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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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豬的男人
豬豬的男人?,迷糊媽咪爆了爹地,五度言情
豬豬的男人?
這怎麼可能!
陸南澤怎麼可能是小豬的男人,小豬她
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以外的男人!
這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北水野竭力的否定著陸南澤的話,快速的奔回到了車內,發動了引擎,向著陸南澤消失的方向追去。
陶朱朱現在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腦袋,雙手攪著手指,偶爾會戰戰兢兢的往陸南澤那邊看一眼,然後又快速的閃回視線,繼續盯著自己的手指。
師父的臉色好像還是很不好啊?
怎麼辦?
她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呢?
要不做些什麼?
啊啊啊啊。
師父啊,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嗚嗚
豬豬真的不知道啊!
好歹你也給豬豬個提示嘛!
好討厭這樣的氣氛,好討厭這樣沉默不語的師父!
陸南澤掏出煙盒,抽出了一根菸,點燃。
這車內的空氣確實有些讓人受不了。
陶朱朱緊緊地揪了揪自己的手指,鼓起了勇氣,打算要打破這份僵局。
她清了清嗓子,小小聲的發出了音符,“師師父啊!”
“怎麼?”陸南澤煙吸了半口,這陶朱朱的聲音實在是太過的卡哇伊了,讓他不由心緊了緊。
陶朱朱吞嚥了下口水,說道:“那個那個師父,你在生氣哦?”
陸南澤嘴角微微地往上揚起了些,從鼻孔中哼出了一口氣,“嗯。”
陶朱朱倒抽了一口氣,師父真的生氣了啊。
為什麼啊?
這還是師父第一次這麼明瞭的承認他生氣了,可她這次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到了師父生氣。
“師父,豬豬做錯了什麼?”陶朱朱端坐起了身子,看向陸南澤。
陸南澤嘴角的弧線再度往上揚了起來,他打了方向盤,把車停靠在了一家咖啡屋外。
熄滅了引擎,他扔下了話,“我們去喝杯咖啡。”
陶朱朱眨著眼睛,她摸了摸髮鬢,雖然滿腹的疑惑,不過還是乖乖的跟在了陸南澤的身後,下了車。
陸南澤走在前頭,陶朱朱跟在後頭。
她望著在前的陸南澤,心裡頭七上八下的,師父的氣還沒消,而且看起來這次師父的氣還很大。
要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喝咖啡?
陸南澤走進咖啡館,迎面而來的服務生,就帶著他朝著裡面的包間走去。
陶朱朱看著一直都在跟服務生說話的陸南澤,舉目,環顧了著四周。
先前沒有去多留意,現在倒是覺得這間咖啡館的格調相當的上檔次啊。
給人感覺不像是進入了咖啡館,倒是像進入了藝術館。
這裡四周放著各種雕刻精美的藝術品,牆壁上更是掛著色彩多樣的油畫。
總之,陶朱朱只覺得自己走進了一間藝術館,反倒不像是咖啡館。
當服務生把他們帶到了最為裡面的一間包廂時,陸南澤終於回過頭來,看向陶朱朱,“不要東張西望,進來。”
陶朱朱‘哦’了一聲,忙走了進去。
應該是陸南澤已經點了喝的,服務生在他們進入包廂後,就關上了包廂門,走了出去。
陶朱朱看著這間足足比她那間小平房還要大的包廂,吞嚥了下口水,眨著眼睛,看著四周的畫像,說道:“師父,這裡真的是咖啡館哦?”
“嗯。不過館主喜歡收集各國的古董。”陸南澤隨意的回了句。
“哦,那這些都是館主收集的古董哦?”陶朱朱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裡的都是館主的愛好所致。
“嗯。”陸南澤應著,他走向沙發坐下。
陶朱朱不敢耽擱,忙上前,在陸南澤的對面坐下。
陸南澤扯開了領帶,脫去了外套,隨意的往沙發上一放。
陶朱朱看著只穿著襯衫的陸南澤,看著他解開了最上方的鈕釦,隱隱可見的結實胸膛時,口中唾沫不禁氾濫起來。
她拼命的吞嚥著,師父這個樣子好性感哦。
陸南澤在這裡完全像是回到了家般的清閒,他放鬆了自己,翹著二郎腿,看著對面扭捏著身子的陶朱朱,那雙深邃的黑眸中,閃著絲絲的火光。
修長的手指插入了髮鬢中,斜斜地睨著她,視線不時與那從對面而來的視線對上。
陶朱朱每次在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就會緊張的忙收回視線,那張可愛的臉上,也會隨之浮上一層紅光。
也在這時,陸南澤眼底的深邃更為的沉了些,他出聲道:“過來。”
陶朱朱愕然地看向陸南澤,結結巴巴道:“師師父”
“過來。”陸南澤聲音加重了些。
陶朱朱驚得忙站起身,走向陸南澤,在他的身旁坐下。
師父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怪怪的,蠻可怕的。
陸南澤抓住了陶朱朱的手,將她扯入了懷中。
陶朱朱跌入在陸南澤的懷中,她緊張驚詫的抬起頭,當對視上陸南澤那雙燃著火焰的黑眸時,心就像是什麼重重地敲擊了一下。
她拼命的滾動著喉嚨,張合著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每次就在字眼即將要出口時,又很快的就會被卡在喉嚨處,怎麼也無法出口。
這樣的感覺真的不好。
“師唔”終於蹦出的一個字眼,也在陸南澤突然的親吻中,被滅在兩脣相觸中。
陶朱朱眨動著圓滾滾的大眼睛,看著近在眼前放大的俊臉。
她
她記得剛才水野哥哥也吻了自己,就跟師父一樣吻了自己。
可是那時候自己是什麼心情呢?
現在又是什麼心情呢?
說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情緒,正在一點點的籠罩住她,讓她的腦袋又開始出現了休克狀態。
師父真的好帥啊,師父的吻真的好霸道,師父師父他的舌頭正在勾住她的舌頭。
她居然好喜歡這樣的師父,怎麼辦?
水野哥哥,豬豬好像又做了很奇怪的事情。
水野哥哥,豬豬對不起
嗚嗚
陸南澤望著那一直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陶朱朱,很是氣餒。
她就不能稍微的含蓄點,非要這麼吃果果的把內心的一切都清楚地表露在他的面前?
這樣一個她,讓他真的很想要好好的欺負一下。
說生氣,自然是生氣,興沖沖的跑去接她,結果居然看到這笨丫頭在被北水野親吻,當時他就差沒有被自己直衝腦門的血液給擊垮。
“師父,為什麼?”陶朱朱舔著脣瓣,直直地瞧著陸南澤,乾巴巴的問道。
這個問題讓陸南澤長吁了一口氣,她真的很遲鈍。
“為什麼呢?”陸南澤手撫摸著陶朱朱的雙脣,當他的視線接觸她那覆蓋在前發下的紅色傷痕時,眼底的銳利頃刻間湧現而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抓痕?”
陶朱朱被問得心頭一驚,忙挪動了身子,拉開了與陸南澤的距離,拼命的抓著前發,想要蓋住額頭的抓痕。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那個男人弄得?”陸南澤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容她反抗的又將她揪到了自己的懷裡。
陶朱朱掙扎了幾下,最後放棄了,她乖順的依偎在陸南澤的懷中,搖著頭,說道:“不是水野哥哥弄得。”
水野哥哥。
陸南澤只覺得這四個字怎麼聽都不順耳,可目前這些都不重要,他要知道,是誰傷了她。
“不是那個男人,那是誰?我不過才離開兩個小時,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陸南澤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疼!
好疼!
師父的力道好大,別說是掙脫,就是一絲的反抗都不允許她做出。
這樣霸道而粗魯的師父,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陶朱朱緊蹙著兩道秀氣的眉毛,望著似乎火氣愈發大的陸南澤。
她真的不明白,師父到底在為什麼而生氣。
又為什麼要對她這麼的凶?
“為什麼不說話?”陸南澤語氣沉冷,他忘了要剋制自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被她額頭上的傷痕所佔據。
她到底是怎麼受的傷?
她到底有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
每次看到她,總是讓他提心吊膽,要是不是遇上他。
他甚至不敢想象,要是第一次她不是遇上她。
要是那次在公司不是遇上他
要是那夜不是他正好去給魅夜安裝追蹤軟體
要是
他與她之間的相遇,實在是是太多太多的巧合與意外。
每次都來的措手,而讓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
事件總是會圍繞著她而產生,許多本不該牽扯上她的事,都會莫名其妙的找上她。
陶朱朱,你真的是個惹禍精,真的是個麻煩的中合體。
你的電腦比別人的病毒都來得多,你的四周的事件比比皆是。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一個你,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疼好疼師父師父”越來越加重的力道,疼得陶朱朱再也無法忍受的低撥出聲。
“豬豬,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拿你怎麼辦?”陸南澤望著雙眼蓄滿淚水的陶朱朱,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他發現自己的雙臂居然在發顫,他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帶著壓抑不住的嘶啞。
回想起,北水野親吻她的那一幕,他恨不能殺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現在回想起來,每次都是這樣。
她總是會挑起他的怒火,她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鎖住自己的目光,只是為了他而停駐。
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是栽了,栽了這個既白痴又蠢笨的小丫頭手裡。
“師父?”陶朱朱枕在陸南澤的胸口,她居然感覺到師父在顫抖?
“告訴我,是誰傷了你?”陸南澤啞著嗓子,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問著,“豬豬。”
“這不過是小傷,要不是師父說,我都忘了。”陶朱朱揚起笑容,她現在最為害怕的是師父的生氣。“我怎麼都不重要,只要師父不生氣,豬豬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惹師父生氣了。”
“說你笨你還真的很笨。”陸南澤暗暗地嘆息。
陶朱朱扁著嘴巴,小小聲的說道:“我知道自己很笨,可師父這麼說還是讓我很受傷啊。”
陸南澤聽著那句抱怨,哭笑不得,她還真是能說啊。
“師父,能不生氣嘛?豬豬真的好怕師父生氣。每次師父生氣,豬豬就會緊張半天。”陶朱朱望著陸南澤,繼續說道:“豬豬知道自己確實很笨,所以師父能不能告訴我,我怎麼做師父才能不生氣呢?”
每次都不知道自己錯處在什麼地方,真的很糾結唉!
“你是怕我生氣,還是怕自己做錯事,惹我生氣會把你趕出繁星?”陸南澤問道。
陶朱朱很是認真的聽著陸南澤的話,她沉思了半天,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就知道啊。”陸南澤再次長吁。
“師父”陶朱朱無奈了,她真的很笨很笨。
“你真的不告訴我?”陸南澤手撫摸著她額頭上的傷痕。
“這個這個是溫美華跟陶敏敏弄出來的。”陶朱朱做了幾次的掙扎,最後還是說了。
她不想再惹師父生氣了。
“哦?”陸南澤聽著,眉頭狠狠地一揪,“看來你那包裡的藥,倒也是準備的恰到好處。”
“哦。”陶朱朱聽著陸南澤這話,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陸南澤看著又陷入在沉默中的陶朱朱,他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俯身,湊近她,說道:“以後不許你再讓自己傷痕累累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知道嗎?”
“呃”陶朱朱驚訝的張大了嘴吧,看著陸南澤。
這個恐怕很困難啊!
“怎麼了,難道連這點你都做不到?”陸南澤臉色一沉。
發現師父又有發飆的跡象,陶朱朱馬上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努力。”
“什麼叫做努力?”陸南澤臉色更沉。
“不是的”陶朱朱驚得坐直了身子,忙回答道:“我知道了師父,拜託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陸南澤看著他可愛的小徒弟又著急的模樣,心總算是得到了小小的舒緩,他捏了捏陶朱朱的鼻尖,說道:“你要是做到了,自然我就不會生氣了。這完全取決與你自己。”
“師父這樣不公平。”陶朱朱嘟著嘴巴抗議道。
“不公平?”陸南澤眼珠子都不禁被陶朱朱這話,驚得往上翻了翻。
“當然不公平啊。我也不想要受傷啊。可是這個不是我能控制,就好比今天吧。我根本就沒辦法控制住那場面。溫美華跟陶敏敏根本就是看我不順眼,無理取鬧,他們就是這樣的。我想,要想不受傷真的很困難啊。”
陶朱朱很努力的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些寬大的政策,師父這樣專權,對她怎麼可能公平啊?
“反正那個家,你也不會回去了。見不到面,你也不會在受到那兩惡女的欺負了吧?”陸南澤光是聽著陶朱朱的話,看著她額頭的傷痕,就能想象出場景。
溫美華,陶敏敏,是麼?
“這話是沒有錯,可畢竟在那個家,還有我老爸在。就算我再怎麼不想要回去,還是有必須要回去的時候。像今天這樣的爭執必定是免不了的。師父,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這麼多年了,我還不是那麼過來的。”
陶朱朱以為自己這番話,或多或少會給自己謀取到一些許可權。
誰知道,這話出口後,陸南澤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而且看樣子又有發飆的跡象啊。
“看來我必須還要加上一條。”
“誒?”陶朱朱詫異的望著陸南澤,怎麼還要加上一條?
“以後禁止你見你老爸。”陸南澤道。
“師父”陶朱朱驚呼,“這不可能。”
“是嗎?”陸南澤嘴角微勾。
“師父,我怎麼可能不見老爸?就算他再怎麼不疼我,可總歸是生養了我的老爸。我”
“我知道。”陸南澤點著頭。
“師父既然能明白豬豬的心情,那就不應該加上這一條,這是不對的。”陶朱朱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口出的話,居然帶上了幾分的力度。
“不對嗎?”陸南澤摸著下巴,他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師父”陶朱朱強烈的感受到一股危險正直逼自己而來。
那發出危險氣息的人,當然就是眼前的師父——陸南澤。
“豬豬真的是個讓為師傷腦筋的徒弟啊。”陸南澤伸手,勾住了陶朱朱的下巴,慢慢地抬起。
陶朱朱的視線,從陸南澤的胸前,一點點的往上移動,輾轉到了與他對視。
師父在笑啊。
可笑得可驚悚,她覺得師父現在的笑容,比他生氣的樣子還要可怕。
陸南澤慢慢地湊近她,近的連他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臉頰上,都能令她長長的黑睫毛,輕輕地扇動起來。
陶朱朱只覺得他的靠近,正在剝奪她的空氣。
師父的手,現在變得好溫柔,他輕撫臉頰的動作,正在撩撥起她體內那把不知名的火。
人正在往前傾去,她將臉頰埋藏在他的懷中,眼底閃爍著撩人的流光,泛紅的雙頰,將她襯托的愈發的秀色可餐。
原本只是想要嚇唬嚇唬小丫頭,可現在,體內的慾望卻洶湧的讓他無法把持。
把她壓在身下,對陸南澤來說,這一切都成為了一種習慣。
“咳咳”
然而,一道不識相的咳嗽響起在包廂內。
陶朱朱還陷入在春朝中,倒是陸南澤一把抓過沙發上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來了個徹頭徹尾的大包裹。
他抬起眼,看向正端著盤子,站在門口的男人,黑眸中燃燒起的自然是兩團熊熊烈火。
“你不知道先敲門麼。”
“啊呀,那你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敲了半天門,這不是怕這咖啡冷了,就不合你陸大神的口味,就只能硬著頭皮開門了。誰知道誰知道這門內是這番場景啊。”來人萬分無辜的說著,並且也邁開了停駐良久的雙腿,走向一臉怒火的陸南澤,與被裹住在外套中的陶朱朱身前。
“哼。”陸南澤冷哼一聲,手卻把陶朱朱抱了個滿懷。
可憐的陶朱朱完全被外套擋住了視線,只能聞得來人聲音,卻怎麼也看不到那出現在包廂裡面的男人樣子。
師父太過分了啊!
怎麼可以剝奪她呼吸自由空氣的權利。
嘟著嘴巴悶在外套裡面,她大力的喘著氣。
陸南澤抱著陶朱朱,舉目,看著那放下咖啡,卻並沒有離開的男人。
眉頭更為的緊皺,“你怎麼還不滾?”
“喂,好歹你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上,就不能對我友善點?”男人嘴上抱怨著,可這臉上卻閃著偌大的笑容,他更是不顧陸南澤的怒焰,大刺刺地就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這麼有趣的事,他怎麼可能走啊?
這能捉弄到陸大神的機會可不多啊。
“友善?”陸南澤哼著氣。
“其實你根本不用在意我,你想做什麼,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大人了,不需要遮遮掩掩嘛。”男人說的臉不紅氣不喘,大有可以把他當空氣的意味。
“遊笑白,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樣的嗜好?”陸南澤哼哧著,看向對面的男人——咖啡館館主,也是他多年好友的遊笑白。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連我的嗜好都不知道,這朋友當得也實在是太不稱職了吧?”遊笑白拖著腮幫,滿腹怨恨的睨著陸南澤。
“你這種嗜好要是我知道,今天絕不會出現在這裡。”陸南澤冷冷的說完,把抱住陶朱朱的手,更為的收緊了些,就怕有什麼地方漏了氣,給對方的噙獸看了去。
“我說陸大神,你就不怕你可愛的小徒弟,被你悶死在外套裡?乖乖,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啊。”遊笑白不知死活的說著。
陸南澤嘴角抽搐著,遊笑白下賤的無藥可救了,可他倒是被提醒了。
豬豬這樣被悶著,真的妥當嗎?
該死的,他應該剋制自己才是啊!
都怪這個可惡的男人,好死不死的非要這個時候過來,送什麼咖啡,還鬼話連篇的說怕咖啡涼了,不合他的口味。
擺明了就是想要看戲。
“遊笑白,限你在十秒內消失。”陸南澤咬牙切齒道。
“十秒鐘?是不是太為難我了?”遊笑白屁股就像是粘在了沙發上,絲毫不見移動,別說是十秒鐘了,恐怕十分鐘他都不可能會消失。
“你這裡的保全系統,也差不多是時候要升級了。”陸南澤沉聲道。
遊笑白笑眯著雙眼,看著陸南澤,“好難得哦,陸大神居然會關心我這咖啡館的保全問題。”
“我會親自動手。”陸南澤現在只想這個該死的損友,能馬上消失。
“陸大神,你不會在拿我開心吧?我可是厚著臉皮求了你好多次了,你都沒甩我一下,今天怎麼大發慈悲了?”遊笑白臉上的笑就快要崩了,這肚皮好難受啊,能不能讓他大笑下,以緩解這快撐不住的肚皮啊。
陸南澤啊陸南澤,你也有今天啊!
想當初我可是求爺爺告奶奶,讓你幫忙都不鳥我,今天還不讓我出出氣?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道我一向不接手這方面的事。”陸南澤算是明白了,他的這些朋友就是想著辦法讓他做苦力。
前頭一個暗魅夜,現在又冒出來個遊笑白。
他陸南澤可不是白工啊!
今天來這裡,絕對是個錯誤,是個他不應該犯下的天大錯誤。
“這可是你說的啊。”遊笑白端了端身子,說道。
“現在可以消失了?”陸南澤額鬢跳。
“我就怕你貴人事忙,忘了,那我這消失豈不是白費?”遊笑白笑著,重新靠回了沙發上。
“我現在馬上跟你去保全室,你看著我升級完,可以?”陸南澤摸著額頭,說道。
“那好啊,我帶路,走吧陸大神。”遊笑白這下可是異常的積極,忙站起身。
陸南澤無奈的皺了皺眉,他手拍了拍外套,說道:“豬豬,你在這裡坐回。”
陶朱朱聽著,悶悶地應了聲。
陸南澤這才放開了手,可臨走前,還不忘記再度檢查了下外套下的陶朱朱。
“走啦陸大神,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一定不會讓人進入這間包廂。”遊笑白看著一臉不放心的好友,只能大發善心的保證道。
“嗯。”陸南澤點了點頭,這才跟著遊笑白離開了包廂。
陶朱朱悶在外套裡面,豎起了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其實說實在的,那個時候,突然冒出了個不認識的人,她也是驚了一跳。
對於師父的快速處理,她雖說是抱怨不小,不過也很感激啊。
那時候的她樣子一定很怪吧。
不過現在她就是覺得很悶,師父跟那個人離開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可以出來透透氣了吧?
又在外套裡面靜謐了一陣子,就想要再等等。
直到,那放在陸南澤外套的行動電話鈴聲響起。
讓她一下子就驚得震出了外套,看著那掛在身上的外套,師父的行動電話居然沒有拿去啊?
這下怎麼辦?
是接還是不接?
畢竟是師父的電話,她接的話不太好吧?
可這會師父不在,要是對方有什麼重要的事,那怎麼辦呢?
就在她萬分糾結與掙扎中,鈴聲結束了。
陶朱朱原本提起的心,也隨著鈴聲的結束而稍微放鬆了一下。
“不是我不接啊,是你自己掛了,這下可不能怨我了啊。”
她望著放行動電話的口袋,喃喃自語著,同時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外套中出來,此刻這間偌大的包廂裡,就僅僅是剩下她一個人了。
真的是太好了!
她總算是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鮮空氣了,也不用再去糾結那個‘頑疾’了。
“可惡,怎麼不接電話。”陸南星狠狠地把行動電話一拋,手緊握了下方向盤,人顯得極為的煩躁。
從上車後就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北珩奕,不禁在陸南星的低咒中轉過頭,現在的陸南星就像是一頭髮怒的小獸。
對於昨晚上那一夜的發展,其實也已經超出了他接受的範疇。
只知道,過了今天,一切都應該恢復正常了吧。
僅僅是今天而已。
“你看什麼?”陸南星瞥過眼,接收到的北珩奕那微笑的面容,還有那雙眼中的探視。
“你還是一點沒變。”北珩奕伸手,揉了揉陸南星的頭髮。
“靠,別碰我。”陸南星甩頭,他現在心情差到了谷底,為什麼他要遭受這一切?
明明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錯,昨晚上他
可惡!
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件,他除了揪心挖肺的後悔外,也只能說自己實在是太混賬了。
面對一個愛著自己大哥的男人,他卻把對方給上了。
他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居然上了一個男人。
他可是陸南星,最為喜歡女人的陸南星啊!
越想越覺得這無疑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件。
“你的頭髮還是跟小時候那麼好。不讓人多揉揉,不覺得可惜了嗎?”北珩奕宛如看不到那頻臨崩潰狀態的陸南星,仍是揉著他那頭柔順的黑髮。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我的頭髮,何況還是你這個男人。”陸南星甩開北珩奕的手,他定是瘋了,才會做出那種不切實際的事。
天啊!
老天爺,你就算再怎麼要懲罰我陸南星,也不該讓我上了個男人吧?
然而,這個男人心裡頭還是掛著我的大哥啊!
簡直是最為糟糕的情況。
這是夢!
這如果是個夢就好了!
“你還真是討厭男人呢。”北珩奕笑著。
“我說你,你是大腦還不清醒呢,還是智商有問題?為什麼你還可以對我笑?”陸南星實在是不明白北珩奕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你心裡愛著我大哥吧?你該不是想要濫竽充數吧?我雖然跟我大哥長相有些相似的地方,可我是我,南澤是南澤,你真的明白嗎?”
陸南星說到最後,都想要撞牆了。
“我當然知道。”北珩奕說道,“這點我還分得清楚。”
“那你幹嘛還要為難我?”陸南星嘶啞吼道。
“關於這個問題,等你滿足我後,我會不吝嗇的告訴你。不過現在,我卻無可奉告。”北珩奕向著陸南星笑了笑,手更為加重了些力道,更為用力的揉搓著陸南星的頭髮。
“我我他媽要瘋了。”陸南星抓著自己的頭髮,北珩奕的話讓他無話可說,只能生著悶氣。
看來今天在沒有滿足北珩奕之前,他是休想從這個噩夢中醒過來了。
算你狠北珩奕,我陸南星這次算是栽了。
“僅僅是今天。”深深地做了幾個呼吸,陸南星咬牙切齒道。
“我知道。”北珩奕輕應著。
“靠!”聽到北珩奕的話,陸南星暴躁的敲擊了下方向盤,他又一次拼命的喘著氣,試圖把胸腔內滿溢的怒氣藉此消散。
他瞥望向行動電話,嘴中低咒了聲,還是認命的又一次拿起,撥通了陸南澤的電話。
陶朱朱坐在包廂裡,她糾結在自己的反常中,還有與北水野跟陸南澤的親吻當中。
那不同的情緒,讓她越想越覺得缺乏耐性了。
本來她就是個笨蛋,笨蛋又怎麼可能會想明白那麼深奧的問題呢?
可,內心的掙扎與鬱結,卻又怎麼也無法消失。
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思考了,可答案總是在即將明朗時,又開始走向朦朧,到最後連原本一點的提示都蕩然無存了。
搞得她現在坐立難安,真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了,她都快要呆不下去了。
就在陶朱朱自虐的當頭,陸南澤的行動電話又開始發出了震耳的鈴聲。
陶朱朱整顆心臟都差點在這突兀傳來的鈴聲中崩潰,她都已經夠糾結鬱悶了,偏偏在這個時候,陸南澤的行動電話又傳來了鈴聲。
還是不接嗎?
要是因為她的關係,讓師父很重要的事被耽擱
她不敢再想象下去,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她掏出了陸南澤放在外套內的行動電話,接通。
“喂,大哥你怎麼搞得,別告訴我,現在還是開會。”陸南星電話一通,就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滿腹怒火的話。
陶朱朱在這一頭聽得一怔,這電話另一頭居然會是陸南星那隻花蝴蝶啊。
他怎麼跟吃了火藥一樣?
“幹嘛不說話大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我告訴你,這次你就算再怎麼忙,再怎麼不想要聽到我的聲音,都給我好好的回話。”那頭的寂靜,讓陸南星的怒火又往上升了數個百分點。
陶朱朱望著行動電話,花蝴蝶的火氣好大啊,他是怎麼啦?幹嘛生這麼大的氣?
“喂!陸南澤,你要是活著,就給我個說話。”陸南星飆火道。
陶朱朱被陸南星那聲吼叫,驚得差點就把手裡頭的行動電話給甩了,她好不容易才定了神,望著仍是在傳出陸南星咆哮聲的行動電話,居然直接切斷了通話。
“對不起啊花蝴蝶。”望著傳出嘟嘟佔線聲的行動電話,陶朱朱萬分無辜的向著電話彼端的陸南星道歉。
陶朱朱正打算把行動電話放回陸南澤的外套,可誰料到那才安靜沒多久的包廂裡面,又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鈴聲。
陶朱朱本能的拿起了才放進陸南澤外套的行動電話一看,上面並沒有任何的顯示,很明顯鈴聲並非是來自於這個行動電話。
那是
“啊啊啊,這不是我的豬之歌嘛!”陶朱朱後知後覺的發現,那吵雜的鈴聲正是來自於自己的行動電話。
她居然把自己的手機鈴聲給遺忘了,實在是
凌亂的自己啊。
無奈的攤了攤手,陶朱朱忙從褲兜裡面,掏出了自己的行動電話。
果然,是她的電話!
只是在接通的瞬間,她就後悔了,自己為毛這麼手賤呢?
也不看看上頭的顯示號碼,就飛快的按了接通鍵。
“喂,豬豬啊,我是花蝴蝶啊。”
陸南星的聲音,讓陶朱朱只想要馬上關上手機。
“嗯啊。”陶朱朱在這頭扭捏的出了聲。
“我靠,真的是你啊?”陸南星在聽到陶朱朱的聲音時,不禁鬆了口氣,總算是有個活人跟他說話了。
“呃”陶朱朱抓了抓頭髮,花蝴蝶這話還真是讓她汗顏至極啊。
“豬豬啊,南澤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啊?”陸南星十分焦急的問道。
“呃”陶朱朱腦袋一抽,她只是從鼻孔裡面‘嗯’了一聲。
“果然啊。”陸南星又是一個輕嘆,隨後一聲低咒傳來,“禽獸!”
“呀!”陶朱朱驚詫出聲。
“豬豬啊,你現在把我說的話,可要聽仔細了。”陸南星深深地做了個呼吸後,說道。
“怎麼了?”這話真的讓她好緊張,花蝴蝶想要說什麼?
“那個那個”陸南星猶豫了,他躊躇了半天后,衝著話筒吼道:“今晚你讓南澤帶著你在外頭過一夜,明天再回家。”
“啊?”陶朱朱瞪大了雙眼,看著行動電話。“喂,花蝴蝶”
陸南星卻沒有給陶朱朱任何提問的時間,在她回過身來時,就猛地切斷了電話,把行動電話一拋,就沉默了下來。
在旁的北珩奕從頭看到尾,把陸南星的憤怒還有那股子的羞澀,一一的看在眼裡頭。
當然他衝著行動電話爆吼的命令,也清楚地聽在了耳中。
“你覺得真的有必要?”
陸南星轉過臉來,看了眼北珩奕,哼氣道:“你覺得沒必要嗎?要是讓南澤發現你出現在他的地盤,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可不想惹怒那頭獅子。”
北珩奕聽著陸南星的話,倒也覺得確實如他所說的,要是陸南澤發現,他跟陸南星迴家,肯定會引起極為駭人的反應吧。
也難怪陸南星會有這樣的安排。
不過剛才他打電話給那個叫做豬豬的女孩時,那神色間的放柔,倒是令他意識到了什麼。
要是沒有記錯,陸南星昨晚上在侵佔他的時候,嘴中叫著的也是豬豬兩個字吧。
莫非陸南星也喜歡那個叫做豬豬的女孩?
豬豬。
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孩?
能讓南澤顯露出慌張神色,又讓南星細聲柔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孩,才能讓這陸氏兩兄弟轉性子?
好奇,對於豬豬的好奇,讓北珩奕滋生出見面的念頭。
也許從那豬豬的女生身上,他能找到一些他所想要的答案。
陶朱朱抓著行動電話,一陣的叫喚,只可惜對方並沒有理會她,倒像是對先前的報復般,直接切斷了電話,讓她只能無言的對著行動電話發怔。
這花蝴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要不然怎麼無端端的會說出這麼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呢?
不要回家,今天!
不單單是她,就連師父也不能回去。
“好了,這裡已經不需要你了,你可以滾了。”
那從門口響起的話,讓在內的陶朱朱一下子就抬起了頭,看到的是陸南澤側著身,擋在門口。
師父終於回來了。
陶朱朱本能的拉了拉仍是掛在身上的外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看著陸南澤。
“陸大神別這樣嘛,你既然已經給了我這麼優厚的條件,我當然不會不知趣的在做個礙眼的第三者啦。不過你也不能這麼霸道,剝奪我一見未來弟媳吧?”
陶朱朱眨眨眼,這個聲音她還是記得的,是剛才在包廂裡面跟師父說話的男人,好像是叫做遊笑白吧。
“滾!”陸南澤不理會遊笑白,一把甩上了包廂門。
陶朱朱在關門聲的巨響中,整個人不禁抖了抖,師父又生氣了啊。
不過這次她可以百分百肯定,師父所生的不是她的氣。
“切!”陸南澤低咒了聲後,轉過身,看向坐在沙發上,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徒弟。
陶朱朱拼命的吞嚥著口水,師父的臉色又變得好可怕。
她真的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又要被師父的怒氣掃到颱風尾。
她現在真的好像有個防空洞可以鑽一下,至少讓師父這份怒氣消失後,再出來。
“你在看什麼?”陸南澤走到了陶朱朱的身前,在沙發上坐下。
“那個師父”陶朱朱舔著脣瓣,她正在努力的整理說詞。
“怎麼了?”陸南澤側過臉,看著她。
陶朱朱驚得縮了縮脖子,拉著外套往後挪動著身子,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陸南澤緊蹙了下雙眉,伸手,把陶朱朱拎到了自己的面前,“說。”
陶朱朱張大了嘴巴,看著近在咫尺的陸南澤,別說是說話,就連喘氣她都不敢太過的大聲。
“說啊。”陸南澤眉毛一挑,她這又是在怕什麼?
“那個師父,我不知道到底你跟那個叫做遊笑白的有什麼恩怨情仇,不過你能不能別把氣出在我的身上?”陶朱朱一鼓作氣把要說的說完,又緊閉了嘴巴。
陸南澤詫異的望著她,這話可是說得有些讓他哭笑不得。
恩怨情仇,出氣筒?
他什麼時候把她當成過出氣筒?
“……”陸南澤無言的伸手,揉了揉陶朱朱凌亂的短髮。
陶朱朱低著頭,承受著陸南澤的**,她的頭髮本來就很不容易保持服帖,更別說被一再的折騰了。
就算不照鏡子,她也能想象自己現在的頭髮一定非常的像鳥巢。
只不過為了避免師父把氣出在自己身上,她還是保持沉默吧。
犧牲頭髮能保住不被颱風尾掃到,值了!
靜謐的空間,僅僅是掌心摩擦著髮絲,發出的窣窣聲響。
陶朱朱不敢動彈,只是順著陸南澤的拉扯,人慢慢地靠向陸南澤的胸膛。
陸南澤手仍是撫摸著陶朱朱的頭髮,他靠在沙發上,合起了雙眼。
耳邊的一切都變得好安靜,這份安靜帶著溫暖,讓那顆煩躁的心,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平復。
陶朱朱彎著腦袋,感受著那大掌上傳來的輕重力度,好像師父的力道比剛才要放緩輕柔了很多,這是不是就代表著師父現在的心情不錯了呢?
又靜等了一會兒,陶朱朱枕在陸南澤的懷中,小小聲的喚道:“師父”
“怎麼?”陸南澤鼻中輕哼著。
“剛才花蝴蝶打電話來了。”她繼續小聲的說著。
“南星說了什麼。”陸南澤並未有多大的反應。
“那個花蝴蝶說,讓師父今天別回家”陶朱朱提著心,把話說完,就選擇了閉嘴。
陸南澤的大掌明顯的在陶朱朱說完這番話時,停頓了下來,他就放在她的頭頂,問道:“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是啊。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連我要問的時間都沒給我,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陶朱朱說著。
“哦。”陸南澤應了聲,那停下的手,又開始撫摸著她的頭髮。
“那師父今天真的不回去了嗎?”陶朱朱問道。
“再說吧。”陸南澤沒有給予她肯定的答案,不過對於南星這樣的要求,他倒是頗覺得奇怪,以前就說過,不帶任何外人進駐那個家。
只不過從陶朱朱出現後,這個規矩也就被打破了。
南星到底有什麼打算?
是出於對他的報復?
那小子應該不至於那麼小心眼吧。
“那個師父哦。”陶朱朱仰起頭,看向陸南澤問道。
“嗯?”
“我能走了嗎?”陶朱朱問道。
“走?”陸南澤挑了挑眉毛。
“是啊,現在回去公司的話,只算我半天假期?”陶朱朱打算為自己的未來,好好的跟陸南澤討價還價一番。
“半天假?”陸南澤眯起了眼睛。
“是啊。”陶朱朱用力點頭,“師父,我這個月一直都在請假,真的不好意思啊。”
陸南澤望著一臉無辜卻又萬分愧疚的陶朱朱,她還知道她是作為繁星的實習生進入繁星的嗎?
“師父?”陶朱朱望著沉默不語的陸南澤,她這絕對不是曠工啊。
她是真的想要踏踏實實的工作,只不過好像總是會有事發生,讓她到現在對於自己成為繁星員工的這一事實感到薄弱。
薄弱到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踢出公司,而且原因還是曠工次數過多。
“那就再多請半天吧,給你一天的事假。”陸南澤手按了按陶朱朱揚起的腦袋。
“啊?”陶朱朱聽著陸南澤的話,看來她真的是很不會為自己討價啊。
這說不說都一樣,嗚嗚她不要這樣一直都在請假中度過啦。
“啊什麼啊。就這麼決定了。”陸南澤揚了揚眉,伸手探入外套的口袋,掏出了行動電話,按了下。
陶朱朱扁著嘴巴,低下頭去。
她現在真的很糾結,可這份糾結到最後,也只能化為了妥協。
“我知道了。”用力撓了撓頭,陶朱朱也只能認了。
陸南澤瞧著一臉失落的陶朱朱,嘴角隱隱閃現出一弧笑意,他的小徒弟還真是會杞人憂天啊。
不過這樣她真的讓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她,欺負她,然後
“師父?”陶朱朱愕然地望著正托起她下巴的陸南澤,那張不斷靠近的俊酷臉蛋,更是讓她那顆心臟又開始不規則的跳動起來。
“噓”陸南澤傾身,手指輕按在她張開的嘴脣上。
“可是”陶朱朱總覺得事情的發展很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閉上眼睛。”陸南澤輕聲道。
“為什麼師父?”陶朱朱眨動著圓滾滾的大眼睛。
“真是個不聽話的徒弟。”陸南澤一手環上她的腰肢,將她更為的拉扯過來。
陶朱朱被動的只能把那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又縮短到了,幾乎與陸南澤貼在一起。
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最後在雙脣的碰觸中,更為瞠大如銅鈴。
師父又吻她了。
為什麼?
陸南澤望著那不斷地將瞳孔瞠大的她,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邃,也隨之在侵略中,消失在雙脣的結合當中。
舌尖挑逗著她那根不慎靈活的小舌頭,吞吐著她口中的甘露。
還真是個不聽話的小徒弟,暗自嘆息,這樣讓他都沒辦法繼續欺負她了。
“嗯師”陶朱朱緋紅了雙頰,喘著氣,靠在陸南澤的胸口前,軟軟的呢喃著。
陸南澤輕撫著那張因他而發紅的臉龐,黑眸中閃著滿足的光點
為了滿足北珩奕的三餐,下午茶,夜宵要求,陸南星決定下午茶做咖哩。
反正沒人規定下午茶不能吃咖哩吧。
今天他算是跟北珩奕耗上了,反正也已經打過電話給豬豬了,想來大哥應該不會吝嗇這麼一個晚上吧?
雖然心裡頭有些怪異產生,不過暫時也沒時間去計較那些了。
上了網,抄好食譜上的食材,他興沖沖地跑到超級市場,先去選咖哩塊。
“怎麼辦?要選哪一種?”
他沒想到咖哩塊的口味分好幾種,有甜的,有辣的,還有加蘋果的,他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咖哩要有點辣會更好吃,那要選微辣,還是中辣?”他猶豫了一下,努力回想以前公司樓下那家咖哩店的口味,最後挑了一條中辣的口味,猜想‘中辣’應該是有點辣又不會太辣的‘中等辣味’。
接著,他又四處找尋其他材料,在菜攤跟冰藏櫃之間來回逛得不亦樂乎。
從來不知道原來買菜也能這麼愉快啊。
想到這裡,他甚至壓抑不住的臉頰紅了紅。
接著,他又想到會做一切都是被逼的,要不是北珩奕的威脅,他也不會淪落至此。
操,他在興奮什麼?
他現在應該要儘快結束這荒唐的一天,徹底把北珩奕這個人物踢出自己的生活,明天一切就會恢復正常。
心情瞬間轉變,陸南星也沒了逛街的興致,匆匆到櫃檯結帳。
提了三大袋物品,正要離開時,一隻手臂打斜橫過來,接走他手上的一袋物品。
陸南星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看到搶走他東西的是北珩奕時,更是訝異。
“你怎麼來了?”
“你出門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在屋裡沒看到你時擔心了一下,後來猜想你應該是出門買東西,果然在這裡找到你。”
“我出門時你正在玩遊戲,怎麼告訴你?我只是買個東西很快就回去了,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說了會做到就一定會做到。”陸南星睨了眼北珩奕,哼哧道。
“我就怕你買的東西不合我口味,我這不是出來看看你買了些什麼。”北珩奕說著,瞥了眼身旁的陸南星。
陸南星瞧著他,有些怔,有些輕飄飄。
不得不說,北珩奕真的很漂亮,這樣側面看去,他的美麗就像是被精工細作而成的藝術品。
那揚起美麗的笑痕脣瓣
他不經意抬頭,竟一時看得痴了。
他怎麼覺得北珩奕似乎變得更漂亮了?
北珩奕眉眼之間的線條表情好嫵媚、好有吸引力,渾身彷彿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光采,讓他幾乎無法轉開視線,只想呆呆地隨著他的笑容而笑。
“這麼不放心我,虧得你還敢吃我煮的東西,就不怕我毒死你?”揮去那瞬間浮現在腦中的錯亂,陸南星牙咬道。
他想了一下,隨即笑了,“要毒死我,你早毒死我了,何必還費那麼大的勁來超市買菜?”
陸南星怔了怔,完全沒料到北珩奕竟然會這麼放心他。
“走吧,這冷凍的肉就要退冰了。”北珩奕開啟袋子低頭看了一下。“對了,你打算要做什麼?燉肉?”
“是咖哩。”
“咖哩?不錯啊!煮一鍋可以分成好幾餐來吃,方便又美味。”北珩奕率先向前走出超級市場。
“唉呀!”跨出大門時,陸南星不小心絆了一下,嘴裡低呼一聲。
“這麼大了,你不會走路還要人拉著吧。”北珩奕斜覷向他。
“要你管啊。”陸南星面頰一紅,狠瞪了他一眼,撇開了臉去。
“過來。”北珩奕笑望著正在鬧彆扭的陸南星。
“做什麼?我可不是你的寵物,你招招手就會乖乖的過來。”陸南星呲牙道。
“哦?要是你非要這麼想,我倒是不介意把你當寵物!好像很有趣呢。”北珩奕笑意大增。
陸南星面紅耳赤,要不是雙手提著東西,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會馬上給北珩奕一拳頭,把他臉上那過於刺眼的笑容打碎。
“好吧,你不過來,那我過去好了。”北珩奕說著,走到了陸南星的身邊。
“你要做什麼?”陸南星戒備的看著靠近他的北珩奕。
北珩奕不理會如刺蝟般不容他人靠近的陸南星,徑自把手往他的臂彎裡面一伸,挽住了他,“這樣你就不會再被絆倒了,有我在。”
陸南星身子緊繃,看著那比自己矮了半個腦袋,正靠著自己的北珩奕,他是不是有什麼漏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了,走吧。”北珩奕緊了緊挽住陸南星的手臂,說道。
“喂喂!你別太過分了,我為什麼要跟你這樣挽著手走在街上?”陸南星揮動著手,試圖甩開北珩奕。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都是男人,沒人會在意。”北珩奕絲毫不在意,他現在反倒覺得陸南星過於的**了。
“就是因為我們都是男人,這才怪。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不覺得嗎?”陸南星緊張的看向四周,誰說這樣兩個男人挽著走在一起是正常的,他絕對會滅了對方!
“你太緊張了。”北珩奕仍是挽著陸南星的手臂,“再不走,等冰塊都融化了,那肉可就變味道了,到時候要是我吃的不滿意,後果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吧?”
“切!”陸南星咬牙一哼。
“切什麼切?”北珩奕仰起頭看向他。
“沒什麼,回家!”陸南星咕噥了一句,要忍耐要忍耐啊!
為了美好的明天,他一定要忍耐!
“喔。”北珩奕瞧了他一眼。
雖然他粗聲粗氣,語氣不太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卻變得異常的好。
原來捉弄南星是這麼愉快的一件事,他真怕自己會愛上這份感覺。
何謂‘中辣’口味的咖哩呢?
鏘鏘鏘鏘。
就是在吃飯中必須不時狂灌冰水,不然會被咖哩辣到流眼淚,這就叫做中辣咖哩
由於低估中辣咖哩的辣味程度,陸南星做出一鍋他跟北珩奕吃了都辣到差點噴火的可怕咖哩醬。
各自牛飲好幾杯冰水,滿頭大汗的狼狽投降後,陸南星只好尷尬地將整鍋咖哩端下樓去,送給特別愛吃辣的警衛先生。
當警衛先生高興地舀一匙起來品嚐的時候,本想在他臉上看到讚賞的,結果咖哩的辣味雖然還算合警衛先生的口味,但咖哩裡沒有煮透的馬鈴薯和紅蘿蔔,還有過老的雞肉丁,讓他皺了一下眉,不小心被陸南星看到,害他灰心又失望。
這場失敗使得陸南星大受打擊,不但咖哩夢碎,連帶的下廚的自信心也完全粉碎,更別說他在超級市場裡那份興奮的心情,早就跟著化成飛灰,飄散得無影無蹤了。
他悲哀地想著,要是不能滿足北珩奕,他美好的明天是不是必須要延後?
只是他一直不明白,包裝上明明標示著中辣,為什麼會辣到那麼可怕的地步?
分明是咖哩商騙人,要不然就是咖哩商的舌頭壞了!
但追根究柢,這一切都是那個要求評鑑他廚藝的北珩奕惹出來的。
“可惡,可惡!為什麼我一定要做飯給他吃?為什麼非要他做飯給他吃?什麼叫滿意了就考慮給他光碟?這分明就是威脅,卑鄙無恥的威脅,我卻還傻傻地聽從他的條件!可惡、可惡”陸南星煩躁地用力鏟動已經死死地沾黏在鍋底的煎包。
煎包下鍋之前,他忘了熱油,結果等他發覺時,整鍋煎包已經跟鍋子臉貼臉大跳黏巴達,相親相愛的私訂終身了。
他氣得用力在鍋裡亂鏟,辣手摧包,鏟得煎包各個皮開肉散,慘不忍睹,鏟得你包中有我,我包中有你,乾脆炒成分不出南北口味的菜肉碎末拌麵皮。
將已經看不出原來形狀的煎包起鍋盛到盤子裡後,她滿頭大汗、滿眼殺氣,端著盤子走到餐桌前,砰的一聲放在早已在等待的北珩奕面前。
“別給我下評論,這盤東西你愛吃就吃,不吃拉倒!”陸南星惡狠狠地警告北珩奕,解下圍裙氣沖沖地扔向一張空椅裡。
“怎麼突然生氣了?”北珩奕側起臉瞧著陸南星的臉色,看到他額上冒出的汗珠和油漬,一陣不忍,好想伸手幫他擦拭。
“你說,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把光碟給我?你想要吃我可以給你買,吃到你滿意為止,憑什麼我要親自下廚給你做?我陸南星長這麼大,還沒給任何人做過吃的。北珩奕要是你再不滿意,我沒辦法了。你有本事就做出一桌菜給我嚐嚐啊!”說到最後,他氣呼呼地對著他拍桌狂吠。
北珩奕眨眨眼,強烈的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被逼急了?
不過記憶中的陸南星確實是一副暴躁脾氣,他能這樣耐著性子陪自己玩了一天,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對於正處在在氣頭上的陸南星,北珩奕打算大度的暫時不予其計較。
不會真的說出上面那兩句內心話,只是挑挑眉,伸出筷子小心翻動,認真地辨識盤裡那堆食物殘屍。
這盤食物真可憐,完完全全承受了他的怒氣。
北珩奕在心裡為煎包默哀三秒鐘,阿門。
“你如果做不出一桌菜,就別想要我服從你開出來的爛條件!而且你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把昨天發生的事,徹徹底底的給我忘記!”陸南星撂下威脅。
“好啊,你開選單。”北珩奕無所謂地聳聳肩。
“開什麼選單?”沒想到北珩奕回得這麼乾脆,反倒讓陸南星一愣。
“你不是要我煮一桌菜來讓你服氣嗎?我讓你點菜。”北珩奕失笑地瞧著陸南星發傻的表情。
“真的假的?你行不行啊?”陸南星懷疑地瞥視他。記憶中北珩奕可也是個對廚藝很白痴的人啊。
“我都能讓你這隻對女人**的直男**,你說我行不行?”北珩奕滿臉曖昧地對陸南星眨眨眼。
“下下流!這些年你就是這麼過來的?”當陸南星會意過來後,忍不住漲紅了臉嘶吼道。
“這是事實,我都沒有說什麼,你又有什麼好害羞的?”被上的人是他,陸南星這反應讓北珩奕只覺得好笑。
“你”他氣到差點翻過去,努力地吸氣、吐氣。
冷靜了之後,陸南星才開口。“好,我不跟你計較這個,我也不想聽你耍嘴皮子,你要真的能煮出一桌菜給我看再說。”
“那有什麼問題?”北珩奕眯起眼睛,呵呵笑出來。
“我還沒說完!而且我要在一旁看你煮,親、眼、證、實你的確會煮!還有,不是能吃就好,我要求色、香、味俱全!”陸南星仰起下巴瞅他,用他當初對他提出條件交換時的表情跟語氣回敬給他。
“我聽清楚了。好吧,那陸南星小朋友,你想吃什麼?珩奕哥哥弄給你吃啊。”他心情頗好地含笑點頭,一點火氣也沒有地望著他。
“我想吃牛肉粉絲,紅燒蹄膀、酸辣湯,還有檸檬蒸魚。”他不客氣地點起菜來。
“就這些了?”北珩奕望著他,問道。
“我現在能想到的就這些,當然你覺得需要新增的,我可以接受,反正味道有我評定。”他有些奸詐地回答。
他的意思就是,結果如何還是他說了算。
“沒問題。這些菜我記下了,晚餐就由我來掌廚。”
“那最好。”陸南星給他一個白眼,看不慣他志得意滿的模樣。
他就不信一個曾經對廚藝白痴的人,還真能變出什麼山珍海味。
“早上中午下午茶,這三頓吃得到我味覺都快要出問題了。”
“嫌我做的菜難吃?哼,誰教你自作自受!”活該他要開出這種不公平的爛條件。
這可是陸南星用了一下午做出來的菜,如果不吃掉會很浪費,既然條件是他自己開的,不由他幫忙吃,誰要吃?
“晚上我們好好享用一頓大餐,讓你心服口服。”北珩奕信心滿滿地笑著。
“說得跟真的一樣等你真的做出來再說不遲啦!”陸南星一臉懷疑地給了他白眼。
北珩奕慢條斯理地從櫥櫃裡找出一罐番茄醬,淋到盤子裡後吃了一口,沒想到竟別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喂,南星,這還滿好吃的,你要不要吃吃看?”北珩奕驚喜地挑挑眉,舀了一匙送到陸南星嘴邊。
陸南星看看湯匙,又看看他,手搭著北珩奕的手腕,就著他手裡的湯匙嚐了一口。
“真的哦!味道還可以。”陸南星不敢置信地瞪著被自己煎得死相超難看的碎煎包,想不到加上番茄醬之後,竟然會這麼的對味。
“沒想到這盤菜看起來不怎麼入眼,炒得倒是挺成功的。你要不要乾脆把這道碎煎包當成你的拿手菜?”北珩奕笑著說。
“哼!”雖然北珩奕的讚美讓他高興了一下,但他努力著不表現出來,極力裝出不在意的態度,手裡搶過他的湯匙,徑自吃了起來,脣邊隱隱含著不覺得笑意。
“喂喂,這湯匙是我的”北珩奕把陸南星脣邊湯匙裡的半口食物搶過來吞掉。
“這盤煎包是我炒的!”湯匙再換主權。
“煎包明明是要用煎的,你竟然用炒的,還敢大聲說?”湯匙又轉手。
“嫌棄就不要吃,拉倒!”湯匙繼續轉手中。
“誰說我不吃?況且是我發現加了番茄醬後更好吃的!”
“那番茄醬給你,你去吃番茄醬吧!”
“喂,你這男人”
兩個人忙碌地搶一支湯匙,嘴上罵不停,嘴裡你一匙、我一匙,合力將煎包搶食一空。
“好飽喔!”陸南星捧著肚子,癱在沙發上。
晚上他像餓很久的饞鬼,吃了好多的蹄膀、蒸魚、牛肉粉絲,還喝了好幾碗香噴噴的酸辣湯。
北珩奕為了怕吃得太油膩,還特地弄了幾盤爽口甜脆的燙青菜。
“沒想到你這麼會做菜,這一手你該不會是最近才學的吧?我可記得你以前是絕不會踏足廚房一步的啊。”陸南星摸著肚皮,真是什麼都可能發生啊。
“只要想什麼都可以學,沒有人天生就會下廚。不過要是依照你的天賦來說嘛,這個可能也會變成不可能。”北珩奕嘲謔地對他聳聳肩。
“現在你了不起了,會下廚就這麼重要?就算我一輩子不會下廚,還是會活得很好啊!這世上會做的人太多了,也不缺我一個吧。”陸南星哼哼道,他可不會去花費時間在這上面,外面的小吃店還少嗎?要是人人都會,都在家吃,那很多人恐怕要失業了吧。
他這也是造福社會啊。
“說的也是,不過現在的你,才是我認識的南星。”北珩奕笑著,伸手揉了揉陸南星的頭髮。
“你?”頭頂上傳來的溫熱,與那份輕柔的觸感,讓陸南星宛如遭遇到了電擊,整個人僵直了起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南星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北珩奕說著,手卻仍是揉著他的頭髮。
“喂,北珩奕別太過分了,我最討厭別人揉我的頭髮了。”陸南星站起身,揮開北珩奕的手。
“有什麼關係啊。南星的頭髮又柔軟又順滑,摸起來很舒服,我很喜歡南星的頭髮。”北珩奕完全不理會陸南星的不滿,被揮開的手再度揉上了他的頭髮。
“你夠了!”陸南星又羞又怒,火燙的熱氣已經從耳尖一路紅到頸子下。
這男人果然真會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