒真的很好笑,為什麼她就不能主動呢?

他們現在的關係可已經超越了男女朋友,在不久就會是夫妻了,就算是手挽手走在路上,也沒什麼吧?

那她還在等什麼?

陶朱朱這次就拿出你的決心,卻抓住這個男人吧!

深深地吸了口氣,陶朱朱伸出手,做出輕鬆隨意的樣子把手伸向前方的臂彎。

陸南澤卻在這時停下了腳步,他並沒有往後看,只是把那隻插在褲兜裡面的手抽出了,然後往後一仰,就這麼自然的摟上了陶朱朱的肩頭。

陶朱朱整顆心就像是被遭到了電擊,猛的跳動了下。

可這樣被擁著感覺,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嗎?

她抬起頭,與低下頭的陸南澤四目交加。

兩個人不禁笑了,而這一笑,緊繃的氣氛也隨之消散。

陶朱朱自然的挽住了陸南澤的手臂,她挨著他,說:“師父,陪我去買東西好嗎?”

“買什麼呢?”

“不知道。”

“那就邊走邊想吧。”

“好。”

心頭的一切彷徨都煙消雲散了,留下的僅僅是一聲低笑。

“怎麼了?”陸南澤問。

陶朱朱笑:“我覺得我們好奇怪,明明都已經那麼熟悉彼此了。”

“我們很熟悉了嗎?”陸南澤低頭,湊近她問。

“都已經看光光了,而且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還不熟悉嗎?”

“原來——是這個啊。”陸南澤恍然大悟的說。

“師父!!”陶朱朱忽然醒悟過來,陸南澤這分明是在耍她嘛!

陸南澤卻在這時,更為湊近了她,在陶朱朱微張開脣的片刻,就吻住了她。

臉頰一下子就滾燙起來,就在陶朱朱本能的想要推開他的時候,陸南澤適時的離開了她的雙脣。

他用著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發熱的臉龐,微笑:“小徒弟,你喜歡,我們也可以經常出來,雖然我覺得在**沒什麼不好。”

心裡的想法,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透明,她想什麼,不說,他也知道。

她能不被吃死就怪了。

陶朱朱認命了,誰讓她要愛上這個男人呢。

挽著陸南澤的手臂,陶朱朱笑道:“嗯。”

陶朱朱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莫小雅逛街總是喜歡讓何司揚陪著,原來跟自己喜歡的人逛街是這麼的開心而幸福的一件事。

購買的過程也似乎變得不再是那麼的單調而乏味。

看著那些擦身而過的男男女女,陶朱朱愈發的挨近了他,她也可以這樣從容而自然的跟他走在一起。

即便四周有著無數的目光投注在他們的身上,只是這些都已經無法再讓她害怕與不適了。

他們現在所做的是情侶間極為普通的事,他們所享受的也是情侶間應該享受到的。

何況,從這一路走來,她發現,那些女人的目光,可都是帶著羨慕嫉妒恨的看她啊。

她知道,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有著怎樣出眾的外表。

所以。

她要向全世界的女人宣佈,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是她陶朱朱的!

“師父。”

“嗯?”

“我們回家好不好?”

“怎麼?都買齊了嗎?”

“這些都不重要,我現在只是想要回家。”

“豬豬?”陸南澤看著那雙堅定的眼睛,忽然明白過來,他笑說:“這麼想要?”

“嗯!很想!”陶朱朱居然沒有絲毫的停頓。

反正她想什麼,師父都知道,她又何必遮遮掩掩。

她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撲倒師父!

“知道了。”陸南澤沒在多問,攔了一輛計程車。

一坐進計程車,陶朱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陸南澤用著吻住了脣,意外與害羞而她很想要阻止,可體內奔騰的熱浪,卻讓她拋開了一切。

不管了!

下車的時候,陶朱朱還能看到司機那滿是驚訝與羨慕的目光。

被拉著往前走,她現在腦袋很暈呢。

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在拉近電梯的那一刻,陶朱朱還是清醒了過來。

“這裡是?”

“很快就到了。”

“咦?”陶朱朱驚訝。

電梯到了,陶朱朱瞥了眼顯示,是二十八樓。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