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現代漢奸
同居豔遇 偷生寶寶,前妻別玩了 我的軍隊 融入骨裡:性冷醫生前世妻 誤入豪門,霸道總裁賴上身 雨夢遲歌 關河未冷 霸氣驅鬼師 穿越種田:小小女娃闖天下 相公你好壞
161 現代漢奸
161.現代漢奸
東方離開一週,苗苗感覺像是漫長的幾年,真可謂度日如年。
這種煎熬是痛苦的,但痛苦之中有快樂,分離和思念帶來的是痛苦,回憶、憧憬和期待重逢又帶來了快樂,痛並快樂著,這才叫愛情。
很多人在愛之前,都在問,愛究竟是什麼?
很多人在愛之後,知道了,愛是“瞻前顧後”,是甜蜜的回憶和美好的憧憬,看那些被“丘頑童”射中的人,總是會獨自呆呆地傻笑。
這一週每天早晨起床時,苗苗第一件事就是憧憬著東方回來後該如何在他懷裡撒嬌,然後帶著滿足的微笑起床洗漱。
這幾天在上學的路上看到情侶們卿卿我我的場面,她又會想起和東方在一起的柔情蜜意,那感覺是甜甜的,有幾次在校園角落裡看到情侶們接吻撫摸,刺激得她荷爾蒙頓時瘋狂分泌,幻想此刻東方若在身邊,非把他弄到角落裡過過癮再說。
今天在下課回家的路上,苗苗看到漂亮的珍妮教授陪伴著老邁的父母相擁健步而行,不由得開始傻想:等到將來自己和東方白髮蒼蒼兒女成群時,也要這樣相攜相依,欣慰地看著子孫們歡蹦亂跳茁壯成長。
珍妮是心理學教授,今天在課堂上出了一個花樣,建議談過戀愛的同學跟大家說說愛情究竟是什麼?談談自己的感悟。
學生們沒有響應,沒啥獎勵和回報,誰也不願公開自己的**,結果兩個平時與珍妮關係不錯的女生拋磚引玉般地說了幾句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才算沒冷場。
可這倆女生說的太平淡了,體會也不深刻,讓人懷疑是否真的有過愛情,結果苗苗有了不吐不快的感覺,她只談感悟不涉**,字字珠璣地說:“Love is to yearn, aftertaste, catharsis, surge, imagine, na?ve, worry, hotline contacts every minute and exit of heart world (愛情是嚮往,是回味,是宣洩,是激盪,是暢想,是天真,是牽掛,是時時刻刻的熱線聯絡,是內心世界的出口)。”
苗苗用英語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浪漫激盪的字眼,令珍妮和同學們驚訝,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她一陣子後,齊刷刷地把目光轉向珍妮,等著聽她的點評。
珍妮被感動了,動容地說:“I can be sure. The love Miao Miao experienced is unforgettable. But it’s a pity only to experience sweet without agony. Obviously, she seems to immerse in the love, and it doesn’t pass (我能肯定,苗苗經歷的愛情是刻骨銘心的,但可惜只經歷了甜蜜,還沒有痛苦,顯然她似乎正沉浸在這份愛情裡,還沒有成為過去)。”
苗苗從心裡佩服,到底是心理學教授,判斷準確,可為何說自己愛情的痛苦還沒到來呢?
“My sweetheart and I separate for a while. I have already felt it very hard. Isn’t it love’s agony? Care, miss and heartburn isn’t it (我和心愛的人暫時分別了,感覺已經很痛苦了,難道這還不是愛情的痛苦麼?牽掛思念和心痛不是)?”她問。
珍妮微微一笑,淡淡地說:“No (不是)。”
賈紅中午給苗苗打來電話,她到巴黎了!
這個賈紅也真夠瀟灑的,把孩子交給老公,居然能無牽無掛地來法國旅遊一圈,然後還按照計劃要乘下午的飛機來丁字港看望苗苗。
這很突然,苗苗事先毫不知情,但令她興奮,賈紅的故事太吸引人了,一定又有很多新內容,她期待著這個小“**婦”能帶來刺激的新見聞。
下午五點,賈紅乘坐的班機準時降落在丁字港機場,當她出現在旅客出口時,苗苗被她的風韻驚呆了,好美!
這個下過蛋的小少婦已經出落成一隻秀色可餐的大天鵝了。
一見面,賈紅的手臂就纏繞在苗苗的脖子上一陣親熱,讓旁邊的一位男士心裡癢癢的說了一句squander!(浪費!)
賈紅聽到後笑了,可以理解,在男士們看來,兩個美女這麼親熱地擁抱,的確屬於資源浪費。
可苗苗不以為然,瞟了一眼對方,“Boo, does floozy make full use of resources (呸,難道妓女才算是充分利用資源)?”
賈紅大笑著說:“應該是,而且是高效利用,但那是收費的,出賣資源,哈哈。”
苗苗點著她的鼻子,逗笑著,“啊哈,你不會是既不收費又被充分利用了吧?”
“那當然,我怎麼每次都感覺你像個老夫子?看來有必要給你洗洗腦了,呵呵。”
苗苗笑了,心想,就你那點文化還想給我洗腦?無非就是些性開放的經歷唄,不引經據典,沒案例分析,無歸納結論,想給MBA洗腦?
兩人正準備上計程車離開機場,忽然聽見有人叫:“苗苗,等一下!”
苗苗回頭一看,是張碧真,一個來自臺灣的同學。
沒等她開口,張碧真就說:“你們是要回市區麼?我剛送一個朋友回香港,咱們同乘一輛車吧,可以分擔車費。”
“好啊,車上正好空著一個位置。”苗苗樂不可支,在英國每次省錢都讓中國留學生高興一陣子。
她向張碧真介紹了賈紅。
張碧真上身筆挺,頭微微一低,像日本人男人那樣對賈紅說:“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
苗苗一怔:“不對呀,張碧真,我怎麼從未發現你像個日本鬼子?”
張碧真臉上露出了不悅,冷冷地掃了苗苗一眼,“你不要說話這麼難聽!什麼叫日本鬼子?”
說完轉身上車坐到司機旁,重重地關上了車門。
苗苗一頭霧水,和賈紅坐到後座上。賈紅握了握她的手,示意不要跟張碧真爭論什麼,並悄聲說:“我們在美國跟一些臺灣人爭論**也是常有的事情,沒什麼意思。”
苗苗明白了,哦,原來牽扯到**,這可不行,不辯出個是非曲直怎麼行?否則張碧真還不忘了自己是誰?
她對著張碧真的後腦勺開口了:“張碧真,你剛才怎麼說會認為我說話難聽?莫非你不能接受我罵日本鬼子?”
張碧真沒回頭,語氣不冷不熱:“我們對日本有好感,是友邦,不像你們與日本人有深仇大恨,所以你不能把你們的深仇大恨強加到我們頭上。”
“我靠!”,苗苗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句粗話,感覺血液一下子全部湧上了腦袋,要炸,不過還是強壓怒火,“張碧真,你難道不是中國人?”
張的回答讓苗苗頓時怒火沖天:“苗,你弄錯了,我不是中國人,我是臺灣人。”
賈紅看不下去了,開始幫腔:“苗,我估計張小姐不承認自己的祖宗是炎黃,一個數典忘祖的人不值跟她計較,臺灣鬧獨立的傢伙早晚要被咱們的導彈炸的血肉橫飛,哈哈。”
賈紅這幾句話,讓苗苗對她刮目相看,出國生活就是不一樣啊,居然能說出這麼有用水平的話。
張碧真扭過頭來,有些真氣急敗壞了,“你們不可以這樣誣衊我的國家,請放尊重些!”
“你的國家?放屁!那是中國的一個省,看你那日本鬼子的熊樣兒,十足的漢奸相,我奇怪抗戰勝利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有漢奸?而且還是小漢奸,不可思議!”
張碧真瞪大了眼睛,抗議道:“你們再這麼說,我就下車。”
苗苗針鋒相對,“本來也沒人請你上車,我們還不想跟漢奸同車呢,滾吧。”
張碧真沒想到苗苗毫不客氣,真的要讓她下車,眼望車外嘟囔:“你怎麼這麼不文明呢?”
“跟你講什麼文明?我沒用日本鬼子的招法對付你就算客氣了,你的日本主子在中國講過文明麼?”
張碧真實在受不了了,突然衝著司機喊道:“Stop!(停車!)”然後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苗苗衝著她喊:“給錢!你也坐了半程了!”
張碧真回身往司機旁的座位上扔下幾英鎊的硬幣,衝著苗苗氣呼呼地說:“懶得理你!”
她說完轉身就走,苗苗笑了,衝著她的背影戲謔:“彆著急,我們的導彈不會懶得理你。”
賈紅連連搖頭,“唉,你真好戰,怎麼扯上政治了?而且咱有些不文明啊。”
苗苗脖子一耿,“東方說過,政治就是強權,跟**分子講什麼文明?飛機大炮導彈這些殺戮工具與冷兵器的性質一樣,是科技文明中的不文明,對分裂國家的人,就是要野蠻,什麼時候咱能像美國人那樣,以強權面對世界,蠻不講理,專門利己就好了。”
賈紅看著窗外來往的車輛說:“那個張碧真有點麻煩了,我沒見到路上有空駛的計程車,也沒見到有公交車,真不知她該怎麼回市區,也許只好攔車了。”
“她活該!”苗苗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