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9章 天為幕 地為床

第169章 天為幕 地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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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為幕 地為床

謝永新在祕密接頭地點碰到謝若雪,不由感到愕然,但馬上他就笑迎上前,大大方方地問候:“姐姐,晚上好,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你!”

“是嗎,我也沒想到,這隻能說明,世界真的很小!”

謝若雪冰雪聰明,自然反應極快,瞬間就以微笑取代了驚愕,她上前握住他的手,“小謝,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也有興趣到珠寶行來轉轉!”

“我來取上次定的一枚戒指!”謝永新說,並且晃了晃手中的首飾盒。

直到這時,梁冬梅才插上話,她上前解圍道:“謝小姐,歡迎您的光臨,敝行不勝榮幸,請到樓上坐!”

“好啊!”謝若雪衝梁冬梅點了點頭,又轉向謝永新,“我們也好幾周不見了,你別急著走,陪我到樓上坐坐吧!”

“恭敬不如從命!”謝永新自然不能硬走,便一口應承下來。

梁冬梅沒有引他們去經理室,卻陪他們走進了貴賓室。當她招呼領班小姐送咖啡時,謝若雪說:“小謝,我能看看你定做的戒指嗎?”她不相信與謝永新是在此巧遇,也不相信他真定做了戒指。也許,他和梁冬梅之間也有祕密,就像她今晚來要建立的祕密一樣。

誰知,謝永新真的把首飾盒打開了,並且很鄭重地遞給她看。她只好接住,開啟鑑賞。首飾盒中的女士貓眼綠戒指閃耀著綠幽幽的光。

“太漂亮了!藝術家,準備送給誰?”謝若雪由衷地讚歎道。

謝永新說:“呵呵,你明明知道我是送給誰的!”

謝若雪心裡一動,眼光流轉,故作困惑地看著他:“這麼貴重的禮物,拿在一位男士手上,自然是送給最心愛的女人,我怎麼知道是哪一位!”

謝永新道:“姐姐,你真會講笑話!”

梁冬梅和領班小姐進來了,她笑著說道:“謝小姐,謝先生,難得兩位貴賓光臨,請嚐嚐我親手熬的咖啡!”

謝若雪道了謝,接過咖啡,呷了一口,細細品了品,稱讚道:“味道不錯,梁經理果然很有品味!”在這一剎那,她做出決定,今晚暫不同梁冬梅聯絡。她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和謝永新談談,想到這裡,沒等梁冬梅坐下,就指著首飾盒中的女式戒指說:“梁經理,我想訂一枚男式戒指,就照這種材料,做得考究精美就行!”

領班小姐連忙拿出紙筆做了記錄。

梁冬梅說:“謝小姐,我們有許多樣品,我這就讓他們送上來,您可以看一看,選定一種,好嗎?”

謝若雪說:“也好!”

當領班小姐開啟幾盒男式鑽戒的樣品盒時,謝若雪觀察了一會,似乎有點拿不定主意,便扭頭對謝永新說:“我覺得都不錯,倒不知道該定哪種了,小謝,拜託,幫我挑一枚,好嗎?”

謝永新點點頭,很認真地一一看過,為她挑選了一枚非常氣派名貴的男式鑽戒:“姐姐,你看這枚行嗎?”

謝若雪輕輕一笑,點頭道:“我相信你的鑑賞力!梁經理,就照這枚戒指給我定做吧,我想,最好能快一點!”

“謝小姐,敝行一定會讓您滿意的,放心吧!”梁冬梅很程式化地說。

從珠寶行出來,謝永新正想和謝若雪告別,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謝若雪卻突然以命令的口吻對他說:“上我的車,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說完,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地鑽進了泊在附近的防彈車。

謝永新遲疑了一下,也鑽了進去。

謝若雪駕車在黃河大道一路疾馳。

“藝術家,你真沉得住氣,也不問我到梁冬梅的珠寶行來幹什麼!”

“你不是來定鑽戒嗎?”

“我也許來幹比定鑽戒重要得多的事情!”

“是嗎?那我可看不出來!”

“藝術家,我想,你恐怕也不只是來定鑽戒的吧!”

“姐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想,你早就明白了!”

“什麼意思,你越說我越糊塗了!”謝永新穩住心神,繼續裝傻。

“告訴你,別給我來這一套,我敢打賭,你是我們社團裡最清醒的男人!”

“謝謝恭維!”謝永新不卑不亢。

謝若雪氣得瞪了他一眼,謝永新依然是不明所以的樣子,兩人一時無話,車裡一陣難堪的沉默。

“你幹嘛不問問,我定那枚男式戒指是送給誰的?”謝若雪打破沉默。

“當然是送給你心愛的男人,不是嗎?”

“你真聰明,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呵呵,如果你想告訴我的話……”

“藝術家,除了你,那個男人的事對所有的人都是祕密!”

“是嗎,那麼,那位無比幸運的男人到底是誰?”謝永新裝傻到底。

“他和我一個姓,而且現在同乘一輛車!”

“姐姐,你開什麼玩笑!”

“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謝若雪正色道。

又是一陣沉默。

防彈車呼嘯著出了黃河大道,在市郊清冷的道路上疾駛。

“我們這是去哪兒?”謝永新問。

“放心吧,反正不是去地獄!”謝若雪越開越快,鐵了心的要逃亡一般。

謝永新語帶雙關:“姐姐,天馬上就黑了,我想,我們不宜走得太遠!”

“事實上,我們已經走得很遠了。怎麼,現在後悔了,想退回去?”

“如果可能的話……”

“我要告訴你的是,可能來不及了!”

她駕車脫離郊區公路,駛進一條僻靜的林中小道。兩邊的楓樹林樹枝嘩啦亂響。當車已經完全被樹林包圍,郊區公路也被遠遠的拋在後面時,她停下車,擰開車門,猛地跳出去,就蹲在路邊,無所顧忌地大聲嘔吐起來。

謝永新開始並沒有在意,當發現她不是假裝,吐得越來越厲害,清口水直流時,連忙下車,走到她的身邊,關切地問:“怎麼啦?病了?”

她都顧不上回答,只是不停地嘔吐,好久,才費力地直起腰,邊用手絹擦拭嘴邊的汙痕,邊幸福地幽默道:“是的,我是病了,不過,是所有的女人都會得的那種病!”

看他無動於衷,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她終於忍不住了,只好把話挑明:“你這個笨蛋,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懷孕了!都快兩個月了!”

“什麼,懷……懷孕!誰的?”他不敢相信似的問。

“你說是誰的,當然是你的。寶貝,我說中了,我真的為你懷孕了,我覺得很開心!”

“天哪!”謝永新臉色蒼白,“這是真的嗎?”

“你不相信?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鑑定!”

“不,我相信,可是,小雪,你真的確定你要生下他嗎?”

“當然,我要為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兒子或一個女兒,生一個繼承人!寶貝,在你之前,我也許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可是,自從遇上了你,我不騙你,我想不愛你都辦不到……怎麼了,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那麼蒼白?你在發抖嗎?你是因為我懷孕了而害怕嗎?”她仔細看著他的臉,不再說話,淚水湧了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流,在月色下,她顯得那麼可憐,卻愈加楚楚動人。

“不是,寶貝,我不是害怕,不是……只是激動、高興……”謝永新捧起她的臉,吻著她臉上的淚水。

她踮起腳,兩個胳膊纏繞上他的脖子,瘋狂地回吻他。

纏綿了很久,他才拉著她的手坐下,在厚厚的樹葉上,猶如一張溫暖的大床。謝若雪抓住謝永新的手,貼在她還未見任何行跡的肚皮上,“你摸摸,摸摸我們帥氣的兒子,或者是個漂亮的女兒……”

謝永新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的肚皮,不忍打斷她的美夢,卻依然擔心地問:“你確定,真的要生下他嗎?”

謝若雪目光灼灼,神態堅決:“哪怕是老天懲罰我下十八層地獄,我也要生下他……更何況,我不會下地獄,我要我們一家三口過上像天堂一樣的生活,而且,這個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謝永新依然顧慮重重:“我心裡有點亂,不知道將來怎麼收場!”

謝若雪鎮靜地一笑,反過來安慰他:“不用亂,我自有辦法,但你得幫我,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真心幫我……”

謝永新看著她,又看看她的肚子:“我會的!”

謝若雪:“今天,我給莫道天彙報出差回來的情況,在他的辦公室,就特別想吐,實在控制不住了!他看出我懷孕了,不停地追問我,那個男人是誰!”

謝永新略顯緊張:“你怎麼說?”

謝若雪:“我如果說了,你也許早就不在這裡了,他會派人悄悄幹掉你,同樣,我也將性命不保。張子庭死後,莫道天早就開始窺伺我,多次想要和我上床,我都拒絕了,他要知道我和你好了,不殺掉我們才怪!”

謝永新:“那,寶貝,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當然有辦法,但是,得一會兒再告訴你。現在,我只想你好好抱抱我,撫摸我,要我……”謝若雪聲音忽然變得異常溫柔,媚眼如絲地看著情郎。

謝永新心神激盪,伸手攬過女人,將她平放在厚厚的柔軟的樹葉上,輕輕地撩起她的裙子,整個人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