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3 他的傷她的憂

113 他的傷她的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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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他的傷她的憂

113 他的傷,她的憂

蘇可可沒有告訴顧非墨她今晚會回去,本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可是等她回到別墅的時候,卻發現,外面的路燈和壁燈和都亮著,客廳卻是一片漆黑。

蘇可可好奇地開啟客廳的燈,心裡想著,難道顧非墨已經睡了,還是……沒有回來?

她將手中的包和車鑰匙放在茶几上,開啟樓梯和二樓的燈,朝顧非墨的臥室走去。然後臥室內也是一片暗黑,並沒有顧非墨的身影。

她又往自己的臥室走去,裡面只有沫沫,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沫沫,顧非墨在哪裡呢?”蘇可可問沫沫。

“汪汪汪……”沫沫回答她。

蘇可可抱起沫沫,詫異地歪著頭,正打算下樓拿手機給顧非墨打電話,卻瞥見書房旁邊的房間,從底下的門縫裡,投出絲絲微弱的光。

房間裡有人,難道顧非墨在裡面?

那間房間,蘇可可之前並沒有進去過。

開啟、房門的時候,蘇可可一樣便看到了倒在鋼琴旁的顧非墨。她心莫名一顫,急忙丟下沫沫,跑過去扶著他,擔憂地叫著他的名字,緊張得說話聲都開始顫抖:“顧非墨……顧非墨……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手剛觸上顧非墨的身體,滾燙的體溫,便隔著薄薄的襯衫,傳到蘇可可的手中。她急忙將手放到顧非墨的額頭上,好燙,發燒了。

天氣已經開始入秋,躺在地上,萬萬是不能的。索然蘇可可體力算是不錯,可顧非墨畢竟有一米八幾的個字。她費了很大的勁,才將昏迷的顧非墨從琴房搬到臥室。

她記得她上次發燒的時候,還有些退燒藥剩下的。於是她又去急急去了退燒藥和溫水,喂顧非墨喝下。然後又端著水,拿著毛巾,為顧非墨擦拭身體。

解開顧非墨身上的襯衫,蘇可可才發現,他的左手腕受了傷,用白紗布包紮著。紗布上已經染了血紅,蘇可可一驚,冰冷的寒意,從腳底升起。

他竟然受傷了!難道是今天早上,他救她的時候受傷的?不行,她要送他去醫院。

現在的高燒,很有可能是傷口引起的發炎,導致高燒。

蘇可可簡單替顧非墨擦拭了一下身體,然後從衣櫥裡找了件乾淨的黑色襯衫,替他換上。明知道他聽不見,他還是自言自語地說著:“顧非墨,我們得去醫院……”

她剛扶起顧非墨,手便別顧非墨緊緊抓住,掌心的溫度灼熱。

“阿潯……”顧非墨呢喃著叫了她一聲。

“恩?”蘇可可輕輕應了一聲,

“不去醫院……”顧非墨聲音微弱地說道。

“可是不去醫院……你的病不會好。”蘇可可細聲地解釋著。

“不能去……”顧非墨說完這句話,便又沉沉昏睡了過去。

蘇可可洗細細咀嚼顧非墨“不能去”這三個字的意思,掙扎了半天,終是由著顧非墨的意思,沒有去醫院,在旁邊細心照顧著他。,沫沫一直乖巧地蹲在蘇可可的腳邊。

發燒的人,最容易忽冷忽熱。

他熱了,她給他蓋被子。他冷了,她給他掀被子。他渴了,她給他端水……

忙碌了整整一個晚上,蘇可可一夜沒睡。直到天微亮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趴在顧非墨的身上,打算眯一小會兒。

顧非墨醒過來的時候,蘇可可在睡著。他揉了揉太陽穴,最後手背撐在額頭上。他微微動了動,發現身上有東西壓著,低頭一看,見蘇可可正趴在他身上睡著。

他又看了眼床頭櫃上放著的退燒藥、臉盆、毛巾和被子等,知道她昨晚肯定是為了照顧自己累壞了,嘴角不由扯起一抹心疼。他伸出手,撫摸著她略顯疲倦的臉頰。

“唔……”蘇可可輕輕發出囈語,覺得臉頰癢癢的,然後慢慢睜開了眼。她見顧非墨醒了,頓時又來了精神,伸出手去摸他的額角:“恩……燒退了。”

“昨晚累壞了吧?”顧非墨握著那隻按在他額頭的小手,然後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唉……顧非墨,小心你手上的傷……”蘇可可緊張得提醒著顧非墨。被他抱著,她不敢亂動,深怕會扯到他身上的傷。

“沒事,不疼。”此刻的顧非墨,竟像個小孩子般,向蘇可可撒嬌道,“抱抱……”

“……”蘇可可頓時感覺一陣惡寒。

難道是昨晚高燒,燒壞了腦袋,導致智商變低了?

“唉……顧非墨,你手怎麼受傷的?是不是因為昨天救我?”蘇可可擔憂地問道。

顧非墨點了點頭,答道:“恩,算是吧……”

他不想讓她知道,他染了毒癮的事。不然,她只會更加自責和內疚。

事實上,他自己都沒有把握,能不能成功戒掉罌粟天后。毒癮第一次發作的時候,他都要透過自殘來剋制。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罌粟天后發作的死活,毒癮所帶來的痛苦,會次次加強……他現在真的不知道,第二次發作的時候,他要如果做!

“對不起……顧非墨。”蘇可可低著頭,聲音低落“都是為了我……”

“傻丫頭……不過是簡單的刀傷而已,很快就會好的!”

顧非墨聞言,摸了摸蘇可可的長髮,笑道,“阿潯……你熱不熱?”

“還好……”蘇可可不解地答道,忽然想到什麼,緊張得抬頭,問道,“你又覺得熱了?”然後,她抬起她的另一隻手,摸上顧非墨的額頭。

顧非墨卻輕輕地抓著她的另一隻手,嘴角笑意盈盈:“恩……我很熱。你肯定也熱了,是不是?你看手那麼燙。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脫衣服?=。=這是色鬼投胎麼?

“說吧,你想怎麼死?”

“如果一定要選擇一種死法的話,我希望是精盡人亡。”

“……”=。=果斷是色鬼投胎啊!

………

這是蘇可可第一次熬粥。顧非墨說他可以自己來,可是蘇可可堅持要他躺在**休息,自己親自弄。她按照顧非墨的吩咐,在鍋內放了定量的水後,然後按了快煮鍵,等粥煮好。

小說裡面寫著,男朋友生病的時候,都是女朋友煮粥的。她非常有女朋友的自知之明。

好在,蘇可可煮的粥還能吃,雖然稠了點。

看著顧非墨將整碗粥都喝掉了,蘇可可簡直心花怒放,又恢復了得瑟的本質:“你看,其實我的廚藝,還是可以的,是不是?”

“恩,有名師指導的話。”顧非墨含笑著補上字首。

蘇可可聞言,無視地撇過頭,然後問道:“對了,顧非墨,一直沒問你,你昨天不是上了飛機麼?怎麼……又會出現在停車場的?”

“知道麼?上次你出事的時候,我在日本。那時候,我心裡有種非常強烈的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然後昨天早上在坐上飛機之後,那種不安的感覺又回來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多心,但是想著如果你發生了什麼事,而我不在你身邊,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於是我馬上讓飛機調轉回機場。”顧非墨解釋著。

“機長居然聽你的?真的返回機場?”蘇可可詫異地望著顧非墨。

“恩……如果以我是副市長的身份,又加上有政府要務的話……”

“=。=你假公濟私……”蘇可可鄙視。

“乖,這叫合理運用資源。”顧非墨糾正。

“可是你為什麼會昏倒在鋼琴的旁邊……我居然一直沒發現,你的別墅裡有鋼琴唉。”

“……就是無聊的時候隨便玩玩的。”顧非墨微微蹙眉。

“我還以為,以你的身份,鋼琴什麼的,應該會是%%%的名牌……”蘇可可不解地說道。她一眼便看到了那鋼琴的牌子,不是什麼有名的牌子。

“呵呵……我們不談鋼琴好不好?”顧非墨有意避開這個話題。

“好,不說鋼琴。”蘇可可並沒有覺察出顧非墨話裡的不對勁,而是關心地說道,“那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傷口好不好。要是真的發炎了就不好了。”

顧非墨思慮了片刻,望著蘇可可關心的雙眸,終是點了點頭:“好。”

他想著,只要他要求不抽血的話,是不會檢查出他血液裡,含有海洛因化合物的。

到了醫院之後,顧非墨沒想到,居然會在外科部,再次遇到穿著白馬褂的沐知歡。

沐知歡看到顧非墨,倒是一點都不好奇。她見蘇可可挽著他的手,頓時一切明瞭,主動朝顧非墨打招呼,笑著打趣道:“怎麼……一定得有女朋友陪著,才肯來醫院?”

沐知歡當時照顧蘇可可的時候,蘇可可正昏迷著,所以並未見過她。時下見沐知歡主動打招呼,倒是好奇地問著顧非墨:“顧非墨,你認識她麼?”

“恩,沐知歡。你昏迷的時候,是她在照顧你。”顧非墨簡單地介紹說。

“這樣啊……”蘇可可聞言,頓時歡快地笑起來,感激道:“謝謝你,沐小姐。”

“不客氣。”沐知歡笑道,又瞄了眼顧非墨,雙手環在胸前,笑道,“是來看手上的傷?”

“恩。”顧非墨輕恩了聲。

“咦……沐小姐,你知道他手受傷了?”蘇可可詫異道。

“恩,當初讓他來醫院檢查一下的。可是因為你沒醒,他不肯來。”沐知歡坦言道,倒是一點都不擔心顧非墨會生氣什麼的,十足的言論自由派。

“啊……呵呵……”蘇可可開始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偷偷瞄了眼顧非墨,卻見他正蹙著眉,一臉懷疑地盯著沐知歡。她又看了眼沐知歡,卻見她,彷彿什麼都沒發現似的。

“我來幫你檢查,你們來我辦公室吧。”沐知歡淡笑道。

顧非墨一言不發,牽著蘇可可的手,跟著沐知歡走了。

因為傷口只是簡單處理,有些發炎。沐知歡給顧非墨的傷口消毒,塗了消炎水,然後再仔細地一圈圈包紮。又配了些相關的消炎藥給他,囑咐蘇可可什麼時候吃,平時要注意什麼。

蘇可可全部一一用心記住,然後拿著單子去藥房部配藥。

見蘇可可走了,顧非墨這才直接開門見山,沉聲對沐知歡說道:“沐氏財閥紮根於日本,沐小姐倒是好興致,來到G市,當起醫生來……”

“呵呵……”被顧非墨戳**份,沐知歡倒也不惱不詫異,嘴角那似有若無的笑意不減,“顧總倒是將我的身份,查得一乾二淨了。”

“那麼……沐小姐為什麼來G市呢?日本的醫學,可是大比G市發達。”顧非墨問道。

沐知歡眯著眼,噙著笑,答道:“如果我說……我是為你而來呢?”

“呵呵……”顧非墨輕笑出聲,“那倒是我的榮幸了。”

……

俺來更新了,先還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