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不能不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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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不能不幫
又一晚上,張銘軒還是無法安心修行。氣激了他白天又補練,這次到了晚上,他可學尖了。直接在外面開了個房,張銘軒住了進去。離家兩公里開外,總沒事了吧?可這事兒真奇了大怪了,張銘軒就躲到了這裡,仍然是無法安心。
“你麻的!”張銘軒氣得爆了粗口。
再回家中,李流蘇已經出門了。家裡只剩下了狗剩兒和李茹。大路痴樂天派的李茹,這時也是黑著眼圈兒,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她可是李流蘇的好閨蜜。不用像張銘軒一樣有特殊感覺,也看得出李流蘇最近是真有事兒了。
“李茹,唉,叫你呢唉。”張銘軒叫了兩聲沒反應,過去推了她一把。
李茹這才回過神來,應道:“啊?”
“你大白天在這發什麼呆?啊什麼?我問你,最近李流蘇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張銘軒道。
“不知道啊。我也覺得她怪怪的。剛開始我以為她大姨媽來了。”李茹皺眉道。
“哦?大姨媽來了是不是要吃飯?”狗剩兒出來打了個岔。
“一會兒就吃飯,你閉嘴,不然你就在邊上看著不許吃。”張銘軒怒道。
狗剩兒連忙捂住了嘴巴,一副打死也不說話的表情。李茹被他逗得一笑,但馬上又嚴肅起來。
“我也不太清楚。但昨天晚上我跟她一起睡的。我就覺得她半夜裡也在哭。她可是個沒心沒肺的人。但內心裡另一個人格又特別的感傷。我想,肯定是出什麼大事了。”李茹以拳砸掌道。
張銘軒半張著嘴,心道:“好一個斷言。可你特麼這麼一說,等於沒說一樣啊。”
“不如這樣,我們明天去你學校看看吧。”張銘軒道。
“去學校幹嘛?”李茹不解道。
“看她出了什麼事啊。”張銘軒理直氣壯道。
李茹一笑,逐道:“我們基本不上學的。現在已經是大二了,所有人都在拉關係,找機會成為封面模特,有特長的更是去參加選秀節目了。”
“啊,這樣啊。那我們就跟蹤她一天,看個究竟吧。”張銘軒道。
“跟蹤啊?這個好玩兒,等一下啊,我先下個地圖,再配個指南針。”李茹一臉白痴相說道。
張銘軒一拍腦門,心道:“完了。本以為找個幫手,我怎麼忘了她是個路痴。這是自找麻煩啊。”
二人商定,張銘軒又麻煩著夏迎春帶著狗剩兒玩兒一天。次日早起,李流蘇前腳出門,兩人後腳就像做賊一樣聚在了客廳。
“準備好了麼?”張銘軒問道。
“沒,讓我再準備一下。”李茹道。
張銘軒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道:“準備你妹啊,我就隨口一問。”
說著話他們已經出了門,張銘軒腳步飛快,帶得李茹跑都跟不上他。但也只有這樣,才跟上了李流蘇。找到目標後,他們就悄悄跟在了身後。只見李流蘇也不打車,也不坐公交,就低頭走著,像沒了魂兒一樣。
走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到了地方。張銘軒再一看這裡,就覺得有些不對。這個小區也有門衛,但車輛卻隨便通行。李流蘇進的是一個普通的居民樓,一樓腳踏車庫卻上了一個大鐵柵門。
繞到
後面一看,窗戶上不止有防盜欄,還用的毛玻璃。這也就算了,大白天的,竟然拉著厚實的黑布簾子,擋的是嚴絲合縫,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任何的一點光景。這得是什麼機密級別才用的?
李茹按張銘軒指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響了幾聲,才有人接。
“喂。李茹,什麼事?”李流蘇道。
“啊,沒事。問你在哪呢,中午找你一起吃飯。”李茹道。
李流蘇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道:“不了。我有安排。我現在咖啡廳呢,很快就吃完了。最近不想吃午餐。”
“哦,又減肥啊。真是的。”李茹裝著正常的口氣說著。
沒想到,李流蘇似乎很急,說了兩句就掛了。張銘軒從旁聽著,只覺得她的語氣相當不對。於是,他四下裡找了起來。隆冬將至,就算是南方氣溫較高,也沒有蒼蠅可用了。而這小區條件不高,可衛生卻很到位,垃圾箱邊都放著白色粉沫,小強死了一地。
“這可怎麼辦?”張銘軒也犯起愁來,恨只恨沒把養肥的小強帶來兩隻。
正愁著,突然見那大鐵柵開了,有人帶著一條貴賓狗走了出來。小狗到外就尿了一泡。張銘軒一看,機會來了。他坐地上一閉眼,已經進入了完全控制模式。進到狗的視線後,張銘軒轉身直接往那一樓的腳踏車庫衝。
“貝貝,回來,還沒拉臭臭呢。”溜狗的男人很娘地說著。
張銘軒哪管那套,直接鑽進了車庫。可車庫裡面,竟然還有一道防盜門,鎖得實實的。張銘軒心裡著急,就原地打起轉來。那男子進門看到它後,突然一笑。
“你啊你,不吃狗糧就不給爸爸拉是不是?”男子道。
張銘軒叫了一聲,心裡罵道:“我是你爸!”
大門終於開啟,張銘軒以狗的身子進入了其中。剛進去,他的心就猛跳了一下。小小的腳踏車庫內,竟然站了六七個男的,一個個手裡拿著各種相機,正在那唰唰地照著。內裡只有一張小床,四周補光裝置齊全,照得**一個死角也沒有。
而此時,**只躺了一個女的,赤身露體,全身唯一的布片就是手裡拿著的一條手絹兒。面帶苦澀的笑意,正是李流蘇。張銘軒想了想她的專業,就算是人體攝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她應該拍過的,不至於難過啊?
但他蹲在牆角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不對勁兒了。
剛照了幾下,有個男的就過去推了李流蘇一把道:“你腿開啟啊,這個角度我們怎麼照得到?你以為這是藝術麼?這是要賣給男人們看的,你什麼也不露,我怎麼賣錢?”
李流蘇僵硬地笑著,慢慢地分開了雙腿。這角度之下,在場的所有人可就全都看清了。張銘軒也看到了那片絨叢,其下花分兩葉一展無遺。這可真是有些超過了藝術的範圍了。
“手絹扔了,兩手掰開!又不是沒被人幹過,裝什麼純潔?”又一個攝影男喝道。
李流蘇咬了咬嘴脣,無奈也只能再次聽從。她兩手伸到腿間,分左右向外拉開。外在不算連內裡都不放過,張銘軒現在可以肯定了,這絕對不是什麼人體攝影。而這些人,也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攝影師。
李流蘇被看了個
精光,過了一會兒,他們又不滿意了。有人皺眉走到了她腿下,伸手拉著她的手就往裡面送。
“自己伸進去,別逼我們動手啊。幹乎乎的,誰看了也沒有想法了。快,整出水來!一定要很多水,越多越好。”男子道。
李流蘇的眼角,淚水劃下。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卻立即有兩個男子上前,拉起她的頭髮,對著她就是兩巴掌。
“上面出水有什麼用!要的是下邊,下邊懂麼?”男子邊打邊罵道。
張銘軒再忍不下去,直接退回了本體。眼見他騰地一下站起,把李茹嚇了一大跳。
“你幹什麼?嚇死姐了。”李茹拍胸口道。
張銘軒可沒管她,只徑直走到了一樓,伸手一拉鐵柵,咣的一聲,連門框都給扯下來了。再進裡面,他起腳就踢門。咣咣巨響,如地震一般。
“誰呀?幹什麼?”裡面的人驚慌地喊著。
“開門!查水錶!”張銘軒怒吼著。
只聽裡面亂成一團,過了一會兒,才有人開了門。一個拿著相機的男子橫眉豎眼道:“幹什麼?這時候查什麼水錶?我們這裡是預付費的,自己有卡,自己交錢。用你查什麼查?”
不等他說完,張銘軒一把拉住了微開的大門,一腳就把他踢倒在了屋內。李茹不明真相也跟了進來,一看張銘軒動了手,裡面也吵成了一團。她的臉色發青,自己小聲道:“怎麼就打起來了?可嚇死姐了。”
張銘軒這時可真是怒了。他也算明白李流蘇為什麼每天回家都哭了。三兩下把所有人都放倒了,又找到了剛剛最可恨那個男的,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牆上。隨後對著他的褲襠就是兩拳。
“你不是要水麼?不是下邊麼?我讓要水,讓你要水!”張銘軒邊罵邊打。
這男的可毀嘍,被子溼了一大片,估計以後也只能戴著大人紙尿褲過日子了。李茹看到這裡,眼一翻白向後暈倒,臨暈還不忘來了一句:“這回可真嚇死姐了。”
沒一會兒,滿屋子的男攝影師,沒一個能站起來的了。只有那隻小狗,乖乖趴在張銘軒腳邊搖尾乞憐。張銘軒覺得,狗是無罪的,也停下手來。
李流蘇正坐在床邊,衣服已經穿好了。多半是因為剛剛他砸門,把這些人嚇著了。張銘軒走過去,想了想,沒說什麼只撫弄了一下她的頭髮。
“我!”李流蘇抬起頭來,只說了一聲就哭起來。
張銘軒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輕撫著她的後背道:“沒事了。有我在,沒事了。”
哭罷多時,李茹也醒了,強忍著要吐的衝動進了屋。姐妹相見,抱起來又哭了一場。張銘軒則在這個時間裡把所有的相機都下了卡,砸得稀碎。
“張銘軒,你可一定得幫幫流蘇,她太可憐了。”李茹是行里人,看到這時也明白了一切,求道。
張銘軒捏碎最後一張卡後,臉色陰狠道:“放心吧,我不能不幫。”
他說的可是實話。就算他不想管別人的閒事,他自己的事總得解決了。李流蘇這事不解決,他每天晚上的練功就白費了。從知道了蒼狼和千劫妖王的存在後,他的危機感與日俱增,讓他不練功,跟要他的命也差不了多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