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愛情流氓的心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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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愛情流氓的心理關
167.“愛情流氓”的心理關
苗苗一夜無眠,此時的她,像變了一個人,沒有淚水,也沒有怨,滿腦子想的只有一點,就是如何讓東方心裡難受,如何讓他嫉妒,說白了,就是如何從心理上對他的絕情進行報復。
凌晨三點鐘,國內的時間已是上午了,她頭腦一熱,撥通了達達那久違的的電話號碼。
達達仍然愛著她,只要給他機會,就會立刻回到苗苗的身邊。
電話通了,聽筒裡傳來了達達熟悉又略感陌生的聲音:“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久不聯絡的曾經戀人有些生疏感也是正常的,苗苗欲儘快拉進彼此的距離,故意大大咧咧地說:“還能是哪位?這一位!你電話上來電顯示的亂碼是IP國際長途導致的。”
“啊!”達達很吃驚:“苗,是你?我的老天爺!”
苗苗故作開心地說:“我可不是老天爺,你這傢伙怎麼也不跟我聯絡?”
達達苦笑了,“怕你給你惹麻煩啊,萬一再把那個東方的醋罈子打翻,難受的可是你啊。”
苗苗鼻子哼了一聲,“達達,不要再提了,那個東方已經是‘過去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仍然不變,‘永遠進行時’。”
達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喜地問:“真的?真的嗎?你還是我的老婆?”
“對呀,老公,我還是。”她嘴上甜甜的說著,心裡卻在恨恨地想著。
達達擔心這不過是苗苗的一個玩笑,疑惑地問:“你是說,我們還能像過去那樣親熱?那樣放肆?不是玩笑?”
苗苗還之一笑,“當然,老公,給我發郵件吧。”
達達仍然半信半疑,試探地說:“那就是說,你現在可以親親我?你不知道,我做夢都盼著。”
苗苗遲疑了一下,答應了:“傻樣,好,親一個,啵!掛了吧。”
達達相信苗苗的迴歸不是玩笑了,一字一句地說:“苗,我,愛,你!”
苗苗心中有些不耐煩,但仍假裝歡快地說:“好啦,有什麼話在郵件裡說,掛了。”
電話結束通話了,剛剛跟東方分手,就立即聽達達說“我愛你”三個字,苗苗無法轉過這個彎兒,而且怕達達也要求她說這三個字。
她發現愛不是說忘就能忘掉的,因此不願用“愛”字欺騙達達,更不願意用這個字欺騙自己,即便是這樣,她已經感覺自己有點像個“愛情流氓”了。
與達達通完電話,苗苗仍無睏意,夜已深,她卻不敢上床,怕守著空寂的孤枕,思緒翻天更難眠,而不上床,又怕孤燈做伴影相還,於是她把暖氣調到最熱,倒在沙發上和衣而臥。
上午八點多,苗苗被門鈴聲吵醒,她起身掀開窗簾往外一看,是徐俊。
這老兄的出現讓苗苗心裡犯嘀咕,怎麼每當她落寞惆悵的時候,他就冒出來?這麼巧?總是扮演雪中送炭的角色,難道這是老天爺給她設下的玄機?
徐俊是來借光盤的,一進門看見苗苗的微笑,愣住了:“苗,你在強作歡顏,我能看出來,需要幫助麼?”
嗯?苗苗不相信他有如此慧眼,這是東方才具有的洞悉一切的能力,徐俊在她眼裡也就一凡夫俗子,不可能有如此“功力”,她想大概是自己睡眠不足眼球充滿血絲導致了徐俊的瞎猜。
她繼續微笑,“你別瞎講,我為什麼要強作歡顏?睡眠不足而已,再說,咱是流氓咱怕誰?呵呵,哪有流氓強作歡顏的?”
“流氓?你說你是流氓?”徐俊愣了一下,然後嘿嘿冷笑,“流氓的涵義太廣,比如蔣介石陳水扁算是政治流氓,你呢?給自己定個位如何?‘愛情流氓’?”
苗苗哈哈笑了,“好小子,真讓你說對了,姑奶奶就是個‘愛情流氓’!”
徐俊繼續冷笑著問:“不對呀,怎麼突然變成了破罐子?東方與你分手了?”
苗苗故作漫不經心地說:“早就分手了,你不知道?”
徐俊盯著苗苗的眼睛似乎要看到她心裡去,“早就分手了?真的?我只知道他回國了。”
“哦,那是你訊息不靈通,不怪我。”
兩人站在客廳裡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愛情流氓?早就分手了?訊息不靈通?徐俊不知道苗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往前湊了一步試探:“咱倆還能像剛認識時那樣麼?”
苗苗往後退了一步,裝糊塗:“難道咱倆比那時有變化麼?”
“當然有變化,東方一來,你完全屬於他了!”
苗苗裝出玩世不恭的樣子,嘻嘻笑著點著他的鼻子:“啊,你說這個呀,那咱就再變回來唄,嘻嘻。”
變回來?徐俊乾脆來了個大動作試探,說了一句“說變就變”,一下子撲上來把苗苗壓到沙發上,然後喘著粗氣開始強行接吻。
苗苗本能地抗拒了一番,最終還是半推半就地迎合了。
苗苗真實的感受到,徐俊的吻比東方差遠了,她此刻想,東方要是知道了徐俊捲土重來,正在與她熱烈地吻著,會不會吃醋呢?他要是還愛她,就應該吃醋。
徐俊吻的同時還得寸進尺,想把手伸進苗苗的毛衣裡,被她阻止了,於是他的鹹豬手不安分地遊走在毛衣外,苗苗聽之任之她不再管他,摸吧,她帶著報復東方的快感,身體開始有了興奮的反應。
苗苗這種心理是一種悲哀,靠犧牲自己來報復別人,實際上是給自己招來了又一次傷害。
徐俊走後,苗苗簡單弄了點吃的就把午飯對付過去,然後上網收郵件。
一進信箱,她看到了一個意外,達達的一封充滿愛戀悄悄話的信,顯示已經被閱讀過了,這顯然是東方乾的,只有他才知道信箱密碼,苗苗看到這封信之前,他老人家已經先睹為不快了。
苗苗感覺這很有意思,想象東方看到達達的信後,一定嫉妒得心中翻江倒海醋意大發。
苗苗馬上給達達回覆郵件,親熱話充斥字裡行間,寫著寫著自己臉紅了,感到肉麻,不禁自問:自己說這些話是真心的還是為了刺激東方才這樣講?
寫完後,她故意把信儲存在已發郵件的資料夾中,以使讓東方能看到。
發完信後,她又擔心,萬一東方看到後徹底失望從此不再嫉妒了怎麼辦?那豈不是白忙活了?
她進入東方的信箱,兩人的密碼對彼此公開,只是不知道這種公開還能持續多久。
苗苗在他的信箱裡“翻騰”了半天,除了工作郵件外,沒發現任何可以令她吃醋的私事,一無所獲讓她失落,似乎潛意識裡也在期待東方能做出什麼刺激她的舉動來。
下午的課是蘇格蘭法律,講課的老師是剛到英國的非洲移民,英語發音讓人難受,苗苗和同學們都皺著眉頭,聽不懂這個黑人老師究竟所言為甚。
苗苗本來聽課就心不在焉,加上這個老外中的老外,講著不象英語的英語,她乾脆不琢磨老師究竟在講什麼,只是眼睛呆呆地盯著老師,卻想著自己的心事。
其他同學也受不了如此煎熬,開始交頭接耳,老師不在乎,下面說下面的,他講他的,似乎不相干,整堂課就這麼雞同鴨講,對牛彈琴地熬到結束。
下課後,楊洋發洩著不滿:“這算什麼老師?既沒討論也沒提問,毫無互動,不行!我要投訴,校方怎麼能讓一個講外星語言的老師來授課呢?”
小葉子也說:“對啊,他哪裡是在說英語啊,簡直是在糟蹋英語!”
苗苗勸她們,“好啦,何必這樣不依不饒?他講的是蘇格蘭法律,對咱們又不重要,本來這一科咱就不該開,你說以後不生活在蘇格蘭,學什麼蘇格蘭法律呢?”
楊洋用手指點著她的腦門兒,輕聲呵斥道:“我的傻妹子,蘇格蘭法律是歐洲大陸法系的起源,你學國際貿易的要研究國際法,研究今天的法律和國際經濟活動的國際慣例,不瞭解蘇格蘭法律怎麼行?”
苗苗一驚:“啊?這麼重要?我咋不知道?”
“老師一上課就介紹的,這些我們都聽明白了,你沒聽懂?”楊洋問。
苗苗沒話了。她當時正走神兒,加上這老師發音難懂,根本沒聽進去。
正說著,苗苗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國內的,現在國內的電話不再令她嚮往,有時都不想接聽,此刻她木然地想,是誰呢?達達?還是爸爸?
她的心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地忐忑起來,這是以前接聽東方電話的感覺,奇怪,難道現在打來電話的會是東方?或者自己潛意識還盼著他打來電話?可為她認為自己現在是恨他的。
她的手有些發抖地開啟電話接聽,聽筒中傳來的聲音令她心猛地一緊,頓時感覺渾身血往上湧,臉皮發麻,頭腦中一片空白,真的是他,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