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四十四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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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四章(一)
“我知道。”肖寂遠點頭,知道她沒事,他的心才緩過氣。
“大哥,我明天也來看嫂子。”孫雨薇知道自己闖禍,知道何念沒事,她心裡也好受了些。
肖寂遠點頭,葉宴與孫雨薇才離去。
他靜靜看著何念,這樣安靜的她,寧靜的時光,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他們之間因為著種種問題,由好轉壞,再惡化了下去,到了現在一見面就忍不住相互攻擊諷刺的局面。
可是他每次面對這樣的局面都是疼痛的,他不知道何念是不是,現在看著她的臉,清瘦而憔悴,她也過得不開心吧。
為什麼這麼倔強,為什麼不肯來找他,為什麼要相互的折磨。
“念念,如果不開心,我們可不可以和好?”肖寂遠俯身吻了吻何唸的眉心,輕聲道。
夜色醉人,溫柔的打在了兩人臉上,折射出了一片溫寧的朦朧。
何唸的意識漸漸回攏,睜開眼就觸及了滿眼的光明,她睜開眼,靜靜的打量四周,白色的牆,與空氣中那股隱含的藥味,她知道自己在醫院。
感覺懂啊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她低下頭看了看,就見到一雙細白修長的手將自己的手包裹在了其中,而且還有一股股讓她捲簾的溫暖徐徐傳遞了過來。
她側過頭,就見到肖寂遠倚著座椅,閉著眼,似乎是睡著了。
看著熟悉得刻入了腦海的五官,冷峻剛毅,氣度不凡,如果這個人現在是睜著眼的,那雙眼鏡必定清冷似秋寒的泉水,時刻盛滿了對她的厭惡及不喜。
這樣近距離的打量著他,心裡說不出是喜悅還是悲慼,兩個人生生從相愛到分離,其中的曲折與坎坷,裂痛與撕心,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似是察覺到了打量的目光,肖寂遠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彷彿是要從睡夢中清醒。
何念登時一慌,立馬閉上了眼,裝睡。
肖寂遠醒來後,第一眼就是看何念有沒有醒,看著她安靜的睡眼,微微發乾的嘴皮,他看了看被自己包裹住的那雙纖細的手,輕輕的再緊了一下。
“大哥,怎麼樣?嫂子醒來沒有?”葉宴早班,查完了其他房間,就來到了何唸的病房,順便讓護士準備了散血塊的**,注射。
肖寂遠見葉宴進來,手裡還提著兩份早餐,對他搖頭:“好像還沒醒,不過應該快了吧。”
何念聽著兩人的對話,難道昨晚肖寂遠守了她一夜?
不是應該陪著藍憶嗎?
昨晚不是他正式介紹藍憶為葉宴新晉嫂子的聚會嗎?
“恩。”葉宴走到何唸的病床前,查看了一下何唸的狀態,道:“沒什麼大事,估計是這段時間累到了,所以才會昏睡著。”
何念被葉宴掀開眼皮的時候,差點就動身子了,幸好她忍住了。
“你把早餐吃吃吧,去洗漱一下吧。”葉宴對守在床邊的肖寂遠,道。
正要回答,肖寂遠的電話響了,何念沒有聽到他說什麼,只是聽到電話聲越來越遠,似乎到外面去了。
“別裝了,醒了就睜開眼。”葉宴的聲音突然在這個時候響起,看穿了何唸的偽裝。
何念暗暗一驚,隨後才慢悠悠睜開眼,聲音有些嘶啞:“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葉宴給她倒了杯水,遞給何念潤嗓子,道:“你的眼睛懼光,你可能表現得不明顯,但是好歹我做了那麼些年的醫生,不至於看不出來。”
何念接過那半杯水,喝下去之後,才覺得乾澀的嗓子舒服了不少:“看不出你還有火眼金睛啊。”
“你不想見我大哥?”葉宴沒有被何唸的話轉移自己要問的問題。
何念掩下眼簾,動了動嘴脣道答:“既然已經分開了,那就不要再見了。”
況且肖寂遠似乎決定接受藍憶了,不然不會帶著她去見葉宴他們。
“我大哥昨晚守了你一整夜呢,你就沒什麼要對他說的?”葉宴問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掃視了一下外面的人影。
何念垂著眼沒有看見,之後才抬頭看著葉宴,道:“他給我的答案很明確,既然他的事與我無關了,那我也該這樣灑脫一點,不是嗎?”
果然守了她一夜,但是他不是說兩個人之間再無瓜葛嗎?
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
“你覺得我大哥這樣做,是認為他是在劃清你們之間的界限?”葉宴見何念不為所動,再次試探。
何念一怔,這樣做?
是指守了她一夜嗎?
的確,應該是可能還有些慣性的對她好的吧。
但是兩人分開也是事實,不能再在一起,也是事實。
“這並不能說什麼不是嗎?他這樣做,可能是憐憫我,沒人照顧呢?”何念淡淡一笑,揶揄自己回答。
到現在她不敢期待任何肖寂遠會再對她好的假象,因為每一次期待都換了傷害。
不等葉宴再問,肖寂遠的身影就從外面走進,一張臉寒著,彷彿有什麼人得罪了他一樣。
何念沒有料到肖寂遠這個時候進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什麼話,忐忑的看著他。
卻見肖寂遠連眼角都不肯給她,當她不存在般。
“公司有事,我要去去一趟,走了。”肖寂遠看著葉宴,神色淡漠得讓何念都不敢直視。
葉宴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點頭。
肖寂遠沒有看何念,轉身就走了出去,速度快得讓何念產生了昨晚守自己的人一定不是他的錯覺。
走到門外,肖寂遠的目光才落到了白色的牆上,自己的徹夜陪伴卻被對方認為是憐憫,這不僅是對她自己的輕視,更是對他付出的不在意,因為即使何念已經不在意他,或者也不喜歡他,但是好歹也和他一起生活過不短的時間,她知道憐憫兩個字作用在他身上的力道。
可是她就這麼自然的講出來了,再次否定了自己對她的關切,否定了自己的真心。
這一次,他自己自己都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不是真的不合適?
除了愛,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而愛情還需要維持,他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維持這段艱難的愛情。
何念見到肖寂遠走出去,目光出神的看著門邊,他的背影離去得很決絕。
那為什麼又要來守著她?
“我似乎知道了你們之間為什麼會越走越遠了?”葉宴將護士調配好的**,拿著走到了何念面前。
“為什麼?”何年下意識的問道。
“因為你對我大哥的曲解,也因為我大哥的不屑解釋。”葉宴將**掛到何念床頭的支架上,笑道。
“是嗎?”何念若有所思的盯著某處,又道:“昨晚他真的守了我一夜嗎?”
“當然。不然我和雨薇怎麼會放心離開。”葉宴捏著針頭,讓何念把手拿出來,不懷好意道::“我猜我大哥是要和你說和好的事,可是被你的一句憐憫被刺激了。”
嘶,針頭刺入面板,何念輕輕皺眉。
她看了看葉宴,自己的那句憐憫不過隨後謅的,沒有想到會成為肖寂遠生氣的理由。
也是,肖寂遠兩度從絕望與痛苦中站起來,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尤其是一些不關緊要的人的憐憫。
“也是,他那麼堅強,怎麼會需要?”可惜自己不是他,做不到那麼平淡不驚。
葉宴見何念這麼說,看著**的低落速度很合適,然後才答:“我大哥不是氣你說憐憫,而是認為你看輕了他的感情,無視了他的讓步,甚至是否定了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