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二二章 做我的第二個妻子

第二二二章 做我的第二個妻子


帝心獨寵 御夫有道 甜蜜保鮮盒 仙桐紀 異界之紫雷九動 絕灩女帝師 2013 墓衛 生來異類 紅樓黛影

第二二二章 做我的第二個妻子

寧雨茗徹底的悲催了,本來就在糾結怎麼才能讓荷魯斯愛上自己,這下可好,斜刺裡殺出來了個阿卜杜勒,那個自己連一句話都沒說過的死男人居然向自己提親,偏偏自己都不知道,卻讓荷魯斯先一步知道了,這什麼世道啊。

“荷魯斯,我真的不認識他,那天要不是城城說和莫汗在一起的那個男子名字叫做阿卜杜勒的話,我連你現在在說誰都不知道,我向你發誓,我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過,你先放開我好嗎?”寧雨茗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話都沒說過,他怎會來提親?”荷魯斯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寧雨茗感覺不到痛了,但還是擺脫不了他的鉗制。

“這個你要去問他啊,我怎麼會知道,告訴我,你來找我是要我答應他還是不答應?”寧雨茗很期待的看著他的眼眸。

荷魯斯一愣,自己為什麼要來他都不是太清楚,被這麼一反問,他倒沒想過自己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

“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她期待著他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廢話,你當然不能嫁給他!”荷魯斯一把就將她帶進了自己的懷裡。

將臉靠著他的胸膛,寧雨茗開心的笑了,伸手攬住了他的腰,喃喃的說:“你讓我拒絕他,那我就拒絕他好了。”

她聽著荷魯斯的心跳聲,知道他會這麼憤怒的來找她問罪,不過是心裡放不開她罷了,這樣的話,離自己的目標是越來越接近了,她的信心又增加了幾分。

寧雨茗的小手開始在荷魯斯的背上亂來,這引來了他的怒火,他惱怒的將這雙不規矩的小手抓下來,喉嚨發出了低沉的聲音:“你這個小妖精。”然後緊緊地擁住了她吻上了她微啟的脣瓣。

吻罷,他依然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寧雨茗面色潮紅的看著他,有些嬌羞的說:“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這實在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荷魯斯眼眸一沉,低頭看著她柔美的脣瓣:“你想讓我怎麼對你?”

“愛我,好嗎?”她滿眼都是期盼和濃濃的愛意在流轉。

“只有這個要求?”他喉結動了一下。

“我只要你愛我,別的我什麼都不在乎,有你的愛我就足夠了。”她眼中充滿了淚水,作為他的妻子,現在卻要祈求重新得到他的愛,她心裡好委屈。

荷魯斯有些動容,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抗拒她,無法對她說不,或許自己是真的愛上她了也說不定,可除了愛之外,他什麼也不能給她。

“我不能給你名份,除非。。。。。。。。。。”他有些說不下去。

“這麼說你是愛我的!”寧雨茗眼睛裡泛出了幸福喜悅的光芒,將荷魯斯炫的幾乎睜不開眼睛:“除非什麼?”她好期待他的下文。

他開口有些艱難:“除非。。。。。。你願意做我的第二個妻子。”

寧雨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我!”她的笑容一下子就彷彿分解成了絕望的碎片,零零落落地融入他的心間,讓他的心跟著痛了起來。

他恨不得將她柔弱的身軀揉進自己的體內:“我知道你不會願意的。”

“那你還說,你這是在侮辱我,我不要和別的女人共享我的老公,你明不明白啊,荷魯斯,為什麼你還是荷魯斯而不是龍夜呢!”寧雨茗發洩著心中的不滿和哀痛,拳頭雨點般的就對著他的胸膛砸了下去。

荷魯斯石化般動都沒有動,現在面對著這個哭得一塌糊塗,不斷地捶打他的女人,他左右為難,從道義上來說,他應該娶貝斯的,並且已經答應她了,可他分明覺得自己的心在這裡,在這個莫名其妙就鑽出來的小女人身上。

寧雨茗打累了,人也癱軟的跌坐到了地毯上,她不要這樣的結果的,她要荷魯斯完完全全的只屬於她一個人,他現在的表現是不是證明他對自己的愛還沒有那麼深。

怎麼辦,難道龍夜就真的回不來了嗎,這個世上只留下了荷魯斯,這個居然讓自己成為他第二個妻子的男人。

“你走啊,走啊,你這個沒有心的壞東西,我不要做你第二個妻子,絕不!”她大聲的控訴,大聲的表明自己的決心。

荷魯斯並沒有走人,而是用一雙大手將她從地毯上抱了起來,然後坐到了沙發上,溫柔的用手指擦拭著她滿臉的淚水:“我也不想這樣,可我已經和貝斯的母親正式的談論過了娶她的事了。”

“可你不是還沒有娶她嘛,你和我一起走,現在就走,我們一起回中國好嗎?”寧雨茗彷彿看見了一絲光明。

荷魯斯對著她翻了翻白眼,搖搖她的小腦袋說:“這不是我做事的原則。”

“那你的原則是什麼?是可以忘記自己的妻子,丟下自己的兒子,不管不顧的去迎娶另一個女人,然後再將自己的原配妻子變成第二個妻子?這種荒謬的行為就是你現在的原則嗎?”寧雨茗激動地連珠炮似的就搶白了他一大通。

明明靠在他的懷裡,可寧雨茗卻依然感覺到無邊的孤寂。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頭開始有些痛了,寧雨茗說的話難道是真的?可自己除了對她的身體感覺熟悉之外,對她本人沒有什麼記憶的。

“你記起些什麼了嗎?在利比亞,在貝斯遇到你之前?”寧雨茗開始幫助他恢復記憶。

他的墨眉緊緊地擰到了一起,眼裡有太多的疑惑:“把你知道的事告訴我。”

於是寧雨茗繼續靠在他懷裡,靜靜地向他講述了他是為什麼去的利比亞,又是在何種危機下棄機跳傘的,最後她告訴他說:“當你被貝斯送到醫院醒過來後,你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自己的母語,也忘了自己的妻子。”

荷魯斯一言不發,彷彿在努力地搜尋著那些記憶的殘片。

“荷魯斯,我好想叫回你龍夜,好想用中文和你講話,你為什麼會把這些都忘了呢?你自己有答案嗎?”她哀怨的望著他糾結在一起的眉心。

他依然是搖了一下頭:“我不想懷疑你說的話,但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荷魯斯,你閉上眼睛,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什麼是你覺得有些熟悉的東西呢?”寧雨茗將臉在他的下巴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