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翻版無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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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翻版無間道
張行正式出任直接行動組織的首腦後，鋼絲黨分管內部人事的管理人員給他在京郊配了一套複式結構的房子。這座房子座落在一片谷地，四周是一片楓樹林，細細密密的陽光透過楓樹林照在牆上，環境顯得幽靜、深遠。它過去的主人就是已死的莫子陽。
張行帶著祕密調查組的周鐵和趙群，在市區祕密調查了三天，於傍晚回到京郊，處理了需要他拍板的幾件事，然後乘著夜色，帶著新任情人章小玉，駕車回到住處。
有保姆照顧他們進了晚餐，他又在章小玉的陪伴下洗了澡，然後，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章小玉偎依在他腳邊，纏著他講社團內部近期發生的新聞。他挑有趣的事給她講了幾件，就打發她先去睡了，自己卻突然感到心煩意亂。
莫道天責成他近期必須把莫子陽的死因調查清楚，其實，不用調查，他就能講出整個事件的真相。謝若雪為了自己的老公張子庭上位，收買手下胡虎在與警察發生衝突的過程中乘亂殺死了莫家唯一的繼承人莫子陽，而張子庭卻意外地死在了警察的槍下，張行又受謝若雪的指使殺死了胡虎。
張行有時會悔恨自己一時色迷心竅，在汽車上和謝若雪發生了關係，結果受制於她，間接參與了殺害莫子陽的陰謀，這無疑就把自己劃到了莫道天的對立面，隨時都有可能和小舅子反目成仇。他懼怕莫道天，但是一看到謝若雪那張俏生生的臉，想到他在自己身下時千嬌百媚的身體，又難耐全身陡然而起的慾火。
已發生的祕密迫使張行和謝若雪結成同盟，卻又不能不執行莫道天的命令親自去出面調查。於是，在眾多的親信當中，他挑選了周鐵和趙群進入調查組。周鐵作為一名職業殺手，已跟隨他多年，三年前，周鐵在X省落網後，張行利用在監獄的內線，幫他成功越獄，救了他的命。趙群是個慣偷，做過許多大案，在一次搶劫銀行的行動中，趙群陷入了警察的包圍，還是張行透過內線放了他一條生路。他們倆都對張行的救命之恩銘記於心，發誓萬死不辭，要永遠效犬馬之勞。
但是，這次的祕密調查，不過是一次裝模作樣的行動。令他深感不安的是，他不知道該怎麼結案。
將事件的真相和盤托出？那意味著謝若雪和他都得死！還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莫道天會讓他死在謝若雪的前面，而且死相會很難看。
不能這樣做，那不是他張行的風格。
他家境貧窮，十四歲就自己出來工作。那時，他先是在一家工廠的流水線上做工人，又髒又累不說，工資還只夠自己吃飯，後來，又做過工廠的保安，生活也是全無起色。再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加入鋼絲黨，他當過小弟、保鏢，小頭目，後來陰差陽錯娶了莫道天的姐姐，當時的莫還只是一個和他一樣的小混混而已，直到莫道天當上大哥，他也才有了今天這個出人頭地的位置。
他把弟弟和父母，移居到自己身邊，靠自己在黑道的地位和經營正道生意轉賺來的錢，讓他們過上了豐衣足食的生活。雖然張讓由於自己的貪婪被斷了三個手指，只要老老實實，不再興風作Lang，一輩子衣食無憂還是可以保障的。
簡單說，莫道天對他一家來說都是救世主，如果他把這件事情辦砸了，或是把實情洩露出去，砸進去的不光是他張行一條人命。他相信莫道天可以扮成天使，但更多的時候則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只能同謝若雪合作，這是他唯一的選擇和出路。
想到這裡，他走到臥室對章小玉說：“寶貝，你先睡，我出去處理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不等章小玉有什麼表示，張行就匆匆下樓，離開了自己的居所。
半小時後，張行出現在“子庭”酒吧頂層安靜的隔音包間。謝若雪接到電話，隨後就到了。她一進門，見只有他一個人，就開玩笑地說：“你怎麼不把小玉帶來共度良宵啊，自己在這裡等我豈不是很寂寞？”
張行起身帶上門，幫謝若雪脫下大衣掛到衣架上，滿臉陪笑：“謝小姐，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兩人相視而笑。
“子庭”酒吧是謝若雪出資，以已死丈夫的名義開設的一個綜合性娛樂中心。她常藉此處來處理一些不便在家裡處理的事情。張行選擇在這裡和她會面，即使被手下的弟兄或是莫道天的親信知道了，也不會引起什麼猜忌。
酒吧頂層從不對外開放，由謝若雪的親信出任經理。
謝若雪從包裡取出一支女士煙，張行連忙給她點燃，她把煙纖纖長長地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徐徐地吸了一口，才開口問道：“祕密調查的事情怎麼樣，有收穫嗎？”
張行說：“我正為這事著急呢，不知道該怎麼向小舅子結案！”他忐忑不安地搓著手，“小謝，我一想到沒辦法給他交代，或者萬一讓他知道真相，這後果……真是渾身連骨頭都發冷！”
謝若雪橫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不要用骨頭想問題，要用腦子！張哥，我提醒你，莫子陽死後，劉靜曾參與過調查，他們已經知道是誰殺死了莫子陽，只是不知道殺手胡虎是受誰之命，又是死在誰的手裡。因為人已經死了，無法對證，可是，他死在誰的手裡，可是不難查出來的，你不要試圖掩蓋這點，小心弄巧成拙。”
“你這麼說，要讓莫道天知道殺死子陽的胡虎是死在我的手裡？那我豈不是很被動？”張行有點急。
謝若雪揮手打斷他，沉吟道：“如果胡虎是警察的內線，而你是因為懷疑他和警察有聯絡而殺死了他，這不就很好解釋了嗎？”
張行凝神傾聽，用敬佩的眼神看著這個心思縝密的女人。
“可是有什麼證據證明胡虎是警察的內線呢？”
“他曾經和警察局的一個二級警督有過接觸，被我們的線人發現過，其實那次是子庭讓他去拉攏那個警督的。估計線人曾經把這個訊息告訴過天哥，這樣一來，你把那個線人找到，反正死無對證，胡虎是警察內線的事就是板上定釘了！至於你殺死他的理由，你只說是發現了蛛絲馬跡，正要進一步調查，被他發現，為了自衛殺死了他就可以了。”
謝若雪接著說：“這一點，你要主動向天哥承認，你愈是主動，他越會相信！”
張行不停地點頭，對謝若雪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若雪繼續吩咐道：“你明天就想辦法把我們的線人找到，把胡虎和警察接觸過的事當著你和天哥的面再複述一遍，他就是最有利的證人，到時候，這宗懸案就可以徹底瞭解了！”
張行沉思了片刻後，說：“好，我明天親自去找人！可是，和胡虎接觸過的那個二級警督，也是個麻煩，他們不會不找他對質啊？”
“那就想辦法把他一起弄過來，反正他也不會承認，就當他包庇自己人好了，如果天哥非要抓他，也不過是多了一個人證而已！”
張行想了想，果然是這麼回事，不禁又對謝若雪豎起了大拇哥。
“謝小姐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張哥，你不要取笑我了，我一個女人家，還不是為了自保，有什麼法子？”謝若雪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不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她擠眉弄眼地對張行一笑，“我今天還沒休息一下呢，真累，能幫我垂垂腰嗎？”
張行因莫子陽的案子有了遮蓋的法子，心情開朗了許多。聽見謝若雪的吩咐，連忙受寵若驚地說道：“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謝若雪脫下束腰的狐皮馬甲，在寬大鬆軟的沙發上，身姿誘人地躺了下來，對著張行的胖臉，吐了一個菸圈。
“小雪，你真漂亮！”張行和她坐在同一張沙發上，幾乎要緊貼住女人的身子，看著日思夜想的尤物，心癢難耐，垂涎欲滴，卻不敢擅自行動。
“和你那顆小玉比怎麼樣啊？”在燈光的對映下，謝若雪臉若桃花，撅起小嘴，到這時候還不忘吃點乾醋。
“她哪能和你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張行由衷地答道，身子幾乎就要趴到她身上了，大腿之間的塵根已堅硬如鐵，無法自持。
“她才二十出頭，可比我年輕好幾歲呢！”她話裡仍然有酸味，繼續挑逗他的耐性。
“你這個年齡的女人才最有風韻，她一個小丫頭，就像一杯白開水，喝下去也是沒滋沒味的。如果你討厭她，我明天就叫她滾！”張行正了臉色，信誓旦旦。
“不，留著吧，不過，你可得悠著點，如果讓天哥知道了，可不是什麼小事情！他對他老姐可是當長輩來看的，你這麼辜負他姐姐，讓他知道了，興許也能要了你的命！”謝若雪半真半假地嚇唬這個“笑臉彌勒。”
“那是，那是，小雪提醒得對，我以後一定謹慎！”張行點頭如搗蒜，同時一雙貪婪的眼睛不停地在謝若雪身上來回掃射，手上開始不老實起來，有個部位更是蠢蠢欲動。
“今後，沒有特殊情況，我們還是不要單獨見面，至於今晚，我滿足你……”
說完，她向張行勾了勾手指。張行如得了赦令，三下兩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又為女人寬衣解帶，潔白的酮體呈現在眼前時，他已經變成了野獸，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謝若雪嬌吟一聲，聲Lang如潮，把吸了半截的香菸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