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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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解決問題
第66章 解決問題
這很奇怪啊。
煽動如此大事,凌波哥是虧損最多的,於他有甚好處?
況且富商們也不傻,答應跟著鬧,一定是鄢凌波許了不少好處。
大費周章,不計成本,究竟是為何?
“二姐,”梁南清推了推她,“怎麼愣住了?”
梁宜貞驀地回神:
“事情很怪。”
梁南清望著她,屋中一時陷入沉默。
“再怪總要解決啊!”梁宜萱大步闖入,搖著團扇,“春鴻會沒幾日了!大人們再鬧下去,咱們怎麼辦啊?”
春鴻會!
梁宜貞一怔。
罷市的唯一作用,似乎就只有錯過春鴻會了。而鄢凌波對春鴻會的態度…也很怪。上回提起,他還故意避而不談,好像防著梁宜貞打聽。
難道…這一切只是為了讓她錯過春鴻會?
梁宜貞忽一聲嗤笑。
怎麼可能?這太荒唐了!
“又笑!”梁宜萱蹙眉看她,團扇不住朝案頭拍,“你認真點好不好!”
梁南清笑笑安撫:
“大姐別急!你聽二姐說完嘛,到底何處怪了?”
梁宜貞搖頭:
“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此事另有隱情。”
“說不上來就是沒有!”梁宜萱白她一眼,“不就是府衙與商戶的利益糾紛麼?古來有之,有甚好大驚小怪的?”
梁宜貞默了半刻,問:
“凌波哥身為川商之首,為何不去調停呢?”
“他去了啊!”梁宜萱辯道,“未果罷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不是沒辦法。”梁宜貞嘆了口氣。
是根本不想做。
但凌波哥不像沒分寸的人啊!罷市時日一長,對整個川寧的經濟命脈都是極大的傷害。民生社稷可不是用來賭氣的!
除非,他真的只想撐過春鴻會。罷市尚短,以川寧首富的財力,補救不是難事。
可那太荒唐了!
啪啪兩聲,梁宜萱拍幾下團扇:
“有辦法你就快說!”
梁宜貞一怔,飄遠的思緒又被扯回來。
她猶疑半晌:
“辦法倒是有一個。只是,我不知該不該用。畢竟,這件事有些麻煩。”
鄢凌波的怪異行為,到底讓她心有惶惶。
“婆婆媽媽!”梁宜萱撇嘴,“平日見你挺聰明的,怎麼做決斷的時候就犯蠢了?事情很簡單,一點也不麻煩!”
梁宜貞怔然,與小弟齊齊看她。
梁宜萱接著道:
“我問你,你想不想去春鴻會?想不想入鑑鴻司?”
梁宜貞思慮半刻,點了點頭。
梁宜萱又問:
“富商們鬧事是否影響了春鴻會?”
梁宜貞依舊點頭。
“你能不能解決?”梁宜萱直視她。
“能!”
梁宜貞眼睛一亮,噌地拍案而起。
大姐說的對啊!哪來那麼些複雜心思?各人幹各人的罷了。
凌波哥做他要做的事,梁宜貞做自己要做的事!
豁然開朗,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視梁宜萱,忽一個擁抱:
“大姐最聰明瞭!”
梁宜萱身子一僵,臉都白了:
“你…你別動手動腳啊!我自然是很聰明的!”
過了好一刻,她才想起拿團扇打梁宜貞的手臂。梁宜貞緩緩鬆開,咧嘴一笑。
梁南清玩味看著,吃一口茶,低聲自語:
“的確很聰明。大智若愚嘛。”
“小弟在說什麼?”梁宜萱聞聲看來。
“誇大姐呢。”梁宜貞笑道,又嗔小弟一眼。
梁宜萱才懶得管他們,一門心思都在春鴻會上。
她正色道:
“你的辦法能說了吧?”
梁宜貞點頭:
“能是能。不過,還要大姐小弟幫個忙。”
又要幫忙啊!
準沒好事。
二人打量她一眼,遂道:
“你先說。”
梁宜貞偏頭一笑:
“所謂擒賊先擒王,這件事的關竅在於凌波哥與徐知府。凌波哥咱們很熟了,可徐知府嘛……”
她頓了頓:
“大姐與小弟幫我查一查唄!”
二人一梗,瞪大眼睛看她。
查知府,這人瘋了吧!他們還是孩子啊!
不過…她發的瘋還少麼?
“不要推辭哦。”梁宜貞擺擺手指,“我知你們做得到。”
做得到麼?
似乎也能。
梁南清平日交往的官宦子弟們,總會有意無意傳出父輩的談話。新知府上任,川寧官員們必定多有議論。
以梁南清的聰明,周旋些時候不怕聽不到真話。
至於梁宜萱,自然在閨秀婦人中打聽。
徐故頂著為亡妻守孝的美名,在命婦圈子中傳得神乎其神,要打聽他實在不難。
朝上朝下的他都瞭解清楚,才是知己知彼。
梁宜萱訕訕:
“原來是跑腿的活,你怎麼不自己去?”
梁宜貞無奈,只朝窗下努了努嘴。逢春依舊在樹下日復一日地掃花,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原是怕被凌波哥逮著啊。
梁南清遂道:
“查不是問題。之後呢?二姐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見徐大人啊!”梁宜貞抿一口茶。
二人也正吃茶,險些一齊噴出。
哪個知府大人會見小孩子?難不成也瘋了麼?
梁宜貞又道:
“我的法子,大概聞所未聞。我怕書信說不清楚,非得見一面,親自說說才好。”
梁宜萱扯扯嘴角:
“你就吹吧。”
梁宜貞笑笑。
不是吹啊。百年後的法子,你們這裡的人又怎會知曉呢?
“我信二姐。”梁南清道。
梁宜貞點頭:
“那我寫個小箋,小弟想法子送到徐知府手中就好。”
“只是,”梁南清蹙眉,“逢春守著,你怎麼出去?”
“出去是麻煩了些,不過見徐知府的事還真不能假手於人。”梁宜貞說罷,目光轉向裝滿機關的挎包。
姐弟二人旋即瞭然,原是老辦法啊。
默了一晌,三人忽齊齊大笑。
逢春啊逢春,最可憐的就是你了!
…………
雨後的川寧灑下清冷月光。
噠噠…噠噠…
馬車穿過悠長小巷,只遺下一串若有若無的蹄聲。
長巷盡頭的男人隱在暗夜中,一方玄色斗篷將他緊緊包裹,周身都是陰冷。
聞蹄聲漸緩,他才慢慢轉身:
“敢讓本府等這麼久,除了陛下,你是第一個。”
梁宜貞縮緊自己的青玉斗篷,輕快跳下車。
“我是孩子嘛。”
她仰面一笑,似暗夜中照入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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