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推新人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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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推新人大賽
北京真是個好地方,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不愁一口飯吃的,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儘管住在地下室,何婉茹並不覺得有多苦,這都是過程,是通往目標必不可少的程式,如果,過程太過順利,或是程式太過簡單,那成功不是也顯得毫無意義?
她能接受這個過程,並且做好了準備去享受它。
她來北京第一天去了三個酒吧,只有一個女老闆答應可以日結工資,自然,她開的價也是最低的,跟女老闆說好了第二天可以上班,何婉茹才想到應該先找個住的地方。
她剛要告辭,女老闆又把她叫住,這個被稱作“馨姐”的女人對她上下左右的看了一會兒,用很平淡的口氣說:
“小姑娘長得很漂亮,身材也蠻好,可是,晚上都是我老公照顧生意——”
何婉茹心領神會,畢恭畢敬地說一聲:“我明白”,就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傍晚,她很隨意地穿了白襯衣,牛仔褲到“三原色”酒吧報到,大大的塑膠框眼鏡“恰到好處”地把一雙明眸遮住,頭髮紮成馬尾,怯生生的樣子看上去像中學生。
她基本不說話,端著酒水在客人間穿梭,見人必鞠躬,隨叫隨到,臉上帶著初來乍到的惶恐。
馨姐很滿意地離開,走的時候告訴一個男人,那個穿白襯衣的女孩兒是要日結工資的,男人隨口答應一聲,說了句“真煩”,懶得向女孩的方向多看一眼。
當晚有兩個樂隊在“三原色”演出,沒人招呼的時候,何婉茹就靜靜地站在一邊聽他們唱,並且記住了一個樂隊的名字,叫“啤酒瓶”。她想,即使他們唱得再爛,估計也沒人好意思給他們扔啤酒瓶,因為,很難讓人分清是貶他們還是捧他們。
還別說,“啤酒瓶”唱得相當不錯,主唱“臭蛋”這個名字也實在太容易讓人記住。據說臭蛋是個才子,樂隊唱的歌基本都是他的手筆,他自稱還在一個很有名的樂隊呆過,也是北京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現在那個樂隊很紅,任何一個聽到那個名字的人都張大嘴巴,充滿懷疑地問:“真的嗎?他居然是那個樂隊出來的?”
當然,現在“啤酒瓶”也只能在酒吧、迪廳、夜總會一類的地方演出,他們和“三原色”的老闆很熟,幾乎隔一天就要在這裡演一場,每次唱完歌,臭蛋就獨自躲到一個角落,默默地喝幾杯,自有傾慕他的女孩兒過來搭訕,他都是不鹹不淡的樣子。
何婉茹來酒吧上班的第四天,樂隊表演完已經是晚上兩點了,人們陸續離開,臭蛋仍然坐在老地方,要了幾罐啤酒自斟自飲。
何婉茹端著酒具從他身邊經過,臭蛋冷不防問了一句:“晚上一個人回家嗎?”被問的人一愣,看看左右沒人,才知道那個問句是衝著自己來的。
“是啊。”
她簡練又大方。
“幾點下班?我送你。”
臭蛋也很直接,淡淡的語氣裡有不容抗拒的強硬。
何婉茹想了想,很爽快地說:
“好啊,那先謝謝了。”
臭蛋醉眼惺忪地衝她比劃個O啦的手勢,繼續悶頭喝酒,兩個人達成默契。
凌晨三點的北京街頭空曠安靜,幾個清潔工拿著掃帚有一下沒一下地劃拉,春寒料峭,風很輕,涼爽愜意,吹到身上讓人格外清醒。
何婉茹坐在臭蛋的腳踏車後座上,很自然地環住他的瘦弱的腰。臭蛋很瘦,從胸脯開始就深深凹下去,女孩兒輕輕把臉貼到他的背上,閉上眼睛,腳踏車慢慢悠悠地左晃右晃,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到了那間小小的地下室。
地下室進門就是床,連個轉身的地方都沒有。她請他坐下,自己也坐下,一點不客氣地說我這裡沒有水,通常下班了都是倒頭就睡,也不開火,睡醒了去外邊吃東西,反正工資是日結,吃盒飯麵條還是夠的。
“去我那兒吧!我的房子有個工作間,我一般幹完活就睡那兒,你可以睡我屋。”
臭蛋很真誠地邀請,停頓了一下,又很刻意地補充:
“當然,臥室和工作間是分開的。”
“那好啊。”
何婉茹還是很爽快,說完就收拾東西,她的東西很少,所有的家當也只是小小的一包。臭蛋倒有點吃驚:
“你不怕被我騙?”
何婉茹把收拾好的包放到**,又重新坐下,看著他瘦弱的身子:
“沒什麼可怕的,你防著我點就好了。”
說完就笑,臭蛋也笑:
“我也不怕,我那兒也沒什麼值錢東西,反正房子你也搬不走。”
臭蛋家是老式的兩居室,房間很小,陰面的房間裡有一套半舊的音響,桌子上擺滿了CD,其他就是一些小玩意,一個可錄音的麥克風,一張單人床,被子還沒疊。看來,的確如他自己所說,工作的時候就睡這裡。另一個向陽的房間大一點,也很簡單,一張雙人床和一個衣櫃,茶几上一臺小小的電視機,DVD機,茶几下一層散放著幾張碟片,沙發倒是又大又寬,看上去好像比床還舒服。
臭蛋從衣櫥裡找出一件印著某某音樂節的白色T恤,扔給何婉茹當睡衣,放好洗澡水,就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看碟。
何婉茹很快洗好了出來,凹凸有致的身體在大大的T恤裡更顯得嫵媚,兩頰被水氣蒸得紅紅的,長髮很隨意地散在肩上,一綹一綹地滾著水珠,臭蛋不由得呆了一下,很快又移開眼睛,拿了睡衣去洗澡。
碟片是一個港產**,鏡頭很暴露,演員倒還順眼,何婉茹沒有刻意去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到沙發上接著看。不多時,臭蛋洗好了出來,碟片還在放,不時有“嗯嗯啊啊”的聲音從從電視裡傳出來。他坐在她身邊,輕輕攬過她的肩膀,她身上涼涼的,頭髮還沒幹透,他的吻就從頭髮開始,慢慢轉移到**的面板上,她抱住他的頭,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暖意,他的吻越來越燙,越來越深,兩人同時呻吟著倒在沙發上。
臭蛋在沙發上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了,女孩兒不在身邊,也不在**,循著聲音找過去,她正在廚房忙活,還穿著那件肥大的T恤,旁邊已經做好了兩菜一湯,電飯鍋裡蒸著米飯,菜和湯配的紅紅綠綠的,煞是好看,讓人不禁食慾大增。
“還有一個菜就好了。”
她頭也不回地對他說,繼續忙自己的。臭蛋忽然感到心裡輕輕地動了一下,就端了菜和湯,坐到餐桌旁等她。
何婉茹做的菜很清淡,很合臭蛋的胃口,他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她看上去也不生分,狼吞虎嚥地使勁往嘴裡扒拉,兩個人都不說話,一起埋頭苦幹,桌子上很快就風捲殘雲了。
飯後,臭蛋打著飽嗝進了工作室,留下女孩兒在廚房“洗刷刷”。
晚上,臭蛋沒演出,提出送她去三原色上班,後者一邊很賣力地用墩布對付地板上的一塊汙漬一邊頭也不抬地對他說:
“我不去酒吧了。”
他一時沒聽明白,臉上掛個問號看著她:
“哦,和你沒關係,你不用覺得對不起馨姐,喏。”
她用下巴點著桌子上的一頁紙向他示意,他拿過來看,黑體字的大標題寫的是“XX年全國推新**賽北京賽區比賽章程”。
他大概看了一下,問:
“你想報哪個專案?”
“影視表演。”
她還在對付那塊汙漬,因為用力臉上多了點潮紅,他看著看著沒來由地心往下一沉,終歸是萍水相逢,雖然她現在屬於他,但他知道,他註定留不住她。但是,對於這個剛剛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孩兒,他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依戀。
“還有兩個月海選就開始了,你以前學過表演嗎?”
“沒有,這兩個月就是我的學習期。”
她很從容地回答,彷彿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去哪裡學?”
“找影視學院的老師學,但是。”
她終於把那塊汙漬擦乾淨,長出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他,聲音有點躊躇:
“你,能借我學費嗎?”
不待他回答,她又急急地說:
“最起碼半年之內,我留在這裡,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收拾家,你什麼都不用操心,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他笑:
“你很有心計嗎!看來,我還真是得防著點,不過,我也沒有很多錢,你大概需要多少?”
“兩萬吧,如果你不同意也沒事,我想別的辦法,你別犯難。”
她像在賣一件什麼東西,又好像完全不在乎結果,概不強求,願者上鉤。
“兩萬我能拿出來,就按你說的辦。”
他把她拉到懷裡,對著她的耳朵說:
“寶貝,衷心地希望你成功!不過,你剛剛說的業務範圍落了一項……”
她纏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頸,兩個人呼吸都急促起來,她起身把他拉到**,用行動做了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