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土匪橫行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土匪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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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土匪橫行

耶律洪才折了回來,他因為要仔細的檢視痕跡,所以並沒有騎馬,身上腿上腳上全溼透了。到了我面前問我:“將軍,咱們要宿在這裡等大霧消退,還是順著這條路繼續往前走?”

我看了看身邊的倫海,倫海點了點頭。他的意思我明白,他並不想再耽誤時間,現在既然已經到了前日宿營的地方,那麼我們回來的方向就沒有錯。順著走下去,就會繼續找到再前一天的痕跡,一天一天找下去,很快就能找到我後背受傷的地方,到時候再找到不遠地方的狼國,穿越過去,便可以不再迷路,安全快速的回到館驛。至於如何從館驛中脫逃,那就是後話了。想到這裡朝耶律洪才點點頭,說:“還是繼續往前走吧。估計走一會的話這大霧也該散了。”

耶律洪才笑笑,往前繼續帶路。

所有的人繼續穿行在大霧中。後面的人往前看,總是會有一種前面的人漸漸消失的感覺。一切都是大霧造成的錯覺。

舞成公主騎著她的小馬,在我身後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想起她對我所說的那番話和那一個突然的吻,心頭就柔軟起來。我承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的心情也為之發生了變化。以前看她蠻橫無禮,現在卻覺得她還算是比較可愛。只是,我知道自己並不是愛上了她,都是因為她主動找我示好,我便記得了她的好,忘記了以前她的諸多缺點。

我又想起了蘇蘇,想起了小陽臺上那魚缸裡的兩隻小烏龜。甚至想起了貓貓狗仔,想起了半支菸送我的那把黃銅小刀。那把小刀跟明門金氏送我的黃銅小刀如出一轍。只是後來明門金氏依照我的要求,又讓人在小刀上刻了明公二字。如今黃銅小刀已經埋入地下,隨明門金氏長眠。只是不知道在蘇蘇那裡的那把黃銅小刀,蘇蘇又是怎麼處理的呢?

霧氣流動的越發快了,每個人的頭髮眉梢上面都有著水霧結成的水珠。但是很明顯的,霧氣有消散的跡象。我的肩頭已經被霧氣溼透。後背本來包著的傷口也不舒服起來。

“嘟嚕嚕嚕”前面響起不知是什麼吹響的聲音,接著前面人聲鼎沸,朦朧中前面的人亂作一團,後退時擠到不明就裡的兵卒。如同開了一鍋粥。我皺起眉頭,催動**的馬往前衝,一邊喝問:“出了什麼事?”

“有。。。。有土匪。”後退的兵卒看到是我,不敢再動,站定了回答我。

我催動**馬繼續前行。沒幾步就到了最前面。果然,在逐漸淡去的霧氣中,前面的人正走在一處山坡下,卻被一群人馬攔住了去路。耶律洪才揮舞著手臂用契丹語跟為首者交流。只是看耶律洪才本來如同彌勒佛一樣的臉上此刻漲紅如豬肝色,就知道跟他說話的人顯然沒說什麼好話。果然,說了沒有兩句話。耶律洪才飛身而起,一巴掌打在了為首騎馬者的臉上。

周圍一片靜寂,倫海早跟我說過,耶律洪才的武功修為深不可測,卻沒有想到竟然深厚到如此的地步。兩個人一言不合。耶律洪才先發制人。竟然讓對方毫無還手之機。

短暫的靜寂過後,土匪那邊的人馬瞬間沸騰起來。齊齊呼喊了一句契丹話,然後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蜂擁而上。到了現在不打已經是不行了。一群亡命之徒本就屬於刀尖上舔血活著,他們的凶殘可想而知。而我們這邊,不過是送親的隊伍,挑選的御林軍恐怕連京城也沒有出過。更不要說打仗殺人。這才剛有起事來就先心怯,在氣勢上便已經輸了。結果除了倫海帶領的御前侍衛還有耶律洪才帶的幾個人在前面打之外。其他人都節節後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沒有了還手之力。

也幸好人多,所以保護著後面的舞成公主,沒有讓她受一點傷害。打到最後,土匪那邊也不知道是因為有人死傷產生了退意還是怎麼。竟然一聲呼哨,退了個乾乾淨淨。一切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沒人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彷彿一切都只是一場夢。除了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死屍。

再次讓倫海清點人數,這次居然死了一百多人。短短一會的功夫。又一百多條人命葬送在了遼國。我的心跌落到了低谷。我所帶的人馬,就是這樣的一群烏合之眾,有起事來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結果被那幾十個土匪追著如同削瓜切菜一般給了結了性命。這樣的一群人,如何能保護著舞成公主順利的離開遼國?

“將軍,屍體怎麼辦?”倫海已經擦去了手上的血。只是他身上,因為之前霧氣已經溼了衣服,所以血濺到衣服上,暈了開去,看著格外的怵目驚心。

“埋了吧。”我無可奈何的揮了揮手。如果能帶走他們,我不會選擇將他們的屍身留下。只是事情越來越棘手,舞成公主能不能從遼國順利的離開,已經成了一個玄之又玄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擺在那兒,不容我忽視。

耶律洪才的臉色越發凝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大概對於不能保護送親的我們,他也是心有愧疚的吧。

“耶律管事,耶律管事!”耶律洪才有些出神,所以我叫了他兩遍,他才聽到。走近我問:“將軍叫我?”

“對。我想問問,這裡為什麼會有土匪?如果沒有錯的話,這條路是咱們兩天前走過的路,那時候一點異常都沒有。今天為什麼走到這裡,會突然出現這樣的一群人。他們是土匪嗎?”我居高臨下看著耶律洪才。心裡有太多的疑問。我所帶的人就在剛才又死了一百多個,這讓我為之憤怒不已。

耶律洪才對我嚴厲的口氣不以為忤,嘆了口氣說:“這的確是很奇怪的事情。剛才問匪首從何而來,可是一直在這裡,他反而說他是遼國所有土地的王,無處不是屬於他的。這是對我王的大不敬,所以沒忍住出手教訓的他。沒有保護好將軍的屬下,實在過意不去。”說完深深的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