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你個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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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你個豬頭
第268章你個豬頭
“悅悅,主動點。”凌峻熙柔聲說道,再溫柔的聲音,也能聽出他的yu望。
徐天悅翻白眼:“明天再主動。”
一天一次,行了!
“不行!”明天,明天又是明天的,今天是今天的。
徐天悅不理他。
“喂,你當初不是很喜歡主動勾引我的嗎?我記得半夜都爬到我**來,現在我躺著讓你上,你卻不上了?”凌峻熙邪惡一笑,他在翻舊賬。
徐天悅臉蛋一燙,討厭地瞪著他:“凌峻熙!”
凌峻熙勾住她的頭,往自己這邊送,他吻住她的脣,很瘋狂地吸吮,真到她無法呼吸,他才放開她,她的臉蛋,又紅又熱。
“我喜歡你的主動。”說著,凌峻熙張開手臂,搭在浴缸,閉上雙眼,等待她的主動。
他要她取悅她,他喜歡她取悅的味道。
徐天悅沉默,沒辦法地看著他,俊郎的臉龐,像在等待某種享受。她動了動身子,然後跨坐在他的腿上,開始她的主動。
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脣,有些笨拙,有些著迷。
就算是這樣,凌峻熙也喜歡。
“放鬆點,別害羞。”凌峻熙睜開雙眼,如火灼熱,他在教她,如何主動取悅他。
浴室,又是一片春光圖。
“你還吃黃瓜。”徐天悅把梁山柏的黃瓜搶過來,都吃這些東西有營養嗎?
看看她的雙腿,都包著紗布,不吃些營養的東西,腿能好得快嗎?
徐天悅邪惡了,看到黃瓜,她的臉就不由而紅,就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的事情,凌峻熙簡直就是禽獸,一個晚上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不是要求她主動,就是他強行,折磨一個晚上,她都感覺自己憔悴了。
“你在想什麼?”梁山柏愣愣地看著徐天悅,她把她的黃瓜搶走了,又不讓她吃,坐在那裡低頭髮呆,臉頰紅潤。
嗯,有姦情。
“想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徐天悅心虛地說道,她看著梁山柏,眼底掠過心疼。
“想我什麼時候出院,也不需要想到臉紅吧?”
“有嗎?”徐天悅誇張地拍著自己的臉,問:“最近我的臉色是不是好了很多?紅潤起來了?”
“別拍了,我知道你漂亮。”梁山柏想到自己的臉上和額頭可能會留下傷疤,就黯然傷感。
沒有疤痕的時候,都沒有男人追,臉上留痕,還會有男人追嗎?
“你不開心了?”徐天悅覺察到她的黯然,但摸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
都說醫院可以讓她鬱悶,或者發慌,說得一點都沒錯。
“不是不開心,是傷感。”梁山柏看著窗外,淡淡地說:“我突然想到外面走一走。”
“忍一忍,過幾天再出去吧。”徐天悅看著她的左腿,她不是神仙,骨折的腿動了手術。
“把我扶上輪椅推我出去。”
“你的腿彎不了啊。”
伸直腿這樣推,萬一不小心撞到東西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徐天悅不敢冒這個險推她出去,如果真的出事,巴特傑矪不掐暈她才怪。
“悅悅,我一直對你不薄,現在讓你推我出去,你也拒絕?”梁山柏一臉白交你這個朋友看著徐天悅。
“別怒,外面的風大,對你身體不好。”徐天悅看向窗外,一扇窗沒開啟,她起身,想過去把窗開啟,這樣空氣就會好一點,梁山柏就不會覺得悶了。可能是起身太快了,伸腿時,拉痛了大腿,走路有些不自然。
梁山柏皺眉,看著她的腿,像母鴨子走路,難看死了,她頓時知道,徐天悅為什麼不推她出去了。
“昨晚幹了幾場?”等她回來,梁山柏壞兮兮的問。
徐天悅一聽,臉色驟然大紅,討厭地瞪著她:“你問什麼呢?”
“別害羞了,有沒有學**裡面的來做?”
徐天悅羞死了,真的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再紅就成了猴子屁股了。
“明天開始,我不來看你了。”徐天悅差點要抓過她的被子捂臉了。
“都是成年人了,還害羞什麼,再說了,你和凌少爺又不是沒做過。以前我教你如何勾引他,你都沒那麼害羞,現在卻裝清純。”梁山柏翹起嘴巴,鄙夷地看著徐天悅。
看她走路成這樣,昨晚肯定來了高難度的。
“以後全身痠痛就不要出來,會讓人笑話的。”梁山柏提醒她,她是公眾人物,被記者拍到,然後大寫文章就不好了。
“只是剛才不小心拉痛才會被你看出破綻。”徐天悅說,心裡對凌峻熙罵了千遍萬遍,以後再敢把她的腿抬得那麼高,她就不姓徐跟他姓凌!
好像,她也是姓凌的。
梁山柏突然拉過徐天悅的手,欣慰地笑道:“悅悅,看到你跟凌少爺一起,我替你高興,真的,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徐天悅微笑,心裡卻酸酸的,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句話一直很流行,可是……老爺子不在了,媽媽又去了,夜深的時候,徐天悅就會想起他們,尤其是凌老爺。
如果他們還活著,看到她和凌峻熙能夠幸福,那該好多啊。
“你呢?這幾天躺在醫院,也想清楚了吧?選擇巴特傑矪嗎?你看看,這病房的花都堆滿了,也感動不了你嗎?”徐天悅笑問,然後瞥了眼各種各樣的花,羨慕地說:“峻熙都還沒送過那麼多的花給我呢。”
梁山柏輕輕一笑:“打電話,讓他晚上買花回去。”
“說正題,回答我的問題。”徐天悅一臉嚴肅。
梁山柏目光微沉,心裡也微沉:“巴特傑矪很好,他是個好男人。”
“這麼說,你喜歡他了?”
“這幾天,都是他在照顧我,晚上留下來陪我,我真的很感動。”梁山柏看著徐天悅,目光復雜,可是到現在,她都不覺得,自己是喜歡巴特傑矪的。
女人有時候就是賤格,明明這個男人如此愛她,對她那麼好,把她當公主一樣呵護,她就是想著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無情地傷害愛她的男人。
梁山柏覺得自己就是這麼賤格,巴特傑矪到底有什麼不好?葉苑博又有什麼好?
她靜下來的時候,有拿他們相比較的,比來比去,無論外表還是智慧,都是巴特傑矪勝出,可是她就是不喜歡他。
“苑博呢?來醫院有沒有跟你說話?”徐天悅問,兩個人,最重要的就是溝通。
“昨天和今天都沒有來。”梁山柏怒道:“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讓他躺在這裡。”
“你還是放棄不了他。”徐天悅無奈一笑,這個女人的性子跟她一樣執著,愛一個人,就死死地愛。
“悅悅,是不是第一個愛上的人,特別難忘記?”梁山柏黯然傷感地看著徐天悅,葉苑博是她第一個動心的男人,她短時間無法忘記他。
徐天悅沉默,或許是吧,第一個愛上的人,是最難忘的。
“其實,你在苑博的心裡,已經有位置了,你再刺激他,他就會親口說愛你。”徐天悅很肯定地說。
“胡說八道。”梁山柏揮揮手:“葉苑博不是凌峻熙,我也不是你,罷了。”
“相信我,在他面前多刺激他,讓他知道,你在他心目中,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行嗎?會不會刺激他,氣跑他了?”梁山柏很沒把握。
“試……苑博,你來了?”徐天悅抬頭,葉苑博已經走進病房了,想說的話也卡在喉嚨了,梁山柏詫異,他竟然還捧著紅玫瑰!
葉苑博走進來,把手裡的花插進一個空花瓶裡,徐天悅和梁山柏對視一眼,徐天悅給她使眼色,鼓勵她加油。
葉苑博送花,代表他心裡有她了。
“苑博,你好好照顧山柏,我回去了。”徐天悅趁機溜走。
“早上看新聞了,凌少爺反咬馮成剛一口,葉氏集團現在的股市也升了。”梁山柏笑了笑,看著他送來的玫瑰花:“好清雅的香味,把整個病房都鋪滿了,聞起來神清氣爽。”
葉苑博來到床邊,坐在徐天悅剛才坐的椅子上,深深地看著梁山柏,臉部和額頭都包著紗布,他心裡一疼,笑道:“是巴特傑矪送來的花讓你神清氣爽吧?”
梁山柏看著滿屋子的花,微微皺眉,是嗎?是巴特傑矪送來的花那麼香嗎?
她點頭,想到徐天悅的話,她說要刺激他,他才重視她。於是,她笑得很溫柔,說:“巴特傑矪是一個好男人,他懂情調,怕我在醫院寂寞,讓我與花相伴,康復後我的臉就不會留下傷疤,貌美如花。他說,他每天都在祈禱我快點好起來。”
說完,梁山柏幸福一笑,把雙眼都笑彎了,清晰的眸,全都是喜悅。
“是啊,巴特先生真是好男人。”葉苑博淡然地說,語氣不冷不溫,聽不出絲毫情感,他深深地看著梁山柏:“你對他……”
他抿脣,後面的話,也沒有問下去,好像心裡面有話要跟她說,最後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算了,看她的樣子,笑起來多幸福,巴特傑矪真的可以給她幸福和快樂。
梁山柏表面微笑,心裡卻是急壞了,我和他什麼,問啊?為什麼不問?
只有問她,她才能把心裡想的都跟他說,問啊!
站在病房門口中偷聽的徐天悅也急了,咬著下脣,心裡也在吶喊,葉苑博,你這個豬頭,開口說喜歡她啊,不說她就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