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殺手的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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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殺手的素養
當王喆一行四人在公海上喝酒慶功時,楊嚮明已經步行到達了雅馨苑別墅新區。他隱身在一棵古榕樹茂密的樹葉之中,茂密的樹葉將他遮了個嚴嚴實實。這裡距雅馨苑別墅只有七八百米,別墅內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取出望遠鏡,開始觀察。
有兩個保安在別墅外的圍牆下巡邏,手上拎著警棍,眼睛不停地四下睃巡著,看上去精神很集中。
沿著別墅環圍的高牆有三米高,牆上是一米高的鐵絲網。楊嚮明從望遠鏡中發現,有一隻麻雀被燒焦後掛在鐵絲網上,這意味著鐵絲網上通有電流。被高牆環繞的別墅靜悄悄的,有四名保鏢在院內執勤。所有窗戶都垂著窗簾,根本看不出何婉茹在哪個房間。從別墅主樓旁邊的側樓,有嫋嫋升起的炊煙,顯然,那裡是廚房。
七時四十分,有三部車開出了車庫,兩部豐田麵包車和一部寶馬高階防彈車。
別墅主樓的廳門開了,一位披著長髮的姑娘走了出來。楊嚮明用望遠鏡對準她的臉,沒錯,正是何婉茹,主顧花二百五十萬人民幣要買的人頭。他發現她長得很挺拔,臉上透露出一種孤傲冷漠的美。她鑽進了防彈車,八名打手一樣的人機警地四處看看,分別鑽進兩輛麵包車。他們前後護衛著防彈車,從啟動的院門開出,向莫道天所在的雅馨苑別墅一區開去。
鐵門關上了,別墅又恢復了寧靜。
大約十點,一位保姆打扮的人駕著一輛小型貨車離開別墅,大概是去採購。
楊嚮明從望遠鏡中認清了那位保姆的臉和貨車的車號,並死死地記在心裡。
臨近中午,小型貨車載著新鮮的蔬菜水果又開了回來。守門的衛士看了看,就啟動鐵門,讓貨車開進院子,停在的廚房的旁邊。
楊嚮明想:在中途襲擊何婉茹,幾乎沒有可能;潛入不知道有多少人護衛的別墅行刺,更沒有勝算;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遠距離狙擊步槍幹,或者深夜潛入別墅。他曾聯絡了幾個本地的地下武器經銷商,這畢竟是在北京,沒有他想選擇的那種遠距離狙擊步槍,即使有,他也未必敢去買,誰敢保證那些經銷商不是莫道天的手下?或是他故意設下的眼線?不能去自投羅網。如果選擇祕密潛入雅馨苑別墅,至少要解決兩個問題:如何進入別墅,何婉茹到底住哪個房間?
楊嚮明坐在茂密的樹林裡,緊張地思考。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
當太陽西斜的時候,那幾輛車又回來了。何婉茹鑽出防彈車進了別墅。保鏢們把車駛進了車庫後,就進了側樓的保鏢房。
天黑透之前,別墅主樓的二樓東頭一個房間的燈亮了,楊嚮明用望遠鏡對準那裡,並將焦距調至最大的倍數。透過窗簾,他看見長髮的何婉茹正在換睡袍。
一個主意已在楊嚮明的腦中形成。
他收拾好望遠鏡,抱著樹幹滑下來。
在樹下,他活動了幾下發僵的肌肉,就無聲地離開了樹林。
這時候才感到飢腸轆轆。
在城郊停車場旁邊一家本地人開的小酒家,他飽餐了一頓,然後駕車回到印第安人部落。
楊嚮明在套房剛洗好澡,門鈴就響了。
他定了定神,平靜地說:“請進!”
是盧卡。她穿著裙子,嫵媚地推門而入。
“先生,晚上好!”
楊嚮明嘴角揚起一個不易覺察的笑:“晚上好,盧卡小姐!”
“我想,您忙了一天,也許會需要我!”盧卡胸有成竹地說。
楊嚮明點了點頭。
盧卡:“先生,我陪您去單行道酒吧玩會兒好嗎?那是這裡最好的酒吧,保證您能玩得開心!”
楊嚮明擺了擺手:“不用了,改日吧,今天,我累了,如果你會按摩的話……”
盧卡:“我當然會,在這個酒店,我的按摩技術是一流的!”
楊嚮明仰面躺在**,舒服地伸開四肢。
盧卡跪在他的身邊,賣力地為他按摩僵硬的肌肉。她手上的香氣直往他鼻孔鑽,她按摩了他的胳膊、大腿、腳部和手指,又按摩他結實的胸膛,她的纖纖細手一邊撫摸著他健壯的肌肉,一邊由衷地感嘆:“先生,你的身體真棒,很少遇到你這樣的男人!”
楊嚮明閉著眼睛,沒有吭聲。
盧卡輕輕地撫摸他,他仍然沒有動靜。她仔細地看,這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冀省秦城,新世隆酒店,黃昏。
當霍剛去機場接從臺北飛到東北,又從東北到北京,然後從北京取道秦城的梁淑奴時,幾個小時前從東北飛來的謝若雪正呆在一個酒店的包廂裡。她對面坐著新世隆酒店的總裁助理陳曼。陳曼曾受惠於謝若雪,又是謝若雪推薦給莫道天的,讓她出任了酒店的總裁助理。謝若雪還慷慨地幫助過陳曼的弟弟上大學和送她的母親去美國治病。謝若雪在陳曼一家人的心目中,猶如普度眾生的菩薩一般,渾身上下散發著光芒。可當謝若雪提出要陳曼配合梁淑奴要做的事時,陳曼仍然像見到地獄似的萬分恐懼。
“謝姐,我這樣做,菩薩會懲罰我下地獄的!”陳曼的聲音惶恐不安。
謝若雪:“如果不這樣幹,有人也會讓我們下地獄!”
陳曼:“謝姐,真像你所說,劉靜是一個那麼壞的女人嗎?”
謝若雪:“阿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她是一個很有手腕的人,這次天哥派她過來接手酒店,恐怕你們這批老人的地位都將不保,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制人,你是明白人,不用我多說吧?”
陳曼想到了相依為命的母親,她還在美國治病,母親曾來過電話,說她已經動了手術,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回來了。如果她拒絕謝若雪,母親就有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陪伴母親治病的,有正在上大學的弟弟,其餘都是謝若雪派的護理人員,那些人現在是護理人員,一翻臉就會變成殺手。秦城到美國,千里迢迢,她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她不想管社團內部的紛爭,卻不能不考慮母親和弟弟的安危。別人的手段她不瞭解,謝若雪的厲害她是知道的。
想到這裡,陳曼諾諾地說:“謝姐,我母親的病……”
謝若雪:“你放心,過一段時間她的病好了,我們會送她回來!”
陳曼點了點頭,輕吐一口氣,咬了一下下嘴脣,似乎下了決心:“謝姐,我會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謝若雪滿意地說:“阿曼,好好幹。我正在考慮,這件事完了,讓你繼任飯店的總裁,並享有3%的股份。你會成為這裡的一名頂級女富翁!”
巨大的利益**和事關生死的威脅雙管齊下,陳曼乖乖就範。
她說:“謝姐,我和我家人的一切都是您給的,我會好好幹的!”
謝若雪微微一笑:“菩薩會保佑你的!”正事安排就緒後,她忽然轉向一個曖昧的話題,“阿曼,據說你在秦城有不少風流倜儻的男友,是嗎?”
陳曼不好意思地笑了:“謝姐的意思是……”
謝若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給我介紹一位,當然,必須是最棒的!”
見對方這樣和自己不分彼此,陳曼已放下矜持,心領神會:“謝姐,今天晚上我就能安排,希望您屆時能滿意!”
“我相信你的鑑賞力,不會用等外批發品打發我!”謝若雪幽默地說。
陳曼又笑:“我怎麼敢,推薦給謝姐的,肯定是我認為一流的!”
“那就拜託了!”謝若雪在北京並沒有和威廉同床共枕,她只是在取得了預期目的後見好就收,而謝永新最近又和王喆出去辦事,算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和男人同床共枕了。在緊張之餘,能同一位英俊的海灘男幽會,一定別有一番情趣。
有人敲包廂的門。
謝若雪說:“阿曼,待會兒我不出面,由你和她打交道!”
“好!”陳曼看著謝若雪戴上一個幾乎能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才打開門。
霍剛將剛抵達秦城的梁淑奴接到了。
他領她進來,很謹慎地把門關上。
“梁淑奴小姐嗎?”陳曼問。
梁淑奴:“是的!”
“您辛苦了,我叫阿曼,認識您非常高興!”陳曼伸出手。
“陳曼小姐,我很榮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見面的地點要一換再換,開始說的東北,後來到北京,然後又飛到這裡,不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誠意?”梁淑奴臉色微慍,操著不太流暢的國語,似乎在極力控制著情緒,她同陳曼握手時,瞟了一眼戴著墨鏡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的謝若雪,“這位小姐是……”
謝若雪仍然沒動。
“梁小姐,請您原諒,我們這麼做,自然是出於謹慎的目的,您幹這行多年,其中的道理不用我多說,沿途舟車勞頓,我們會在報酬上有所補償的,您不用擔心!”霍剛很有分寸地解釋道。
梁淑奴的眼睛仍然看著謝若雪。她已經看出這個女人來頭不小,應該是真正的主顧。
陳曼搶過話頭:“您說這位女士,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淡淡地說,顯然不想為她們介紹,“梁小姐,我們已經為您安排了住處,談完正事,就送你去休息!”
梁淑奴很識趣地不再多問,她坐下,點燃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好吧,我想,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
霍剛說:“我們已經談定了委託你綁架一個女人,能夠告訴你的是,這個女人沒有戒備森嚴的警衛,很容易得手,但我們要活的,你不能傷害她,也不能讓她尋短見。你下榻後,可以在秦城尋找一個綁架得手後的落腳點!”
梁淑奴精幹地說:“明白。綁架的時間!”
陳曼:“聽我的通知。我會在通知的前兩天,告訴你要綁架的物件。你必須在秦城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的費用,算在我們談好的酬勞之外,由我們用現金支付!”
梁淑奴:“明白!”
謝若雪發現,梁淑奴雖然長得很漂亮,渾身卻透出一股令人畏怯的煞氣,她的眼睛深沉得有一種閱盡滄桑的感覺,那感覺能讓人不寒而慄。
梁淑奴:“為了防止警察的搜捕,也許確實需要尋找一個落腳點!”
陳曼說:“我們可以授權你相機行事,不過,必須保證我們提出的條件。”
梁淑奴:“明白。關於酬金?”
霍剛:“在北京已經付了你三十萬的預付金,現在又付你二十萬,餘款在買賣結束時一次性付清!”
陳曼將一隻早就預備好的裝有二十萬人民幣的密碼箱開啟:“梁淑奴小姐,請你查收!”
梁淑奴點了點扎數,又抽查了幾張檢查真偽,最後,關上密碼箱,放在自己的腳邊。“很好。”她說。
陳曼:“今後,你按我的通知行事,並且只和我保持聯絡!”
梁淑奴仍然很簡單,表現出一個殺手應有的素養:“明白!”
陳曼:“你還需要助手嗎?”
梁淑奴:“我會通知我自己的助手兩天內趕到秦城!”
陳曼轉臉看向謝若雪。
謝若雪微微點頭。
陳曼:“梁淑奴小姐,現在,我陪你去休息的地方。”
梁淑奴沒有多說什麼,提起密碼箱和陳曼離開了。
十分鐘後,謝若雪和霍剛也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