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掩不住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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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掩不住的祕密
077掩不住的祕密
一般在家很少有人會敲他們的門,袁央心中陡然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別說,女--人的直覺真不是說說而已。
當開啟門看見沈墨凝繫著圍裙端著煎蛋和牛奶站在門外時,袁央整個人都石化了。
“小央,你昨晚喝了酒吃些東西在睡吧?”
沈墨凝溫柔的樣子,像個賢妻良母。一把攥住了袁央**的神經,難怪喬澤回來了,原來沈墨凝也來了。
他們是準備住在喬家,在她眼皮底下秀恩愛嗎?
袁央看向喬澤,直接側身進了衣帽間。
她不滿的情緒直接傳達到喬澤眼裡,他微微皺起眉。
“怎麼又去廚房了?”
“睡不著閒著也沒事啊~”根本沒有一分責怪,而是心疼沈墨凝下了廚。
袁央三兩下換好衣服,在喬家這麼多年。她為他做了這麼多事,都是理所當然嗎?
有人說,當愛情開始計較得失,那就離分開不遠了。
當她拿著包包走出來,喬澤正接過沈墨凝手上的杯子。
“小央,把牛奶喝了。”
喬澤像個沒事人,難道他都不覺得現在這樣尷尬嗎?
“你們喝吧,我有事出去一趟。”袁央往外走去,在她和沈墨凝擦肩而過時,沈墨凝手上端著的煎蛋‘啪嗒’掉在了地上,沒有煎熟的蛋黃濺在了袁央的腳背上。
袁央下意識頓住了腳步,這時沈墨凝正錯愕的看著她。
喬澤視線受阻,只看見沈墨凝委屈的臉,和袁央梗著脖子睨著沈墨凝的側臉。
“你幹什麼?”大步衝了過來,一把拽開袁央,臉上帶著憤怒和失望。
“我……我樂意。”袁央本想解釋,但這擺明了就是沈墨凝故意的。而喬澤直接選擇了相信沈墨凝,還需要再說什麼?
“不可理喻!”喬澤撞過袁央的肩膀,拉起沈墨凝快步離開了她的視線。
五分鐘前還情意綿綿,不到一杯茶的時間就翻了臉。這就是她的好丈夫!
袁央丟開手裡的包,其實她只是拿了旅遊洗漱包想去客房梳洗一下。這下不用了,房間都給她騰出來了。
生氣嗎?越來越覺得沒有必要,結婚那麼久她就從來沒有認為喬澤屬於她。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袁央尋找聲音找了一圈在喬澤的西裝口袋翻了出來。
一張彩信照片上,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頭髮很稀疏。兩眼空洞,直勾勾看著前方,好像透過螢幕直接盯上了袁央。瘦,已經不能用瘦骨伶仃形容,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泛出的病態。就像有些人說的,面上透著股死氣。
正看著,許奕蕭的名字在螢幕上跳動起來。
“許大廚,你沒病吧。幹嘛給我發這麼恐怖的照片?”
許奕蕭嘿嘿乾笑兩聲,爽朗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過來,“恐怖嗎?她是一個很可愛的老人,也很可憐。得了尿毒症晚期,不知還有幾天活頭。”
袁央心裡驀然一緊,腦中閃過尿毒症這個詞,她好像不久前還聽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
“她是你親人嗎?”
小心翼翼的聲音飄到許奕蕭耳朵裡,軟軟的,帶著慈悲和善良。
“不是,是一個朋友的母親。不過她不能照顧她,你說我該不該幫她送老人最後一程?”
“當然要,你朋友為什麼不能自己照顧啊。”許奕蕭甚至能想象到袁央說這句話的表情,一定眼圈有一絲紅。嘴巴微微翹著,心裡帶著不滿。
“說來話長,我準備把她接回江城去照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許奕蕭的問題讓袁央有些納悶,但她毫不猶豫應道:“好啊,反正我現在也不用上班。”
剛掛了電話,喬澤便推門而入,滿臉寫著不快。
“我去墨凝那,家裡就麻煩你照顧了。”
聽著客氣,其實和命令沒什麼區別。翻譯出來就是,我要去陪著心上人,你在家裡好好照顧爸爸!
“慢走,不送。”袁央冷冷走進浴室,扣上門。
溫熱的水留在身上,眼淚卻留在心裡。他當她是什麼?開心了就chong上天,不開心了就踩入地!
也是,在他心眼裡除了沈墨凝又能容得下誰?
鏡子裡映出玲瓏有致的身軀,滿滿都是喬澤的傑作,看的她又氣又恨。手下一點都不留情,似是要將整張皮搓爛才肯罷休。
她怎麼那麼不長記性,喬澤一個稍帶溫柔的眼神,一句稍作關懷的話。就讓她迷失不已,難道她忘記了,沈墨凝已經向他求婚了!
雖然他說,他會陪在她身邊,他想和她好好過日子。可他並沒有說他不要和她離婚,不會娶沈墨凝。
糾結的情緒在腦中不停的發酵,蔓草一樣瘋長。
這時,啪啪啪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被拍的直響。袁央以為是喬澤,沒好氣吼道。
“你想去哪,想要做什麼不需要和我說。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可砰又是一聲,這麼大的力道似乎是在用腳踢。自從喬明遠被陸源晨挾持後,喬家的安保系統已經升了級,還專門請了好些保鏢。不太可能會有壞人闖入啊?
袁央趕緊關了水套上衣服,就聽:“袁央,你給我滾出來!”
小雪?該不會昨晚喬澤把她帶回來讓童鳳雪在ktv呆了一宿吧?
拉開門,話還沒問出口‘啪!’一巴掌甩了過來,毫無防備側頭便撞在了玻璃門上,腦袋發懵。
“袁央,你那麼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哥嗎?”
被打懵了,更被問懵了。難道她昨晚真的做了什麼出格的事?
“小雪,我昨晚喝醉了,如果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我和你道歉。”在喬家,童鳳雪是真心待她好,面上是她的小姑其實也是她的朋友。
“呵,一句喝醉了就能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嗎?你和許奕蕭上chuang那晚該不會也喝醉了吧?”
袁央一愣,她從不會騙人,眸中的閃躲一絲不落映在童鳳雪的眼睛裡。
童鳳雪已經氣紅了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袁央,可又下不去手。
“沒話說了?那就是真的了,你就那麼欲--求不滿,連我的男朋友也要搶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和許奕蕭在一起,每天去健身房練五個小時。除了早飯連顆瓜子都不敢嗑。你卻揹著我和他上chuang。就算你要報復我哥,能不能考慮一下我?”
“小雪,不是那樣,我……”袁央抓上童鳳雪的手,又緩緩放下。她忽然覺得自己她百口莫辯。
昨天從喬澤的語氣中她已經猜到,之前喬澤說她和許奕蕭什麼也沒發生根本就是在寬慰她。
“你怎麼了?說啊,解釋啊,你說我就會相信你的。我把你當朋友,當姐姐,當親人。你要真有什麼理由,說出來我一定會體諒你。”
袁央垂下頭,一股無力感頓時席捲全身。她錯了,就算有一萬個理由還是錯了。
死死咬上脣,剋制著內心的愧疚感,緩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那樣,真的對不起。”
童鳳雪本軟了一分的眼神,再次射出冷光。她不信,她不信袁央會背叛她。
可昨晚她親耳聽見了許奕蕭和穆堯的話。真不知是萬幸還是不幸,她想假裝不知道。這樣她還能做傻傻的自己。還能去拼命,拼命的靠近許奕蕭,即便粉身碎骨!
可騙人太累了,自欺更累。幾乎一晚沒睡,哭了一整晚。比失去許奕蕭時流的淚的很還多。
一把拽上袁央的領子,好想狠狠再給她一巴掌。打散心頭的怒氣,讓自己去原諒她。可她發現,被朋友背叛遠比男朋友出--軌還讓人怒不可遏。
“對不起?人家都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袁央,以前小姨說你是狼我還不信。你他麼就是一匹白眼狼!有本事你和沈墨凝去搶啊,和我搶算什麼?該不會你流掉的那個孩子也是許奕蕭的吧?”
砰!一聲炸響,迴盪在袁央的腦子裡。瞬間將她的靈魂碾的粉碎。
不,不會的。那是她和喬澤的孩子,怎麼可能是許奕蕭的?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看她一臉驚色,面如紙灰。童鳳雪的心在滴血,可嘴上還是忍不住刺道:“你不會自己都搞不清楚吧?”
說著鬆開手,袁央的的髮梢還在滴水。渾身發顫,幾乎已經站不住。半個身子靠在門上,嘴脣已經快咬出個窟窿。
越見她這樣,童鳳雪就越不能控制自己。她心裡清楚的很,像許奕蕭那樣優秀的男--人根本不會看上她。和她在一起最多的也是聊喬家,旁擊側敲的問袁央。
她以為時間久了許奕蕭總會明白,她不輸給袁央。甚是能給他更多更純的愛。
“夠了,別裝貞--潔烈--女了,讓人看著噁心!和別人男朋友滾上chuang的時候沒少了偷--情的快--感吧?”
一字一句帶著毒,扎進袁央心裡。重重睨過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喬家。
這時的袁央也再也支撐不住,緩緩滑倒在地。空洞洞的眼神裡沒有焦距,沒有喜悲。只有一根神經在攥著她的心,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