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章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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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作者有話要說:開始發掘這個部落的風俗習慣。(羞)

就是因為這些對言情來說算是雞肋(內心的某一方在高吼著沒有!)的設定,才會拖長了這篇文章啊~

“坐、唔……坐好!”她推開他的肩膀,示意他坐直身體,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花音!”

他眼裡閃過一絲不解,隨即明白過來。

“哈音?”

“喝、嗚、啊!花!”

“喝啊!”

喝你妹!又有一群草泥馬奔了過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讓他正確念出自己的名字有那麼大的期望。

見她不說話,男人以為自己終於唸對了,便高興地重複喃喃:“喝啊音……喝啊音裡索!”

裡索你妹啊啊裡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啊啊所有身處語言不通環境的孩紙都是傷不起的折翼天使有木有!!!有木有啊啊啊!!!

“花音!”她決定放棄這個問題,用力指了指自己,然後將手指對準指回去,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邦塔納裡蘇,克魯迪。”

儘管他已經刻意放慢了語速,花音還是不能挺清楚。“邦、邦塔?”

“邦塔納裡蘇,克魯迪。”

什麼啊啊一長串的!

“邦塔!”確定地說出這兩個字,她用行動表示自己記不下那麼一長串讀音。完全忘記自己逼迫對方念出‘花音’時作出的惡行。

他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搖了搖頭退步。“克魯迪。”

“克魯迪!”這還差不多。

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欣慰,她笑得很自滿,開始考慮出去走走。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她只能用袖子把粘在自己面板上的粘液擦掉,在他的視線下脫掉衣服換上昨天部落婦女們送的那一‘套’,可即使這樣胸前空空的感覺讓人極其不自在,幸好bra還是挺乾淨的,她自暴自棄,乾脆催眠自己內衣外穿是符合審美潮流的好做法,才彆彆扭扭地被克魯迪牽著走了出去。

距離她剛剛露面大概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本以為圍觀群眾已經各找各媽了,可一出來才發現她太天真了。

似乎為了不錯過圍觀,他們都將自己的工作搬了過來,比如編織籃子,打磨武器等等。在看到牽手的兩人後,外面再次爆出了尖嘯和哄笑聲,她覺得實在沒臉見人,便將頭埋進克魯迪壯實的背肌中。

他伸手攬過花音,將她發熱的臉頰壓進自己的胸前,笑著對圍觀群眾說了什麼,又是一陣鬨笑之後他們才各自散開。感覺背上的壓力沒那麼大了,花音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見到還有兩個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這邊。

誒?

說實話這裡的男人身材普遍健美雄壯,那兩人看起來似乎比克魯迪年紀要大一點,鬍子是被精心修剪過的,看起來也很不錯。發覺花音回頭看他們,兩人才帶著笑意走了過來。

克魯迪有點緊張地摟緊她,卻在聽到兩人的話之後哼了一聲,不情願地鬆開了手。

對嘛對嘛,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也不是很好意思。

她揉了揉被掐疼的後腰,突然感覺有什麼溫熱的硬物在輕輕撞擊自己的手心。回頭看去,竟發現自己碰到的是其中一個男人勃-起的紫紅色物件,他維持著用手扶起**棍的動作朝她一笑。她嚇得叫了一聲,再次躲回了克魯迪的身後,定睛一看才發現不單單是這個人,另外那個也同樣露出了勃-起的下-體,微笑著打算繞過克魯迪將她拉出來。腦中轟地一下炸開來,原本挺符合花音審美的小鬍子壯男立刻被打上了變態露陰癖的印章,她死死抱住身前那古銅色的結實腰部,用尖叫表達‘你們快滾’的訊號,只聽克魯迪對他們說了什麼,兩個男人才一臉失望地離開。

克魯迪似乎對她這種反應感到有點驚訝,安撫地拍了拍花音的後背,就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往前走,在一個正坐在門前吃果子的少-婦面前停下,開始跟她交談。

花音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只能將注意力投注在那個少-婦身上。

其實說是少-婦,她的年齡應該並不很大,眉眼中還帶著少女的稚氣。可……

可她胸前那個抱著乳-房死命吮吸的嬰兒存在感太強了媽媽!

雖然知道這種部落女孩很早就會懷孕生子,可是看到少女媽媽她還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跟克魯迪說完話,少-婦點了點頭,回頭將嬰兒放到從屋裡走出來的男人懷中,上前牽起花音的手。

感覺到少-婦似乎打算把自己帶走,她終於將視線從還掛著汁的暗紅前端移開,有點不安地抱緊了克魯迪的手臂。大概是雛鳥情節還是別的什麼,她不知不覺開始依賴他,下意識不願意離開。

少-婦促狹地朝克魯迪眨眨眼,放柔了聲音挽住她。

好吧,看來克魯迪是要她帶自己去什麼地方,花音依依不捨地放開他的手臂。克魯迪又朝少-婦說了什麼,然後拉過花音的手親吻她手腕的內側,依依不捨地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

喂——哥們!你不會是把我當炮-友的吧!

壓下這個讓自己感覺不怎麼好的聯想,她被少-婦引著朝一個方向走去。“花音。”她扯了扯少-婦的手臂,指著自己如此告訴她。重複多次之後,少-婦才明白她的意思,告訴她自己叫做魯。

然後稱呼花音為‘哈咦裡索’。

臥了個擦她不再奢求他們能唸對自己的名字可是裡索到底是個嘛意思啊啊啊!!!

聽克魯迪在被擼管時不停重複,她還以為是小親親小寶貝之類的愛稱啊啊!

在內心流著寬麵條淚扭頭,她分出注意力開始觀察周圍。

花音對建築民俗什麼的不是很懂,只能將所在的地方形容為‘很有土著風格的民居’,可是與自己所知不同的是這裡的屋子建的都比較大,有些甚至能讓十多人一起居住。

心裡有點奇怪的感覺,可是說不出是什麼。難道這裡的人都比較喜歡湊在一起住嗎?她想問又礙於語言不通,只能在心裡默默猜測。

不時有男人走上前對魯打招呼,親吻她的嘴脣和,上下其手,甚至用勃-起的**棍挑-逗她。這些都讓花音感到驚奇不已。原以為那個幫她抱著孩子的就是魯的丈夫,沒想到這貨還是個風流少-婦?可很快她就發現不單單是魯,男人們也會過來朝自己微笑說話。魯對他們說了幾句,大概是這妹子聽不懂什麼的吧,男人們將熱情改作肢體的接觸。不時有人帶著曖昧笑容拍打她的肩膀手臂甚至臀部,還有幾人像剛剛兩個鬍子壯男一樣露出自己填裝好彈藥的新阿姆斯特朗迴旋炮戳她的手掌。

因為剛剛遇到過,這次花音已經淡定了。原本她就不是看到什麼都會嗷嗷叫的,剛剛……咳,那是太突然了。

抽著嘴角將肘曲起收在胸前,她搖了搖手錶示拒絕,本以為會被糾纏一番,沒想到這些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都禮貌地笑笑,親吻她的手腕後紳士地離開了。

對!紳士!

她有點難以置信,在這種原始部落裡竟然也能從男人身上看到紳士的舉止。並不是指的舉止文雅,而是那種讓她感覺自己被尊重了的禮貌。

被魯拉了拉,她才反應過來繼續往前走,來到離村外不遠的湖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