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8章 隨時等律師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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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8章 隨時等律師函
第二天,向安娜是在陸見森的懷抱裡醒來的。睜開的第一眼就是他俊美的面容,以及一句蘇軟的:“早。”
她怔了幾秒,恍然想起昨晚的事,臉頰不爭氣得發燙驀地往被窩裡埋,像只鴕鳥。陸見森無奈得將她挖出來,“你這是害羞了?”
“我到底是女人,當然會害羞。倒是你,老司機開車很穩啊。”
他挑眉:“我只和一個女人開過車。”
這會兒向安娜才想起,他是結過婚的。還沒等心裡冒酸有別的想法,陸見森已經坐起來下床,對她說:“我去做早餐,要吃什麼?”
“都行。”
他點點頭,指了指浴室方向就穿衣服出了臥室。安娜在浴室裡洗了澡,想到昨晚連家門都沒進沒衣服,便隨手拿起他的襯衫套在身上。
寬寬鬆鬆,長度剛好掩蓋在大腿。
早餐很簡單但很有心意,陸紀堯倒了杯熱牛奶給她,臥室裡傳來手機鈴聲。他轉身去拿,看了眼顯示微微攏起眉宇,站在窗邊接:“你說。”
向安娜不曉得是誰的電話,但他表情挺凝重,繼爾往她這邊看,神神祕祕地說了幾句就掛電話了。向安娜沒忍住好奇,問道:“誰的電話啊?”
他說:“我有點事,需要去趟A市。”
“什麼時候?”
“現在。”
她嘆了口氣,有點不捨得:“什麼時候回來?”
陸見森搖搖頭,替她擦拭脣角淺淺沾到的牛奶漬:“辦完事我馬上就回來。”
向安娜不清楚是什麼事,但又不好問到底,兩個人才剛在一起。可她心裡總有點不安,擱下筷子捧住他的臉,摸了摸:“你答應我的,辦完事就回來。”
“嗯,我答應你。”
大約真是十萬火急的事,他連早餐都沒用穿戴完就出門走了。向安娜送他出去後折返去將早餐對付完,又開始整理東西。跟著準備去對門把自己的生活必需品給拿過來,剛開門就愣住。
對門的聶路宇也同樣愣住。
也不曉得他什麼時候來的,手裡拎著一袋東西站在那,視線往她身上打量。向安娜低頭一看,才想起身上還穿著陸見森的襯衫一時特別窘迫。
為疏免尷尬氣氛,她笑起來:“聶醫生,你怎麼來了。”
他眸色有點晦冷,卻掩飾得剛好,微笑著晃了晃手裡的袋子:“我在附近辦事,恰好買了點早餐過來。想起你週末在家肯定早中飯合在一起,太不健康。”
末了,他有點傷感:“……你,應該還沒吃早餐吧?”
向安娜點頭,“還沒吃呢,哇,我都快餓死了。”
邊說邊去開門,邀請他進屋並倒了水給他。離得近了,聶路宇很清楚看到她脖子裡淺淺的吻痕,額角得青筋驀地覺得亂跳凸起。
他捏緊杯子,指尖滑在杯緣,道:“我聽說陸見森也搬來這邊公寓住了。”
“……你怎麼……”
向安娜奇怪他怎麼知道,聶路宇的表情是無比的陰沉,這和她印象裡儒雅得體的形象完全不符合。他的手死死捏緊玻璃杯,仿若那是陸見森或者是她的
脖子,要將它生生捏死。而他的力度也沒出乎意料,將玻璃杯給捏碎了。這杯子還是當初他送的,薄如蟬翼似流光透過羊脂細玉。
可如今,被他親自打破。
向安娜嚇得一跳,“聶……醫生。”
興許是這一聲令他回魂或者是細玻璃割碎他手覺得痛了,聶路宇垂眸斂去血紅得怒意,有些彷徨得站起身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走到門口,扶門要關時又轉頭看她。
向安娜還沒從震驚李回過神來,杵在桌邊愣愣看他,面上殘餘恐慌。聶路宇覺得刺眼,這一道眼神能像把刀子往他心上一剜再剜。他不禁嗤笑起來:“我們認識多久了?”
她沒回答。
聶路宇驀地笑起來,嘭得一下關上門。
向安娜被這一記關門震醒,視線下移落在那碎玻璃和幾滴血上,連門框上都蹭到些。不知怎地,剛才的聶路宇讓她覺得陌生甚至恐怖。
度過了兩個週末,陸見森還是沒回來,打去的電話要麼草草說了幾句,要麼就是助理轉接。她曉得是在忙了,也不再去騷擾,第二天收拾完就去上班。平常要麼鄭筱魚的車放在她那,要麼就是來接她上班。公交車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遲了很久。未免遲到只好去搭地鐵。
上班高峰的某線真是能擠得腳不沾地。
虧得沒買早飯,否則肯定豆漿爆裂。
人擠人的,關門一批下又進來一批,向安娜整個人都快貼在玻璃門上了。本來也沒什麼,但她老覺得有人碰她腰,之後是臀部。起初以為是誰的包或者太擠不小心。
可這觸覺竟然肆無忌憚捏了一把她的大腿。
向安娜心裡一窒,難道是色狼!
一轉頭,果然看到一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掛著一絲笑。
他大約島國片看多了,覺得向安娜不會反抗。
向安娜彎脣一笑,令他更歡喜了,還沒等更猥瑣已經被她掄起拳頭就是一拳揍在臉上。色狼沒防備,倒退幾步倒在地上,旁邊的人都嚇得一大跳。
“人渣、敗類!”向安娜怒目瞪他。
色狼捂著出血的鼻子,站起來指著她罵:“你怎麼無緣無故打人!”
“無緣無故?你摸我!”
“誰摸你了!你有什麼證據!早高峰人這麼多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小姑娘脾氣這麼暴躁,還穿得這麼暴露的裙子,不就是想讓男人騷擾你嗎!”
簡直是直男癌色狼。
“我脾氣就是這麼暴躁不講理,我就喜歡無緣無故揍人!”向安娜氣得甩起包衝上去一頓揍,旁邊的人拍照的拍照、拍影片的拍影片。色狼到底是男人,力氣也大打了安娜好幾下。
旁邊人這才上去拉開兩個人,勸說心平氣和。
也不曉得誰報了警,到了下一站已經有警察在等,押著兩個人一起去了警局。
警察問:“為什麼打人?”
色狼哇哇大叫,捂著被抓傷得臉指著她:“這女人神經病,非說我摸她!誰要摸她了,早高峰人多我只是被擠過去不小心碰到而已!”
向安娜氣
得咬牙:“我沒打人。”
“你這還叫沒打人!”色狼指了指臉上手上的傷痕。
“警官,我真沒打人,我打的是個畜生。”
“你誰什麼!”色狼拍案站起,被警察指著喝道:“幹什麼你!給我坐下!”
兩個人被做了筆錄,暫時扣押等人來接。向安娜本想給筱魚打電話,沒想到陸見森來了。他大約剛下飛機,風塵僕僕的,身後還跟著助理。
警官說:“陸大少,你怎麼?”
“我來接女朋友。”
大家會意,看了眼一旁蓬頭亂髮的向安娜。
她覺得丟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是站起來呵笑道:“你怎麼來了呀?我都還沒打電話呢。”
“誰打的?”他直接忽視這句話,眼裡只有她臉上的淤紅。
色狼實在沒眼色,又大約太有眼色覺得他一身名牌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樣子。裝得哎唔喊痛,走過來想要訛錢:“你就是她男朋友?你女朋友無緣無故冤枉我,把我打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我要去醫院拍個片啊什麼的,這筆錢怎麼算?還有精神損失費,我在那麼多人面前被汙衊是色狼,讓我怎麼做人!”
“你去死吧!”向安娜恨得轉身要去踢他,被陸見森往後撥。
他淡淡微笑,伸手道:“請問先生怎麼稱呼?”
“姓孫。”
“哦,孫先生。”陸見森驀地握住他伸來的手,往他喊痛的地方摁了摁:“我看並沒有斷,這大概是個誤會。”
色狼要抽手卻被死死握住,看他一臉陰森不覺有點害怕:“你想幹什麼,這裡是警局!”
“你不是要去醫院拍片嗎?可以。”陸見森笑了笑,一手用力將他的手扳轉另一手扣住往上抬,只聽咔擦一聲,色狼痛得哇哇尖叫。
警察有點緊張得過來:“陸大少,你這讓我們不好辦!”
“我要告你!還有你們這幫警察!”色狼捂著骨折的手,痛著大喊。
陸見森說:“如果你能找到願意幫你打這場官司的律師,我隨時奉陪。當然孫先生這麼重法律,那我也和你走法律程式。打完我這場官司也不要閒著,因為我也要告你。”
他指了指向安娜臉上、脖子上的紅痕。
色狼大叫:“好!你等著!”
陸見森對著身旁助理揚了揚下巴,助理會意將名片掏出來遞給色狼,笑著說:“隨時等你的律師函。”
向安娜全程都是一臉發矇,一直到坐進車裡,才喘了口氣:“你也太狠了。”
“折斷他的手?”
助理笑著轉頭,八卦道:“那是他幸運,換作許多年前他剛出警局就該沒命。”
陸見森瞪他,他才抿脣縮回去。
向安娜想起在KTV裡遇到陸紀堯的畫面,還有那把槍。他說是陸見森的兄弟,那麼……陸見森問:“到底怎麼回事?”
她將造成地鐵上的事說了遍。
陸見森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對著助理說:“下個路口右轉。”
“不回公寓嗎?”
他說:“有點事要去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