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一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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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一章(二)
“這是好事。”何念立馬高興。
“嫂子,你這是在詛咒我嗎?”葉宴不滿的看過去,她哪隻眼睛看到他臉上跟好字沾邊的情緒。
“好好說話。”肖寂遠聽葉宴這樣不滿的回答,語氣含著一絲警告回了一句。
葉宴頓時臉色更苦惱了,一口將自己手裡的酒喝完了。
“你們這是聯合抵制我,我是受害人。”
也不想想,當初是誰一直在撮合他們的,這就是現實版的忘恩負義吧。
“葉大少萬年公害,有女人能接受你不好嗎?讓你看看尋常的家庭生活,體驗一下民生疾苦,免得哪天你生出看破紅塵的心思。讓你們家的一眾親朋,措手不及。”何念抑揚頓挫的形容著他。
葉宴這個人吧,有著平常富家子弟的花花心思和騷包氣質,也有著他們沒有的義氣與細緻。這個年紀結婚,沒什麼不好。
這都是人要經歷的過程。
葉宴聽到何唸的話,臉色沉湎,道:“嫂子的話,說中我的心願,想我多年的心願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就喜歡這種自由率性的生活。”
“那是叫不負責任,只求瞬間快感吧。”何念犀利的打破他給自己的生活修飾的美好外衣。
“嫂子,我是來求安慰的,求幫助的,你這樣打擊我,會讓我受不了的。”葉宴見何念一再的打擊他,頓時更是苦大仇恨。
“你家裡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肖寂遠聽到葉宴的一通抱怨,問出了關鍵。
一般來說,葉宴不是一個任由家裡人擺佈的人,這一次這麼煩躁,一定無法拒絕了。
“孫家,孫雨薇。”葉宴再次倒了一杯酒,一揚而盡。
他一說出口,何念與肖寂遠都不禁對視了一眼。
孫家,一個家族底蘊十分不錯的大家庭,地位與財力都不低於葉家,葉家主要以醫學世家而著,而孫家則是屬於書卷世家,其中以孫雨薇的父親,曾提名諾貝爾文學獎為著,為兩個家族如果能聯姻,是百利而無一害。
只是孫雨薇和葉宴一樣是個意外,甚至比葉宴更顯得意外,葉宴好歹經過家裡的薰陶,勉強走上了正規,而孫雨薇則因是家裡的獨苗,兼孫父中年得女,一度寶貝得不行,把她寵上了天,竟然選擇了與他們毫不相干,甚至格格不入的攀巖類危險行列。
近段時間還開了個攀巖俱樂部,聽說經營得還不錯。
“孫姑娘應該屬於獨立自主一類的女強人吧,對你看慣了小蘿莉的審美觀與征服欲來說,應該更有吸引力吧。”何念見葉宴這般無奈的買醉,疑惑道。
葉宴表情一苦,還沒解釋,肖寂遠就淡然的接過了何唸的話,解釋道:“一定他被當前的美色起了打獵的心,然後意亂情迷下與那位孫小姐親密,而孫小姐剛好對他充滿了興趣,才有了這一次的促膝長談吧。”
“肖哥,就是慧眼如炬,洞若觀火。”葉宴對肖寂遠生出了敬仰之心。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何念在旁簡言意骸的說道。
葉宴頓時幽怨的瞪了她一眼,苦著臉。
“看來這位孫小姐的攻勢,不小啊。”肖寂遠看著葉宴竟然躲到了這裡,來喝悶酒。
“那不是,上班,上班等,回家,回家等,每天的電話和簡訊就像把我這裡當作垃圾回收站一樣,閃電間就讓我的手機記憶體告急。”葉宴的臉,看起來比吃了苦瓜還難受:“偏偏,她生得十分乖巧,我父母對她又頗為喜歡,所以就把我推出去,自生自滅了。”
“所以,其實還是你自己作的吧。”何念抓住每一個打擊他的機會。
“如果那位孫小姐真的這麼在意你,你可以考慮,畢竟你老大不小了。”肖寂遠好意的建議。
“我怎麼發現,我身邊的人都得了關節炎啊。”葉宴苦哈哈的幽怨著。
“怎麼說?”何念不解。
肖寂遠卻伸手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手裡,邊婆娑,邊回答:“他是再說我們胳膊肘,往外拐。”
葉宴這下連喝酒都沒心思了,放下杯子,無力的靠在了沙發後背上:“你們太幸災樂禍,真是沒良心。”
“我不介意落井下石,告訴孫小姐你的去向。”被抱怨到的肖寂遠,淡聲的反擊。
一擊即中命脈,葉宴一下子就敗了。
“別,讓我得一天的清靜,行不行!”葉宴搖手拒絕,立刻倒在了沙發上。
肖寂遠則拉起何念,起身準備走。
“就這樣不管他了?”何念驚訝,畢竟葉宴看起來還是有那麼點可憐。
“當他自己要折騰的時候,沒人勸得住。讓他自己考慮吧。”肖寂遠坐到輪椅上,示意何念推他出去。
“好吧。”憑著他們倆之間的堅定友誼,肖寂遠肯定了解他,而她則無條件的相信著肖寂遠。
就在他們走到門邊的時候,倒在沙發上的人,突然鯉魚打挺,聲音卻低啞無力:“肖哥,這幾天,肖寂明往我們醫院跑了幾趟,著重在打聽老爺子的病情,還詢問了你的腿傷,我覺得這有點微妙。”
何唸的腳步一頓,就聽到肖寂遠略顯冰涼的聲音回答:“我知道了。”
沙發上的人,再次倒下。
外面的天色已經陰沉了下去,天空灰濛濛的,帶著一絲壓抑和沉悶,空氣裡捲起了一絲涼風,吹過臉頰的時候,帶著一絲溼氣,彷彿真的快下雨了。
正在等電梯的肖寂遠,看到外面的天,再看了看身邊只穿了一件長袖襯衣的人,輕聲問道:“念念,你冷不冷?”
何念笑著搖頭:“不冷。”
電梯抵達,兩人一起進去,來到停車負二樓,取車。
坐上車,何念將車開了出去,肖寂遠在一旁沉默著。
回到家後,肖寂遠就進書房了,何念則一個人在客廳,沒去打擾他,葉宴的話,讓她也警覺出了一絲不尋常的異樣。
肖寂明怎麼會突然對肖寂遠的腿傷感興趣?
如果肖寂明真的察覺了什麼,他會做什麼?
對肖寂遠下手,還是再來找她的麻煩?
肖寂遠知道是後媽與弟弟策劃了這件事,那一直疼愛他的爺爺知不知道呢,如果知道,他怎麼會容忍得了他們,如果不知道,那就是肖寂遠選擇一個去揹負與承擔。
就現在來看,似乎是後者。
肖寂遠身上那股內斂卻堅毅的氣質,就是這樣被磨礪出來的吧,都說成長是裂痛,肖寂遠所承受的裂痛,怕是蒼白的文字也描繪不出來的吧。
在何念亂七八糟的沉思的時候,一直開著卻沒有注意的電視音量突然大了起來,然後就聽到裡面的廣告聲:“每一個孩子都是父母的天使,也是愛情的結晶,更是父母生命的延續,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哭泣,他們帶著純真與美好,來到這個世界,來到了父母的身旁。”
電視裡面還附著一張張嬰兒的臉,和父母欣慰幸福的笑容。
何念一下子就怔住了,腦子裡想起了那天艾麗墜樓的尖叫,爸爸漠然的指控,還有那個從未見過的孩子的鮮血。
“滾!”
“你現在滿意了!”
“我何鎮海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當時那些刺心的話,一一在腦海見浮現,何念承受不住的閉上了眼,以手扶額。
出來喝水的肖寂遠,來到客廳,就見到何念撐著頭,默不作聲。
“頭疼嗎?”肖寂遠端著杯子,就走了過去。
何念回神,眼中的痛苦還未褪去,搖了搖頭,低聲道:“寂遠,你說我是不是該去看看艾麗?”
肖寂遠觸及到她眼底的痛苦,心頭起伏,放下了杯子坐下,將她靠在了自己肩上,問:“那天是怎麼回事?”
本不想詢問她那天發生的事,可是見到她壓抑著痛苦的眼神,他選擇了分擔。
何念忍住心裡的酸澀和苦楚,平靜的說了那天的經過。
肖寂遠靜靜的聽著,當何念說到艾麗墜樓時,身子微微的僵硬,讓他放在她後背的手,收了收。
他是知道何鎮海對於何唸的重要的,他的話無疑是把何念比逼入死衚衕,如此不顧情面,罔顧親情。難怪那日,何念會哭得那麼傷心,那麼絕望,那麼崩潰,事發之後,被親人漠視自己的脆弱與無助,還決絕的斷絕了父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