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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關心則亂
睡的迷迷糊糊時,蘇螢聽見客廳的電話在響,正欲起身時,忽然覺得大腿一陣抽筋,整個人失去重心的摔在了壁櫃前。
咚然巨響引起了凌炫之的注意,衝進房間的他一見蘇螢倒在地上,急忙將她抱到**問,“你怎麼樣了?痛不痛?”
捂著有些絞痛的小腹,蘇螢拼命搖頭道,“我沒事,不痛,真的不痛。”
“還說不痛,你額頭上全是冷汗!”不由分說就撥通了凌傢俬人醫生的電話,凌炫之焦急的在房裡走來走去,一刻也不肯停下。
看他如此緊張,蘇螢心中滿是溫暖,靠在床頭,她臉上露出個滿足的笑容。
幸好昨晚沒有走,不然天大地大,她蘇螢能去哪裡呢?如今她又是懷有身孕的人,一不小心就容易傷到寶寶,她不能再做冒險的事情!
一念至此,她壓下了往日的自尊和驕傲抬頭問,“炫之,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疑惑的回頭,凌炫之問,“什麼要求?”
“答應我,”咬了咬牙,蘇螢的語氣裡帶著絲哀求的感覺,“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聞言,凌炫之怔住,半晌才坐到床邊問,“有人要趕你走嗎?”
蘇螢拼命的搖頭,淚水卻不爭氣的落下,“沒有,沒有人要趕我走,是我沒用,哪怕你不喜歡我都好,可不可以不要趕我走?”
看著她一雙美目中盈滿了淚水,凌炫之的心一陣陣抽痛,他猶豫著伸手撫她的臉,用粗厚的手指輕輕替她拭去淚痕,啞聲道,“怎麼突然這麼說?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沒有,我……,”蘇螢一陣激動,有些話險些脫口而出的時候,門鈴被人按響,他起身走了出去。
王家超一直是凌家的私人醫生,和凌炫之也十分熟悉,所以一進門就關切的問,“出了什麼事?是不是你的肝又疼了?早說讓你少喝酒,你就是不聽。”
“不是我,是我……太太,她在房間裡,你快看看。”將他迎進房間,凌炫之固執的不肯離開。
從醫藥箱裡拿出工具仔細替她檢查後,王家超笑道,“不妨事,孕婦摔倒很正常,再說她的身體還算強健,不會有事的。”
凌炫之和蘇螢同時鬆了一口氣,可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蹙緊的眉頭,他還是不放心的問,“真的沒事嗎?我看她的臉色很不好啊?”
“不要緊,受了驚而已,其實孩子已經這麼大,相對來說比較安全,別大驚小怪的,你去樓下藥房買些安胎藥給她喝也行,不妨事。”收拾好工具,王家超告辭離開時不忘囑咐,“炫之,你聽王伯伯一句話,不要再酗酒,你的肝和胃已經傷的不行,記得要保養。”
“行了,知道了,你越來越像我媽那麼羅嗦啦!”將他送走,凌炫之返回房間,忽然記起方才沒有說完的話題,於是問,“你剛才準備跟我說什麼?”
經過這一番折騰,蘇螢竟是什麼也不想說了,一向驕傲的她何曾對誰如此低聲下氣的哀求過?這些年來,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是一個人咬緊牙關獨自撐過,她並不希望被人施捨和憐憫,所以寧願自己堅強**,再苦再累也不曾向誰述說過。
於是,她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有些感觸罷了。”
凌炫之明顯感覺她欲言又止,卻也不想再逼她,於是扶她睡下去,囑咐她好好休息後,就離開了家。
蘇螢這麼一睡竟睡了整整一天,等她醒來才發覺又是傍晚時分,廚房裡熬著熱湯,她分不清是孟靈芸來過還是好姐來過,喝了兩碗湯後,倚在沙發上一個人看著電視劇。她想等凌炫之回來,卻又害怕面對他,就算見面,又能如何?她終究是說不出口,縱然說了又如何?他若對她沒有感覺當面拒絕了她,他們今後又該如何相處?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就這麼平靜的過下去,如果哪一天他厭煩了,她就獨自離開,絕不拖泥帶水。
就這麼等著居然睡著了,等她醒來時鐘已指向凌晨兩點,她起身準備回房時,不經意間聽到凌炫之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音,有他的聲音,又似有女人的聲音,她心裡一緊,下意識的湊到房門邊聆聽。
果然,門內傳來女孩子的嬌笑聲,夾雜著男人歡快的笑聲,床板聳動的聲音,使蘇螢的心陣陣縮緊,轉身便跑回自己的房間。
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也對,哪有男人能忍受獨守空房的寂寞?可他為什麼不去酒店?為什麼要把女人帶回家?他是故意讓她看到不是嗎?
她的心突然碎裂成千萬片,眼珠也似刺痛的厲害。
男女夾雜的笑聲仍在她耳邊不斷縈繞,她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崩潰般滑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笑聲終於停止,蘇螢緩緩鬆開手,木然的走了出去。
她一個人出了門,不知要走向哪裡,只是沿著公路前行,筆直的公路一望無際的向前延伸著,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籠罩著她孤單的身影,她抬頭仰望明月,覺得連明月都在笑她的傻和痴。
路旁不時有相擁而過的情侶,他們投來奇怪的目光,蘇螢只作未見,渾身的冰冷不斷提醒著她方才聽到的笑聲,甚至腦海裡還不斷閃過凌炫之摟著女人歡愛的片斷,她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一聲,似乎想要趕走這惱人的情景和耳邊不斷迴響的**笑聲。
身後,似乎傳來喊聲,她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茫然回頭,她看見遠遠的凌炫之焦急的樣子和急促的腳步,轉身逃也似的奔跑,她並不想看見他,也害怕看見他
,她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也不知道在他面前還能不能保持平靜的心。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覺雙腿痠麻,渾身實在沒有力氣才停了下來,身後早已沒有凌炫之的身影,除了悠長的公路還是公路,慘白的路燈照著她,掩飾不住的荒涼與蕭索,一如她的心,乾枯如殘枝。
坐在花壇邊,她看著前方的高樓大廈,緊閉的店鋪大門,有種放開一切的衝動,可腹中劇烈翻滾的小生命拉回了她的思緒,讓她重新想起她還活在人間,還應對這個孩子負責,她還有父親,還有孩子,她並不孤獨,並不!
深吸了口氣,掃開所有委糜不堪的情緒,她站起身,向著迴路走去。
她走了沒多遠就看見凌炫之的跑車,車燈閃爍間,凌炫之跳下車,惱羞成怒的衝她喊,“你做什麼?深更半夜到處跑,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
脣角牽扯出一個悽然的笑容,蘇螢本想問“你還關心我的生死嗎?”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終於是什麼也沒說,任由他將自己拉上車,再怒氣衝衝的關上車門問,“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深更半夜跑出來?知不知道我差點都想報警了?”
“我睡不著,出來走走而已,阿祖也說孕婦需要多散步,不是嗎?”揚眉看著他,蘇螢決定收起自己所有的感情,畢竟他們之間本就是一場交易而已,她在心中提醒自己!
“阿祖?”凌炫之蹙起了眉,眸中墨色更濃,“是啊,莫少祖說的話你能不聽嗎?是不是後悔答應和我假結婚了?行啊,我放你走,我不會阻攔你的幸福,你放心!”
狠狠的踩下油門,跑車箭一般疾射而出。
蘇螢抿了抿嘴,移目看向窗外,再也沒說一句話。
下車時,凌炫之不忘再次說,“你想提前中斷協議是嗎?你放心,我不會攔你。明天我們就去拿離婚證,行嗎?”
“行嗎”兩個字近乎是咆哮出聲,看著他盛怒的表情,寒潭般幽深的雙眸,蘇螢淡淡道,“好,我聽你的。”轉身走進電梯,她靜靜的站著,宛若雕塑。
見她如此冷靜,凌炫之受傷的低吼了一聲,走進電梯時,只是背對著她,沒有回頭的意思,更沒有說話的意思。
推開門的時候,凌炫之險些撞在一個人身上,抬頭見是好友凱,他沒好氣的說,“拜託你不要搞亂我的家好不好?我只是答應收留你一晚而已。”
睡眼惺鬆的凱打量了他身後的蘇螢一眼,笑道,“行啦,我要不是家裡被人侵佔,哪用借你家的床,你以為我喜歡這兒啊。”搖搖晃晃的走進凌炫之的房間,蘇螢明顯震了震。
難道她方才聽見的聲音並非來見凌炫之,而是凱?
然而,她還來不及詢問,就聽見凌炫之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你回房去收拾東西吧,天一亮我們就去辦手續。”
蘇螢怔住,想要解釋卻終於說不出口,只好獨自回房,坐在床邊腦海一片空白。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沒弄清楚真相就作出如此蠢事?如今該怎樣解釋?又該怎樣撿回尊嚴?難道去哀求他?求他收留自己?不!她不會這麼做,她這麼要強,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她寧願黯然離開,也不願將來有一天被凌炫之掃地出門,剪不斷理還亂,早些了斷不是很好嗎?
站起身,她將剛剛放進衣櫃的衣服重新拿了出來,也許命中註定她今天是要離開的,哪怕是被孟靈芸挽留了一次,還是逃不脫離開的命運,不是嗎?她自嘲的笑了笑,怔坐在床邊許久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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