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卷:夢迴哪裡才能重新相遇_不遠處,有扇門(七十六)

第五卷:夢迴哪裡才能重新相遇_不遠處,有扇門(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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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夢迴哪裡才能重新相遇_不遠處,有扇門(七十六)

“你不知道啊?你姨在呢,你喊艾塵老太婆啊?你找死啊?”劉輝揮揮大拳頭,笑著說:“你呀,沒大沒小慣了,你小心以後被婆婆揍啊!”

“你?好啊劉輝,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都敢說了,我不扁你的。”嘴巴說著眼睛又滴溜溜的繞唐宇身上去了,那傢伙裝什麼呢?突然也不說話了。

“我說什麼了我,我只是照實說的啊,你小心婆婆揍你,誰叫你說話沒上下。”

劉輝還在繼續得意著,其實那話是說給唐宇聽的,這個大家都明白,只有揚晴那個笨蛋才會不清楚。

唐宇心裡樂呵呵的,嘴巴上可不能參和什麼,不能讓人誤會了,現在八字還沒看見一撇,這個古語有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嘿嘿!萬一像田武那樣嚇跑了人家就不好了。這個,話說艾塵那丫頭對我兄弟怎麼忽冷忽熱的?難道真的如我猜測般荒唐?••••••額,心臟有點承受住這樣的結果,不想,不想、不能那麼多•••••

“誰會捱揍?還的婆婆。艾塵嗎?”塵媽收回思緒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心婆婆揍你。”

“哈哈•••••嬸,還能有誰啊?不就是揚晴啊。”

“揚晴什麼時候找到婆家了?怎麼不跟姨母說?小丫頭也學會深沉了。”塵媽趕緊拉過揚晴的手,不滿的說揚晴沒報告。

“姨,你也笑我,我哪裡有婆家沒告訴你啊?劉輝咯,胡說的。”揚晴反過來撒撒嬌,塵媽笑著說:“呵呵,沒事啊,找到婆家是好事,什麼時候帶來姨母長長眼?”

好麼,到塵媽這裡直接當真了看來。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看自己的女兒,是啊,她也該有個婆家了。

揚晴欲哭無淚啊,突然抽回被塵媽抓住的手,雙手相互握著,半仰著臉做痛苦狀:“蒼天啊,大地啊,請超度劉輝那個壞蛋吧!”

“額••••••”劉輝陪著她的表演,做無語狀。

“哈哈哈••••••”幾個人哈哈哈的笑開了。

“艾塵,困了嗎?”田武發覺艾塵的身體開始變得更加軟弱無力,被自抱著卻一直很用力的在抗拒著,只是那樣的氣力對於田武來說又是那樣的無力。

“還好。”

“什麼叫還好啊?你這丫頭啊什麼都喜歡撐著,你這身體能撐嗎?”劉輝的雙眼似乎沒有離開過艾塵一分一秒,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就有反應,只是對於這樣過激關心的反應大家都已習慣。

“呵呵,我要等老爸出來才安心的。”艾塵使勁揉揉眼睛笑笑,其實不想睡,只是身體發出疲勞的訊號,這個破眼,沒事老往一起粘。

“別傻了,靠我肩膀上睡一會吧。”田武很心疼,這女孩子是那樣的快樂卻又那樣悲傷,那樣的健康卻又那樣的弱不禁風,究竟是什麼?讓人這樣的心疼。

“是啊,我這樣折騰都困了,何況你?睡吧,乖。”揚晴拿出姐姐的樣子來,其實能大多少?一樣的需要來自身體之外的,他人的照顧。

“我不想睡,真的!”艾塵看看沒有說話的媽媽,她的眼睛裡面裝滿了說不出的心疼跟無奈,丈夫在裡面搶救,孩子這裡拖著瘦弱的身體硬撐,可是她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在空氣來回流淌的只有那些哀傷的聲音,滋滋的生長著,蔓延著,盤結了整個過道,將所有人的心結滿那不知名的憂傷。扯不斷,扯不掉,越結越緊的藤蔓,就這樣纏繞在喉間,有種窒息的味道,是的,窒息的味道。

“好吧,不睡,那就靠著吧,反正我也不困。”田武圓過大家的話,不要逼她了,乏了、受不了了就自然的會睡了。

“武哥……”艾塵沒有繼續說話,其實是累了,只是因為擔心,所以不願閉上幾乎撐不住的雙眼。

“揚晴,你怎麼樣了?”唐宇想起揚晴剛才的驚魂未定,剛才的軟弱無力,本想不說話,又忍不住要關心一下。

“嗯?我還好。”揚晴又抓起了塵媽的手,手心都是汗,卻冰冷冰冷的手,傳遞一些自己的溫度過去,塵媽回過臉笑了笑。

揚晴本想再說幾句,唐宇一隻手放嘴邊的一個動作制止了她,再看看艾塵已經閉上眼睛靠著田武的身上睡著了,一隻手還死死抓著田武的胳膊,估計沒睡熟。

“呵呵,終於撐不住了。”劉輝仰起頭張大嘴,將手中的脈動一股腦往嘴巴里倒,一瓶脈動很快沒了,揚晴推了他一下,很小聲的說:“你幹嘛?喝啤酒那?比賽啊?真是,不怕嗆到。”

“你個死丫頭,你不推我還成,你這一推我就嗆到了,我揍你哦!咳咳咳••••••”劉輝真的咳嗽起來,咳咳了幾聲忽然邪笑著:“嘿嘿,算了還是留著你婆婆揍吧。”話音剛落下,旁邊的唐宇咳咳了起來,一口水剛到嘴裡聽到這話撲一聲都噴出來了,咳了半天才停下。揚晴想到什麼估計,一下子滿臉通紅,小臉燙人,使勁掐了劉輝一下:“你煩死了,還說。”

“額,不小心,不小心說出來的。”劉輝趕緊假裝賠不是然後將臉一跨:“小唐就是不好,我說,你別笑啊!害我這被掐的疼死了。”說完還呲牙裂嘴的揉著被掐的地方。

“我容易麼?你看我,嗆的要死。”

“那你不能忍著不笑啊?哎呦,小揚晴你看我不揍你的?下手這叫一個狠。”劉輝揉揉還狠咄咄的說要揍人,揚晴根本不鳥他,還遞個鬼臉過來,一直不吭聲的田武都被逗笑了。

“你笑什麼?”揚晴剛說完腦袋就被劉輝乘機敲了一下,回頭瞪他一眼:“劉輝你又打我幹嗎啊?一個晚上老捱打,我招你了啊?”揉著腦門嘰咕著:“哎呦,我這背的點兒。”

“哈哈哈……”唐宇實在忍不住了,剛笑了幾聲一看揚晴瞪著眼看趕忙解釋:“額,無心無心的。”捂著嘴巴偷笑去了。

“哎呦揚晴,你是狗啊?怎麼見誰咬誰啊?”劉輝說著還做出個鄙夷的表情,嗤之以鼻。

“你才是狗呢,你還不如狗呢,我要是狗你還不如我呢。”揚晴想想就來氣,又加重點語氣:“你是小麻雀,你是烏鴉,你是狗尾巴草,你是圈養的狼。”

“額,圈養的狼是什麼?你養過的麼?”唐宇忍住笑發問。

“圈養的狼啊,類似於披著羊皮的狼,近似於狗卻有狼的野性,就是說怎麼待他好都要提防被反咬的那一天。”劉輝自己參與解釋,揚晴還不住的點頭:“是啊,就是。”

“額……我能申請笑一會兒嗎?”唐宇一臉嚴肅的望著揚晴,旁邊劉輝嘎嘎嘎的笑開了。

“呵呵呵,你們啊,真的能鬧,難怪艾塵說跟你們在一起時間過的快,心情也好。”塵媽摸摸艾塵的臉,笑著說:“這丫頭啊,天天說話都要提到你們無數次,要不就是不說話,哎••••••”

拿回自己的手,揉揉眼睛,又看了看急救室的門,這其實沒過去多久,但是感覺時間已經停滯般,等待的讓人抓狂,又抓起揚晴的手使勁捏著:“還要等多久,還要等多久啊?”

可憐的塵媽,此刻的表現像個孩子,不是,還不如孩子們沉穩,慌亂寫在臉上,無助溢滿雙眼。揚晴看著很是心疼,輕輕唱起了歌,只有音樂才能真的讓人放鬆情緒,有時候,不需要語言,就這樣唱著,很輕聲,可是很清晰。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開啟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

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早習慣穿梭衝滿**的黑夜

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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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其實不算美麗的聲音,輕輕的從揚晴的嘴巴里流出,卻演變成一個個動感的樂符,演變成一個個可以哀傷的理由,演變成一個個相互慰藉的藉口。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輕輕的哼唱,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說話的慾望,那些要說的話,嘴巴還沒張開,就已感覺是多餘,那麼還有說下去的理由嗎?沒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只是將氣力全部用於祈禱吧。

塵媽根本沒有聽清楚歌詞說的是什麼,只是感覺自己的心被揚晴的歌聲帶著,一直一直帶去了不遠處,那扇門內,丈夫的身邊,看著他,吻著他•••••••

(未完待續)