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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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在逼近
80.**在逼近
又是一頓難以下嚥的晚飯。唉,苗苗放下餐具,離開了餐廳。
西餐太不好吃了,她奇怪如此難吃的飯,勞拉母女倆怎麼吃的那麼香,津津有味的。
飯後苗苗拼命吃水果,似乎要印證什麼才叫果腹,其實不只她,不合口味的西餐讓大家都沒吃飽。
大家從國內帶來了些泡麵,前幾天時不時的拿出一點補充一下可憐的胃,現在誰也不捨得再輕易吃了,“庫存”太少。每人都後悔怎麼當初不多帶點兒,這東西又不沉。
英國的超市也有泡麵,可都是從日本進口的,用腳趾頭想想都明白,日本人能有什麼好吃的玩藝?淨玩兒花架子,中看不中吃,而且日本的泡麵是專為迎合英國市場,完全照顧了英國人的口味,這樣的結果就是色香味比起中國的差了十萬八千里,簡直可說是蜂蜜與黃連之別。
自打到了英國,苗苗和刺蝟養成了晚飯後散步的習慣,圍著住處的街區轉一圈,仰天看到滿天星斗,感覺離家裡近了一點兒,位於北半球的中英兩國能看到的星星差不多。
兩人從出門開始,就默默無語,刺蝟時時盯著天際邊初升的月亮看,桔黃色光芒的路燈下,街道靜悄悄的,除了偶爾過往的車輛,幾乎沒有什麼行人。
走過一個路口後,苗苗開口了:“刺蝟,怎麼今天情緒不高?”
刺蝟緩緩地說:“我,想爸爸媽媽了。”
苗苗也被勾起了思念,飽暖思欲,肚子沒吃飽就想爹媽了,“我也是,這裡飯菜的口味,真受不了,幹嗎要出來呢?家裡多好。”
刺蝟看著東邊的天際,“看月亮,爸爸媽媽也會看著月亮想我,他們每天和我看同一個月亮,感覺就近多了,現在真正理解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含義。”
苗苗聽出刺蝟的聲音帶了點哭腔,怕波及到自己,忙說:“刺蝟,咱可不許哭啊,你要是把我惹哭了就麻煩了,我的淚庫容量大。”
說完,她自己的眼淚倒是先湧出來了,刺蝟扭頭見她眼淚唰唰的,再也控制不住了,抱住苗苗,兩個人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從兒時到出國前,苗苗對猶如戰場的家一直就沒什麼好感,更談不上眷戀,那時感覺爸媽還不如外邊的陌生人溫馨和善,現在不同了,爸媽做的飯菜勾她想家,在這裡不食不色,活著真沒勁。
刺蝟哭了一會兒,停了,自己擦擦眼淚:“不哭了,咱不能光想著學習,要琢磨怎麼才能吃好。”
苗苗也把眼淚擦乾,“對,這樣下去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解決吃的問題,否則,英國的‘沙家浜’很難紮下去。”
宣洩之後,刺蝟平靜多了,“苗,你看這外國的月亮是比中國的圓麼?”
苗苗抬頭望了一陣,“看不出更圓,但比中國的月亮大,清晰。”
刺蝟淚痕尚在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呵呵,月亮顯得大是因為這裡緯度高,空氣折射的緣故,清晰是因為這裡空氣汙染程度低。”
苗苗服了,刺蝟平時對自然科學感興趣,對於文科同學們來說,這類知識她算是權威了,每次一提起此類話題,她就搖頭晃腦像個老學究。
圍著街區溜達了一圈,大概用了半個多小時,她們又轉回到家門口,苗苗擦擦眼角,對著門鈴遲疑了一下,又看看刺蝟:“你的眼睛不像哭過了,我的眼睛腫麼?別讓少爺他們看出來。”
刺蝟在路燈下仔細得看看苗苗的眼睛:“嗯,看不出來了,咱倆剛才哭的時間短,沒痕跡。”
兩人剛要按門鈴,忽聽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是壁虎。
“你也出去了?”刺蝟問。
“是啊,一直跟在兩位大小姐身後保護著呢。”
刺蝟半信半疑:“真的?我們剛才怎麼沒發現?”
“那是因為你們太忙了,根本沒注意身後。”
刺蝟還是將信將疑:“我們怎麼忙了?”
壁虎笑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苗苗頓時尷尬了,得,剛才抱頭痛哭的一幕被這傢伙看到了,真不好意思。
刺蝟倒是很大方:“那就謝謝了,剛才你沒打算圖謀不軌吧?”
“你還別說,要是打算圖謀不軌還真有機會,你們難道沒注意街區上行人很少麼?這裡又不是主要街道,過往車輛太少,我看不安全。”
苗苗滿不在乎:“沒那麼嚴重吧?我可是看見好幾輛巡邏的警車。”
壁虎點點頭:“那倒是,我也看見了。”
“嘿嘿,是不是假如沒看見警車,你就會對我們下手?”苗苗開起了玩笑。
壁虎苦笑,“呵,看來好人真是做不得。”
他們三人一進家門,少爺就從客廳出來眉飛色舞地說:“哎呀,你們回來晚了,錯過了剛才的好戲。”
苗苗忙問:“什麼好戲?你的‘演員’又排練新節目了?”
“是新節目,但不是我排練的,兒童不宜。”
苗苗聽明白了,可刺蝟沒聽懂,她是好孩子,對這類話題從不感興趣,還搶白了一句少爺,“兒童不宜就是好戲啊?無聊。”
說完,她進了臥室。
少爺被搶白的挺沒面子,小聲嘟囔著:“誰無聊啊?”
苗苗興趣十足,坐下邊看電視邊問:“不是你導演的,難道是成人電視節目麼?”
少爺笑嘻嘻地說,“比電視可精彩,現場表演。”
“現場表演?”苗苗環顧四周,“難道是你們現場表演?”
一直在旁邊看書的蔡鳳開口了:“別聽他大驚小怪的,那兩隻狗剛才**了,少爺說不是他導演的,誰知道是不是他教唆的。”
少爺連忙爭辯,“什麼呀,我也是頭一回見著。”
苗苗低頭微微笑了,少爺從小在城市長大,城市養寵物幾乎沒有公母兩隻一起養的,狗們**少見,但在農村就不新鮮了,她在老家早有見識,而且她還知道,公狗什麼季節都**,齊北人說的“狗亂”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像狗一樣不分季節和場合地求歡。
苗苗嘲笑少爺說,“你真是少見多怪,大驚小怪,不見不怪,這也算兒童不宜?”
少爺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雖然苗苗感覺不新鮮,但現在她還是希望能再看到動物****的樣子,尤其喜歡看它們那努力投入的態度,她總是想象它們正在享受的快感會是個什麼滋味,估計人和動物應該是一個道理吧?
一直沒吱聲的壁虎悄悄對她說:“少爺確實大驚小怪,看狗表演有什麼意思啊?還不如自己實踐呢。”
苗苗的臉刷的紅了,什麼也沒說,扭頭便走。
**來了,壁虎開始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