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 賈紅啊賈紅

19 賈紅啊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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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賈紅啊賈紅

19.賈紅啊賈紅

19、賈紅啊賈紅

大學的學習生活與中學比起來,只要沒有上進心,就不必努力,很輕鬆,輕鬆了生活習慣也就開始懶散了,這是學子們的經驗之談。

有些人在受約束的環境下,並不懶散,一旦放任自流,立即原形畢露,學好不容易,學壞快著呢,懶散的生活規律一旦形成,想改就難了,會讓人“受用終生”。

是否懶散看早晨。只要上午的課不重要,苗苗通常早晨不起床,這樣有些課必然要曠,好在現在是大二,哪些課不重要,哪些課老師不點名,她都門兒清。

今天早晨的懶覺是計劃內的,但到訪了一個計劃外的客人,賈紅。

賈紅推門而入來到床邊搖醒苗苗時,苗苗很意外。

“你怎麼突然冒出來了?門口的老處女沒攔著你?”

苗苗睡眼惺忪地問。

賈紅嘿嘿一笑:“我自稱是學生會的,理直氣壯自然就不會有人阻攔,這是個強權世界,你只要硬起來,別人就會軟。”

“可你怎麼知道我沒去上課?”

賈紅用手指點著她的腦門:“曠課的又不止你一個,我本沒想來,路過你們學校門口時看見老大了,她說你還在跟周公廝混呢。”

哦,想起來了,老大本來就計劃今天曠課找她的薄總。

苗苗坐起身,揉揉了眼睛,看了一眼賈紅,吃了一驚,眼前那十分黃瘦的面容就像剛從非洲難民營裡逃出來一樣,好憔悴!

細問端詳,苗苗更吃驚了。

賈紅前些日子意外懷孕了,剛做完流產手術,元氣尚未恢復,打胎是個傷人的手術,脫胎如換骨,據說流產後骨頭架子真像散過一樣。

苗苗埋怨她不小心,並追問肇事者:“誰種的?怎麼不給你好好補補身體?”

“誰知道呢?說不清是哪個臭小子乾的,禍根生孽種。”

賈紅的回答讓她瞠目結舌,同時也感覺極為刺激。

天呀,苗苗在心裡驚呼,跟她**的竟不止一個人,誰的孩子居然都搞不清,夠爽,不過也夠傻。

她勸賈紅:”咱都20啦,不能傻呵呵地作賤自己,就是玩兒也該注意一下吧,避孕又不難。”

賈紅苦笑:“注意什麼?活一天就玩一天,玩一天就樂一天,我這叫行屍走肉。”

苗苗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搖著:”那可不行,我不許你這樣!再說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替老爸想想啊,他將來老了還要依靠你呢,你自己要是把身體搞壞了,以後到底誰照顧誰?”

賈紅鼻子裡哼了一聲:”我還不為他著想?天底下的女兒恐怕誰也不如我。”

“天底下?”苗苗不理解她是什麼意思。

賈紅又苦笑:“要是前幾天我懷的是弟弟兼兒子,你會作何感想?”

苗苗驚呆了,天,天天天!她爸爸居然……!

賈紅見她如此吃驚地大張著嘴,笑了:”看你那嘴張的,小心掉了下巴,不可思議了吧?其實也沒啥可奇怪的,老爹是男人,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洩,這難道不正常麼?”

苗苗緩過神兒來,有點兒語無倫次:”這,這當然,正常,可是在女兒身上發洩,就......”

“呵呵,這要超脫地想,別的男人能騎在我身上享受,他為什麼不能,再說他對我還有養育之恩呢,就算當女兒的報答吧。”

自古以來,很多女人報答男人的唯一手段就是自己的身體,而且成為舉世通行的潛規則,但人們不接受女人以此報答自己的親屬,即便不以生殖為目的,不牽扯到遺傳基因的問題,也不行,這是社會道德的底線,說來像悖論,似乎人們接受的潛規則符合社會道德。

苗苗忙打斷她:“那也不行啊,這是**,你這個說法純粹是胡扯!”

賈紅更加狂放地大笑:“哈哈,你真天真!哪裡又不亂呢?局長和祕書不是亂?導演和演員不算亂?怎麼自家人就亂了呢?要是你爸很長時間不沾女人,眼巴巴的求你,你能不答應?我不信。”

這?苗苗愣了一下:”當然不答應!這還用說?不過這也不光是你的問題,你爸也不應該啊,虎毒還不食子呢。”

苗苗不相信自己會答應,這事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賈紅搖搖頭:”你肯定?對天發誓,寧可憋死你老爸也不幹?”

這怎麼能憋死呢?苗苗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

面容憔悴的賈紅繼續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理論:“不食子的只是大部分老虎,自食骨肉也大有虎在啊,再說我這也不算食子,老爸不去找別的女人,不給我找後媽,不挺好麼?這事兒只要想開了沒什麼,解放思想很重要,而且當看到自己一向親切慈祥的爸爸騎在自己身上展示著男人獸性的一面時,感覺超級的刺激。”

她的話讓苗苗心驚肉跳。也讓她的腦子裡充滿了從來不曾也不敢有過的好奇和幻想。

按照弗洛伊德的說法,**像個惡魔,隱藏於所有人體內,但人類的道德規範像個潘多拉盒子,這盒子一旦開啟,道德也就崩潰了。

賈紅這個心態,有其必然性,她小時候曾受到過強烈的性暗示刺激。

那緣於她剛上小學時無意間看到的一幕。

一天放學後,她和幾個小夥伴去人民公園玩捉迷藏,當鑽入公園假山的一個山洞後,從洞口另一側意外看到了讓她不知所措的一幕:媽媽正扶著一棵樹彎腰站著,裙子從後面撩到背上,一個下身**的男人站在後面使勁的前後擺動著身體,用小腹撞擊著媽媽,媽媽當時閉著眼睛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嘴裡輕聲哼哼著。

賈紅很害怕,以為那人在欺負媽媽,可突然見媽媽回頭衝那男人笑了一下,還說:“使勁兒呀!”

幼小的賈紅傻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忘了捉迷藏,也忘了附近的小夥伴,只是繼續趴在洞口傻傻地看著。

一會兒,那男人停下來,像小便一樣衝著地上排出了一些**,媽媽蹲下身湊近那男人的下身,用舌頭.....,.然後兩人整理服飾,周武鄭王地穿戴整齊,有說有笑的走了。

賈紅好奇的來到他們剛才呆過的角落,蹲下,用一個樹棍挑著那男人排在地面上的**,自言自語地研究著:“不是尿,像鼻涕。”

以後賈紅又在家裡窺見了另外一幕。

那天她逃學在家玩遊戲機,突然有人從外面用鑰匙開門,她怕逃學的事情敗落,忙藏到爸媽臥室的衣櫃裡,聽著外面的動靜。

聽聲音是媽媽,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們走進臥室,賈紅從縫隙中看到,還是那個人,和媽媽有說有笑很快就脫光衣裳上了床......

她當時無法理解的是,那人騎在媽媽身上,看著牆上爸媽的大幅結婚照片,叫著她爸的名字喊著:“賈靜東,我現在幹你老婆呢,真快活!”

賈紅當時很氣憤,這個混蛋叔叔憑什麼罵爸爸?她真想衝出來,可沒想到隨後媽媽居然說:“對,使勁幹,乾死他老婆!”

多年後賈紅才知道,那人跟爸爸有仇,是媽媽的初戀情人,他們曾深深相愛,但因為姥爺反對而落敗出局,後來幾次跟爸爸鬥毆都無勝績,致使有情人沒成眷屬,情敵變成死敵。

唉,苗苗想起賈紅兒時的經歷,在心中嘆息,自己從小看著爸爸媽媽整天鬧,感覺自己心裡苦,其實賈紅更苦。

下午班長通知,苗苗被評為院級三好學生。

這是意外的驚喜。雖然經常曠課,但評三好的條件卻都具備了,平均分不低,積極參加課外活動,到課率高於標準,總之,能滿足的都滿足了,而且苗苗的人緣好,逆來順受,誰也沒得罪,得票多也是當之無愧,只是她原本並沒想當這個三好學生。

海玉本來跟苗苗說好晚上睡覺前要打個電話親熱一下的,可都11點多了,還沒動靜,苗苗幾次動了想給他打電話的念頭,都忍住了,她聽從了老大的勸告,要把自己變成一個被動的角色,平時太主動已經把對方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