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7章 囚女

第67章 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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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囚女

王喆帶著兩個民工,抗著鎬頭,第三次來到大師家門口。他仰頭看看那棵大槐樹,心裡說聲對不起啦,然後囑咐兩個工人:

“你們邊刨邊喊號子,喊的聲音要大,刨的要慢,裝裝樣子就行,千萬不要傷著樹根。”

說完,從兜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每人手裡遞了一張。兩個農民來到城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便宜的事,又省力又掙錢。二人很痛快地答應,高高掄起鎬頭,輕輕放下,扯著嗓子喊開了號子。

“嗨喲嗨……嗨喲嗨……刨樹嘍……”

洪亮的號子把樹上的鳥震得撲稜著翅膀飛走了,一串串槐花“撲撲簌簌”地掉到地上。

王喆悠閒地坐在臺階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著表,估算時間。

過了將近三四分鐘,大門“吱呀”開啟,“保姆”從裡面小跑著出來,一左一右抓住兩個工人的手,急赤白臉地喊: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刨樹的?”

兩個工人看王喆不說話,也不理她,繼續大聲喊著,高高掄起鎬頭。“保姆”一眼瞥見抱著肩膀看熱鬧的王喆,放開兩個工人,上前一把揪住他前襟:

“是你讓他們刨的?你瘋了!快停下,讓他們停下!”

王喆示意兩個工人停下,轉身笑眯眯的對“保姆”說:

“我要見大師!”

“保姆”狠狠瞪他一眼,憤怒而無奈:

“進來之前你先讓他們把坑填上!”

王喆滿口答應。兩個工人得了“老闆”的命令,三下兩下把坑填平,王喆一揮手,倆人高高興興地走了。“保姆”嘴裡嘟囔著,詛咒著,很不情願地領他進了門,也不說大師在哪,撇下他自顧自去了。

一個白衣黑褲的老頭正坐在院子裡喝茶,見他們進來,放下茶碗,指著王喆咬牙切齒:

“小兔崽子,膽兒不小,敢刨我的樹!”

王喆從電視上見過,知道他就是侯孝林大師,趕緊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禮說明來意:

“大師好,我錯了,我年輕,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只要能見著您,要打要罰我都認,但是打完了罰完了,您還得給我上課!”

他唯唯諾諾,垂首站立,一副認罪伏法的樣子。

老頭給逗樂了:

“年紀不大,腸子拐的彎倒不少,我要打了你罰了你,還成了跟你一般見識了,誰教你的?敢給我下套!”

“您教的!”

“我?我什麼時候教過你?”

老頭納悶。

“您在電視上說的:要演喜劇就得膽兒大,諷刺是喜劇的生命,要敢於諷刺權威,見了再大的官也不能怵,膽小的當不了喜劇演員!所以我就鬥著膽子來了,我要不刨樹,今兒絕對見不著您。”

老頭又氣又笑:

“小兔崽子,很會強詞奪理,你倒成活學活用了,是吧?不過,想當我徒弟,光靠點小聰明還不行,最重要得勤奮!好,既然你費了這麼大勁兒進來了,現在,我們開始上課吧。”

王喆鄭重地點點頭。

看到何夢璇的名字,王喆沒來由地一陣緊張,心裡突突跳了兩下,暗暗盤算著要怎麼面對這個女人,而且還要完成紀老太太的囑託,看看嫣然現在怎麼樣。

“何夢璇也是半路出家,在美女如雲的演藝圈,人到中年又非科班出身卻能大紅大紫的女演員實在是鳳毛麟角,你不用跟她學習表演,你要跟她學的是,心態!”

麥嘉如是說。

“這個人在公開場合很低調,外表上對媒體和同行也很隨和,實際上脾氣十分古怪,在圈裡獨來獨往,從不和人交好。她不是內心極其脆弱,就是極其冷靜,這次答應教你,還是賣的允石的面子,她的第一部電影就是允石拍的,不然的話,怕是我出面也不行。不過,答應是答應了,至於會不會傾囊相授,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說完,他眯起眼睛,望著窗外,一縷陽光斜打在他那道醜陋的刀疤上,黑中泛紅,看上去高深莫測。

王喆忽然心裡就沒底了。

唐僧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取得真經,看來,他要比唐僧經歷的還多。影視圈的人表面隨和、光鮮,私底下個個是怪脾氣,說好聽了是性情中人,說難聽了就是一群神經病,尤其是這些有資歷的,凡事都是隨心隨性,一個不高興了,別墅或學藝,連面都讓你見不著,要搞定他們,不是光靠說說的這一個月來,他靠著自己的小聰明,過關斬將,順利地拜了幾個老師,得到了幾個明星大腕的親傳,可沒見哪個人讓麥嘉都這麼犯難。

非常人才能成非常事,既然不確定對方的招數,索性不想那麼多,以最自然,最本真的心態去面對,成就成,不成也沒什麼丟人的,自己一個晚輩,怕什麼。

“叮咚”一聲,門鈴響過,一個帶著髮捲,敷著綠色面膜,身穿白色真絲睡袍的女人打開了房門。王喆還沒說話,女人已經大大大方方地把他讓了進來,這倒出人意料。

王喆心裡一陣狂喜,看來何夢璇並非如傳言的那樣難以接近。

房子很大,也很新,屋裡飄蕩著淡淡的地毯黏膠和油漆的氣味,客廳裡的擺設很舒適,也很溫馨,有樣式新穎的吧檯和咖啡桌,ru白色的沙發有十來米長,滿滿地圍了一圈,茶几上擺了十幾張何夢璇和一個女孩兒的合照:在沙灘上擺姿勢,騎馬,在電影院門口買東西,在商場購物,在公園裡散步。

所以的照片只傳遞出一個資訊:家庭和睦,母女情深。

“是張醫生讓你來的嗎?”

王喆四處打量的檔口,女主人已經撕下面膜,睡衣也換成了色彩豔麗的家居,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抽著一種很嗆鼻子的菸捲。

王喆皺了皺眉,看來人家是認錯人才讓他進來的,不過,這些已經不太重要了,他心裡想的是,為什麼嫣然只出現在照片上?

“不是,其實,我是……”

他想先把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

“不是什麼?不是張醫生讓你來的?”

女人一怔,掐滅了菸捲,從沙發上站起來,橫眉立目地看著王喆,好像被侵犯了一樣。

“那你為什麼不說?”

她皺皺眉,厲聲問,然後毫不猶豫地去開門,大有逐客之意。

王喆想,我不說,你也沒問呀!

不過,眼下肯定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首先自己不能從這間屋子被趕出去。

“是……是紀奶奶讓我來的!”

他把麥嘉和夏允石的名字都咽回去,臨時換成了紀奶奶。

女人又是一怔。

“她讓你來的,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您忘了?您給紀奶奶留過地址和電話。”

女人歪著頭想了想,大概確定自己確實留過電話,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你是什麼人,怎麼認識老太太的?”

“我……”

“啊——!”

王喆剛要解釋,一個尖利,悽慘的叫聲從臥室方向傳出來,兩人俱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