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6 一切都晚了

96 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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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一切都晚了

96.一切都晚了

夜色深沉,雲飄散,灑落一室的月華。“若”《ruo》“看”《kan》“小”《.com》“說”“網”

偌大的賓館裡,撕壞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空空的紅酒瓶被從窗戶外悄悄溜進來的風吹得滾動了一個圈。

凌亂不堪的大**,兩具赤、裸裸的糾纏著。女子長長的捲髮猶如海藻般鋪陳在男子蜜色的手臂上,他挑起一縷柔順的髮絲,漫不經心地纏繞在手指上。

當女子的嬌軀動了動,有醒來的徵兆時,他便將放開她,穿上衣服。

小詩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他準備離開的身影。

她坐了起來,任由白色絲被滑落肩頭。千面頭也沒回地問道:“今天對我的服務可還滿意?”

“下次你不把我當仇人一樣粗暴,會更好。”

小詩的全身痠痛無比,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卻在他轉過身來的時候迅速低下眼瞼,收斂了所有外露的情緒。

“哦,那是我的錯。”他挑起她的下巴,笑的格外迷人,溢滿了春風的和煦,嘴裡吐出來的話卻特別傷人,“我還以為你喜歡這樣的風格。”

小詩緊緊咬住下脣,一把揮開他的手。她開始爬起來一件一件地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卻不見自己的內衣。

“在找這個嗎?”

她回過頭,看見千面手中挑著一個白色的東西……正是她在找的東西。

她一把搶了過來,默默進了浴室洗澡。出來之後,發現他還在坐在沙發上。她一愣,脫口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哦,我在等你給我錢啊。”千面玩轉著手中的打火機,熟練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點上,吞吐間,青色的煙霧縈繞。小詩這才恍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開始抽菸了。有時候,他們完事之後,她累暈過去,便聽見身旁的他開啟打火機的清脆聲響,然後是整夜整夜的煙霧繚繞。

“啊,對。還有你的錢。”

她笑了。撿起地上的包包翻開,掏出一張支票,填上一個數字,簽名後,遞給他。

他接過支票瞄了一眼笑道:“今天的錢怎麼少了點?”

“因為你撕壞了我的衣服,那錢,從這裡面扣。”

“還真是一筆一筆算的很清楚啊。”千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隨手把那張支票塞在褲兜裡,利落乾脆地轉身離開。

當門被關上後,小詩才放鬆了挺直的脊背,慢慢的,慢慢的躺在沙發上。

這,就是現在他們這一個月來的相處方式。

還記得,上次小詩生日宴會後,她依照喻清宸的吩咐,穿著那件暴露的黑色晚禮服攔住了千面。千面直接把她帶進了賓館裡,一夜的瘋狂之後,她永遠忘不了千面的眼神,沒有摻雜進任何感情,他的眼睛,像冰冷的琥珀。他笑了笑,說:“沒想到你竟然會來勾引我,真是和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不過,你比她們強一點的就是,你的味道,真的很甜。”

手機響了起來,她瞥了一眼來電顯示,靜靜地看它閃爍了一分鐘後,才接通,慢慢地吐出兩個字:“哥哥。”

“我的公主,昨晚過的可還好?”

那個含笑的聲音曾經是她覺得最溫暖最安心的天籟,而現在聽起來卻像一個鉤子,把她身上的傷痛都鉤起來。

她平平地說道:“我按照你的吩咐,把那捲我們之間的錄影放給他看威脅了他。他現在恨我入骨。”

閉上眼睛,她還能夠聽見他的冷笑:“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癖好。怎麼樣?錄影裡我的身材還不錯吧,對我的技巧,你是否滿意?看這錄影,你叫的這麼大聲,好像還蠻享受的嗎。怎麼?錄下來當紀念?哈,我倒是不知道,這卷錄影如果真的流露出去,到底是你比較難堪,還是千氏名聲會受損?”

她對於這種話已經完全麻木,只是照著喻清宸教給她的話一字一句地平板複述道:“但是這錄影上,你對我的粗暴已經涉嫌猥褻未成年少女的犯罪行為。打官司的話,絕對是你比較吃虧。怎麼樣?和喻氏的那份合同,你同不同意?”

千面當場就笑了出來,他大聲地笑著,好像聽到了什麼最好聽的笑話:“同意,同意,我當然同意啊!喻氏大小姐都這麼犧牲自己來把我騙入套裡,我當然要從善如流了啊。不然,怎麼對得起你這個這麼‘純潔’的大小姐的親身上陣呢?”

“你放心,他現在恨我入骨。”

小詩又平平地加了一句,卻換來了那邊的一聲輕笑:“小詩,你還是不懂,恨,只是愛的另外一種形式。正所謂,恨之深,愛之切。他現在絕對還愛著你,這種愛讓他感到很痛苦,他會不承認,不肯面對自己真實的情感。他拒絕不了你的邀約,就是狠不下心來傷害你。也是,這樣犯賤的情感,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不過,看著他痛苦,你也會痛苦。而看著你痛苦,我是這樣的開心。我要的,並不是他恨你,而是要他對你完完全全沒感覺,要他對你徹底死心,要他完完全全的不再愛你。”

“難道他現在還愛著我嗎?呵呵。”小詩笑了起來,眼角靜靜地滲出淚水,她低聲笑著,沒有什麼歇斯底里的瘋狂,只是絕望的寂寥。

“對,就是這種絕望的感覺。”喻清宸也笑了起來,他帶著讚許的語氣說道:“小詩,就是這種絕望的感覺。——他恨不恨你,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只重要的是我要你體會這種絕望的感覺——這種世界被完全毀滅後只剩下你一人的絕望——我要你體會的,就是這種感覺。”

“你是個瘋子。”

小詩咬著下嘴脣,不讓自己顫抖的抽噎顛簸出來。喻清宸又笑起來,彷彿這是一個讚美:“對,我是一個瘋子。怎麼樣?小詩,現在是不是很後悔當初跟著我回到喻家?”

“你是個瘋子,你是一個瘋子……”小詩終於忍不住抽噎出聲,她低低地哭泣著,把自己蜷縮成一個小小的球,這是在母親子宮裡的姿勢,也是一個尋求安全的姿勢,但是她卻找不到任何溫暖和保護。

喻清宸笑了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