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們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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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你們變了
第221章 你們變了
此話既出,車中的氛圍瞬間嚴肅。
梁南渚早趕了穗穗出去,讓逢春帶著騎馬,此時車中只他、梁宜貞、蘇敬亭三人。
蘇敬亭欲語不語,看一眼梁宜貞。
梁南渚遂道:
“你說吧,這禍害都知道。”
蘇敬亭愣愣點頭,有些玩味看向兄妹二人。不過月餘未見,他們的關係似乎緩和多了。
也不只是緩和…
蘇敬亭一時想不透,只甩甩頭,遂將心思放到屍毒一事上。
道:
“前幾宗中毒案件,死者有禮部尚書、大理寺少卿等人,幾乎都判作家僕、仇人行凶。
我重新查閱過卷宗,其上言辭頗是模糊。此後又走訪人證,一個個也不願多說,避之唯恐不及。
更有甚者,已經失蹤良久。我懷疑…他們早已被人滅口。”
如此看來,的確很怪啊。
這群人不僅要刺殺梁南渚與梁宜貞,連朝廷命官也不放過。
膽子很大,手段亦很毒。
他當然早猜到幕後是誰,敢接連動朝廷命官的,不會有別人。
只是,那個朝堂…到底哪些人在暗中為他做骯髒事?
梁南渚沉吟半晌:
“凶手的線索,就斷了麼?”
蘇敬亭無奈嘆一聲:
“你也知道,我父親雖為大理寺卿,可我也不是出入毫無禁忌。
況且此案有意遮掩,我也不能大肆調查打聽。就這些線索,已是能查到的極限了。
除非…”
兄妹二人眼睛一亮,齊齊看他。
蘇敬亭一怔,旋即擺擺手:
“算了算了,不可能的。”
兄妹二人提著口氣咽不下,頗是著急,驀地異口同聲:
“你倒是說啊!”
蘇敬亭被他二人嚇得一顫,擰眉:
“除非讓我驗屍。卷宗會騙人,證詞會騙人,只有屍體不會。不過…”
他又嘆一聲:
“那些官員最少也死了有三四月,早已入土為安,又哪裡驗得成?”
入土了啊…
兄妹二人相視一眼,相互軒眉。
梁宜貞遂笑道:
“這個容易。”
“容易?”蘇敬亭忽笑了,“宜貞小姐,開什麼玩笑?難道你還挖出來?”
梁南渚憋笑:
“我們家梁宜貞就是有這本事!”
蘇敬亭猛驚,這二人今日都瘋了不成?
梁宜貞扶額,朝梁南渚打一把:
“說什麼呢?我才不是擾人安寧之人。”
她正了神色:
“是我們下去。”
梁南渚側頭看著她,含笑頷首:
“你說得對。”
蘇敬亭臉都僵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忽猛咳兩聲:
“下…下哪兒去啊?”
“下墓啊。”兄妹二人齊聲道。
梁宜貞滿臉理所當然,眨巴著大眼睛。
蘇敬亭瞬間默然,緩了好一陣,才道:
“宜貞小姐,你真懂下墓?這不是好玩的事啊。墓下又是瘴氣又是機關,搞不好搭上一命,都不知怎麼死的!”
蘇敬亭滿臉焦慮,眉頭都快擠成一團。
梁宜貞驀地噗嗤:
“我若說不懂,整個大楚怕是沒人敢說懂了。”
“啊?”蘇敬亭滿心莫名。
梁南渚憋笑:
“老蘇,你信不過她,還信不過我嗎?”
蘇敬亭一愣,目光落向他。只見梁南渚胸有成竹,似乎對他妹妹的下墓本事很是信任。
蘇敬亭撇嘴,一揮手:
“行!老子捨命陪君子。”
梁宜貞一把拍上他肩頭,仗義又豪氣:
“放心。你的命我保了!”
蘇敬亭扯扯嘴角,尷尬笑笑。
梁南渚的目光卻死死盯著她的手。
一瞬凝眉,一把撩開,俊臉湊上前:
“我呢?”
梁宜貞微愣,轉了轉眼珠:
“不保。”
梁南渚一口氣提起,心尖噌噌泛酸。
她仰面看半晌,忽咧嘴一笑:
“你是大哥,該你保我啊。”
梁南渚一頓,面色漸漸緩和,嘴角不自主揚起。
他下頜一揚,斜眼睨她:
“你這禍害,挺會算計啊。”
梁宜貞眯起雙眼,柳眉彎彎,抱住他的手臂:
“那你說,你保是不保?”
梁南渚輕哼一聲,別開頭,卻並不說話,嘴角卻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梁宜貞偏頭對上他,猛搖手臂:
“說話啊。”
梁南渚撇嘴,頭又別向另一邊。
梁宜貞立馬也湊到那邊,盯著他的臉打量:
“嗯…你若不保我,那我找別人咯?”
話音未落,她一瞬撒手,直起身子。
梁南渚面目一慌:
“想都別想!”
幾乎是本能反應,連他自己也沒反應過來。
一時有些難為情,梁南渚只抹了抹額頭:
“那個…我是說,你別去禍害別人,丟臉!丟…晉陽侯府的臉!”
梁宜貞憋著噗嗤:
“知道。我只禍害你嘛!”
她又湊上頭:
“那你保不保我啊?”
梁南渚心慌更甚,手掌在腦袋上快速摩擦幾下:
“保保保!保你到死行了吧?!”
到死啊…
這個字,尋常女孩子聽著會害怕,偏偏梁宜貞是個下墓人,對這個字很是親近。
“到死…”她含笑喃喃,“那就是一輩子啊。”
梁南渚被她纏得無法,快速兩下頭。若非目不轉睛看著他,還真不能察覺。
梁宜貞滿意笑笑,放鬆靠上車壁。
一旁的蘇敬亭看得一愣一愣的,只抬起雙臂不停抖雞皮疙瘩。
又白二人一眼:
“你們兄妹怎變得如此肉麻了?你一言她一語,當老子是空氣?”
梁南渚目光落向他,似笑非笑,倒是滿臉得意掩不住。
他點頭:
“嗯。”
嗯?!蘇敬亭猛嗆兩聲。
梁宜貞扶額,打梁南渚一把,笑道:
“敬亭少爺是宜貞的救命恩人,哪能當你是空氣?嗯…不過…你自己不搭話,怎麼怪我們呢?”
啊?
蘇敬亭一臉懵。
兄妹二人相視一眼,一齊攤手聳聳肩。
蘇敬亭呵呵:
“得!你們兄妹情深,繼續,繼續。”
他擺手:
“我惹不起惹不起。”
馬蹄咯噔咯噔,揚起薄塵,拐過一條條小巷,消失在青磚路的盡頭。
…………
是夜。
梧桐疏影,月色朦朧,正是下墓的好天氣。
梁南渚負手,在後院焦急踱步。錦緞鞋子帶起衣襬,匆匆飛起,又匆匆落下。
蘇敬亭抬手:
“你就消停些吧,耐心等等。”
梁南渚凝眉,向天一指:
“這都什麼時辰了?晚飯都用過這麼久,你娘到底拉著我們家梁宜貞說什麼呢?”
蘇敬亭無奈笑笑: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我娘。”
見梁南渚五官都要湊到一處,他又寬慰道:
“大抵是我娘一向喜歡女孩子,自己又沒女兒。這好不容易逮著一位,必然一見如故,多說幾句。你這做大哥的,稍安勿躁嘛。”
梁南渚腳步一頓,驀地回頭:
“一見如故?你娘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