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七章(一)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七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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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七章(一)

肖寂遠上車之後,卻沒有離開,心裡始終在期待著什麼,卻始終沒有發現何念追出來的身影,那一刻,他的心才嚐到萬念俱灰的味道。

自己對何念始終狠不下心去放下,所以自始至終都在為難自己,其實何念不知道,他從開始對她百依百順到現在的疏離,都是他有心在做。

甚至到走到離婚這一步,不讓何念再有退路,只是希望何念能在最痛苦的那一刻,走向自己,希望他與何念之間的感情能絕境縫生。

他對何念或許有所隱瞞,但是也是因為何念一直對他的態度,過於飄忽,不夠踏實。

她總是輕易的動搖著否定自己對她的感情,她說他們就像刺蝟,越是靠近越是傷害,可是她卻不知道,當一隻刺蝟痛到極至的時候,是沒有勇氣再長出傷人傷己的刺的。

他以為她已經痛到長不出刺,會冷靜下來想想他們的過去,想想他們之間的真情實意,想起那些被她遺忘的過去,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良苦用心,卻被她用作了離開自己的藉口,甚至成為她手裡最厲害的一把劍,使得她名正言順且從容自若的傷害著自己。

他不知道,面對著這樣絲毫不在意,不信任自己的何念,他該怎麼再去堅持這段艱難的感情。

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時間一晃就是三天,三天對於很多人來說,是個不長不短的日子,甚至可能生活在這三天內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麻木而重複的過著。

或者就是在一片昏天暗地的工作之後,才驚覺的悔悟的日子。

可是對何念來說,卻是她二十多年人生中最平靜的日子,沒有爭吵,沒有爭鬥,沒有算計,平靜得讓她幾乎覺得這就是自己要的生活。

雖然自己所兼職的地方,燈紅酒綠得讓人炫目,但是她卻覺得心境平和,至少這算是自食其力。

她沒有回何家,而且連手機號都換了,用肖寂明給她的錢,她買了手機,猶豫了一刻,她還是決定換一個新的手機號,或許是為了告別過去,或許是為了躲避某些人與事,但是她清楚的是,她想重新開始。

她站在存款機前,將這些天自己賺到的錢,寸進肖寂明的卡內,然後找了個快遞把肖寂明的卡寄了出去,地址是肖氏的地址,她不擔心,肖寂明收不到。

看了看時間,吃過晚飯,收拾一下,又該自食其力的時間了。

當夜晚來臨,夜色如一頭吞噬了白晝的凶獸,將清冷與寂靜灑滿了天地,時間一過午夜,空氣更是寒冷,含著一股只有深夜特有的森然,席捲著街道的各個角落。

與街道的清冷不同,街尾處的一家詭魅迷醉的酒吧,人聲鼎沸,霓虹四竄,照得裡面的人面紅眼綠,如一隻只褪去了人皮的餓狼。

正中的舞臺上,一個柔軟若無骨的身軀就以無比妖嬈的姿勢,纏著泛著冷光的鋼管,與它相映成輝的臉,眉梢含俏,嘴角含媚,一雙清晰透徹的眼睛閃動著迷離的色彩,吸引著臺下的人墮入一片忘我的情境之中,忘情的喝彩。

在二樓的私人隔間,一個清俊不凡的男人,目光似恨似怒的絞著下方含嬌帶媚的女人,雙手的指節因用力的收緊脫色泛白。

另一個五官英俊的男人,見到他的模樣,搖頭嘆息:“自古多情空餘恨啊!”

之前的男人厲眼一掃,裡面的銳利卻不容他忽視。

“那你繼續欣賞,我不阻攔你。”抵不過男人過於鋒芒的目光,他只得閉嘴。

明明就放不下,捨不得,可是卻還是強忍著放手。

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事,但是乍見那個男人臉上的神色,與這段時間的自我放縱,他知道兩人之間的問題必然不小。

可是對方不願意,他也不好追問,所以只能任由他隨叫隨到,以便他深夜買醉,睡倒在大街,引人犯罪。

正可憐著自己最近被奴役的命運,卻見到原本該坐在位置上的人,如風般往著樓下衝去。

“大哥!”驚呼之下,慌忙追了過去。

何念謝幕之後,下臺往後臺走去,卻在半路上被人攔住了去處,來人一身酒氣,身影釀蹌,拽著她的手,提著一個酒瓶,往何念胸前塞,還趁機楷了何唸的油,色迷迷的笑道:“你的舞跳得好,大爺我要包你出場。”

何念被他的手摸了一把,一怒推開了他,冷聲道:“這位先生很抱歉,我不是這裡的正式工,不提供這項服務。”

“切,這裡的人不都是為了錢嗎?大爺有的是錢,你開個價。”混跡慣了這場場合的人見何念不肯,認為她裝清高,便提價。

“先生,你喝醉了,聽不清我的話嗎?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何念在這裡三天,雖然時不時會有人前來詢問,但是卻很少有人如眼前這個男人這樣粗俗不堪,且毫不尊重的提出這樣的條件。

這個酒吧雖然有著她的鋼管舞駐場,還有其他的表演,但是卻從未有過工作人員被為難被強迫的先例,這也是她選擇在這裡兼職掙錢的原因。

這裡的老闆在這個市內也有自己的人脈,雖然不是強悍得無人敢動,但是也是平常人不敢造次的地方。

“不過一個舞女,擺什麼清高,怕大爺付不起你的包場費嗎?這些,夠了吧!”那個男人說著從包裡拿出一沓錢,朝著何念砸了過去,不屑道。

何念被他突然砸出的錢砸得一愣,下一秒,就見到一雙鹹豬手,朝著她的臉襲來,那張油膩膩的嘴還在冷哼道:“不過一個舞女,大爺還沒有搞不定的女人,這些錢足夠買你給大爺暖身暖床了吧,在這之前大爺要驗驗貨,看你值不值這個價。”

眼看著那個男人不斷靠近,何念被他一口一個舞女激怒,伸手就狠狠的抽了男人一巴掌,力氣大得把那個男人當場打蒙在了原地。

掌心處傳來陣陣熱騰騰的痛感,卻依然降低不了她心中因為他的羞辱激起的憤怒。

“你個賤人,竟然打我!”那個男人回神之後,臉上一猙獰,就把手裡的酒瓶砸向何念。

何念驚然後退,試圖躲開,卻不想那個男人不管不顧,把酒瓶打碎,舉著鋒利的裂口,追著將酒瓶朝著她臉上刺來:“老子打死你!”

看著酒瓶折射著暗光刺了過來,何念心頭大驚,慌張的後退。

高跟鞋不受力,踩到一處不平的地方,身子就朝後栽了下去,尖銳的酒瓶裂口,泛著幽寒的綠光,逼面而來!

這時……!

一隻骨指勻稱的手,剛毅有力的捏住了朝她逼面而來的手,只見那隻手輕輕一轉,就傳來了一道殺豬般的嚎叫。

酒瓶應聲滑出了那雙鹹豬手,砰的一聲,撞裂在了地面,碎片四散,打在了何唸的身上,雖疼卻沒有劃傷她。

她慌忙起身,看著之前還在為難她的男人此刻滿臉是汗,捂著受傷的手,嘴脣哆嗦著卻不能成語。

而一道身影躍入了她的視線,雖是背對著她,可是她卻認出了那道背影。

當下心頭湧現了複雜的情緒。

“滾!”肖寂遠一臉陰鬱,氣勢驚人,對著那個男人厲喝。

那個男人見肖寂遠不好惹,狠狠的瞪了一眼何念,不甘不願的離去。

這時酒吧老闆才從外面趕過來,見到一臉陰霾的肖寂遠,還有餘驚未退的何念,當下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肖先生,對不起,驚擾你的興致了。”老闆認識肖寂遠,立馬就賠笑道。

“的確讓我失去了興致。”肖寂遠冷著語氣,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慢條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